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CK10252017-10-31 20:41:12

杨师昆明行交流实录

杨师昆明交流发言实录

2017年9月18日

 

   

    上午好。

    很高兴今天能有这么一个机会到昆明跟大家交流。这次,这样的一个机会,刚才浩然也讲了,缘起就是去年和吕总在北京见了面之后,SL、ZQ、HR,最终是QF,他们几人先后向我转达了吕总希望我能来昆明玩玩,顺便与大家见面交流的意向。只是由于我这个人不太好玩,一般不太爱走动,所以,我和他们说:我们都见过面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具体内容书里也有,下来就需要时间去做起来了,现在过去,除了玩大概也没更多的事可交流了。不过,最终QF的话让我动心了,他在7月份一次来我这的时侯说,杨老师,你今年一定要去一次昆明,吕总他们是真要干这件事了。我说如果是真要干了,那可以去给鼓鼓劲。就这样,我们有了今天这样一个交流的机缘。

    我本来的想法很简单,大家如果对我们的禅修有兴趣,我们那个体系,我在那本书里已经比较系统地表达了。所以,大家如果在具体行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我们直接面对问题进行交流就行了。所以上个月浩然在南宁跟我说,吕总的意思还是希望讲一讲。我当时的回答就是:不用讲了,你跟他说我们还是以聊天的方式交流比较好,这样可以聊得深一些。因为我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如果你有话我也就自然会有应对,但你没话呢,我在那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所以,我是做了这样一个准备过来的。

    结果昨天晚上吕总在车上给我提要求:你还是得给我们分享一下。然后,他给我出了个题目。他的题目是这样,说我们这代人啊,就是五、六十年代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这拔人,自小受的是根正苗红的正统教育。所以,我们这些人的世界观基本上都是唯物主义的,他希望我能从一个适当的角度,不管是宗教的角度、还是科学的角度,还是我个人的角度,表达一下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我现在是怎么看的?或者说我现在是什么样一个世界观?这是第一次有人从这个角度跟我讨论这类问题。

    昨天晚上正好喝了点茶,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于是我就开始想他的问题,怎么来说呢?想了七八个方案,最后我想这样来切入话题,我以我自己从开始接触修行到现在,近三十年来,一步、一步的真实过程来现身说法,看看这种白描的方式能不能回答您的问题,好吧?

 


    我下面就开始了。我自己呢,刚才浩然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是1961年出生的,文革开始,我上小学;文革结束,我高中毕业。上大学之前,生活在浙江舟山,跟北京相比,我们那叫边地。边地与中心,客观上的距离会带来很多有意思的结果,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北京发出的声音,传到我们那,基本上都是高大上的。所以我们接受的是比较理想的一套训练。而且,关键是我个人真实地相信了这些传递过来的信息。

整个文革,给了我们学习的机会,现在他们年轻人学经典,那个时候我们学毛选,背语录,背老三篇,看两报一刊的社论,学习文件(十次党内路线斗争)……。于是构建起了这样一个唯物主义的世界观。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是说,我们相信这个世界是物质组成的,我们人也是物质组成的,然后人死了以后就没了。我们生存的价值是为理想而奋斗,然后这个理想就是要实现天下大同(共产主义)。大概是这样的逻辑。


    这样的一个世界观,我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当时就受到了冲击。因为上大学之前,我们在一个小的封闭系统里头,对世界的认识完全来自报刊和电台,觉得整个社会都是挺美好的。上了大学以后,同学们来自各个地方,大家各自不同的信息一汇集,与自我之前的概念有很大反差,给我认识上造成了很大的一个负面的冲击。

 

大学四年,我从一个完全理想主义的青年,到受冲击想走到反面。经过教育,然后,反思。最后说服了自己,又转过来重新信仰这套体系。当时,国家的改革开放刚开始,我们都是充满了激情,想为这个民族、这个国家做点事儿,都是这样的一个想法。这是之前的一个状态。

 

    我是88年的“五.一”开始接触这个体系的,那时叫“气功”。当时,身体的状态,按照现在的说法肯定是亚健康,另外就是寒气很重。寒气重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到夏天的时候,我的手都是紫色的、冰冰凉。当时就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才去接触这个东西的。我记得第一次参加学习活动时是在一个大礼堂。当时那个老师给我们做了几个实验,一个就是,想这个手指头长、长、长,结果就真的长了,你们可以试一试啊,这个很神奇。

