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CK10252018-01-07 14:15:59

作者:小 鹰:

第一日、关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

甲:现在有人讲,我们的“社会主义”也承认“私有财产”,也搞“市场经济”,甚至也有了“股市”和“资本家”,“资本家”还可以入党做官,这就和“资本主义”一样了。所以,我有点糊涂了,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听有人说,“今天在世界各國,資本主義邏輯中也含有社會主義因素,社會主義邏輯中也含有資本主義因素”。因此,看起来二者差别不大了,是不是?

乙:不要说是你,就连邓小平1992年南巡时也讲过:对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谁能说清楚?对资本主义又有谁能说清楚?反正,我是不懂,我说不清楚。明明说不清楚,偏要去天天争论?我看,发展才是硬道理。真得加上一条,不争论!不争论,要作为一条原则。”

 

 

 

甲:当时党内保守势力很顽固,竭力反对改革开放,邓提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路线不能动摇”,而且要快上。因此,那时他讲“不争论”,讲“谁不改革谁下台!”这是对的,否则永远也迈不开这第一步。

乙:当然,我们不能否认邓小平的历史功绩。不过,就是因为那时“没有说清楚”这差别,后来的路就走歪了。所以,现在我们还是要搞清楚这个问题,这关系到我们今后的道路是什么?

 

 

甲:那你来谈谈吧,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

乙:我也说不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但马克思却讲请楚了什么是“资本主义”。

 

甲:哦!他是怎么讲的?

乙:马克思1848年写《共产党宣言》时,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那么,当时的欧洲是个什么样子呢?应当说,各国社会体制发展得非常不平衡。法国、英国和德国可能如同我国的三个大省那么大吧?一边法国的资产阶级革命已经有50年之久,海峡对岸英国的工业革命还要更早,约有100年了,而另一边德国的反封建运动才刚刚开始。共产主义的幽灵没有国界,它“不胫而走”,在各国思想界中游荡传播。但是,马、恩明确地认为,那时的德国完全没有条件去批判资本主义,不能照搬法国的社会主义文献,立刻去搞什么“社会主义”。

《共产党宣言》直言痛斥处于封建落后的德国中的假社会主义者,说他们“用诅咒异端邪说的传统办法诅咒自由主义,诅咒代议制国家,诅咒资产阶级的竞争、资产阶级的新闻出版自由、资产阶级的法、资产阶级的自由和平等,并且向人民群众大肆宣扬,说什么在这个资产阶级运动中,人民群众非但一无所得,反而会失去一切。”

 

 

甲:这跟“什么是资本主义”有什么关系呢?

乙:你瞧,马克思这里指出了被假社会主义者诅咒的“资本主义”的所有要素。即:她不但包括经济上的“自由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竞争”,也包括政治上的“代议制国家”和“资产阶级的法”,更包括对体制监察的“资产阶级的新闻出版自由”及“资产阶级的自由和平等”。这三条,缺一不可!而且,按照马克思的说法,只有这种完整的“资本主义”可以救“封建主义”的中国,而不是那些“假社会主义”和各种“反动的‘社会主义’”。

 

 

甲:原来如此!那你说,现在的中国是不是在搞马克思说的“资本主义”呢?

乙:改革开放一开始,人们都以为是在朝这个方向走,但我看现在却不是,因为除了一直没有那后两条之外,现在恐怕连“资产阶级的自由竞争”也没有了。一旦权贵们依仗权势介入“市场经济”,所谓的“自由竞争”就变得很不公平,专制和特权很快就导致“市场垄断”并“两极分化”,反过来又导致社会和官场的各种黑暗和腐败。这和“资本主义”精神完全是“南辕北辙”、“背道而驰”。更不用说,政府多年来对国内外经济恶性干预和操纵,弄得现在国际上都不承认中国是个“市场经济”的国家了。因此,说它是“资本主义”,怕倒是玷污了“资本主义”,还不如“原封不动”地说它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更准确些。

 

 

 

甲:看来,现在人们谈论什么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往往只着眼于经济方面。似乎只要“社会主义”承认“資本存在的合法性”,采取一些“市场经济”的措施,就和“资本主义”一样了,甚至更好。这是个极大的误导。

