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2020-11-24 14:41:21

别了,司徒雷登!”,开启一时代。“告别了,革命”,要开启另一时代。什么时候能不写这些,不想这些呢?滑阎润涛的文章什么的,想。

 

“不会写汉语的文章,有什么鸟关系!”日产海量的博文,变了法在说这话:鸟汉语文章,谁不会写!看不完的阎文,就有这股耍劲。觉得。

 

汉语文章的斤两,被掂了掂。能换颜如玉,黄金屋吗?

 

用汉语说汉语文章的坏话,说不出“读死书害己,一出口就是害人”的新白话。阎文多说中国这那,不是新白话。

 

生于五十,六十年代的,好像也死于或是将死于五十,六十年代。就觉得。读阎文,像向五十,六十年代归拢。毛朱刘周,未婚就干是犯罪,粮票,布票....  “使精神的絲縷還牽著己逝的寂寞的時光,又有什么意味呢,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卻,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現在便成了《吶喊》的來由。”好像做阎文的序,也可以。只是阎君没有这“苦于”,倒像是兴冲冲的。挺妨碍了他的笔向更深处伸。

 

“巨大损失”“重大损失”的悼词,很时代烙印地在烙着。五十六十年代人就是落泪,喻大为“倾盆”,流不出叫“把泪水强咽下,仇恨入心要发芽”。刘欢没得唱了,找到《国际歌》《亚非拉,人民要解放》,薄熙来的治川招数:唱红歌。习成了主席,也是这一套。

 

未来廿年,给这些个泡了。

 

但革命,式微中,也是确实的。阎文多有要伸出五十六十年代的地方,当他谈科学,说笑话时。“时矣,命矣”的事儿,由不得自己的多,由得自己的,在哪?

 

找年轻点的人文章读,尤其找其中有外国生活经历的,铃兰听风,wuliwa, Vivian,沙夫,花菜等。那里面,不知道得多,不同意得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遇。经验告诉,如此,儿子回来,才有几句活说。这岁数了,还一脑子的阎关怀,自找儿子不睬。哪敢?!

 

沙夫2020-11-24 17:14:59
一个“滑”字,足显出姚兄是这城里在这题下至今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