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CK10252018-03-18 08:27:53

北京一蟒仙接受采访透露仙家许多秘密!

 

蛇菩萨谈附体经过

(2017年5月7日采访于北京) 

高耀峰

笔者于2017年5月12日在北京参加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四届六次理事会结束后,应在北京为女儿照看孩子的宁夏居士王冬梅王雪梅姐妹俩热情邀请和介绍,和北京极乐之家环城绕佛团的宝地团长结了缘,参加了他们的一天绕城念佛活动。场面令人震撼、感动、难忘。因为经见了一位被蟒蛇附体的居士,这位居士讲述了他肉体本人和蟒蛇之间发生的几个故事,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拙作《罗马军团东征中国之谜》公开出版后,在全世界佛教界尤其在净土宗的信徒中引起巨大反响。我的名字随书也为佛信徒所知。于是,我对灵魂附体一类事件更是趋之若鹜。当即请求宝地团长联系采访。宝地团长慈悲,马上通知家在密云区不老屯镇兵马营村的当事人杨玉柱今天一大早赶到城里来见我。这个极乐之家目前还没有固定道场。所以采访是在北京市一位居士家进行的。

陪同我采访的有宝地团长、陈副团长(回族)、王雪梅王冬梅妹两姐妹、其他三位居士及我在这次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会上刚结识的新当选为理事的二位女作家文友,她们是跟我来看热闹并直言是验证真假的。

基本的事实梗概是:被附体人;杨玉柱,今年44岁。家住北京市密云区不老屯镇兵马营村,父亲杨树元,母亲赵淑珍。父母育有三女一男。杨玉柱为最小,大姐二姐均出嫁。三姐不幸早夭。夭折时间1974年农历3月某天。出生时间就是夭亡时间。因为一落地身体全身冰凉,其实是死胎,当时被父亲埋掉。

杨玉柱的爱人谢俊惠。据杨俊惠叙述,19年前也即1998年,谢俊惠的亲二姐是神婆,因为杨玉柱的三姐早夭,因当时就是死胎,被父亲当时埋在自家的猪圈里,因上边屎尿遍地、臭气薰天,环境非常差,杨玉柱的三姐的神识自然生更大嗔恨心。

这念一生,即堕入恶道,又成蟒蛇身,随后他附在谢俊辉二姐的身上生活,因为他(蟒蛇)确有点神通,所以帮谢俊惠二姐给人看香(即民间为人驱逐邪魔、看风水、算卦等。作者注)。蟒仙常常帮二姐为人看香,大显神通,可时常发点脾气,帮她,也为难他。二人又发生矛盾。二姐一起之下,砸了香炉,彻底决裂,要他离开她的身体。此时,蟒蛇即离开二姐身体,生更大的嗔恨心,为了报复二姐,他便就近附在二姐的妹夫---即谢俊惠爱人杨玉柱身上,以报复他们一家。

下边,就是笔者整理出来的部分采访录音:

 

