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喜欢吃糖，吃成了一口蛀牙，晚上疼的睡不着，在床上哭哭啼啼耍赖不
去幼儿园。家里大人带我去看牙医，结果在牙科上了躺椅看见钻头死活不肯就范，
鬼哭狼嚎地挣扎了半个小时搞定，刚好看见幼儿园看见一个幼儿班上的漂亮小妹妹
(抑或是小姐姐)也来看牙，平时她还挖苦我是偷糖的老鼠，没想到在医院牙科一同
上了床。后来读书分开了，听说她考上大学学日语，更漂亮了：)
我的亲戚30多年前公派去了意大利，牙齿有了洞，舍不得看，自己用实验室的材料
堵住了。我百思不解他怎么有这手艺，有这本事不必去研究应用化学，而应该学水
利为三峡截流做点贡献。
同期一个邻居公派去了加拿大的小城温泽，牙齿破了看牙医，一打听价钱，200多加
币呢，他在国内一个月工资加奖金你嘛不到800大毛啊，吓得他赶紧跑了，硬是挺到
回国排队看门诊，5块钱解决，公费医疗单位报销90%。
等我九几年到了新加坡打工的时候，一个同胞牙疼看了看，医生让多来几次补一补，
他说拔了吧，200新币一劳永逸，牙医都是本着尽量不拔的思路治病救人，但看在钱
的份上长痛不如短痛，当时200新币顶一个月伙食费呢。
现在我大半年洗一次牙，每次200元人民币，每天两次用漱口水。
公司的上海妹妹说：包生你好斯文啊！
我说：没办法，有口臭啊，怕影响你们。心里却说：口臭怕什么，没有铜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