乙:就是嘛!要知道,成熟的资本主义搞的不只是“市场经济”和“自由竞争”等经济措施,在一个“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里,她还有一整套政治制度和独立的法制体系来支持和监控这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文化上她提倡“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推崇“民主、人权、法制”等观念。这些内容互相支持,是一个不可分离的整体。也就是说,“资本主义”是一个完整的概念,她的核心在于“自由”二字,同时又有公众民主监督的约束,她才会有如此强盛的生命力。而在“党有、党治、党享”的国家里,现行的各种“社会主义”的核心,说来说去,还是脱不开“专制”二字。“勞動群體”没有思想和言论自由,事事唯“马首是瞻”,又哪里来的社会“生命力”和“创造力”?这就是僵死的“社会主义”与活泼的“资本主义”之间的本质差异,也是“西方价值观念”的核心价值所在。难怪马克思如此看重“自由”,说:“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甲:对此,清华的秦晖教授却有个说法:“法国大革命的口号非常动听,叫‘自由、平等、博爱’。但任何激动人心的口号都有一个缺点,就是经不起推敲。每个人的天资、生存环境都是不同的,如果让每个人都‘自由’发展,那么他们的财富、地位就不可能平等。如果要让每个人都在经济上‘平等’,那么必然会限制强者的自由以保障弱者。”(秦晖:《中国知识分子大都在讨论假问题》,2015年,财经内参;《极左、左派、右派、极右的区分与现状》,2016年,华夏快递。)

乙:秦教授如此抨击这一“资产阶级”口号,表明他对其来源的无知和对她真谛之扭曲,实在令人吃惊!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意义在于,她在政治、经济、文化、思想各方面都挣脱了封建社会的桎梏。“自由”的对立面是“专制”,“平等”的对立面是“特权”,当时在人权的意义上提出“自由与平等”的口号,是针对“封建社会”帝王和贵族的“专制与特权”而言。具体来说,就是要求“人身、思想和言论”的自由,争取在“人权、法律和真理”上的平等。“自由与平等”这一口号已成为现代“西方文明”的基础。“人生而平等”(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纳入了“美国独立宣言”之第一条,是美国立国的根基,这句话也曾刻在法国的硬币上。我们现在肯定这一口号,就是因为我国还存在许多源於“封建社会”的“专制与特权”。

 

 

 

甲:可是,秦教授却把“自由”与“平等”本身对立起来,说什么“自由”多了,就会不“平等”,“平等”多了就会不“自由”。由此,他又来划分“左派”和“右派”,滔滔不绝,真是让人越听越糊涂。

乙:一点不错!这里的“猫腻”就在于,秦教授把“自由”和“平等”局限在经济意义上,然后又把它与“每个人的天资、生存环境”扯在一起,来“批判”所谓的“平均主义”和“自由主义”,从而嘲笑这“普适的价值观”“非常动听”却“经不起推敲”。这种说法是典型的“望文生义”和“偷换概念”。“平等”(Equality)与“平均主义”(Equalitarianism)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同样,“自由”(Liberty)与“自由主义”(Liberalism)也不容混淆!

 

 

甲:是啊!毛式“社会主义”恰恰是对民众在经济上大搞“平均主义”,在政治上则继承封建社会的“专制与特权”。而文革中搞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以及“血统论”等,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人民哪里有过真正的“自由”和“平等”?现在我们要认识什么是真“资本主义”?什么是假“资本主义”?就应当抓住“自由、平等、博爱”这些概念原有的革命性内涵,从而看出其中的本质差别。

乙:可是,谈到“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时,无独有偶,另一位教授也曾告诉我们,“从罗斯福、丘吉尔,1941年发表的《大西洋宣言》,到1942年的《联合国宣言》,里面提到的核心都是罗斯福提出来的四大自由: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和免于匮乏的自由。四大自由就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融合。所以在20世纪40年代以后,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再讲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生死搏斗已经毫无疑义,那是你的观念已经大大落后于时代文明的发展。”(袁伟时,《二战以后再讲姓资还是姓社毫无意义》,摘自《中国的奴性和戾气从哪里来?》,2015年10月29日,搜狐文化,采访者王远哲。)

 

 

甲:袁教授说的这“四大自由”倒不只是限于“经济”范畴了。可是,事实上,在现在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哪里有过什么“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和免于匮乏的自由”?因此,恰恰相反,“四大自由”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融合”,却正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区分”所在。

乙:看来,不是别人,正是这些教授自己在“制造伪概念”和“讨论假问题”。我们的《六日谈》反复谈“概念”,就是要防止有人先把“概念”的清水搅混,然后从中摸出几条臭鱼烂虾来忽悠人。人们要警惕“混水摸鱼”的人啊!