蟒仙:佛讲真诚、喜捨、大无畏。以前我在他(指被他附体的肉身杨玉柱)的二姐(杨玉柱妻子的二姐)身上,

我能看到很多东西,算出好多东西,这也是神通吧。我就是想有神通。

我看香的时候(即以神的口吻给邀请人讲事情的时候的一种状态。)我变过玉皇大帝,变过小兔,取悦他,

她看不见。我一到她身上就看见了,迷惑颠倒。因为嗔恨心太大,所以他们看香,我就变成动物。

什么也变过,蛇、狐狸、刺猬、免子、黄鼠狼。

现在都叫菩萨,就是想帮她看香挣点钱维持生活,给我也弄点烟抽,吃点好吃的。

就这么嘴馋。在他家,我就是老大。也不知佛法。也不知谁叫阿弥陀佛。现在接触到阿弥陀佛了。

那时,对他家伤害很多。经常闹腾。附到她二姐身上。我告诉她二姐,说买些 腥荤吃了病就好了。

他们就去买,实际是我想吃。“你们去买只兔子吃了就好了”。他们就信了。农村嘛,人比较单纯心眼好。

他们就照做了。我故意折腾捉弄他们,这其实给我造成的业挺深的。

给人看事儿,就附在他身上骗点钱买烟抽。人家给上个一百二百的。故意闹腾。

他们点上香的时候我就上身了。欺负他们。在她身上待了十多年。

那时不知道啊,有点小本事,也不敢出来说话。

她二姐脾气不太好,有一天她和对方为生意吵架,最后打到一起,她打不过对方,吃亏了。

她让我用神通整整他。我觉得太过份,不干。她生气把香炉都摔了。让我滾!我就离开了。

可去哪儿呀?我飘啊飘啊。那时我真不知我是谁。变过蟒,变过蛇,狐狸、兔子。

她的爹死了,我就变成他的模样。取悦她。让她高兴点。有好吃的啊。

有身体时可以哭可以笑,有快乐,情感能表达出来。可没身体就做不到。

一想,上哪儿去呀?无处可去,于是又回到她身上。在她身上能吃上能喝上啊。我故意不说话。

就故意整她,让他得病。我这时候想让她知道我是谁,就让她就到处跑,花钱,治病。

她想不到我又回她身上。后来她他终于相信了,我才彻底离开她附到杨玉柱身上。

我和杨玉柱也有缘分啊。他是她妹夫啊。还是让他时常有病,让他得胃病的时候多。

 

一次去河北一个叫八士营的地方找一个叫杨八姐的人看香。一到那儿我就变成一个二十多年的兔子。

二十多年的兔子能有这个本事吗?让他花了钱,回到家就消停个一二天,我又继续闹腾。

他又第二次去了。人家也很有善良,有信誉,八姐说你身上有一个,你媳妇身上也有一个。

可你的病我这能耐小,治不了,你到别的地方去看吧。看他实在可怜,我就不想再整他了。

心想反正我赢了,天老大,我老二。谁也不知道。于是他又去河北板城找一个雕仙去。

一去,我就变成兔子。

 

 

郝作家:你会幻化,没有千年道行不行。千年以上,最低一千年。

蠎仙(杨玉柱):对。你说对。我也想出去见见世面,试试身手。

郝作家:你吃肉吗?

蠎仙:吃。主要是抽烟。叫劲。雕仙也看见了。其次就是比高低;你是看香的,我也是看香的,你治不了我。他请了一纸条,想收我。她收过一只兔子。回来劝香。我就装了。故意逗他们玩。他们就劝了几天。他们说是两个。我就给她点面子去了一个,剩下一个我。

 

杨玉柱姐和姐夫都给打听能治这个病的地方。以后又到一个叫平房村的地方去看病。县名记不起了。平房村有个老狐仙,是个老大姐,七十多岁了。很善良。她说你身上有个狐仙。我一到那儿就老实了。这次我不想和老大姐斗法。因为老大姐不要钱,看杨玉柱一家太可怜。杨玉柱给了200元,可人家不要,说你们也不太富裕,还到处跑着看病。仙家也有好的。为病人考虑。那时我不知忏悔,我不懂他们也不懂。这次我回来安稳了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又开始闹。又去,给他们买了点油面。那里交通不方便。

在我们密云也有一个仙。他的水平远远不如不上我,我也就故意逗他玩。他家养了一只兔子,我也变成个兔子。我说我从天上来的。他家这个兔子是天上派它灭他家的,这个兔子自己现在也不知它有这使命。到时候上天给指令才会知道。他们用圈香的办法要收走我变的兔子。可圈到最后也没圈走。我说要把他家这个兔子收走。他们不让,我就编了一套故事,他们信了,以为我真是天上的,就把他家这个兔子杀了。

反正常常找事闹腾。回来十几天我又开始折磨他们。杨玉柱的媳妇俊惠这人非常不错。我们三个人,俊惠的二姐、女儿为了给杨玉柱看病,常常一起陪他着去。人家困难,不要。他们硬给钱。去就去,看什么还看什么。回来又让他们离婚,闹腾,让身上不舒服。

