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在意2022-05-15 23:25:49

追过许多剧权利的游戏啊,纸牌屋啊,好看的意犹未尽的剧一大把,然而让我迷上的这部连续剧,不禁让我伸长脖子等新季的开播,还让我不但看完英文版的,再追看法语版的,但是还不甘心,趁空闲的时间,又开始把剧慢慢给翻成中文,分享给我在国内没法看到该剧的朋友们。

外乡人是一步时空穿越剧,它情节紧凑得让你感到喘不过气,但又是欲罢不能。它的故事线十分的丰富,不仅让观众了解当时的历史背景,更为围绕主人公之间的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牵肠挂肚。不过我觉得最亮点的是男女主角的演技,那种为了对方可以牺牲一切的剧情我们知道都是不真实的,但是我还是会被他们的表演深深感动,感觉他们所演绎的坚贞不渝的爱情是存在的。反正我被这对颜值超高在屏幕上的“跨时空眷侣给彻底征服了。

 

外乡人 — 小旅馆

 

贝德夫人的小旅馆就像成千家在1945年苏格兰高地的其他的小旅馆一样,干净,安静,屋内墙上贴着已经褪色的花卉墙纸,地板虽然年代已久,但还是看得出经常打蜡显得油光锃亮。贝德夫人矮矮壮壮的,一看起来就是一位很随和易相处之人,所以当她看到弗兰克随身行李装满他不离身的那些书和文件差不多堆满她那狭小的客厅也没显露出一点不满。这样的一个地方,咋一看怎么也不会和失踪有任何关联。

我正往外走却在前厅撞见了贝德夫人。她伸出五指稍粗短的手轻碰了一下我的手臂后,转而捋了几捋我的头发。

哎呀对不起兰德尔夫人,请允许我帮你稍微整理一下,你可不能就这样出去。看,这样好多了!前几天我表妹告诉我她试了一个新式烫发,效果出来很是不错,也许你也可以试一试。

我不忍心告诉她我那不听话的淡棕色的卷发完全是天生的,并不是由于什么手艺不精的发型师造成的过错。显而易见她自己那一头被打理得精致的小卷发丝毫没有我的烦恼。

好,我会试的,贝德夫人,我撒谎了。我正打算去村里和弗兰克会面然后一起转转。我们会回来喝下午茶。在她再发掘出我外表上还有什么值得改进的地方,我赶紧快步跨出了门沿着小路向村子的方向走去。当了四年皇家陆军护士,我享受脱掉军服穿上自己的棉质连衣裙,但是在这有些冷的刺骨的天气下行走,这身衣服显然太单薄了。

这可不是我原本的计划;我本来是想和弗兰克享受一个慵懒的上午,不干任何事就在床上和弗兰克缠绵。可是贝德夫人在门口辛勤地吸着尘,那刺耳的噪音把什么兴致都给打消了。

我估计这里的地毯是全苏格兰高地最脏的了,弗兰克被吸尘机的闹声嘈得心烦意乱,忍不住讥讽地评价道。

我们女房东的脑子可能也这么脏呢,我不由得赞同道。也许我们应该去布莱顿。在弗兰克去牛津大学赴任历史教授之前,我们决定去高地度假,可能由于苏格兰相对其他地方平静一些,没有像英国其他部分受战事破坏得那么厉害,也没有其他地方在二次大战胜利后庆祝狂欢得那么热烈。

虽然没有和弗兰克讨论过,但我想我们都认同这里对我们重塑我们的婚姻有着象征意义。七年前,在战争爆发前不久,我们在高地结了婚并渡了两天短暂的蜜月。我们以为这里会是一处宁静的避难所,高尔夫和钓鱼是此处流行的户外运动, 但我们没有意识到八卦在这里却是最受欢迎的户内活动。当成天下雨的时候,这里的人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户内了。

你打算去哪里?看着弗兰克一只脚跨出了床,我问道。

被那些陈旧的事物搞得扫兴真让我心烦,他有些恼怒地答道。坐在床边,在他轻微的晃动下,老古董床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嘎嘎声。过道里的吸尘声突然嘎然而止。在床边持续了一两分钟晃动后,弗兰克突然全身向后倾倒在床上,并发出震耳的戏剧性的呻呤。我无助地把头埋进枕头,以免让我的嬉笑声打破那在房外刚刚降临的寂静。

