我至今也没加入任何宗教组织,但我本人却一贯唯心,对上帝神灵及未知的事物一直都怀有一颗极其敬畏的心灵,通常遇上庙宇寺院教堂等,都会发自内心的跪拜祷告一番,对那些虔诚的各路信徒们也是充满了敬意。
记得曾经跟一位长辈聊天,他用很通俗的比喻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不见的未必就不存在’,‘不知道的不可以乱说’。
他打了个比方,天黑后,你在亮灯的屋子里,往窗外看,外边漆黑一片,你是看不到任何踪影的,而在漆黑的窗外其实有人,他可以将屋里的一切看个清楚,这就是两个世界,你要想看清楚窗外,就必须先把灯关上,意思是说,你要用一种跟另一个世界可以交流的方式,彼此才可以沟通。
清晰的记着曾经做过的一个梦,我走在一个空旷的草原上,抬头仰望天空,却不见蓝天白云,因为巨型的如来菩萨盘坐在天地之间,为了看清TA的全貌,我先是拼命的往后退,TA微闭双目,双手合十,我退到悬崖边儿,还是无法看清,只好迎着TA向前跑,却始终没有扑进TA的怀抱。
我后来就总有一种入教无门的感觉。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家门铃响,开门后,见三位慈祥的澳洲老人冲我微笑,然后热情的递上一本精*****ible,问我有无兴趣去教堂,我迟疑了一下,就欣然同意,因为本人历来好奇心很重,到了西方国家不进教堂不入教会好象就是不入流,那怎么可以? 况且有人主动上门向我张开臂膀。
那个周末,我如约前往,其中一位慈祥老人John将我引进教堂边的一个小屋,说是要给我补课讲经文。
桌边还有一对西人夫妇,像我一样准备投入到上帝的怀抱,我们互相打过招呼后,就面对面的听那慈祥老人开讲。讲的什么已经记不清了,第一课结束后,他带我们三人走进大教堂,我机灵灵的直打冷颤,那阴暗的教堂里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第二个周末,我推掉了朋友的爬梯,直奔教堂边的小屋听课。记不清那天慈祥的老人又讲了什么...
第三个周末,我跟朋友逛街去了。晚上,那慈祥的老人John 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去教堂,我惭愧的说,周末太忙了。他说,那下周见,我支支吾吾的说,我恐怕以后也不去了...
那慈祥老人放了电话,没几分钟又打过来说,如果不去教堂,就把那本圣经还给他。
我问,能不能送给我?我有时间的话自己看看,了解一下上帝的经文...
他很坚定的说,不行,你必须还给我。
第四个周末,我早都忘了那本圣经,晚上我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John 站在门外。
‘我是来要回我的bible的’
我努力辨认,昏暗的门灯下是那个一直都很慈祥的John,只是今晚他不再慈祥。
我乖乖的交出了那本精美的bible。难道不是上帝的孩子就没资格拥有一本圣经吗?
后来我自己跑到书店买了一本,却再也没有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