2014年,又去山东一个地方。坐地铁去的。是个道观。主要是我想去。我主要是想见高人,见见世面,想学习他们的本事。有这个色身,可以表现喜怒哀乐。就想俢,借假修真。这人正派,道家的,他是道姓,30多岁。做了一场法会。这次他看出了我是条大蟒。可我真不敢确定了,十几年变来变去的,连我自己也怀疑我到底是什么了。在这里我不得不老实。做法会时我跪在那儿,唱,忏悔。随喜,这一次给了一千元,还有油、粮。

回来不久又去河北易县。他说我是狐狸。我说你是狐狸。看完后给钱,我觉得神通还不如我大,还给我看呢!所以只回到来一天,我就开始闹腾了。

他媳妇又在网上找。又找了一个叫杨明的高人。道家的。这人在四川。他们夫妻双人坐飞机去。光单程一人花了2000多元。到成都双流机场住了一夜,又坐了一天车。杨明一看,吹牛说:“小事。没问题。”他是挣钱的。说是“媳妇家的两个冤魂在你身上,弄走就行”。画符三张600元,另要了4800元,加上来回机票,住旅馆、汽车票,去再买点礼品,花了一万元。他拿来一个鸡蛋。嘴里喊:“起来起来”。鸡蛋真立起来了。反正也有点功夫,厉害。他交待:“到家再烧那个符,象什么就是什么”。我也怕了,不敢胡闹腾。她是从网上找来的信息,并不一定可靠。就是为赚钱的。我不是说道教不好,可这个姓杨的高人,他“大中华”抽上,北京来回跑,都是飞机,这样做不好。

回来一个星期后他们又去了第二次。第二次又做了点法术,扎了个纸人烧了。他一点火纸人就飞起来了。又训诫了我,我不得老实。。这次扎纸人又收了200元。

总之,他们两口千方百计想把我赶走。想了许多办法,花了不少钱。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去的地方太多了,我也记不起来了,这是个罪报之身。

当然,我也使点小神通,叫他们跑出租赚点钱。要不然,拿什么跑呀。

宝地团长:这个蠎仙他就是个地痞流氓。杨玉柱的媳妇到处找关系托人想治好丈夫的病,她那时一点也不念佛,也不知信佛。就是一门心思想把丈夫的病治好。一见熟人就打问什么地方有高人。

去年10月份,听别人讲说了北京有个环城绕佛团,兴许能给他们点帮助。那时是有病乱投医。一根稻草都想抓住。她费了好大劲,终于打问到我的电话。在电话上谈他们处境,为了治病,他们花了二十多万元,挣的钱全花在治病上了,还欠着账。俊惠边说边哭,她特别善良,很令人同情。也讲了她女儿的情况。

她主动求我,要我们帮助他救救她的丈夫,救救他们一家。咱们学佛的,自然想帮助他们一下。也就顺势介绍了我们绕城念佛的情况,希望他们参加,也想对他们有点帮助。于是我想直接给她丈夫好好谈一谈再了解点情况。我就说要了她丈夫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我一打,一听就是附体再说话。它不让杨玉柱说。一开口就是个流氓样儿,惹事的丕子。说:“你有本事把我收了,没本事就一边待着去!”当即他就把电话压了。俊惠倒天天给我打电话,很急切,很虔诚。让我原谅他。于是我又给他丈夫打了一次,想继续沟通一下。结果他的话更难听。我就不想管了。

可过了一周,沈阳刘玉珍老师要到北京来。这是太难得的机会,本来不答算管他们这破事了,万一他们不参加,万一见了刘老师也给个难看让下不了台多不好。可到底心里放不下,还是想帮他们一下,二十年这样的苦日子太难熬了。

于是我忍不住又给她打了电话。可俊惠她不太相信跟着在车上念一天佛会把得了二十年的癔病能治好。她提出想单独见见刘老师,可能才会有点效果。我说刘老师来北京是为北京化解灾难的大事,时间又短,根本单独安排不上时间,不可能有单独见面的机会,不如你们先上法船,最后有一个分享环节倒是个机会,刘老师肯定在场。你可以当众抢机会说说。她一听是个好机会,说:“好。我一定去。”

