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问题——读颤音悲伤的故事有感
一个年轻雄性的灵长类
看着一只笼子，另一个年轻的
雄性的灵长类走过来，站在
他的身边，两个雄性灵长类
动物一起看着这只笼子。
笼子里面有两只兔子
一只雄性的爬在另一只雌性的
背上，做着运动。
很多年后，其中一个雄性
灵长类在一个屏幕前对
许许多多个注视着屏幕的
灵长类
动物，讲到：
“用文明的说法是做爱。”
他已不再年轻，现在
开始用“文明的说法”
他把操说成做爱，（尽管那些小兔子的做中并没有爱）
把*****忽略，他可能已经
有许多年没有说过“*****”。
那些许许多多的灵长类动物
在世界各地的屏幕前，睁大眼睛
看着他的话，或者还有
是在外太空的某个星球
的屏幕前，看着这个看不见的
雄性灵长类动物的讲述。
那个雄性的灵长类接着
带着悲伤的表情发了
这种灵长类动物特有的
非常怪异的议论——他在感慨
说出来一个什么鸡巴小说的
名字：
“孩子们被养大就是为了做器官的捐献人，
和兔子差不多，孩子们却相信一个传言，
只有真正相爱的一对才能避免这个命运，
孩子们就去 convince 他人，他们于是
找到了真爱。”
我看到了这个故事，感觉
又一个操蛋的故事，被这些
灵长类搞了出来了。
他们相信真爱，并且
搞出了这个星球
最花哨的做爱的方式。
后来，那两个灵长类的猩猩
是其中的一个把两只兔子弄死了。
它们是用于为人类带来幸福的研究
那些兔子，
他们吃草，天真的运动——操
没有人告诉过他们什么真爱。
最后，那个无形的雄性灵长类
冲着夜空引颈长鸣发出了感慨：
“在某个遥远星球会有智商远高于我们的
生命， 他们降临时， 人类也就做兔子了，
也许不需外星人， AI 就可以做到，
这一天也就不那么遥远了。 ”
我看到时陷入沉思：
如果我是那个雄性的灵长类
如果我就是在被迫做这个实验的动物
而要操另一个我所不认识的
也不爱的雌性灵长类时
我将怎么办？
去像兔子一样的猛操
甚至玩个花样弄她的*****
而被实验者敲打流血
或者培养感情，寻找——真爱？
或许，我们那时彼此注视
我们知道在这次性爱之后
我们将结束生命。
那时，我们将怎么办？
这显然是个麻烦的问题
而如果那些小兔崽子们
也会想到，那么，或许
他们就不会成为了——实验动物
而去爱寻找爱失去
爱
了。
立
2020/12/07
上次改动林木的诗歌， 拼错了名字， 先道歉， 改成做爱是年轻时目击了一次做爱后的感触。
在我读研时， 刚进实验室， 做药理的， 看新鲜， 也为了伪装出勤学上进， 虽然深知自己是无望的学渣，就师兄师姐的实验都去瞅一瞅， 打个下手。 药理实验， 经常用到动物。一位师兄用兔子做模型。 这一天， 领了几只兔子， 就是抽尽血液， 再分离血小板， 然后午餐就有兔子肉了。 几只兔子关在一个大笼子里， 我又在旁边卖呆， 看到一只兔子骑在另一只的身上， 做着运动。 师兄看出我好奇的样子， 确切的用词我忘记了， 用文明的说法是做爱。 这只怕是他们的第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因为动物雌雄都分开养的， 除非为了生产更多动物的需要。 自然法则如此吧， 食物链， 高智商的在顶端说了算。
也想起 Never let me go 的情节。 孩子们被养大就是做器官的捐献人， 被迫的， 和兔子也差不多， 孩子们却相信一个传言， 只有真正相爱的一对才能避免这个命运， 孩子们就去 convince 他人他们找到了真爱。
在某个遥远星球会有智商远高于我们的生命， 他们降临时， 人类也就做兔子了， 也许不需外星人， AI 就可以做到， 这一天也就不那么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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