 

 

甲:现在有人羡慕瑞典的社会民主主义,羡慕英国和加拿大的国民福利制度。看来,在某些方面,西方的“资本主义”,比我们的“社会主义”,要更接近些“共产主义”,那里的“资产阶级”真的比所有自诩的“马克思主义的信奉者”们更接近些马克思。

其实,北欧国家所做过的事情,正是马克思对封建专制国家所说的,就是破除封建专制和特权,在政治和经济上同时搞资本主义,发展生产力,创造“法国的生活条件”。当年刘少奇和诸民主党派主张“新民主主义”,也是往这个方向走。毛派只有“卅亩地一头牛”,满脑子还都是封建帝王思想,就拿“社会主义革命”来说事,这和马克思所说的全然相反,糟践了中国几十年。那时人们没有在理论上看出这重大区别,让毛派得了逞,那如果到现在还不知道“毛病”在哪里?还在大骂马克思和刘少奇,就不能不说是太糊涂了。羡慕北欧国家吗?可以,但应反省为何中国失去了这个历史的机会。毛泽东和慈禧一样,推迟了中国的现代化和民主化进程很多年。

乙:不过,我也应当补充一句,由于人被私欲、贪欲和权力欲等所驱使,即使在资本主义国家里,也存在有偏离资本主义那三要素的诱惑和倾向,也有许多丑恶的东西和内在的矛盾。西方现代史告诉我们,资本如果没有规范,对资本主义本身也是致命的现在中国的那些不良资产,和美国2008年金融危机一样,都是长期实行金融去规范化(deregulation)的结果。人太贪了,不断加大“杠杆”作用,弄出无数金融衍生物来,疯狂贷款,风险投资,把钱挪来挪去“投机赌博”,并不实际创造物质财富,最后弄得下不来台。但又仗着个儿头太大不能垮,要政府买单救赎。2008年西方那场“金融风暴”差点没要了“资本主义”的命!而政府如果打压思想言论自由,没有公众监督,没有法制,那专制和特权就还会滋生1970年美国尼克松政府的“水门事件”就是一个例子。现在一些国家又风行狭隘的“民族主义”、短视的“民粹主义”,甚至以“依法治国”或打压“假新闻”为由,实行野蛮的“法西斯主义”,这更与成熟的“资本主义”原则相左。总之,“当权者”或“资产者”应当警醒,人的堕落是个熵增加的自发过程,只有外力做功,才可逆转。

 

 

 

甲:好!就算是在道路问题上刘少奇是对的,他读懂了马克思,认识到了资本主义阶段的必要性,那为什么中国到底还是走了个大弯路?

乙:这就是两条路线斗争的结果。刘斗不过毛,除了共产党内的家长制、一言堂等专制独裁,以及社会上封建文化的“根深蒂固”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列宁去世得早,“新经济政策”没能展开,而在斯大林统治之下,苏联的“社会主义”体制在头几十年的时间内,相对于西方国家的大萧条,以经济的高速增长曾一度引人瞩目。这种高度集中的、强化的国家机器也使它得以抗衡并最终击败入侵的德国法西斯,而一跃成为世界的超级大国。相比之下,在希特勒面前,自由民主的欧洲资本主义国家反倒不堪一击、一败塗地。实践似乎也“表明”苏联这条“捷径”行得通。当然,由于根本违反了“人类的本性”,根本违反了“社会发展规律”,这一“泥足巨人”日后的坍塌是不可避免的事。众所周知,在“柏林墙”设立之前,已经有两百万人从东德跑到了西德去,人们用脚投了体制的票。不难想像,一个要靠钢筋水泥墙、靠刺刀和手铐来维持的体制,又能支撑多久呢?

但49年建国以来,苏联的这种颇有诱惑力的假象也曾误导了国人,让刘派的主张在毛面前始终低声下气,理亏三分;其时党内宁“左”勿右,业已“蔚然成风”,而经过文革的人都知道,凡群众运动中的“理智派”从来没人听,“狂热派”则永远占上风。因而,当年刘所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然而,即使今人回到1949年,平心而论,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在苏联的“成功实践”面前讲出什么话来,除非真正了解苏联的真相、真正了解马克思痛斥种种“反动的‘社会主义’”的深意。这就是道路选择之困扰,中国遭毛这一“劫”之必然。

 

 

甲:建国初期,不少民主党派人士和许多有“真知灼见”的知识分子,有的还在欧美留学过,见识过西方的民主政治,体验过被马克思极为看重的“法国的生活条件”,深知西方资本主义经济实力的雄厚,他们本能地反感和抵制毛泽东的那一套“社会主义”的做法,但后来都被毛打成了“右派”,被“专了政”。那当时共产党内又有没有和毛不同的“理智派”呢?

