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松在山岗2014-01-23 18:22:52

转自心上莲花次第开

1)
 

人欺天不欺


在huyanjane师兄发的一个帖子里,有位网友讲起他表姐家最近发 生的事。前不久,他表姐家出事了。起因是表姐家的孩子在学校与同学打闹,打闹过程中,同学摔倒了。当时没多大事,也就摔破点皮而已。哪知过了一个星期,那 孩子突然休学了,家长找来表姐家,说孩子被表姐的儿子弄骨折了,现在在北京手术治疗。手术费花了三四万,后续治疗费用还得十多万,这医药费表姐得赔。

    这真是人在房 中坐,祸从天上来。慌乱之下,赶紧去学校打听。结果有不少同学给儿子作证,他们只是追着跑摔的,当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那同学后来还是天天正常上学。 如果当时就摔成骨折,哪有可能还能正常上学一个星期的?但对方家长在学校闹得很凶,学校怕担责任,就将问题推给了表姐。对方家长又去表姐夫的单位闹,真的 是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本来这孩子打 闹的事,就有点扯不清。闹得实在受不了了,为了息事宁人,表姐两口子带着孩子上北京的医院探望一下那个受伤的同学。看到那孩子真的打着石膏,很可怜的样 子,表姐心一软,心想不纠缠了,医药费还是掏一些吧。结果可以想见,只要一开始掏钱,这事就越发说不清了。这样一来二去,前前后后出了八九万,这闯祸的倒 霉外甥还被学校降级再上一年。

    也许是这家家长做得太过份,拿了不义之财吧,就在表姐把最后一笔钱给他们的第二天,那家长骑摩托车摔了,全身多处摔成粉碎性骨折,撒手而去了。表姐本来心就软,一看这家子天灾人祸,孤儿寡母的,心下实在看不过去,又拿了两万给他们。

    到了年底,表姐买中了彩票,扣了税还净得30万。表姐夫所在单位一个正职、四个副职,他是新调过去的。因为受不良货款的影响,正职下台了,其余三个副职都受了影响,失去了扶正的资格。因为表姐夫刚调过去,身家清白,直接就扶正了。

    《了凡四训》 说:“人之无过咎而横被恶名者,子孙往往骤发。”尚行懿德之人,平白无故地横受恶名,子孙往往很发达。在博客中,有位师兄向我提到,自己的父亲是真正少见 的孝子,却反而常常被其他不孝的叔伯们说三道四,背上骂名,为此很想不通。但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是,自家满门兴盛,兄弟姐妹个个有出息。而叔伯们一个个穷 愁潦倒、子女不肖,这不已经是摆在了眼前的答案吗?

    上面的这件事,甚至不需要等到子女之福了,几个月时间就展示了因果的完整过程。无德无行而取厚利,必有奇祸;善心善行而受磨难,多有后福。就看自己经不经得起事、立不立得定脚根了。正如王凤仪老先生所说:“人欺人,天不欺人,天加福是逆来的。反面的助,力量更大。


2)

糟糠之妻不下堂


前些天在论坛上,看到一位网友发的一则亲历的事例,是关于离婚的。在算八字的过程中,也经常看到太多的婚姻的伤害,再回想人生的无常,总令人慨叹不己。

    他的一个同事的朋友,男的今年35岁,六年前和前妻结婚。他的前妻和他同一个系统,不同的单位。因为同在一个小区,那位妻子他只见过几次,感觉是个不错的人,待人接物得体大方。 

    四年前这位老公在外面有了情人,情人大学刚毕业,相貌很不错。她已经有了3个月的身孕,所以逼着要名分来了。老公向前妻提出了离婚。可怜他的前妻也有了五 个月的身孕,这个前一刻还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准妈妈,刹那间堕入冰窖。中间的两个多月的纠纠缠缠,旁人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的前妻无法再挽留、也无法再忍受 了那颗背叛的心,最后把7个多月的胎儿打掉,协议离婚。