第二个概念是做这个剑指放气,就让手这么转、转、转,你们也可以试试,确实有气放出来的。因为身上是寒的气,所以放出来是凉的,这很明显,最后这个指头都会变凉。这是最开始的一个概念。我觉得这个现象不好解释啊。下来以后就开始练,练了以后还有其他的一些反应。所以当时就产生了一个愿望,希望能搞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是最开始想要从事这类研究探讨的原始的一个愿。

    当时在北京,大家的研究思路基本上是:像我们这样做研究的人,去找那些特异功能的人,然后一起来做实验,验证这种特异功能的现象是真的、还是假的?先把假的现象排除掉,把真的现象争取记录下来。这个是当时的一个研究,也有一些成果。因为我自己是做测试的,所以看了这些报告后,觉得很多实验的设计是不严谨的。对一些现象,他们的解释不是那么有说服力。

 

这主要是因为做研究的技术人员不懂特异功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有特异功能的人呢,他们又往往没有现代科学的概念。所以基本上,他老师怎么教他的,或者是他自己通过什么渠道学过来的,或者他自己直接的感受,他只能是进行一个表达。那这中间就可能会有问题。所以,当时我的想法就想走另外一条路:我先让我自己成为一个特异功能人,然后我自己来看,这个研究实验应该怎么设计。

 

    这个研究呢,当时我的想法也很简单:这个人吗,几百万年下来,变化不是很大。佛陀如果是个人的话,2000多年前人的结构应该和我们今天这个结构差别不大。那他能够证的东西,如果我们今天方法对的话,应该也是可以证到的。这是我最开始的一个基本假定。

 

    当时我们最主要的困难是,资料很有限,就是所谓的文献很有限。我当时只能把能找到的和气功有关系的文献,比如介绍各种气功大师及其功法的一些书,一本、一本都找出来研读。看了以后的话呢,你会发现,他们的特异现象,你不能说他没有道理,但他们的解释你总是觉得不靠谱。气功,更多的是和医有关系,前期出山的是医家气功;然后到后期就是和道、道门有关系的气功开始出来。你就感觉道家的就比医家的讲的更深一些,对人体的认知,打开了很多新的天地。但你还是觉得很多地方的表达不是能特别让你信服。就这样,一点一点。。。。。。后来接触到佛家的体系。我第一次看到一本介绍关于禅宗的书时,我当时内在就确认,答案应该在这里面找。尽管当时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么在整个研究的过程,我做到了几点:第一,从第一天开始我就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做这种练习。中间我也拜访了很多老师。开始的时候可能是气功师,后来可能会有一些所谓特异功能人。当时我有一个老师,她有很多特异功能现象,她号称是道家的,号称直接接了上面的法,然后要传给我。你跟她交流了以后,因为她跟你生活在一起吗,你就知道,她说的内容虽然很邪乎,但很真实,如果不是那样的话,那只能是她自己首先被骗了,自欺,然后欺人,只能这样去解释。

 

我做过很多的这种探讨,发现她说的很多现象,按照她的知识背景,她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她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如果今天你告诉她,比如说:太空人的问题,她以前不知道,你现在告诉她,明天他就可能会衍生出一堆关于太空人的故事,或信息过来。这种现象挺有意思,但是你解释不了。 

 

    我自己,练功就是按他们要求去练。我是做研究的,接受了唯物主义的观点,认为世界是物质的,人是物质的。所以我开始也是寄希望于把我的研究限定在物质层面,幻想能够把这个事情在物质层面解释清楚。开始的话,比如说我们讲气、讲能量,这个好像还都可以用物质来解释。第一次感受到能量的时候,感受到心里头有一方能量空间的时候,你觉得这个能量就是从你内心深处展出来的一个东西,它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当这个能量如果呈现出来,它跟外在的界面破了以后,你跟自然界的关系,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你对能量和你身体之间的关系,就有了感性认识。

 