乙:当时党内倒是有个刘少奇,他在1951年就看出毛式“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一种错误的、危险的、空想的农业社会主义思想”,敢有文字批示反对“合作化”。1951年2月28日他又在北京市人大会上讲:“我们的基本口号是:民主化和工业化!在我们这里,民主化与工业化是不能分离的。”而且在其“建国蓝图”(刘少奇,《中国共产党今后的历史任务》,1951年7月)中,公然主张二十年都不要“开始破坏资本主义的私有制”,并日后一再坚持当“走资派”。由此可知,刘少奇能读懂马克思,实属不易!否则,文革时也不会成为“过街老鼠”,为亿万人喊打,那时国民就是这个水准,少有独立思考。而今天当政的和在野的,又有多少人读懂了马克思所说的封建社会“不能做些什么”和“要做些什么”?有多少人注意到他所说的各种“反动的‘社会主义’”的凶恶实质?并在这个意义上,来肯定“走资派”的主张?来支持“回归新民主主义”的诉求?来理解“自由、平等、博爱”之重要?来阐明“民主、人权、法制”之必须?相反,有人到现在还在歪曲马克思,大骂马克思和刘少奇,还在把“走资派”当作“官僚”来打,难道他们对自己的无知一点儿也不自觉耳热惭愧吗?

 

 

 

甲:说到这儿,你看毛式“社会主义”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怪物?

乙:我想,可以说,那是一个“空想社会主义”与“封建社会主义”的毛式混成物。这两种“社会主义”都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里所批判过的,后者的特征是“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即“专制和特权”。

 

 

 

甲:能具体谈谈吗?

乙:毛式“社会主义”不顾我国落后的小农经济的现实,一味反对现代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和“自由竞争”。在生产关系中,以政治权力强制推行所谓“国家所有制”、“统购统销”、“公私合营”、“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以及强迫农民建立“‘政社合一’、‘一大二公’的人民公社”等等。这些滥用“国家机器”的专制做法本身,又不可避免地导致和造就了新的一批“贵族”或“官僚”特权阶级。

在分配原则上,毛泽东推行“批判的空想的社会主义”的主张,反对资本主义的“商品等价交换”,倡导“普遍的禁欲主义和粗陋的平均主义”。他不但把马克思关于社会主义“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的原则当作“资产阶级法权”来批判,反而以汉末张鲁的“‘五斗米道’的经济、政治纲领”来搞吃饭、医疗不要钱的“原始共产主义”。

 

 

甲:我应补充一句,毛式“社会主义”除了在“生产关系”和“分配原则”上的反动之外,又不停地大搞“政治运动”和“阶级斗争”,弄得“人心惶惶”、“万马齐喑”,还加上“大跃进”和“人海战术”的“瞎指挥”,结果国民经济生产力被他搞得一塌糊涂。

乙:对!事实就是这样。由“空想的社会主义”与“封建的社会主义”混成的毛式“社会主义”是一种更加凶恶、更加反动的“社会主义”,它在中国近卅年的实践使百姓深受其苦,使国家深受其害。

 

 

甲:不过,有人这样替毛泽东辩护,说他同情工农,痛恨官僚,希望早日实现“世界大同”。

乙:应当承认,我国的确存在城乡、工农、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三大差别,而且相当严重,但马克思主义认为,只有通过经济高度发展才能最终消除这些差别。“把农业和工业结合起来,促使城乡对立逐步消灭”,这也正是马、恩在《共产党宣言》里的主张。事实上,在发达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里,这些差别今天已然缩小很多。例如,美国解决农业问题就不是靠集体化,而是通过产业机械化、工业化。

 

 

 

甲:那毛泽东是妄图用什么办法来解决我国那“三大差别”的呢?

乙:他是采用专制的手段,例如,他要砸烂“城市老爷卫生部”,就强迫医务人员“上山下乡”去为“缺医少药”的贫下中农服务。他又强迫知识青年“插队落户”,以为靠“外部输血”而不是生产自救,就能消灭“贫穷和落后”,这实际上是妄想采取一种平均主义的办法来“跑步”实现他的“共产主义”天朝理想。在这一方面,柬共波尔布特做得则更绝,干脆强制柬埔寨的所有城镇居民,即毛所谓的“城市老爷”,直接搬到乡下去过“军事共产主义”生活,彻底“和工农兵打成了一片”──废铜烂铁!这类执政理念根本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由落后的小农经济及愚昧的封建文化所滋生的反动的“民粹主义”,这种“流氓无产者”式的执政行为只是反社会和反人类的野蛮暴力专政。

 

 

甲:毛泽东曾不无得意地自称是“马克思加秦始皇”,其实,一句话,“马克思是假,秦始皇是真”!

乙:这点到了反马克思主义的毛式“社会主义”的要害和实质!

YMCK10252018-01-07 14:22:21
第二日、关于“社会发展规律”
YMCK10252018-01-07 14:24:43
第三日、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
YMCK10252018-01-07 14:30:34
第四日、关于“阶级斗争”
YMCK10252018-01-07 14:41:07
第五日、关于“剩余价值”
YMCK10252018-01-07 14:55:01
第六日、关于马克思的六道思考题
亮油2019-09-15 07:25:19
社会主义与历代均贫富的口号一样,用于打江山。坐江山靠口号不行,改口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并无大别,剥削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