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在意2022-06-03 22:50:18

事实上过了不久我们就见到牧师了,他正和一群村民们在酒吧里一起喝酒为各家居所完成了辟邪而庆祝

他作为牧师却被我们发现在和村民们在为辟邪这一种异教徒风俗庆祝而似乎感到有些尴尬,但是同时作为一个历史学者,他不以为意。

“这真是有意思。”他吐露道,我也意识到当一首学者间流传的曲子却突然被发现是古时一首民谣改变时会发出的感叹。弗兰克不一会儿就和牧师沉浸在分享双方对迷信和现代宗教之间关联的看法。看着他们投入劲儿,我只能耸肩转身投入热闹的人群向吧台走去,点了两大杯白兰地。

自从认识弗兰克,深知要他从学术讨论中转移注意力是件不容易的任务,所以我索性抓起他的手并把我手里的酒杯送进他的手掌中,让他自己享用美酒。

我看见贝德太太坐在窗边的长椅上,旁边坐着一位她曾介绍给我是克鲁克先生的老人。

“这位就是我告诉过你知道所有植物的人,兰德太太。”她边说边闪着一双已被酒精染红的双眼。“只要是有关植物的,他无所不知。”

“兰德太太对植物非常感兴趣,她还把植物压放保存在书里。”德太太接着说道。

“真的?我也有一些已经风干的,是我的外甥在这里度假时从大学里给我带过来的。我不忍心告诉他我从未用过这些压扁的草药,我们如果要用的话一般就把它们吊起来风干或者放在罐子里,为啥要压扁它们呢?我真是搞不懂。”

“可能就是为了欣赏吧,”贝德太太插嘴道。“兰德太太用燕子花和紫罗兰做了一些,漂亮得简直可以镶在画框里挂在墙上了。

“嗯,如果你觉得它们有用处的话,你尽管拿去,我可不想仍掉它们。“老人提议道。

我马上向老人保证道我不会浪费了这些干草药,并询问他可不可以给我领路去找那些稀有植物。他定眼看了我一阵子,判断的兴趣是真诚的后,我们就约好第二天一早一起出发去当地的灌木丛。弗兰克明天计划去因内斯市政厅去查一些资料,我这正好找到一个正当理由不用陪他一起去。

过了不久,弗兰克也从牧师那里脱身而出,我们和贝德太太一起走回家。我不乐意提及台阶上的公鸡血,但是弗兰克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禁忌,他急不可待地向贝德太太询问相关习俗的背景。

“我估计这应该是蛮久远的习俗了吧?”

“是的,久远了,久远到还是那巨人的时期呢。”贝德太太回答道。

“巨人?”我好奇地问。

“是啊,费昂和费恩。”

“盖尔民间传说,” 弗兰克饶有兴趣地解释道。“有关英雄,你知道。估计是从北欧传过来的,这里一直从海岸到西部都很受北欧特别是挪威人的影响,有些地名可能是引用北欧语言而不是盖尔语。”

我的眼珠不由转了转,感觉接下来弗兰克会继续他的长篇大论,贝德太太在一旁微笑着补充道她曾去过北方并参观过两兄弟的石碑。

“在公元后5001300年间北欧人来造访这里不下数百次,在海平线上时常会出现随风扬帆而至的龙船,你知道那些维京人,他们有些人在这里扎了根,也带来了他们特有的文化习俗和信仰。

暮色降临,风暴也仿佛由远而近,从云层中射出的月光显得有些诡异,路边得民宅和远处久经岁月打磨的巨石阵标志着这里的年代可以追溯到千年前。这种古老和神秘的氛围让我急切地想回到酒店拉上窗帘呆在房间里。

可是弗兰克决定不陪我留在酒店而是去会贝恩布奇先生,他是一位律师但是对当地的历史有很深的认识并且保留了相当一部分历史文件。

“看样子风暴不久会来,你尽量赶在它来临之前回来。“我在吻别弗兰克之前叮嘱他。

弗兰克点了点头,在门边拿了把伞后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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