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CK10252017-10-04 19:16:21

作者:陈全林

 

《日日是好日子》之33《学佛修道与护法神明》 

有次朋友张先生来,谈到过张玉仙老师帮助他一位朋友的事情,以及张老师讲的道理。有个朋友,家里很不顺,此君学佛,家里供佛。张玉仙老师看后说,此君家里因为供佛上香,“狐仙”来受香火,便有了干扰。为何供佛且招来了狐仙?张玉仙老师说,是此修行人没有护法护佑的缘故。真修行人有了护法,其他灵性生命的干扰就会阻断。张老师不太主张心不清净者在家里诵读《地藏经》的原因,在于你诵经时会有很多孤魂野鬼来听经。假如这时你没有护法或者你的修持境界不到,有很多妄心妄念,往往会因此招来一些干扰。有的人在诵经的时候动不好的念头,容易招引听经的灵性生命的干扰。

这样讲,也有道理。张老师曾多次给我打比喻说,就像帝王,你一个平民邀请他住你家,他不会来住。帝王有帝王的宫殿以及行宫。佛菩萨是法王,也不会在某个家里去常住,而各个寺院就好比行宫一样。这虽然是相近的比喻,也不无道理。当然,佛菩萨不是势利的,法身也是遍满的。这是理上的,在事上,我们还难以悟证到此等境界,很难起用。如果是一个开悟之人,就没有这样的局限了。就像普通人毁佛像就有罪业,而丹霞禅师烧佛像却有功德。

陈健民上师曾修道家功夫,后来追随大敬法师、诺那活佛修习密宗,他的上师和师兄弟看到陈健民上师身后有青衣道士护法神,怕护法间有矛盾,陈上师就上表,祈请道家护法离开。之后,道家护法果然离开了。在《佛教禅定》一书里,陈上师还谈到他在印度闭关修行时,遇见的印度教神明与护法的事情,文字如下:

当初来到印度时,我只获得短期签证,这是件很麻烦的事。尽管如此,我仍尝试在王舍城(Rajagra)做100天的禅修。在这期间我实施禁语,除了去买食物或到附近的温泉洗澡之外,是禁足不离开房间的。在温泉附近,有一间印度教的寺院,但是我没有去朝拜它。


  在禅修的第三天,有一尊面目怪异的神,进入我的梦幻禅定中来。好像有一条分割线,沿着他的头面及身体中央切割而下,使他显得变成两半。他动粗并且向我推进,我便观空,他则消失了。


    第二天清晨睡醒,我想:“他今晚或许会再来给我增加麻烦,怎么办?”我有个预感,他或许和那间印度教寺院有关,于是便带了香和一些供品到那间寺庙去。果然,来访者就是这间寺中的主神。“原来是你!”我说:“我是一位佛教徒,就住在那佛寺中,我不知道你就住在这里。请你再来一叙,但是请别难为我!”


     第二天晚上,他又进入我梦中,我在梦中清醒自知。这回,他脸上带着慈祥,不像上次那么粗暴。于是我问他:“佛教和印度教之间的关系是什么?”他回答说:“道友关系。”“不、不,”我说:“你还没学会佛陀的中心思想,请你和我住在一起,如此我在禅修时,你也能学会很多东西。”他答应了,而往后我在王舍城便不再有障碍了。


  在我来到噶林邦(Kalimpong)的时期,还有另外一个可称道的故事。一抵达噶林邦时,我便自问:“这儿有中国佛教寺庙吗?”后来,我发现在格鲁巴寺院的范围内,有一间小小的寺庙;去参拜时,发现供了一尊久已熟悉、红脸的关公护法之塑像;在西藏,他们称关公为格萨尔(Gesar)。上了供养之后,又在这附近发现了一间印度庙,于是我也去向庙里的讫哩什那神(Krishna)上供。这两位神明便成了我的护法神,从此以后便没有其他障碍。


   在中国,一般寺庙里的蜡烛并不是用白蜡剂做的,而是用牛的骨骸上的脂肪所制成,颜色是红的。晚上,老鼠常会来咬嚼偷吃。有一间佛寺,是以关公为护法的,但是鼠辈们常来偷吃蜡烛。寺里的禅师发现了,便责备他,说他连自己佛寺中的蜡烛也保不住,还说:“你是一位护法,连老鼠也无法赶走。”当天晚上,又有只老鼠来偷吃,结果被倒下的蜡烛砸死了。第二天,禅师见到了死老鼠,又责怪护法神说:“你不慈悲,我并没有教你杀,而是请他走便可!”第二天,关公的雕像便自己站立在寺门外,脸朝向内。禅师见了便说:“哦!你还算老实,你可以进来了。”这雕像的确又自己移回到了寺中的原位上。


  我有一位朋友,放弃了政府部门中良好的职位,而剃发出家,名字叫shin-drun法师。虽然他追随一位中国的师傅,可是却没有学习显宗的教义。我这位法师朋友,未曾听过关公显威神的故事;因为在中国不是人人都供奉关公护法的。有一次,他来到一位中国施主的家里,看见神龛上供有关公的雕像,和佛像并列在一起。他对施主家人说这样供养是错误的,便把关公雕像用脚蹂躏踩碎了,公然贬责崇拜关公是没有好处的。

 

后来,我的朋友也来到印度,又在一间中国寺庙里看到关公的法相,但是这一次现场有很多人,他不敢当众摧毁法相。然而,他仍向我发牢骚,说他们不是真正的佛教徒,而且应该把关公的法相拿下。我问他:“请老实告诉我,你是否摧毁过这位护法的其他法相?”他说有的。我便警告他:“你已面临灾难了;你现在应该在诸佛及护法前,忏悔所犯的过失。”他虽然和我很熟悉,也蛮尊敬我的劝戒,但是这一次他并不接受。