 

这一天他们全家都全就来了。我们一起绕了一整天北京城。一辆大轿车上坐的满满的,他很规矩,什么事没有发生。这就接上缘了,上法船了。最后到分享环节,主法人说“开始”的话一落,俊惠就第一个上去把他们的事情说了出来。她连哭带说,接着让杨玉柱自己说说。杨玉柱说了几句,大家听着听着发现口吻不太对劲,俊惠就对大家解说:刚才是杨玉柱说的,现在蟒仙自己说了。蟒仙口才比杨玉柱好。那时他真不知道他自己是谁。变这变那,变到后来连他的真身也不知道了。迷惑颠倒嘛。刘老师知道他是蟒仙。给他点出来了。刘老师做了开示。

蟒仙:我就寻求我到底是谁。

宝地:刘老师开示了以后,他们从密云连来了好几次。变化可真大。

蟒仙(肉身人杨玉柱):我学会了感恩。我属于道里面的小人物。道没在佛法上。知道自己错了。上了大法船后收获非常大。我在这里每句话可对天对地发誓:句句是真的,没有一句是枉语。包括以前吃肉。自从上法船就不吃肉了。我不希望再漂泊了,可没有能力改变。现在发了大愿,接触大法船,我得到提高。以前只有骄横。比我高的我装老实,不说话,比我本事小的我就故意为难他。可见到刘老师,我真服了。也觉得真正找到了高人,不但能治服我,也能救我。我觉得宝地团长主持绕城念佛法会主持的也真好。我也很羡慕她的本事。决定跟宝地团长做下去。她主法时,我可以看见,一下子就可以看到被超度的人是什么状态,上升没有。上去很多啊,你们看不见,我全看见了。我接触到她以后,那里也不去了,就跟宝地团长走下去。那里没有后门。一点不差。

 

高耀峰::你上过业镜台么?

蟒仙:上过。

高耀峰:什么都能照出来了吗?

蠎仙:是的。以前不懂,以后知道了。有阿弥陀佛佛光一照就不伤害了。以前在他身上吸他的阳气,现在有阿弥佛加持就不会了。现在非常欢喜。现在听净空老法师的一门深入,长期薰修。沈阳刘老师化解刀兵劫、地震。宝地团长很辛苦,我想学她,大法船太重要了。上法船后,就完全是两个世界。以前我寺院进不去,级别不夠。护法神不让进。有法会时也进不去,就挡住了。我以前不知道阿弥陀佛。我十八层转了一圈才知道。众生看一个闪发光,我能看见,但能看见上不去。去五六次七八次才能上上。不是说你来了就能上。护法管着你,也不让上。他们在后也漂着,跟着走,跟不上只有下去。

大法船上的气氖完全不一样。宝地团长派很多人到密云来帮我们弄起来。观音、佛都请到了。表面好象我们在做,而其实是他们在做。我也发愿,发感恩心。宝地一路扶着走过来。我不知道我的前身我是谁,也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我嗔恨心太重,堕入恶道了。

杨玉柱的三姐刚一生下就死了,生下的是我的肉身,要不死我就是他三姐。他们把我埋在他们的猪圈里,环境不好,很臭,忍受不住,生了嗔恨心,就堕到蠎道。原来为了感恩,想利用我的小神通为他们家挣点钱,现在上法船了,回头想,给人看法没有任何意义。闻到佛法,是我的大缘分。我现在特别感恩杨玉柱,他的媳妇谢俊惠,宝地团长,刘玉珍老师。

我们密云的城隍我叫爷爷。城隍和宝地团接头,要求给他们立牌位。我就到处找地方,发现了日本人当年占领北京时修的炮楼,早废弃了,可也没拆没炸。我就进到里边打扫了一下把城隍、土地、山神、龙王的神位放进去了,还有阿弥陀佛的贴(画象)也摆进去。要感谢这些神灵,不是他们,我永远上不了大法船。

