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半球的悉尼-旧金山完美周日
三皮按:北半球最像悉尼的城市,大概要算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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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已经八点十分,八点半有观光巴士来接我参加一个half day tour around sf。三下五除二收拾妥当赶紧冲下楼,巴士正好到达。
先是半敞开的观光车到各个旅馆去接人(包括我),接全了就把我们都扔到渔人码头一起坐大旅游巴士。旧金山的夏天之冷,让我立马想起某小说里的名言:最寒冷的冬天是旧金山的夏天。
我上错了巴士,问也不问就窜上前面的一辆。等巴士司机把我“揪”出来,估计后面那辆已经等了我一阵子。坏人并不总是有恶报,嘿!我被安排到了巴士上层前面就坐,旁边是个非常帅的小伙子,跟前后左右一家五口一起出来玩,端着个大相机使劲咔嚓。小伙子一家来自瑞士,所以听德文解说。
我后面坐着个“狗崽队员“,不管拍啥,都是咔咔咔咔咔五连响,跟tnnd机关枪似的。
顺便说一句,美国的旅馆导游啥的服务挺不错,笑脸迎人,因为有小费拿。当然,有些太商业化。我很怀念欧洲的人情味。在美国我老得察看钱包里面有没有足够的小票子,随时随地得给小费。可恨的是,美元不管面额大小,一律长得一样的“绿脸“,我猜大概是为了防盗?因为您忙乎半天,可能偷到的只是一美元!对我来说,就是常常给错票子。
巴士游的好处是省时间省力气,坏处是千篇一律。大家被运到一个景点,全体下车,一通咔嚓,不求出新,但求一致,然后上车,再奔下一个。所以这样的观光,不宜时间太长,半天足够了。
大部分人被卸到渔人码头,我昨天自己来过码头,所以要求去“小意大利“north beach的lombard street午饭。空荡荡的双层大巴士载着我一个人在“小意大利“兜圈子。
Lombard街有一段异常蜿蜒曲折的地段,可惜我没有时间去这段神奇的街路走走,我得找个地方吃午饭,然后返回位于金门公园里的de young museum看印象派画展。这个展览叫做birth of impressionism,它的100多件精品都是从巴黎奥赛美术馆运来的,我多年前看过,如今很想温习一遍。上午在金门公园参观的时候,我就买好了美术馆门票并预约了进场时间。
“小意大利“酒吧餐馆林立,大家全都热火朝天的看世界杯决赛。我在哥伦布街找到一个临街的户外桌子,非常美丽,然后瞄了一眼递上来的菜单说,有没有海鲜pasta?SF可是靠海的啊!昨天我在渔人码头品尝了著名的灌在酸面包里面的海鲜汤,clam chowder。
pasta端上来,事实证明非常美味。对不起,我想说,具有悉尼水准,呵呵。在芝加哥,我基本上没有吃上“悉尼水准“的饭食,虽然很多菜也相当不错,它们好的是量大,西餐的salad, soup, bread, drink居然是可以re-fill的!怪不得那么多大胖呢!
当我把最后一口面条送进嘴里的时候,屋里屋外一阵暴动,西班牙进球了!我问靓妹waitress,你支持谁?她耸耸肩,i don’t care。因为意大利回家了,对不?她莞尔。
午饭之后,我拦了一部出租车直奔美术馆。司机是乌拉圭人,你说还能聊什么?给钱的时候,我又多给了好几块。乌拉圭人说,如果你给我这个,我就拉你绕着美术馆多转两圈。我说,谢谢您的good idea of entertainment,不过我宁可节省几块早点下车。哈哈!
参观印象派的人很多很多,大厅巨挤。这个birth of impressionism正好是我看的芝加哥美术馆印象派的前传,所以不包括后期印象派,比如梵高,高更等人。印象派作为先锋艺术刚诞生的时候,受到传统学院派的种种白眼,现在已经成为新经典。印象派与古典写实派的最大不同,是他们致力于表现光在物体上的变化,而非exactly的实体比例,是为“印象“。
所以,观察他们画笔油彩的走向,是研究印象派必不可少的功课。这也说明了,看印象派乃至一切画作,看印刷品与近看细看原作真迹,不是一码事。
外面金门公园内有露天交响乐会,可惜我出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我听从旁人的指点,走到不远的公园外坐公车回城,只要两块钱!比cable car还便宜。不过,cable car是我最喜欢的“交通工具”,昨天我来回坐了好几趟呢,半夜还在坐,吊在外面冻个半死。教主说得太对了!
我坐火车回到城里的旅馆,已经是下半夜了。但是,套用一句作文的老生常谈,今天真是令人难忘的一天啊!
cable car
pier 39
land mark
lombard street and columbus street
good week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