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CK10252019-01-20 16:27:03

从桃花运转为财运之实例,谈持戒与修福之必要

 

倾莲池罗智

 

倾莲池按:韦千里,旧上海传奇之一,三大命理高手之一。他有一部著作叫做《千里命稿》。

 

1936年张学良发动“西安兵变”,拘禁了蒋介石。宋美龄专程拜访了韦千里,问寻丈夫的安危。

 

韦千里当即占卜六壬神课,告知宋美龄,蒋先生无生命危险。宋美龄心中有数后,便决定亲赴西安,去搭救蒋介石。

 

韦千里不仅为蒋介石、宋美龄批断过八字,也为当时许多政要、名流、大实业家批过八字。有史记载的名人就有吴佩孚、阎锡山、宋子文、章太炎、杜月笙、梅兰芳、花月影、顾维钧、杨杏佛、周信芳、郑正秋、麒麟童、洗冠生等。

 

韦千里于1911年3月31日辰时生于浙江嘉兴一个职业命师家庭,从小跟随父亲习命学,有“命学界才子”之誉。他毕业于复旦大学文学系,本有机会进上海海关工作,月入一百二十个大洋。

 

因父亲韦石泉早逝,韦千里为自己算过命,自知“富贵皆无大望”,毅然在报刊登广告,以“韦石泉之子”的名义,开始挂牌算命的生涯,过早的担负起了持家的责任。

 

1933年,22岁时即发表《精选命理约言》,1934年23岁编辑发行《韦氏命学讲义》,1935年24岁出版《千里命稿》。被命学界称之为“少负奇才”,是对八字命理学贡献较大的代表人物,与民国著名命学大家袁树珊齐名,被后学并称为“南袁北韦”。

 

1942年,韦千里出版《相法讲义》,1946年出版《八字提要》。1949年大陆解放前夕,韦千里离开上海,到香港挂牌算命、讲学。

 

1979年后,韦千里经常往来于香港、台湾讲学。1987年在台北讲学时,韦千里不幸被踩伤。1988年12月12日(农历十一月初四),即戊辰年甲子月辛丑日,韦千里在香港病逝,享年77岁。

 

以下故事摘自韦千里的《命相的故事》。

 

见色不淫,桃花化为财运 

 

现在老梁是老陈的上司了,他是维新政府的首领。为着天一星说准了他的命相,有一天派人送给天一星白米十包,现金二千元表示谢意,并约他便饭。

 

吃饭那天老梁并没有邀请政府的要人,因为这是私人间的酬酢,而且对方足一个算命先生此事又是迷信之类。所以他只约了几位自己的亲信,大都是机要秘书,总务科长之类。

 

当然,老梁的用意也希望能借此机会请天一星替这小群自己的心腹看看相,是不是六亲同运,最重要的请天一星看看对自己有没有冲克。

 

因为那时抗战的地下军事人员正在上海展开暗杀汉奸,老梁深怕自己心腹中有问题,那就太危险了。所以在入度席之前,他曾嘱天一星替他留意今天一起吃饭的人,对他有无冲克。 

 

于是在吃饭的时候,天一星就对同席的各位相局和气色都留意细看一下。当中有一个姓杜先生,仪表十分出众,年纪大约三十出头,天一星问他说:“杜先生,你今年贵庚?”

 

他答说:“三十四。”

 

天一星又问一个姓萧的:“萧先生你的贵庚也差不多吗?”

 

他答说:“我们两人同年,我比他大三个月。”

 

接着他们两人就同天一星请教,最近这几年后运如何。天一星笑笑地说:“今天梁先生赏饭,各位又都是梁先生的亲信,我当然用不看说各位都是贵人相;但我们既然有此一面之缘也是不容易的事,所以我得看看各位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对各位之中有所贡献。”

 

“对的,君子问祸不问福,我们这一班人,都是叨梁先生的洪福的,目前当然都不错。”

 

有个黄先生这样说:不过,目前的时局对我们是不利,所以我们还是问问此后我们的安全第一问题。”

 

“先生,你看得出这战事要到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呢?”另一个人这样问:“这战争到底对我们有利还是有害?”“看来总是有害的,战事那有对我们有益的道理呢?” 