    那位情人在他前妻离开后不到一个月,正式成为了他的新妻子。接新娘、摆酒席、放鞭炮(那里是禁放鞭炮的),仪式举行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苦难从他们结婚后五个月开始了。他们的儿子出生一个月后被断定为先天性脑瘫,几乎没有治愈的希望。现在他们的孩子已经3岁多了,个子不 断长大,但依然不会说话,自己坐不稳,不会控制大小便,甚至对周边的世界只有一些机械的生理反应。由于小区很大,平时极少见到他们。只听说那位在这场婚姻 争夺战中胜出的女人,几乎足不出户。

    那位涉世未深的情人,她付出了感 情,只是需要一个名分。只是这个名分,是以别人的家破人亡(7个月的胎儿也是活生生的生命)为代价的,这名分来得也太奢侈了。把别人手上的幸福抢走,注定 自己也幸福不了多久。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建立在别人的家破人亡的基础上的幸福靠得住吗?在这件事上,前妻并没有过错,前妻怀的孩子更是无辜。有什么理由让 她们母子、为你的爱情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买单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吗?只是孩子是无辜的吗?
    关于孩子的问题,我想这是相互感召。父母与孩子,都是业障重的人,一个挑着卖,一个寻着买,能不凑到一家子去吗?

    《后汉书》记载了一则故事,光武 帝的姐姐湖阳公主看上了太中大夫宋弘,托光武帝牵牵红线。光武帝旁敲侧击,问宋弘对“贵易交、富易妻”的看法。宋弘心知肚明,回答道:“贫贱之交不可忘, 糟糠之妻不下堂”。因为贫贱时的结发妻子,皇亲国戚都不做,一句话就干脆利落推掉了一场天大的富贵。不管财富有多少,知识层面差距有多大,跟着一起咽过糠 菜的妻子,是没有理由中道捐弃的。

    年初看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看到书中记载的一首诗,写得缠绵悱恻,打动人心。一位千年前的女子,在被丈夫休出家门后,以五言古诗记述下的那份同样的伤痛。兹录如下:

    去去复去去,凄恻门前路,
    行行重行行,辗转犹含情。

    含情一回首,见我窗前柳,
    柳北是高楼,珠帘半上钩。

    昨为楼上女,帘下调鹦鹉,
    今为墙外人,红泪沾罗巾。

    墙外与楼上,相去无十丈,
    云何咫尺间,如隔千重山。

    悲哉两决绝,从此终天别,
    别鹤空徘徊,谁念鸣声哀。

    徘徊日欲晚,决意投身返,
    手裂湘裙裾,泣寄稿砧书。

    可怜帛一尺,字字血痕赤,
    一字一酸吟,旧爱牵人心。

    君如收覆水,妾罪甘鞭捶,
    不然死君前,终胜生弃捐。

    死亦无别语,愿葬君家土,
    傥化断肠花,犹得生君家。

 


3)

还债的方式


昨晚与妻子去亲戚家的路上,看到路边有人打起来了。一个小伙子掐着老妇人的脖子,推在路边,一边打一边骂着脏话。老妇人好不容易挣脱跑掉了,小伙子依旧在后面大声地骂她。

    我妻子原来在他家附近开过店,对这家的情况比较了解。原来这是母子俩个,小伙子打骂的是他的母亲。

    这一家子,有两个儿子,在商业街 有一幢门面楼,按理说应当是生活得很不错的人家了。只是近年来,乱七八糟的,家不成家了。两个儿子全都吸毒。满街的铺面都挺兴旺的,唯独他家的门面几年都 租不出去,一直空闲着,估计是因为这俩儿子吸毒,没人敢往这个是非窝中跑吧。家里又欠着人家很多钱,前几年,这家的父亲将妻子抵给债主几年,以妻子偿旧 债。父亲自己长年在外面帮人带是那种有工作单位而超生的、不敢带回家养的孩子,以挣点生活费。

    这样的情形,我看着听着,实在很是郁闷。我问妻子,这一家子以前是干什么的?她说,这家父亲,年轻时在外面行骗的,骗了不少钱,年青时活得很风光的。

    话说到了这里,一切的原因就明明 白白了。不知他当年赚来那些昧心钱时,有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偿还?世间无一事,不被因果牵,没有哪件事是没有来由的。自己种下的恶因,总有一天得一一偿 还。造那些恶业时,先想想这世间满眼的病痛及天灾人祸,种种活生生的人间悲剧,天天在上演,哪一种是生命可以承受之重?