他在这里禅修了三个月之后,决定到菩提伽雅去修行。同时他也要去主持那边的一间寺庙,因为当时庙里只住了一个小和尚而已。他首先要到菩提伽雅,然后要去会见一位负责委任寺庙监理人的施主,他是一位中国籍的教授。

我警告他不能去,我说:“你抵达菩提伽雅五天之后,会遇到很大的麻烦!”他并不害怕,还说:“我没什么可担忧的。我决心去菩提伽雅,那是个非常神圣的地方。”他不听我的忠告,便启程去了。在归途中,即到达菩提伽雅的第五天,由于火车乘客拥挤,他只好站在车厢门口;结果,掉下火车而被碾死。 他的死因,就是由于摧毁关公的法相而造下的恶业。我们与其触怒神明而造恶业,倒不如尊敬他们而获得他们的保护!

护法神的道理很高深,这些故事里有法界的秘密、心法的秘密。大家一定要体悟。顺便要推荐,陈上师的《佛教禅定》是一本必须阅读的经典著作。

 

 

《日日是好日子》之42、43、44《咒语亦存思、《付法》、《我的“江湖经验”》

张惠民先生曾认为: 良性的咒语能使人入静,而入静能提高人体场能。某些有寓意可解的咒语也如同道教修炼中的存思。这个观点很深刻,因为,咒语里的语意所形成的内在意境,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存思,比如念:金光烁屋,瑞气盈庭。这是咒语,是语言,也是意念,是景象,读诵的过程就是存思的过程。

 

43、付法

 

1957年周潜川将此在四川传承了800年的法门传给当时的高僧巨赞法师,上世纪七十年代,巨赞法师传法给傅伟中。周潜川先生在1957年给巨赞法师的信,读来令我感慨不已,文字如下:

受闻此法,永宝用之。戊戌之春,以此心法付巨赞同门道兄,愿以沙门身,满众生愿,以药师身,渡无边苦,则吾道不孤,而丹道绝续之机,系于座下者,重且远矣!吾老且病矣,无能为也。唯公勉之。镇健合十敬白。

传法如托孤,前辈老且病矣,而心念法脉,此种的感慨,非门外人能知。如今,丹道依然面临绝学当续而后继乏人的窘境。

巨赞法师还是南怀瑾先生的朋友,解放前,巨赞法师带领僧兵抗日,也倾向于共产党的主张。解放前夕,他上了国民党要暗杀人员的黑名单,南怀瑾先生知道后,利用他在国民党高层的关系救了法师,南先生在书中亲自讲过此事。

 

44、我的“江湖经验”

 

《青云志》里提出了一个普遍的问题:何为正?何为魔?正魔真的就要相互你死我活地斗争吗?我们所谓的正所谓的魔,其实很成问题。魔教中很多人很可怕,所谓正教中,很多人一样可怕。

我的江湖经验是,很多所谓修行人,一样可怕。我二十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我:最靠不住的是那些所谓修行的老师,他们的欲望、执着、我见和私心比普通人还大。基于这样的经验,我逐渐不再和所谓的“修行人”特别是所谓“老师”级别的修行人往来。修行人不能破我执破法执,就一直会在自我膨胀和自我局限里,那个自我,正是心魔之根。真正的悟道者,破去四相,自然就无我无人,哪里还会执着于正与魔的分别。分别心、分别相正是矛盾和斗争之所在。

 

 

《日日是好日子》之41《大悲咒咒水》

读《预言大师》而知,张惠民的外祖父过去能用符箓治病,张惠民从小就见过,我也见过我父亲用符箓为我们治病。只是,张惠民的外祖父是中医师,对很多人用符箓治过病,我父亲只对子女用符箓治病。张惠民的师叔,也是他外祖父的师弟、五台山中空法师,能用大悲咒之水治疗流行性疾病。张惠民说,中空法师圆寂后,他去五台山寻访当年中空法师主持的金阁寺,结果当地很多人都知道法师,还讲了很多法师的故事,其中有一件解放前后的事情,当时金阁寺附近的山村发生大面积的流行性痢疾,很多村里死了人了,一千多村民们来求中空法师,法师让村民抬来几十桶水,放在寺院,中空法师对着水诵了一天一夜大悲咒,然后让村民把水抬走,让大家喝了,结果疾病就控制住了,不久病都好了。但凡喝过此水的人没有被传染。自此,当地人把中空法师叫“活佛”。张惠民问及中空法师往事,很多人都提及此事。

现在很多人不信这样的事情。我的朋友释本大法师还在世,在海南省儋州市建有寺院,他当年持大悲咒,在海南用大悲咒水治好过很多村民的病,乃至治好了老人的眼病如白内障,因此大家信仰他,村里给他土地,让他修建寺庙。这是本大法师亲口对我所说。寺庙建成后,我还请著名书画家赵文竹先生、王福增先生为本大的寺庙画过画,写过字。

符咒里有人天奥秘,有心力的奥秘,有咒力的奥秘,有无数值得现代科学关注、研究、探索的奥秘,可我们的学人因为某种官方意志,而把对符咒的研究看成了禁区。符咒里有物理能,有心理能,也有法界的灵性能。符咒文化传承久远,全世界各民族都有符咒传承,符咒里有心理学奥秘,有宇宙学奥秘,有修证功夫,有法界感应,有唯心妙用,所涉及的宗教的、文化的、科学的、心理的奥秘非常多,岂是“迷信”二字所能概括的。中国二十五史之正史里,也有对符咒异人的记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