天一星先生又笑笑地说:“那也不一定,凡是有利必有弊,战事所以之发生,原因由于双方都认定对自己有利的,所以才会爆发战争;但事实上大都是两败俱伤的。

 

至于这场对于各位的利害问题,依我的看法,则是对各位有利的,我看各位的相,都是由这场战事而转好的。”

 

这句话把在座诸人都说得好笑了,他们心中想他们都是一班小新贵,的确乃由抗战发生才有这机会跟着老梁参加这伪政府,于是他们就关心问到战事的结局问题。

 

“关于战事的结局如何我是不敢说的”,天一星说:“但我从梁先生以及现在从各位的相局看,这战事要到八年之后才能结束的。至于如何结束。结束时对各位的情形如何,我也不知,到了那时,各位自然会明白的。”

 

接着那位杜先生就问:“先生,刚才你曾特别问到我和萧先生的年龄,是否有什么特别事故?无论是好是坏,我们都希望你能不客气地指教,我们是问祸不问福的。” 

 

天一星又笑笑地说:“你们虽然要问祸,而我却是为你们二人说福。不过,福也有多种,有的是洪福,有的是清福,也还有是浊福的:洪福像梁先生这样是难得的,一般人大都是浊福的。”

 

他看了杜先生和萧先生两眼之后又说:“我看你们两位特别喜欢的还有一种福:我想你们各位也许会晓得杜先生和萧先生有什么特别福的!” 

 

于是他们当中有的说他“食福”很好,也有的说他“衣福”很好,因为萧先生当时就穿著新裁的笔挺西装。也有一个说他俩还有一种福,但他不肯说出来,因为那福是许多人不知道的,而他本人也不愿意人们知道的。 

 

“对了,我说的杜先生和萧先生的特别福就是这福,是你年轻的人都喜欢的“艳福”,对吗?”天一星先生说了之后,大家都笑起来。

 

而杜,萧两位呢,却也难免脸皮有些发红,笑嘻嘻地已在承认他自己的艳福了。 

“不过,”天一星先生说:“艳福地分正与邪两种:正的艳福是妻贤妾美,而邪的艳福则是寻花问柳,到处风流。最重要的,正以艳福对财运有利,而邪福则对财运有害,甚至有其它灾祸。所以有艳福之人不能不谨慎了!” 

 

杜、萧两人肚子裹好似想问什么,而咀裹又说不出来样子,还是刚才说硗得他两位有特别福的那位先生就说:“那末,请教先生,他们两位到底是正还是邪呢?” 

 

天一星先生说:“我刚才特别问他俩的年龄,就是为了这事,如果他是正艳福,在命理上也就是正桃花,那就不用说什么了,就是因为他们两位都不是正福,同时是有灾祸的,所以我才特别要请他注意了。” 
 

那人又解释说:“但他似乎也很快乐,他的太太很大度量,不大管他,并没有什么麻烦之事发生过。” 

 

“是的,”天一星说:“在他三十四岁之前不会有什么麻烦,但明年起,他俩开始行眼运,在三十五至三十八岁这四年中,他必定有新的桃花运。

 

如果不想避免也像过去一样的话,那灾祸便要立至的,如果今天肯接纳我的话,明年起,对新的艳遇,力求避免。那末,逢艳退避,见色不淫的结果,不特一切顺遂,还可能逢艳化财,官运财运都会享通的。” 

 

此时杜先生就开口问:“先生,你看我们两人是否因为是同年关系,所以都有这毛病?我们两人的情形是否以后都是一样的?肯避免的话,是否可以避免呢?” 