那时候我就想这个现象怎么去解释?当时我的解释就是这个能量是心里头产生的一种东西,可能是物质吧,物质转化成能量,能量它出来以后,当能量的能障破了以后,它就会和自然界,发生很多关系。我想很多人现在可能还是这样的一个体验:你跟这个世界是没有关系的,你是你,世界是世界。就像我自己,我开始是一个完全没有感觉的人,不知道怎么叫动心。看电影是不会哭的。当你某一天忽然发现这个心软了,会动了,甚至也会触动你,会流眼泪了。你就会发现很多事情就发生了变化。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原来我们看这个世界好像是隔离开来,仿佛可以客观的去研究这个东西。那当你这个能量打破了以后,跟这个世界成为一体的时候呢,你就有了一体的感觉,你跟外面这个东西,不再是我是我,你是你这样一个概念。它就是你,你就是它,是一种真实的体验。这个最开始可能是跟动物,特别是跟小孩;然后你跟这种植物也很容易有这种感觉;最后你跟没有生命的东西,也可以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就是所谓一体的感觉。从时间段上讲,这应该是2000年以前吧,我大概就是在这样一个层面上,试图去解释这样一个现象。

 

当时我提出了一个所谓的“能体”的概念,然后去解释这个现实;然后能体和肉体的关系,也是做了这样一个解释。这是当时的一个情况,就是主观上仍然希望在物质层面来解释这个世界,解释这些现象。然后,基于能体(所谓的能场)和肉体之间的关系,我就可以把以前我困惑的,气功也好、特异功能的一些现象也好,都在这个层面得到一个解释了。很多事情,比如隔空取物、隔空的互相干预,实际上都是通过能场这样一个相互作用来实现的,剩下就是功力大小的问题。这是当时的认识,还是想对这样一个现象,希望能够在唯物的层面,在科学认知的层面,适当的往前走一两步,把这一块囊括在一起。

 

    然后,1998年见了南老先生,他当时给我提出了一个“能所”的概念。回来以后探讨这个问题,才开始正式对“主体”进行探讨,就是“我”的问题。2000年以后,特别是03年见性以后,这对我又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之前,因为没有关注到自我那个根根问题,我们对世界的认识完全是在能量的世界,我们可以解释,无非就是能量层次高低而已。但是自性是完全超越能量层面的概念。这个东西实际上就变成我们以前讲形而上和形而下的概念。以前我们学哲学的时候,形而上是一个虚的概念,那这个时候对我来讲,形而上就是一个真实的概念。

 

这时候如果还囿于原来的概念去认知世界的话,你就会发现有一些就圆不了了。当时也看了很多佛家的一些解释。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倾向于接受,佛家所谓的三界的概念,法界的概念。当时界定三界还是物质层面的概念,属于能量世界的东西。然后自我的根根—自性,是一个出三界的事情,它跟三界之间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那我把它解释成一种投影的关系,降维的概念,是这样一种表达。那之后,这方面的经验变得越来越真实,之前是依稀的,后来变得越来越真实,就让你回避不了了。

 

再往后就是07年那个时候,整理现在这本书的稿子的时候,就想把这些事情系统的表达一下。大概在这段时期我才慢慢从原来唯物的概念,开始到了唯心这样一个认知。因为我是搞研究,搞现代科学的,所以对过去被斥为封建迷信那一套所谓附体的概念,所谓那种灵的概念,我一直是在回避的。包括我在写那本书之前,最初我是想不讨论这些东西的。但是当这个念头产生以后,后来就接二连三的给我呈现了一些现象,最后让你不得不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

 

所以后来我在我这本书里头,就正式把“灵界”这个概念给涵盖在里头了。以前,我们就讨论形而下的事情,但是像这个事情出来以后,也就不得不去面对了。所以我们现在的话呢,我现在对世界观这样一个问题的话,是基于我现在对生命实相的认知重新构建的。


    那么我现在是怎么看生命这个东西的呢?(老师画图)我们讲这个人,我是用能体、肉体、主体这三个概念来表达的。肉体大概是这样一个概念:这(指中丹田)是心(某一重主体)在肉体上的所居之处,主体就是“自我”了,就是一个“识”的概念。我的表达,根根就是自性。然后往下的话呢,就是重重投影到你自己当下能认知的那个“我”。