4)

杀业三则



其一
    昨天听一位做教师的朋友谈起,她打电话回家时,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村子里一位邻居的二儿子“往生” 了。他是在读大学期间发现白血病,治了几十万,家中负债累累,还是没能挽回年轻儿子的生命。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家人笼罩的悲伤气氛,感染着邻近很多的人。 她说很想寄一部《金刚经》给他家,也不知是否妥当。
    他家是村子里杀猪的,杀了很多年。以前什么事没有,家中五个孩子,一个个长得标标致致的。前几年开始,家中开始天灾人祸不断。大儿子开车出事,后果严重到他根本无法承担,只好跑路了。跟家里都失去了联系,至今几年,音讯杳无。
    大女儿嫁出去,刚开始过得挺好的。却几年都不生小孩,到处求医问药,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在二儿子又走了,这种接二连三的打击,也不知这一家子如何承担得起?

 

                             其二
    前些天附近开店的一位朋友,说起她的一位同学,相貌很是奇特。从脸到脖子,衣服外面能看到的部位,一半 鲜红、一半肤色正常。颜色界限分明,对比很强烈。因为他长年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里面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她说,那半边脸的鲜红,很象杀猪后,猪躺在血水中 的那种血色。之所以有这种联想,因为他家两代人都是杀猪的。

    因为是同一个村子里的,所以从小学到初中,跟她一直都是同学。他学习很勤奋,成绩一直很好。后来考上县 一中,成绩也一直非常优秀。只是读到高三时,却突然说什么都不愿去读书,回到家里种地了。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也许是强烈的自卑心理的影响,也许是感觉读 了也没有前途吧。个中因由,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家从爷爷那一辈就开始杀猪。他父亲这一辈有兄弟俩,哥哥早早就去世了。那是哥哥到山上放牛时,牛滑入一个很深的废矿井中。哥哥在拉牛的过程,连人带牛掉下去,一起淹死的。

    哥哥去世后,嫂子改嫁给弟弟。过了不久,生了这个儿子。生下来发现半边脸是鲜红的,把一家子吓得够呛。抱着孩子到处医治,哪家医院都没办法,终于绝望。

 

                               其三
    这是偶然看到辽宁卫视《王刚讲故事》的网络文字版,王刚讲的一则故事,略述如下:

    在江西省龙南县,有一个叫曾家围的村子。有位名叫曾庆香的老人,前些时间让人给活埋了。活埋他的是他的老朋友钟义纯,而且是曾庆香自己反复恳请他这么做的。

    原件的起因,是因为曾庆香“一直被一种魔鬼般的经历折磨,发作时,死去活来。平时表现如同常人。可是,当他病情发作时,却如同恶魔附体。他曾在病发时,用 一根铁棍,把妻子打的头破血流。那种无意识的癫狂,任谁也拦不住。在意识恢复后,曾庆香还会连续几天不停的磨牙,牙床肿胀,口角流涎,吃不能吃,睡不能 睡。二十年来,他就这样在火焰和海水中反复挣扎。”

    “事 发前三天,曾庆香,忽然把他(曾庆香的朋友钟义纯)叫到家里,俩人聊了整整一晚。曾庆香正式说,这二十年,他一直被一种魔鬼般的经历折磨,发作时,死去活 来。他一直就有一个自杀计划,吃安眠药自杀,但是希望死后能入土为安,这件事情不能和家人说,所以需要老朋友帮忙掩埋自己。”