 

“如果肯避免,总是可以避免的。”天一星说:“不过,依你们的相局看,彼此却有不同之处,杜先生的艳福大都是飞来的艳福,是女人对他有意的:而萧先生的艳福则大都是招来的,是他对女人施展手腕的。” 

说到这里,在座中各人都哈哈地笑起来,表示天一星这话又说对了。萧先生自己听了难免脸红耳赤觉得没趣。 

 

但天一星却又接着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是命相注定的了,没有办法的,各人有各人的不同艳福。在座各位之中,有的人很想有艳福,但不特一生得不到美人的垂青,就是自动地愿做美人的奴才也还没有福气的。”

 

大家又大笑起来了,因为其中确有一个姓姜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大家都知道他是常常碰女人的钉子的。 

 

“他们两人还有什么不同的没有?”其中有人这样问。“以后你们两人同样都是灾祸的吗?老杜既然是飞来的艳福,那末他是否可以免于灾祸呢?” 

萧某又说:“我老是不肯避免的话,可能有何种的灾祸呢?不太严重吗?若是这一切都与命相关系的话,为什么又可以避免的呢?” 

天一星此时似乎正经地对他们解释其中的道理。他说:“本来飞来的艳福和招来的艳福是有不同的,招来的当然不如飞来的;如果一生只有一两次飞来的艳福,而能守住这艳福,那就一定属于贪色与好淫,而灾祸也就难免了。”

 

 

他加重口气地说:“大家要知,艳福可以飞来,横祸当然也可以飞来,而且比其它横祸都严重。” 

“我们两人是否明年就有横祸?是旧事所引起的横祸,还是明年新事所引起的横祸?”萧某提出这个问题。 

“不是旧事,而是新事。”天一星说:“我不是说过的吗,你们两人的平安艳福只到今年为止了,明年以后,开始走眼运,就不可再有女人之事了。过去,你们两人都是从二十四岁起走桃花运,已经走十年了,对吗?” 

杜和萧两入,默默地想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表示天一星所说的并没有错。

 

天一星就继续说:“我可以断定你们,这十年来,你们两人没有做好的事,除女色之外,其它的事都是不满意的。而且,你们两人也不曾做过足两年的事,都是几个月至多的也不过一年几个月就要变动的;因为你们差不多每两年就有一次艳遇。” 

“明年夏天起,如果再有艳遇之事,千万不可太随便了”,天一星继续说:

 

“在这四年中,就是从明年二十五岁至三十八岁,如果仍旧见色思淫的话,不管那艳福是招来的也好,飞来的也好,其所造成的灾祸,不仅破财而已,最少要伤害身体,要流血之事,甚至杀身之祸!” 

那天在宴会席上,天一星对杜某萧某两人所作的断语只此而已。他只是指出其利害,并不加以断言两人将来是如何,因为依他的看法,这灾祸是可以避的,但老不想避,那就只有任其发生灾祸了,轻的流血,重的杀身。 

第二年的春天,老梁到北平去和“临时政府”的首要举行会议,他是代表南京的“维新政府”的。

 

他原是一个老风流人物,又曾是北洋政府的政要,此次到了北平,又以新实的姿态出现,而”临时政府”诸首要又大都是旧官僚军阀,于是若干天的会议之后,就是在花天酒地中酬酢了。

 

老梁自己也想不到,竟然看中了一个二十一岁的妓女,在临时政府诸政要的捧场之下,用八千元的身价把她赎出纳为小星了。纳妾的仪式就在故都举行。 

几天后,由北平一起坐日本的专机回到上海,老梁把她藏娇于上海北四川路底虹口花园附近的窦乐安路的金屋里。

 

这地方有几所花园洋楼,上等住宅,路上既有日本的海军陆战队站岗,而各新贵的住宅门口又有维新政府的警察把守,出入有保险汽车,再有保镳随从,这藏娇之地总算最安全没有了。 