 

我们一般以前呢,我们会认为这个肉体就是我。我不知道现在大家有多少人是这样认知的,我一说到“我”的时候,我们认知的就是这个东西(指肉体)。但是其实你稍微去观察一下自己,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肉体的?是怎么感觉到你的身体的?你去体验了以后,这时候我如果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么体验到这些现象的呢?你这个时候可能就对肉体是不是“你”就开始怀疑了,这个练习是你们可以去做的。

 

所以佛法,我个人认为佛法跟现在所有的修行方法不共的地方,实际上就是主体这个根根所立足的地方的差别。佛法的根根是自性,而其他的话呢,可能就是不同层面的一个自我,属于能量层面的一个自我。所以只要你不超越这个能量层面,所谓三界这个能量层面的“自我”的话,最后都是不得解脱的。

 

按照佛教的表达,就是它仍没有脱出轮回。按照我们的表达,就是只要还有“自我”,级别越高,那个“我”越大,魔性就越大。现在很多的,比如法轮功也好,很多的邪教,外道啦,核心问题就是他们对自我的认识不清晰,所以他就会很狂妄。但是在佛法,这个根是建立在自性。这个自性是很重要的一个概念。就是我们今天讨论所谓世界观的问题的话,这是一个根根,佛家讨论世界观是以这个为基础来讨论的。这个我们下面再来说。

 

    那这个能体呢?我现在讲这是一个物质层面的东西,是物理学的范围。那肉体纯粹是物质性的东西了。能体的组成主要有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和肉体对应的场,还有一部分就是和主体对应的场,就是和这个“识”所对应的场。所以我把能体叫做一个复合的场。场就有它的特点,第一个它在空间里是按频率大小分布的。频率越高,它在空间所占的体积就越大;频率越低,体积就会越小。

 

这我在书上有一大堆的表达。我们之间,我们在这个世界,所谓的三界里头,所有超越这个肉体,超越空间的作用实际都是通过它来完成的,都是通过能体来完成的。所以,比如你跟一个健康的人在一起,你觉得舒服,这是他的场感染了你,被你感知到了。你要是和一个病人在一起的话,你会觉得不舒服,那也是他的场,被你感知到了,你觉得不舒服。你在好的一个环境里,比如现在这个空间里,你会觉得比较敞亮,那是这个环境的场给你的影响。你要是在另外一个空间的话,你会觉得比较憋屈,那就是这个环境的场给你造成的作用。那这些我统统归结于能体这个层面的东西。

 

    那第三个的话就是我们的肉体,肉体是我们大家都认知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肉体的话,我们现代科学就是西方医学对肉体的认知呢,是基于两大块,一块是基于解剖学的认知,另一个就是基于血液循环系统,那一块的认知。那么在这方面中医的认知更接近于我们对肉体的认知。

    所以这是这样一个关系。现在要是讲对应关系的话呢,这个肉体和我们的主体,就是叫“神”,“神”居的地方,是居在这儿,我们叫中丹田。在这个地方呢,等于我们所有的练习一般都是从这儿开始的,因为我们想认知到它,希望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我们常讲认知生命的实相,实际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我是这个肉体呀,还是某一个层面的一个大的自我,还是自性。所有的这些概念,从我来感觉最后都要落到肉体,就是神要居在那儿了。还有下面一个地方,实际上他们讲就是先天的元气(画图)。所谓肉体的修炼,将来一定会这两个东西发生关系;而世界观的认识呢,是和这个(指主体)有关系。这个是这样的一个表达。

    如果说我们把这个生命的根根,或者说生命实相的根根建立在自性这个层面的话呢,那我们就得出一个概念,就是佛法说的:就叫众生平等。那么这个问题大概我是。。。。应该是前两年,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一些认识,现在和大家来分享一下。逻辑上来讲呢,这也是佛家讲的了,就是说自性平等。

 

首先讲人,我们所有人的自性都是从法界下来的。至于法界是什么,我们暂时不去讨论。那么至少在三界来讨论,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不光是我们人,他讲是众生,众生就是一切了,自然之命的一切,包括植物,包括动物,都在里头了。那这个根根的话呢,按我现在的世界观来表达,那就意味着这个世界环保的基础就有了。其实我们都是平等的:人跟动物是平等的,人跟植物是平等的,所以人类没有权利单独拥有对地球的支配权,从原理上讲,这是第一重概念。

