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父是国民党官员,更重要的是司徒雷登的好友。其实他跑到台湾没几年40多岁就去世了。
但就是因为司徒雷登好友这个原因外加我爸爸是留美海归,和他根本没见过面的我在文革中成为被控制监视对象,保卫干事每个月要写报告向有关部门汇报我的动态。
但厂的第一把手却不在乎,顶住压力重用我,破格以工代干,甚至推荐我去做工农兵学员上大学。我没去,把名额让给了一个年轻的退伍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