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秋云2020-10-03 18:54:06

当年曾在延安工作过的老革命沈容在《红色记忆》一书中披露了令人难以理解的“临时夫人”现象——给在延安工作的外国人安排“临时夫人”。
有两位在延安工作的苏联联络员,要求中共给他们找两位“临时夫人”,只限他们在延安期间有效。他们竟然如愿以偿的办到了!每人得到了一位夫人。沈容十分不解:“我从来认为恋爱、结婚是神圣的、自由的,怎么可以由组织分配,而且还是临时的?真是不可思议。这两位女士都不懂俄文,真不知道他们的夫妇生活是怎么过的。共产党一直宣传民主自由,反对封建,怎么会答应苏联人的这种无理要求?”苏联联络员回
国时,临时夫人结束任务,就给每位夫人发了“复员费”。而这“复员费”竟然成了沈容同伴们打秋风的对象。
共产国际驻中共区联络员和苏军情报部情报员弗拉基米洛夫的《延安日记》中就写到毛泽东曾经问他是否需要一个“伴侣”。连日本共产党鼎鼎大名的野阪参三先生在延安时也找了一位“临时夫人”。对这些“临时夫人”来说,这也许可以算是她们为革命作出的牺牲吧。
曾为中共军事顾问的李德(德国名字奥托·布劳恩)在支援中国革命期间,先与组织安排的萧月华(团中央粤籍姑娘)做了临时夫妻,后来又结识了第二位妻子来自上海的漂亮女明星李丽莲,李德在1939年返回苏联时请求将李丽莲带走,但因没有护照签证未得到批准,李丽莲当场晕倒。毛泽东祝李德一路平安。李德含泪吻别李丽莲后,依依不舍地登上飞机。从此他们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面。
日共领袖野阪参三来延安时,他的妻子留在了莫斯科。但是他一直也没闲着,与一位很有活力的中国女子庄涛一起生活,这名女子会说流利的日语。当美女庄涛出现时,野阪参三自然赞成“衣不如新”;而当与老妻重逢时,野阪又信奉“人不如故”了。野阪参三后来对庄涛的“薄情寡义”并非没有前兆,他早已将话向庄涛挑明:我们的恋情是没有结果的,你不过是红色延安为我找来的“临时夫人”、“性伴侣”。   
唯独白求恩是个例外,领导让他当毛主席的保健医生,他不干。他以与众不同的方式——愤怒地从窑洞中掷出了一把椅子,提出了他的不同意见。在马海德的劝说下,他渐渐平静下来,他说:“我不是为生活享受而来的。什么热咖啡、嫩牛肉、软绵的钢丝床,这些东西我早就有了!但为了理想,我都抛弃了!需要特别照顾的是伤员,而不是我。我为我的鲁莽向你们道歉,但你们也要向拄着拐杖的伤员道歉。”后来,领导要帮他找个中国妻,他也不干。理由很简单,语言不通,习惯不同,在一起也不会幸福,所以,坚决不娶。
那个时候中央对干部中十分普遍的一夫二妻现象相当宽容。1948年太岳区薄书年有妻有子,参加革命后又与阎姓女子结婚,家妻携子找来,组织令薄与阎离婚,薄怀怨,杀阎与同寝室黄氏(副专员之妻),阎死黄残,仅判薄15年徒刑。自己也有“抗战夫人”的谢觉哉评论:“一人二妻,革命干部中颇多有,因战争关系,原妻阻隔不能集合,不能以重婚罪责人。一旦相遇,只要他们自己不发生龃龉,旁人何必多管闲事。必离其一,必有一方失所。”意谓民若不举,官何必究?

共产党延安时期照顾苏联老大哥的传统延续至今,不同的是今天的外国人绝大多数是习猪席买来的非洲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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