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在现代社会根本就不是个难事,难得是有没有时间遨游于浩瀚的书世界。现在书籍遍布各个角落,网上一点,同类书籍扑面而来,以至人们难于选择,轻读快扫就成为人们日常扑捉知识的法宝。
现在年轻人想象不到我们曾经历过“一书难求”的尴尬年代。记得咱成长的文革年代,可看的几本书就是“艳阳天”,“金光大道“.. .及遍地都是的毛选,马恩列著作,对于后者真不知有几个人读过,文革后当费纸烧,也需一番功夫 -:)不过咱还真学习过毛选的“湖南农民运动调查报告”, 老毛毕竟文人,手笔不是后续领导人学得来的,即使有人拼命晒书单,也只沾个凤毛麟角。
想看书是那时孩子的最大梦想,一本文革前免于“破四旧”之灾留下来的残缺不全的书,小朋友如获至宝,想瞧要靠彼此关系远近,才能被加入互相传看的行列。记得上初一时,周边大院的孩子聚在一起,朋友圈进行了重新组合,我同班里一个与咱同名不同姓的同学成为了哥们,他的见识及生活圈对我中学后期生活影响挺大。
哥们住在国际书店大院,时不时会拿几本禁书,在同学间传看,苏联的“青年近卫军”,就是那会拜读的。当时好奇他怎么搞来的书,后来彼此十分熟悉了,哥们偷偷告诉说,他们大院搞外文翻译,文革不许过多染指,所以破坏不严重,还保有一些藏书。他和小朋友悄悄从图书馆侧窗爬进去偷书,那里布满尘埃,多年没人进出,所以少几本书,都不是个事。我们由此得了福利,读了不少那个时代被称之为毒草的书籍。
文革后结束,进入改革开放,不少老书名著重印摆到了市面,伤痕文学也应运而生,一时间可看的东东多了起来,可惜的是又面临激烈的高考竞争,时间有限,都花在数理化上,读小说也只能见缝插针。上大学后,松快许多,开始大面积恶补。看多了,似觉不过瘾,又开始寻当代外文书籍。找书又成为那时的一个冲动.....
不知八十年代在北京的有多少人知道,王府井希腊胡同,靠近利生体育用品商店把角,往里走有个门脸,专售外文书和唱片,那时美其名曰其为翻版外文书籍。如此金屋藏娇的地方,让噬书如命,又想开眼界的人如获至宝,咱也是同学介绍才晓得有这么一个角落。后来那里备有 TOEFL /GRE,美国百所大学介绍资料等等, 为想迈出国门的学子提供了一把钥匙,不少人包括咱就是靠着它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