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2004-05-30 05:44:41


拈 朵 微 笑 的 花

想 一 番 人 世 变 换

到 头 来 输 蠃 又 何 妨

日 与 月 互 消 长

富 与 贵 难 久 长

今 早 的 容 颜 老 于 昨 晚

眉 间 放 一 字 宽

看 一 段 人 世 风 光

谁 不 是 把 悲 喜 在 尝

海 连 天 走 不 完

恩 怨 难 计 算

昨 日 非 今 日 该 忘

浪 滔 滔 人 渺 渺

青 春 鸟 飞 去 了

纵 然 是 千 古 风 流 浪 里 摇

风 潇 潇 人 渺 渺

快 意 刀 山 中 草

爱 恨 的 百 般 滋 味 随 风 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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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ZT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道它們到哪去了?赤裸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寥……”但凡浮華的城市,總該有幾闕悲天憫人的情歌。

  而此刻,剛好輪到辛曉琪開口唱歌。

  聽得多了,便覺得辛曉琪與蔡琴倒有一些可較之處。她們倆人的歌倣如晏殊與馮延四
的詞,雖說同一類情事,但一個是鉛華濃麗,一個是深婉空朦;一個單純只覺一人一事,一個沉潛得不知悲歡界線;辛嘵琪少一些歲月的沉釀,而蔡琴多一點時間的滄桑……

  比來比去,就連自己都有點惘然了。

  其實,愛情和唱歌一樣,也是一種態度,一種修煉,就像擦一面玻璃,有人從邊緣處擦起,就有人由中心向外抹去;有人非拭到亮不罷手,就有人往往只擦了一面。

  歌裏的女人顯然屬於後者。

  她還找不到破敗愛情裏的真正瑕疵,她只知道自己還是想要這面玻璃的,所以她必須去擦,不管怎樣去抹,以為只要自己努力了,那愛情就會好過一點點,然而她沒有如願,也不可能如願。

  曾經有另外一個女子,也想要明白愛情裏的道理,於是她找到了深山裏的高人。那高人便給了她很多書要她研讀,並且每天來檢查她參悟的結果。當每次高人知道該女子毫無進展時,就會給她當頭一棒,然後讓她繼續研讀。

  直到有一天,高人準備又一次當頭棒喝時,那小女子竟然用手把棍子擋了下來。高人於是笑著說:“好了,雖然你始終悟不出道理,但至少你已經懂得如何阻止自己的痛。”

  這是辛曉琪在《味道》以後,經常向周圍朋友講到的一個故事。她自己仿佛也因此豁然開朗:一個人會因為愛情而不快樂,但卻不能因為它而放棄其他的快樂。一塊始終擦不乾淨的玻璃,倒不如讓它碎了,然後再找一塊,再找一塊……

  愛情太像是賺錢,不貪不可,但想要賺大錢卻偏偏要牢記“忌貪”二字。

  如果還像從前一樣,一味貪戀“外套”、“白色襪子”或者“手指淡淡煙草的味道”,開始還可視為“癡情”,那麼最後卻只能用“荒唐”去形容。

  辛曉琪正是用這樣的領悟,成全了自己的第二張專輯《遺忘》,第三張專輯《荒唐》。

  想到歐洲著名的芭蕾舞劇——《吉塞爾》,面對同樣難辨的愛情,美麗的吉塞爾摘下一朵野雛菊,用來占卜阿爾貝特是否真心愛她,女孩撕下一片花瓣說“愛”,又撕一片說“不愛”……

  不管結果怎樣,這都是一種決然的態度,沒有道理,卻是真道理。

  所以,吟唱同樣的悲情,蔡琴痛定卻不僅思痛,而辛曉琪出入的只是風月而已。

  當然,我說的僅僅是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