弗兰克假正经皱着眉注视着我。你好像应该配合我也大声呻呤,不是这样遮遮掩掩,他低声埋怨道。她会以为我不是一个到位的好情人。

才两分钟,也就只能这样了,如果要效果好点的,你可就得加油把活干得久些了。

你这不体贴的小东西,你可记得我是来这里放松的。

你这个懒骨头,如果你想让你的家族开枝散叶的话,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来高地的另一个原因是弗兰克对研究家谱的热衷。根据他时常随身携带用来做研究的一份已残旧不堪的文档,他的一个远在十八或十七世纪的先辈和这个地方曾有些关联。

如果我传不了宗,那肯定是你这位无情的女主人的过错。毕竟我们结婚已经八年了,就算没有证人,小弗兰克的出生也会是很合法的。

但也要受孕才行啊,我不禁叹气道。在来高地前一个星期,我们已经又失望过一次了。

新鲜空气,健康饮食,还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晚餐是炸鱼,午餐是腌鱼,估计早餐又会是什么鱼了。

除非你在酝酿该如何在贝德夫人面前赢得她的赞赏,我劝你还是赶紧起床穿衣。你不是约了牧师十点见吗?维克菲德牧师手上有一些文物据说是弗兰克那臭名昭著的先辈留下的

你的曾曾曾祖父叫什么名字?那个曾在这里镇压起义的?我不记得是叫威利还是瓦特。

是乔纳森。对于我对家族历史毫无兴趣,弗兰克总是表现得很平静包容,但是他还是会在我表现出好奇的任何时刻抓住机会为我灌输一些有关兰德尔先辈们的一些历史。说到家族历史,弗兰克眼中总能闪耀出一丝学者对历史执著坚信的眼光。

乔纳森沃尔弗顿兰德尔,沃尔顿这个姓来自他母亲的叔叔,一个来自苏塞克斯的小骑士。不过他自己却有个显赫的绰号黑杰克,估计是他在这里驻军时赢得的。无视弗兰克还在滔滔不绝地叙述历史,我无聊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他在十七世纪三十年代中期曾受命为骑军将领,也是那时开始领用官饷。根据我表姐梅寄给我的那些旧文件,看起来他在军中干得不错。他的弟弟却走了一条较为保守的路成为了一名牧师,不过对这个二儿子来说也是一个好的选择,可惜我没有找到更多关于他的资料。不管怎样,可能由于在1745年间杰克 兰德尔对雅各派第二次起义镇压有功,从而备受山德灵尔姆公爵的赏识和推荐。” “你知道那位查理王子吗?他也是涉入其中的。” 他特意对我这个无知的听众加重了语气。

老实说我不能完全确认苏格兰人是不是真正认识到他们输了那场战争,我打断了弗兰克,坐了起来,一边试图抚顺我的头发,一边说。我昨晚清晰地听到那吧台的伙计叫我们Sassenachs

这有什么不对意思就是英国佬嘛,再坏也就是外乡人,我们其实就是外乡人嘛。

我当然知道是这个意思,但是他说时用的语气我接受不了。

弗兰克一边在衣柜的抽屉里找他的皮带,一边回答道我昨晚向他抱怨啤酒太淡了,他可能不爽,我还多嘴告诉他真正的高地啤酒应该如何做的,最后一道工序必须用一件残旧的打底衣把啤酒给过滤一下。估计他听了后更加不高兴了。

啊,怪不得多收了我们的钱.”

可能我的措辞不够准确,但那是因为盖尔语中没有一个特定的词来形容底裤。

我伸手抓了一条自己的底裤,好奇地问:为什么?难道以前的盖尔人都不穿内裤?

弗兰克瞄了我一眼后问:你从来没听过一首关于苏格兰男人裙子下穿的是什么的歌谣吗?

应该不会是绅士穿的那种齐膝的吧,也许在你和你的牧师约会的时候可以请教他,我也可以出去找找有没有穿裙子的当地人。我开玩笑地说。

不管怎样,可千万别惹事给关起来了,克莱尔,我可郑重地告诉你,如果真的发生的话,圣吉尔斯学院的院长可要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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