我隔三差五地买东西去敬他们。他们也很苦。别人不信啊。我就在意念当中敬。观音、佛都请到了。表面好象我们在做,而其实是他们在做。我也发愿,发感恩心。我们已定了自己办个道场,发心在密云把大法船做起来。密云是北京的供水源地。我就发心在密云搞。要不然,密云离北京市里160公里,太远。来回一趟太费时间。宝地团长很支持我们办道场,他们来了几次具体指导我们。我不敢说大公无私,就想度众生。想先度比较弱小的众生。没有宝地团长我们就接不上头。我还在飘着。我要攒资粮。

 

 

宝地团长:他们已搞起来了。我们前几天去看了,他们的道场很好。蟒仙他是主法,主持的非常好。

蠎仙:我妈生下我就浑身冰凉,当时就没气,我爹就把我埋在猪圈里,我当时在姊妹排行中为三姐。一死就清楚了,埋的地方不好,又脏又臭,一生嗔恨心,就堕入畜性道。我是个出租车司机,花了他们十几万块钱。所以现在一直忏悔。附在他身上有20多年,以前不敢说话,占了他的身体有愧疚感。所以我现在就在他家做点应该做的事为他们赚点钱,也不多。就在北京、密云串城市。佛、道是一体。是一不是二。为什么佛家讲愿力?

愿力大于业力。现在我就是想救度那些众生。佛、道是一体。是一不是二。为什么佛家讲愿力?愿力大于业力。我们这些人坐到这里都不是为自己,现在法船已转起来了。杨玉柱今年44岁。我和他的缘分很大。附在他身上,不懂学佛,带来烦恼,苦闷。他们四处去看病,先看仙道。不让他睡好觉,熬他们。先是二姐身上住了十多年。看香,有点小神道。爱抽烟,准不准,就是混事,哪里知道阿弥陀佛!伤害了许多动物。

刘作家问:怎么伤害?

蠎仙:欺负人。“老实不?不老实就揍你。”在二姐身上时对一些兔子、狐狸就是这样。因为在她身上时我能看到。我二姐脾气不好,骂人,骂我。有个香炉,点上香,我就可以看了。看的时候我来。二姐知道是我的本事。她才让我。一个摆小摊的欺负她,她就要我报复她,我觉得这样做不好就没做,她就骂我不听话,不让我住在他她身上。我也赌气离开了她,到处飘泊。可离开她又不行,老漂不是办法,居无定所。我的感情难以表达,无法施展,于是我就上了杨玉柱的身。

杨玉柱的大姐也不错,看病都去。很善良。我和人类互相学习。

宝地团长、宁夏王雪梅等六七位居士、及我、还有带来的两位作家朋友听了蠎仙的讲述,其中有一半居工已听过他的讲述,这时,有居士说:“让蟒仙先下去,让玉柱自己也说一说”。约有二三分钟,说话人的口气就变了:显然杨玉柱的口气:它爱讲三十六计,什么围魏救赵,借刀杀人、他把兵法36计一口气能说全。我没他的这本事,想学他的也学不来。只能给你们学这几条。

今天可能是因为我这所谓的大作家、大记者来又带了二位很体面的年轻女作家来采访他们,他们此时已知道通过这个渠道把他们的事情如实讲出去可以教化引导更多的人笃信佛法,深信因果,所以他们热情很高,都争着讲,所以两人抢着说,内容、口气、语调转变很快,一时竟让我分不清这几句那几句都是杨玉柱、蠎仙两人谁在说,也不好记,于是我采取偷懒办法,把蠎仙和杨玉柱两人的述说还有大家的发言、介绍和对蟒仙的建议等等一锅煮在一起:虽肯定不十分准确,可也大体看出一个实实在在的肉身人和一个没有形体的灵魂人共居一身的大体脉络。希读者见谅。

 

