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求是地评价一下自己吧,上大学时,我觉得自己是个喜爱运动又爱睡懒觉之人。那时,每天出早操这事,曾经让我特别痛苦。尤其是在冬天,屋里是热乎乎的被窝,操场上是热热闹闹参加体育活动的同学们。这强烈的对比,既让我惭愧,又让我胆颤。不出操吧,属于违反学校纪律,但迷迷糊糊地往操场奔吧,又有颠三倒四和头重脚轻之感。每天出早操这事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知道,和许三多同志相比,我肯定是差远了。
其实,除了出早操,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体育活动可以健体强身。上大二时,我们年级兴起了男女混合排球比赛。这混合赛通常是三男三女凑个队,然后和对方的同样男女组合一比高低。我这人虽然没受过什么正规的训练,但自初中时起,我就喜欢摆弄排球这玩意儿。假装不谦虚地说,我勉强算得上自学成才那类人吧。上大学后,班级里来了个矬子里拔大个事件,我就这样被选入了班级男女混合排球队。
我天生左撇子,每次排球比赛时,我的左手发球曾经让对方的男同学多次狼狈不堪。一听到我们班的哥们姐们给我加油时,我是相当的备受鼓舞。不管这鼓励来自何方,有人鼓励的感觉那就是好。其实,我也不懂什么高深的球技,我基本属于那种瞎玩儿瞎打的类型。
不久,我这似有若无的体育潜能,让我先后混进了年级的足球队和学校的手球队。爸妈一听说我在踢足球,连连叫停。孩子,这运动太危险了,别去别去,千万别去。俗话说,儿大不由娘,此话真的不假。虽然我口头答应父母马上会退出足球队,但我还是勇敢地往前冲啊。一不小心,我还差点儿踢出个铿锵玫瑰来(注:明显的夸张一下哈,千万别当真)。
至于学校的手球队,因为我有早晨睡赖觉的毛病,以至于我旷工多次,我实际参加训练的时间并不多。最后,我慢慢地自动退出了这只年轻的队伍。现在想想,我太惭愧了。当时,我不仅辜负了体育部长的大力推荐,也让崔教练大失所望。你看看,爱睡懒觉真是害人不浅。你说十几岁时,我怎么就那么爱睡懒觉呢。周末或者下午没课时,宿舍里经常就我一人在晃悠。再看看现在,我不仅睡眠时间少了,还动不动要和失眠做斗争。这真是今非昔比啊。
上述的懒惰行为发生时,我还不到20岁。现在,我得坦白地承认,那时候的我确实缺少一股毅力。如今可好了,我的毅力和我的岁数一同在增长。现在,为了保持体重的恒定和心情的活蹦乱跳,体育运动几乎成了我每天必修的功课。你瞧,没老师看,没老师管,我自己还特别自觉。你说这事多邪性。好好想想,这道理其实很简单。年轻时我们可以挥霍时间和健康,而现在没事找事地积极参加体育运动,一是怕胖,二是怕早死。我想,我要是没保护好自己的肌肉骨骼神经和内脏,要是万一提前光荣了,那孩子们咋办?不需大脑的极限运动,只需这么一琢磨,不管多忙,每天我都会抽出点儿时间出去动动。
所有的球类运动,我基本都可以比划两下,但没有一样是精的,大都是二把刀水平。反正咱也不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二把刀就二把刀吧,只要能自娱自乐就行。有一年夏天,我和我们家邻居高高大大的美国高中生打排球,那孩子受过正规训练多年,我觉得我的水平肯定不比她差。这么一比,我这个土包子心理就更平衡了,步伐就更坚定了。现在,我家大宝正在区排球队里学排球。这丫头和我一样,发球也是狠准稳。说不定遗传还真起点儿作用,当然,孩子爹的功劳也是不可忽视的。扯远了,赶紧打住。
除了各种文体活动,上大学时,我们经常要听各种各样的大小报告。五讲四美三热爱,那是跑不掉的。除此之外,辽宁的各类名人也经常光顾医大校园给我们做报告。印象比较深的报告人有这么几个,辽宁牧马人曲啸,演员吕晓禾,王刚,李默然。记得听吕晓禾讲电影“高山下的花环” 拍摄经过时,我和我身边的老五感动得热泪盈眶。而当时主要用声音塑造艺术形象的王刚,也直言不讳地向我们提出了讲普通话的优势。记得他说过,你们看,大连姑娘美吧,可她们一张嘴就发出来的海蛎子味,让她们的美丽大打折扣啊。同学们,说好普通话,朋友遍天下呀。王刚同志的指示真的是如雷贯耳,它对我们女生还是有一定的督促作用的。不过,让我们东北人说好普通话,并不是那么容易。赵本山同志的铁岭式普通话,在局部地区还是很根深蒂固的。
大学期间,名人和演员的演讲,开阔了我们的视野,而老山前线英雄们的实战报告,则净化了我们的灵魂。大概是1986年5月份吧,医大来了一队参加老山前线战斗的英模。那时候的我,还是比较崇拜英雄的(当然,我现在依然崇拜)。每次在报告会上,我除了给演讲的英雄们使劲地拍巴掌之外,在演讲过后,我还像模像样地拿个小本子排队请他们签名留念。记得演讲团里的一位帅哥英雄曾经大笔一挥,给我写下过这么几个字:但愿我们的青春无悔。
英雄就是英雄,我当时觉得这几个字透着自信的阳刚之气,也鼓舞着我要努力进步。好像是自从那以后,我开始有意识地克服自己怕吃苦的毛病。比如,考研备考时,我就学得挺有干劲的。一不小心,我的分数大大的超出了考研录取线,这让实习老师和同学们好像都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待续).
还记得英雄徐良和他唱的血染的风采吗?87春晚,我还在大学校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