 

第二重概念,我们具体到这个人的时候,比如具体到我们每个“自我”的时候,自性又不是一个简单的下来的事情,其实它是一重一重聚下来,然后一重一重聚显到今天这个“我”,它又沾染了很多它自身的东西,我们讲叫“业”。然后生生世世过来到今天,每一个“自我”到了呈现出这个自我的时候,我们又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们的“业”会不同。这个意义上讲,每个人又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在自性上呢,我们是平等的。

所以在自性这个层面,谁也改变不了谁。所以你信佛还是不信佛,完全是你自己做主的,别人是对你没有什么办法的,除非你愿意,在这个层面上才能进行一个调整。但是因为我们的“识”沾的“业”不同,所以我们在这个世间显现的每一个人的能力是有差别的。所以这倒过来的话呢,绝对平等这样的概念,在现代社会这样一个统治条件下,它也是不具足的。从这个意义上推下来,人还是要分个三六九等。所以一人一票制是不合理的。

这是我这个逻辑出来的。所以我的概念,从这个逻辑来推的话,理想的社会,必定应该是优秀的,我们过去讲菩萨那样境界的人,优秀的或者叫精英,我的逻辑上是精英统治的这样一个理念。所以我在下面跟他们经常开玩笑,我说,这个世界呢是金字塔的构造,普通人是在底下的,因为他们的综合条件决定了他们在底下,这是自然规律,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然后呢,少数人在上面,所以他们拥有更多的资源,因为他们个人的素质。

 

但是这个世界很公平,上帝造这个世界很公平。你在上面的人天然就有责任、有义务去帮助底下的人,然后共同进步,这个叫“天命”。所以过去皇上叫天子,我们今天的表达就叫人民的子弟,这个有它内在的逻辑合理性。当时我基于这样一个认知呢,就推断理想中的执政党,它不应该所有阶层全都“代表”,它就要回归到它原始的概念,应该只去代表普通的百姓,那些底层的弱势群体,这样就合理了。然后位于上面的其它阶层,因为他们各自都有能耐,足以去为他们自己的利益博弈。那么你们在最上层的那些人,就应该代表底下的弱势群体,然后来和其他阶层的人进行博弈。这个事儿纯粹是从自性层面众生平等的角度,然后又从现实世界每一个人的不同这样一个事实,构建起来的一个认知。这是一个认知。

 

    然后另外一个概念的话呢,就是之前我讨论禅修的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说我是科学家。科学家,他只关心事情本身是对还是错,所以我只探讨这个解释对,那个解释不对的问题,然后对“真”和“伪”很在意。

    但当2008年书出来以后,在这个传播、交流之中,产生了很多的联想和感概。记得我在我的那个博客里头有一篇文章叫《人生的几重境界》。这是我当初的一个反思,之前认为科学家的境界已经很好了。后来我发现面对现实的时候,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对错的问题。就像佛法,本来他回答的就是生命的实相,他告诉你就完了,为什么后来衍生出十万八千种方法出来呢?实际上就是面对众生的时候,由于人性的差别,这个问题就复杂化了。

 

所以他就产生出种种的方便,一件事儿,可以这么说,可以那么说,正着说,反着说,反正都是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听众,也就是受众能够受益。至于他表达这些东西,到底怎么表达就变得不重要了。这里头我们做企业的人都会有很深的感受。我经常跟他们开玩笑,你们在上面的人,别指望下面的人理解你,不可能理解你的。既然位于上面,你自己就得认了,你觉得该做你就做了,做完你就认了。只能是这样的一个选择。是什么概念呢?这就是人性的问题。所以,你像政治家,说这个政治家,我之前对政治家是有看法的。

那么这个时候呢,我就觉得政治家比科学家高明。他考虑一件事情不是简单的看这件事情对错的问题,而是在当下这个时空条件下,怎么样对他所统治的百姓更好。百姓求什么呢?百姓就求个安逸的生活嘛。其实这个理那个理都是一个说法,百姓过上安逸的生活,才是最大的实惠!包括我们中国这几十年,大家都在探讨,为什么我们进步那么快,其实就是我们怎么搞都在其次,最大的一个概念就是没有打仗、没有内乱。大家可以去做事,尽管有腐败,但是这与战乱相比就不算事了,战争的牺牲、破坏还是大很多。

