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2021-03-10 22:19:17

 

 

 

苏轼      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议:

 

 

苏轼其时,三十九岁了。身体健康。在宋,不多也不少。

 

中国的首都,至民初,没有公厕。其实,也没有医疗。千背景,万传统,都比不得这个真切,本质。就觉得。

 

读韩愈《祭十二郎文》,吓傻,人像不分春夏秋冬地被严霜修理的弱枝嫩草,亲戚一路死来。三十三岁的韩愈竟“吾自今年来,苍苍者或化而为白矣,动摇者或脱而落矣毛血日益衰,志气日益微”。

 

词,有谱,不仅平仄,还有乐谱。《水调歌头》,即渔歌。开句“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是行家写歌词,开句随和,乐感盈盈,当歌于后院的堂会听,行;当泛舟水上的渔歌唱晚听,也行。很普通的想,也很大众的话。

 

这句,定下本词的格调和品味:应景之作;认真地凑热闹,月饼吃出个样。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议:

 

瞎想,乱扯,像是走心,但不过是就是个下笔。

 

苏轼玩这样的“弄辞”,哪哪都有富余。也正因为此,词没法有高质量。

 

这也是应景之作之所以多一般的原因:不走心,舌头打个滚。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议:

 

联想到李清照渔家傲: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也是个扯。写得玩之作,诗不诗,词不词。不喜欢。

 

对于“天堂”,自古以来,汉人就极不当回事的。“一路走好”“天上人间”,在汉人嘴里,从来和见面“吃过啦”,半斤八两之别。鲁迅当真,交待得清楚“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不当真的,“吳刚捧出桂花酒”。现出的,是不走心的假。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议:

 

写到这儿,中止了扯,入话题。

 

浪漫,信是romantic的音译,五四前后进口的情愫。将感情铺张,将情怀任由大开,像是不管不顾,但是对真心的还是play, 分得明朗。遇上了花心大罗卜,不一棵树上吊死,也不去硬嗑,手一扬“只要你活得比我好,bye “!

 

这器度,中华民族没有。“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是心中没有一点点数的星外之旅,那里发生什么不发生什么,who cares! 

 

所以,每听古往今来言天堂者,就当耍滑头,要不滑过不看,要不看过当没看。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议:

 

一直将这句当作本首唯一的看点。动感,留下无形胜有形的想象空间,地点时间人物安排得一级设计水平。

 

不懂音律,宋的词音律,是没听说过级别的不知道。可感觉上,这九个字有行云流水之姿,西皮流水之畅。

 

而且,还觉得,这首词,就这句像文学。其它的,就是个拿中秋节说事儿。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议:

 

明明可说成话的,偏劳累了音韵。“不应有恨”和“不须放屁”有一比;“此事古难全”和“欲与天公试比高”是双胞,遗憾:怪胎。

 

文不够了,诗太板了,情愫却涌涌地要溢。于是找到词。它当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的心绪飞扬,至少也当是个”任它风自东来风自西”的不管不顾。

 

“不应有恨”,算什么?““此事古难全”,又算个什么?

 

没话可以不说,成年人,一听就懂。没诗意了硬凑,还“大词人”呢?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议:

 

千古空话,和“恭喜发财”绝配。价值在于,透露出当时的卫生条件之差。三十九岁想弟弟,已然念及生死。

 

没公厕,没手纸,没肥皂,全中国,活着像撞大运。

 

这年月,今年过了中秋,哪知明年月圆!

 

这首词,好在俗,俗声,俗称词,漫天胡扯,万金油,小贴士,很东坡肉味,吃惯了猪头肉的担夫,不怕其肥;不愿总吃千把快一桌想换一口的,不怨其腻。

 

所以“千古流传”。

 

“雅俗共赏”的“雅”和“共”,是小骗骗,有如失败的失,不是把败失去了,而是衬着败,把败往惨里说。“我俗,请不烦一看”,才是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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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山762021-03-11 03:22:42
为苏轼说点情
WXCTEATIME2021-03-11 08:02:56
你能不能别发你这种瞎扯的帖子了?!
天玉之2021-03-12 04:29:18
我在想,或许您的观点是因为“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您是男性,天然喜欢女性作家的缠绵悱恻,细腻温柔,猜测哈 :)
姚顺2021-03-12 19:25:50
没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