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九十年代过半的一个秋天,是夜,我和知性小资娜娜On My Own背包游,在地中海边搭上北去的卧铺夜车,秋雨一路赶回巴黎。清早,我们走出里昂火车站,和一队从军卡上跳下来进站的背双肩包的法国大兵打了个照面,然后换地铁到香榭丽舍大街,在街边一家透过窗子看得见凯旋门的快餐店里吃罢早点,风停雨息,于是顺街北一条胡同,与香榭丽舍平行向东穿梭,经菜市场,来到离当年冉阿让带珂赛特夜逃蒙特勒伊隐居巴黎的一座花园豪宅不远处的浮日广场。 浮日广场始建于四百多年前,是由四座典型的黑帽黄墙法式五层楼围起的方形广场,也是巴黎的第一个广场。雨果就在他笔下的马里于斯他们学运风起云涌那一年搬家到了这建筑物二楼拐角一个2 bedroom的柏文小单元里,一住十几年,如今辟为雨果纪念馆,里面除了老硬木地板老木床老木柜子外,就是老木桌上摊放着的他那三本《悲惨世界》,其中第三本里面详细展示出1832年簇拥共和党人的巴黎学生起义那些恢宏的画卷,被搬上舞台,再被搬上银幕。
这次这一版电影的音效问题,上篇已经解释过了,值得一看。电影里的共和党人忍无可忍,高唱“你可听到人民的呼声”起义了,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本是人们的歌声,但从雨果对起义描写的本意,我宁愿认定它指的百分之百是“人民的呼声!”。冉阿让再次被调来巴黎的警长沙威认出,再次带珂赛特迅速搬家。珂赛特匆忙之际将联系方法写于秘信里,请艾潘妮转交马里于斯,对马里于斯爆灯苦等的艾潘妮把信藏了起来。 艾潘妮追随马里于斯在街头巷战中表现英勇。还有个英勇的小男孩叫嘎布洛克认出深夜冒充起义人员前来刺探情报的警长沙威,被学生扣押的沙威却被来找马里于斯的冉阿让悄悄放走。冉阿让的举动,乃是贯穿雨果多部作品中的谁打我我不骂谁的以德报怨式人道主义理念的举动,充满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