    “曾庆香自己吃了安眠药,然后,躺到了事先挖好的坑里。十五六分钟后,按照曾庆香的交代,钟义纯先是喊了几句老曾,看到老朋友已经没有了反应,就开始填土,整个填土的过程用了大约30分钟。 法医报告显示,就在钟义纯填土掩埋的时候,曾庆香只是处在昏睡的状态,直到泥土压住他脸上的塑料袋,曾庆香才窒息死亡。”

    “年 轻时的曾庆香,当地的老人们还记得,有两样绝活,一个是下河抓甲鱼,一个是用猎枪打鸟。四五米深的池塘,看着水面的波纹,曾庆香就知道甲鱼的位置,一个猛 子扎进水里,出水时决不空手。至于上山打鸟,这么说吧,别人转一圈下来,用小塑料袋装鸟,而曾庆祥呢?得背着大编织口袋来装战利品。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 的赣南山区,下河捉鳖如蛟龙入海,上山打鸟百发百中,年轻时的曾庆香绝对是风光无限、备受尊崇的强人。”

    “光阴似箭,如今病魔俯身,二十多年来精神和肉体的摧残。这位年轻时名动一方的好猎手,最后一个猎物,选择了自己。”(上述内容皆为引用节目中的原话)

    我 们总是有千千万万种堂而皇之的杀生的理由,以及种种做不善业的充足的道理。只是这一切,都需要自己一一亲身偿还。因果是一种客观规律,如同万有引力。利人 即是利己,伤人即是自伤。智慧的人洞悉因果,在起心动念、一举一动中广种善因、防患未然;而常人总是只顾及到眼前的利弊,而看不到稍远一点的得失。刀口舔 蜜,鲜有不割其舌;逆风扬尘,少有不污自身。佛法是灭苦之道,种种约束、教化与修行,还是为了得到真正的安乐。


5)

口业


前几天,接到一位比较熟悉的女人的电话。在讲话的过程中,注意到她变得口齿不清了,结结巴巴的,往往一句话要停顿几次才讲得完。我这才想起,去年通电话中,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当时没太往心里去。

    她以前通过考试,取得了国家正规的“导游资格证”,在西双版纳当了几年导游,自然是能说会道的人。几年前刚认识她时,说话非常流利。尤其是那种损人不带脏字的本事,让我印象很深刻。

    那时有一个离了婚的男人对她有好感,有事没事就到她店里去闲聊。她心知肚明,却整天以玩笑方式拿他开涮。可以一损就是老半天,特别能说,让人根本没有还嘴 的余地。说话又很有技巧,让人哭不得、笑不得、生气不得的那种。那男人可能是平时就磨得皮糙肉厚了的,也就不太计较。加上实在是看上她了,也许误认为打是 亲、骂是爱吧,所以老是笑呵呵地听着。那时常到她店里去买东西,加之她常找我算八字,慢慢熟悉了。去的次数多了,这种场面也就自然见得多了。而且不光是对 那个男人,对很多熟悉一点的人,她都是这样。老是听到她损完这个损那个,喜欢损人似乎就是她的本能与莫大的乐趣。

    那时还注意到,说话时偶尔靠近她一点,就能闻到很难闻的口气。因为当地人吃东西口味重,我当时认为是吃多了葱、蒜、韭菜类,引起胃热的原故。后来注意到一 位同事也是口气特别难闻。他是对社会最多不满的人,整天骂东骂西,从单位上司到国家领导,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有一次坐出租车,也碰到这么一位司机,一上 车就听他骂政府,骂社会,骂交警,一路都是愤愤不平。一面说话,口气极其难闻,整个出租车里都弥漫着很难闻的气味。联想到平时接触过的一些人,凡说话难听 的、口业重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口气不难闻的。

    那位女子,几年不见她,现在变得连说话都不流利了,也不知她的口业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对于表达能力不好的人,口气难闻的人,少吃荤类(指葱类、蒜类、韭菜、藠头等),多诵佛号经咒。在网上与生活中,多以善巧方便讲讲导人向善的内容,多说柔和语、诚朴话,自然就能慢慢变得说话流利、口气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