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吹的一场表演发生在蒙特利尔南岸小肥羊。
一伙县令及马前卒簇拥而进,骡马声声,打破了我记忆中生物在室内发出的最高分贝。让我吃惊的是,高分贝仅仅是前奏。
锅过半晌,县太爷和马前卒们显然都已经按奈不住了,个个蠢蠢欲动。几个牵马的明显都已经是老得连菜皮都汗颜了,却开始面对着县太爷表现出幼齿般天真活泼,举着小DV太爷前太爷后活蹦乱跳。
我看着都为她们担心,别一不小心直接把老腿折在了县太爷的轿子前了。还好,想来她们都是久浸杀场,直到表演结束都没有一条腿断下,而是我这个外人多心了。
席间,马前卒们不时做涌浪状,就像中国队赢了南极队一般,赤红着脸,举着手,抗着DV。
一片欢庆中,县太爷拍案而起,就像一个威慢的英雄从尘埃中站起,脚下躺满了马仔的尸体。县太爷的雄性激素霎那间迸发,伴随着一声长啸,犹如吃了一大堆壮阳药急着等待入镜般的男优。
我边上大吃一惊,还没入戏就要射了?显然,我再次低估了县太爷的能力。余音未了,太爷发出一个低音,开唱了。
我对民族风,很不了解,但还是琢磨出了一点,也许是草原小姐妹混合着进行曲。马前卒们随着县太爷的歌声和动作变得迷离了,左摇右晃,眯起了眼,假装做出不胜酒力状。腿脚灵便的,端起小DV就急着过去客串过把瘾。
县太爷的劲上来了,嘴角有点淌水了,眼变得更迷离了,身体摆动着,唾沫如飞瀑而下,溅在马前卒的脸上,脖子上,身体上。而马前卒们则义无反顾的沐浴在县太爷的体液中。
太累了,中间省掉几千字。
太草尼玛震撼了,我来加拿大这么些年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群衙门的优们在公共场所拍A片的。但我还是决定戒看A片N年,直到我重新对人体美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