老梁纳妾的喜讯一传出去,新实们当然要向他庆贺一下的。请客那天,老陈也由杭州赶到上海。触景生情,老陈想,自己和老梁的年纪差不多,他已有妻又纳妾,而自己自去年那位黑巿夫人卷逃之后,还是孤孤单单的。 

 

此时,老梁是老陈的上司,上行下效,老陈不久也婜了一个上海会乐里的妓女为外室。因为老陈元配在世,而且生了三个男孩,很有权力,老陈只好偷偷摸摸的在外窒藏娇,却不敢公开纳妾。 

 

南京到上海和杭州到上海的路程差不多,都只是几个钟头的火车可以到达的。所以老陈的外室也设在虹口区,为的是他们各家彼此可以照应,而她们之间也可以在老爷不在家时有伴,来来往往。 

凑巧的是,当时伪组织的上海特别巿巿长傅某被抗战的地下工作人员暗杀掉,上海特别巿政府改组,南京维新政府就派人参加。这上海特别巿政府是成立于南京维新政府之前,直属于日本军事机关的。

 

所以到了此时一南京维新政府才有机会派人参加。除由日本人同意派二三个上层的人参加外,也派几个科长级人员参加。而杜某和萧某二人,因为对上海社会颇熟悉,就被派来当科长了。 

这两位三十五岁的年轻小新贵,除巿政府科长的职务外,为着各种便利,他俩就负责平时照顾虹口各区政要的公馆,以及每次接送南京和杭州两地的政要事宜。因此,杜某与萧某二人,就很自然的和政要的家眷有接触的机会了。 

那时候,虹口区内南京和杭州两地新贵的明暗外室约有二十家之多,家家都需要杜科长和萧科长的照顾,一时这两位科长便成为二十家的红人。

 

很快的,他们两人便成为虹口区的姨太太们的忙人了。他俩日夕都在这群雌粥粥之中奔走,无形中,有点像小女人国的两个男子了。 

最初还是萧某向老陈的外室施展吊膀子的故技。老陈的外室小名紫萍,原系会乐里的妓女,老爷既然常在杭州,她独居虹口难免孤寂,于是一拍即合,萧某果然又走桃花运了。

 

老萧虽然见色思淫,故态复萌,但他也不曾忘记天一星去年对他所说的话。 
 

但他又环顾当时的环境,当时暗杀风炽,老陈每次由杭州来上海必先打长途电话通知家里,再出家里电话通知老萧,由他带了保镖和汽车在火车站接他的。此事不会被老陈识破的。 

 

同时,他知道自己和老杜二人是虹囗区的一号红人,而平日和各家中的下人们也极其相好,而且,关于姨太太交男朋友之事,在上海单是一种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之事,就是被下人们看出,也不至于有什么的。

 

这老萧的想法自认并没有错,在他的势力区内不至于有灾祸的。 

和老萧差不多是同时,老杜也果然又有飞来的艳福,而且同时飞来约有三个之多。三个女人是夏太太,周太太和梁太太。

 

真想不到,这位梁太太就是老杜上司老梁由北平娶回来的爱妾。她原是苏州荡口地方道地的美女,自幼被父母卖给北平鸨母当妓女的。

 

苏州是出美女的有名之区,而美女即不是出于苏州城里,而是生于苏州西南面一个名为荡口的乡村一带。

 

上海和北平,天津妓院裹的鸨母,每年都亲自到苏州来选拔美女作为养女的。当然,谁也都知道凡是来苏州卖女孩的,都是预备长大当妓女的,所以大都向荡口地区去选择。 
 

这位梁太太既系荡口的道地美女,又曾经鸨母的训练,再当过名妓的经验,当然在色艺各方面都是八面玲珑的;只要她心中有意,就让十个的老萧?也不能逃出她的迷魂计的。

 

不过,现在却有一个特别的情形,那就是老萧这时是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