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底,因坐骨神经痛,不能多坐,当然也没精神上电脑。有精力时就整理一下旧书,陆陆续续也理出了五六捆。
这些书中有伴随我教育生涯的教育理论书籍和教育参考资料,有我三十年前在华东师大读函授时的教材和学习指导资料,有我二十年前在基层工会干部培训时学习的工会理论书籍和工运史料。我退休后,它们就已完成了“历史使命”,但我一直舍不得和它们分开,看到它们就能让我回忆起一件件往事,有时翻阅一下也满足了对“光辉历史”的怀旧情结。
这些书中有伴随外孙女童年和少年时代的课外书籍、杂志,看到这些书籍杂志,我想起了她童年时的天真和少年时对知识的渴望。
最终没有捆入的是大哥和堂兄赠我的著作,还有朋友要我“指正”的出版物,刊有我自己钢笔字变成铅字的杂志、内部书刊。它们有的是我学习的资料,有的成为外孙女读小学时的学习材料,有的成为激励我的动力,现在它们是我珍贵的纪念品。
理出了这些书籍杂志,我打电话叫来了小区收废品的“小山东”,她利索地把一捆捆的书装进了袋子,称了一下,一共56斤,她付我28元钱,旧书又跌价了,只5毛钱一斤。我依依不舍地目送她下楼,不是送她,是送那些长期伴随我的书籍杂志。
第二天,内子买菜回来,说:“这几天虽然天气冷了,蔬菜还是不贵,青菜只有一块钱一斤。”
“一斤青菜二斤书哪!”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