 

这是第二重,我对政治家的态度变了,我觉得他们要比科学家高明。我记得98年去香港,南老先生给我讲过一个故事。给我讲菩萨心,什么叫菩萨心?他讲的是当年东北伦陷时的事,日本人打到东北了,很多大佬们就撤了,但是老百姓走不了。当时某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官员,他决定他不走。他不走就留下来了,相当于替日本人干活,当伪满的官员。当时他的朋友就说你这样的话就是汉奸嘛,将来是要被枪毙的。他说这个人反正总是要有人去管着,他说我去管他们的话,至少可以帮他们挡掉很多东西。如果换上真的(汉奸)那些人的话,老百姓受的罪更多,是这样一个意思。然后,后来抗战胜利了,他就被毙掉了。南先生讲这个故事给我们听,那我就听进来了,我知道了什么是菩萨心,那个时候我就对政治家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后来的话,我又觉得宗教家,宗教家比政治家还要伟大。为什么呢?因为他考虑的已经不是自己治下的这些百姓了,他考虑的是全体众生终极意义的解脱。他是从这个角度看问题,所以他超越了国界、超越了时代。他们讲的这种慈悲,这种精神,我觉得是更超越。这个是我当初大概有的几个方面的认知。

    我个人觉得,跟以前比的话呢,原来纯粹是个概念,到今天呢,实际上是有一定的基础可以推演出一套认识了,这样的认识我觉得自己是可以接受的。所以现在,在这样一个传播的过程中呢,我的表达,我们首先要自立。科学告诉你这个世界本来是什么。如果你知道它是什么的话,当你要对它进行改造的时候,你是有依据的。所以说我们这个生命,如果我们认为这个生命只是这个肉体本身的话,当你有问题的时候,你只能在这样一个范围去找解决方案。

 

可是因为生命它不仅仅是这块儿,还有能体,有主体,这两个通道也会对我们肉体有影响,对我们生命健康有影响,你如果不考虑的话,那你就没有解,很多病你是治不了的。但是如果你把思维打开,把这两个因素放在这里面考虑的话,这个健身的渠道一下就丰富了。所以这是很现实的一个基础。那么同样,你对生命是这样的认识,你对这个世界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我们中国传统的概念,人是一个小宇宙,自然是一个大宇宙,人天是相应的,所以对人这样一个认知推演开来,实际对自然也是这样的认知。这样很自然就构建起一个世界观。我刚才讲了,它是一个平等的世界,不存在哪个种族比哪个种族高;哪一类生命比另一类生命、或者有生命的比无生命的要高,这在逻辑上是不存在的。但是我们承认能力上有差别。

不同的物种之间,肯定人的综合能力要强一些。按照自然的逻辑,能力强的人,一定要去帮助弱的群体,这是天命。那么在人类,我们自身是这样,那么在自然界也是这样。所以这样就构建起我们所谓的世界观了。同样在这个基础上,也构建起我们所谓的人生观。人生观是什么概念呢?

 

刚才我也表达了,就是首先我们是自利,通过对生命实相的认知,接受了这样一种概念,然后改善我们自己的生活,同时再把我们自己这样的受益,分享给愿意接受或者有缘接受的人。然后通过我们在这个社会上的行事,把这个好处惠及,不仅是人类,惠及到各种生命。这个就是人生观。

 

    然后从价值观来讲,就不是以前那个简单的对错、是非的问题了。我现在是这样讨论这个问题的:是非对错是世间的规则,世间的规则会随着时代变更而变迁的。但是对生命本身这个是不变的。当然我们落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会很自然去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那是为了不给这个世界带来混乱。但是在更好的条件下,我们会更倾向于个人的圆满,就是所谓的自由,所谓的平等。大概是这样一个逻辑。

    不知道我这样的表达能不能回答你那个问题?首先是生命实相认知的结果,

然后改变了对世界的认知,然后也按照这样的认知去践行以后的修行和生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