蟒仙本来前世投胎为人,因刚生下就断气,被家人就近埋于自家的猪圈环境不好,神识生起瞋恨心而堕于蟒道。十九年前附体于杨玉柱爱人谢俊惠的二姐身上。本来相处还好,蠎仙帮助二姐看香维持生计,但后来发生矛盾,二姐一怒之下砸了香炉赶走蟒仙。从此,他就附于杨玉柱上,最初是为报复谢俊惠的二姐。

于是发生了好多事情,把全家族几个家庭折腾得夠呛。可遇到佛法后,蠎仙迷途知返,层次提升很快,发心很大,成就很大,势头很好,大家非常高兴,非常欣慰。无疑,这是教化人的最好最有说服力,时间最近的实例。证明佛法真实不虚。所以大家热情更高。但是,对蟒菩萨的下步,大家意见有了分岐。

有居士发言说:发生了这么多事,可终究还是因因果果纠缠在一起。我主张蟒仙你先离开人身修行吧,修成功了法身回来再主法。可他一直在赎罪。

有居士说:我倒觉得现在这样儿挺好。相互支持理解,其实长进挺快,两人去都修行,将来一同走。三王子和李金兰不就是这状况嘛。

又一居士说:我曾见过一个修行9500年的蟒就是上不去。

蠎仙:我也见到过。所以我想把宿债还清,攒夠资粮一次到位。别人付出一分,我要付出十分,我要还上。我现在六道里,要救大家。

一居士说:一次他(指蟒仙)主法时全车人跪着,他声情并茂,声音雄浑,讲的涕泪俱下,全场的人都被他感动得哭了。

蟒仙:“否则对不起大家。我老想能为宝地团长做点什么,为刘老师做点什么。”

看来他们对类似今天的场景他们已经见多次了,内容也听过多次了,因为今天是陪着我采访,一位师兄想让我了解更全面一点,不光听蟒仙怎么说,也听听被附体者怎么说,她提议:蟒仙先下去,让杨玉柱也说说。我感激地冲她一笑,点点头,表示同意。另一居士介绍:他俩性格有差异,蟒仙特别活跃。虽然话都是从杨玉柱一人口中说出来的,约有几秒钟的停歇。可谁的就是谁的,内容肯定不一样,口气也不一样,常见他们的人一听就知道。这位提议让我多见识的女居士说:“不但口气内容不一样,眼神也不一样”。她讲了具体的区别,可惜我记不住。只能凭感觉判断。

杨玉柱:蠎和我商量,他有冤屈,我现在也明理了,性格也变了。他最初附到我身上,开始当然排斥。骂他,可越骂他嗔恨心越大,我们就开骂.我恨不得把他整死:你想闹腾,你到别处闹腾去。可他更不服,折腾我。他用神通让我挣点钱,又折腾我花掉。一上法船,我一下子明理了。我们不知是什么缘分,不知是我的,还是父母的。我就是觉得对不他,欠了他的。

那就顺他吧。蟒不是抽烟吗?那就陪着他抽。上大法船前,他抽大西京。有一天他说,能不能给我买包大中华?可以,大中华一包54元。那是大老板,有供养的领导抽的,不是自己买的,买的不抽,抽的不买,我一个开出租的,抽一包要半天跑才能挣出来,那里舍得自己这么奢侈啊。再说我自己不抽烟。表面好像是我抽,其实是他抽。他是试探我。我痛快答,买了。他特别感动。

听口气好像是蠎菩萨又象杨玉柱:上法船第八天后我就把烟戒了。他一天磕300个头,我也感动。反正你咋折腾吧,我也不生气。我一句话不说,躲起来。在北京上大法船时,我一句不说。现在他还说:你怎么一点也不说?

有人问:“你俩这些对话用意念沟通吗?

“他说的我听了,我说的。”

采访者高耀峰:“可不管谁在说,可给别人的感觉,还是你们两人在用意念沟通”。

大家附合我的说法:对,是这样。

下边,杨玉柱和蟒仙交岔发言,很长,笔者老问这是谁说的,又怕影响他们的思路,实在分不清记不下了,只有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