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欣2010-02-02 11:28:04
揭揭格瓦拉的真实面目

在埃及公开嫖妓!愤青偶像格瓦拉:竟是古巴杀人狂

他生性残暴,以观看行刑杀人为乐事,还活抽犯人鲜血卖到越南牟取暴利。

1967年10月9日,格瓦拉死。

埃内斯托·拉斐尔·格瓦拉·德·拉·塞尔纳(西班牙文:Ernesto Rafael Guevara de la Serna,1928年6月14日-1967年10月9日),常称作切·格瓦拉(Che Guevara)。他出生于阿根廷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者和古巴游击队领导人。切·格瓦拉于1959年参与了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七二六运动”,推翻了亲美的巴蒂斯塔独裁政权。在古巴新政府担任了一些要职之后,切·格瓦拉于1965年离开古巴,在其它国家继续策动共产革命。首先是刚果,然后是玻利维亚。在玻利维亚,他在一次由美国中央情报局策划的军事行动中被捕,并于1967年10月9日被玻利维亚军队枪杀。死后,他成为了第三世界共产革命运动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运动的象征。

此人可是西方世界长青四十年的经典半神,其覆盖面和受欢迎指数不逊于猫王、约翰·连侬,其价值优越性和政治高度更令摇滚明星们望尘莫及。美国第一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辛克莱·刘易斯曾将他誉为“拉丁美洲的加里波第”,斜眼的哲学家萨特则说他是“最完整的人”。此外还有“红色罗宾汉”、“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尘世耶稣”等等专号。

但是,最近越来越多资料被披露,这个全世界愤青的精神偶像,“伟大的切”原来生活放荡、嗜杀成性,近乎魔头。

撕下切·格瓦拉的画皮

(南方都市报,2007年10月7日“地球周刊”)

浪漫战士,革命偶像,虽然已经死去数十年,格瓦拉的神话仍在延续,依然鲜活,但他的残酷不再完全是禁忌话题。在格瓦拉被枪杀40周年之际,法国《快报》记者采访了他当年的战友或受害者,他们讲述的“另一个格瓦拉”会让你背上阵阵发冷。

卷曲的浓须和长发,炯炯有神的眼睛,迷人的嘴唇,还有那顶缀有红星的贝雷帽。40年来,阿根廷人埃内斯特。切。格瓦拉化身为古巴革命的性感象征,他那广为人知的肖像已经变成一种图腾。自从1967年10月9日在玻利维亚被秘密枪决,全世界至少有2000多万人穿着“格瓦拉T恤”招摇过市。40年过去,神话仍在继续。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亲历者开口,越来越多的资料披露,在 “圣徒格瓦拉”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凡人格瓦拉”,乃至“魔鬼格瓦拉”。这些亲历者或是格瓦拉的战友,或是他的受害者,在格瓦拉闪光的革命生涯刚刚开始之时就与他相识。在他们的描述中,格瓦拉决不是那个众人熟知的“浪漫游击队员”,他粗暴、专横,“双手沾着无辜者的鲜血”。

卢西安诺·梅第纳已经81岁,但依然健壮、健谈、快活。当年他参加革命,成为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贴身通讯员时是一个农民,现在仍然在迈阿密当农民―――从上个世纪70年代他就到了美国。1957到1958年,在梅斯特拉山脉,是他穿越敌人火线,把卡斯特罗的作战命令送给其他指挥官:劳尔。卡斯特罗、 CamiloCienfuegos,还有切。格瓦拉。“他们我都认识,”这位曾经的战士用沙哑的声音说,“格瓦拉?他对人不好,很差劲。”梅第纳回忆说,1958年四、五月间,他和格瓦拉曾经共同守在LaOtilia营地。“一天我闲着无事,躺在吊床上读美国的《读者文摘》,切恼怒万分,一把将杂志夺去,大吼道:”这里不准有帝国主义的报刊!‘“(格瓦拉本人则以爱听”甲壳虫“乐队的摇滚闻名)。但是,最让梅第纳印象深刻的,是格瓦拉”杀人如喝粥一样轻易“。”对他来说,就是即见即杀,非常简单。一天上午9点左右,我们冲进附近一个小小的咖啡种植园,农场主的名字好像是叫朱安。佩雷兹。切说他是巴蒂斯塔政权的暗探。事实上,这个倒霉的朱安唯一的错误就是大声嚷嚷说他不赞成革命。一个小时后,在朱安的妻子和孩子面前,切将他枪毙,那三个小孩分别是一岁、三岁和四岁。朱安的邻居们都很悲痛和愤怒。而我们作为切的战友,非常反感。我和另外三个人立即离开切,去另一个营地了。此后,从1957到1958年,那一带共有15个人像朱安一样被指为叛徒或暗探,被切从肉体上消灭了。“

而这只是开始。71岁的埃多阿多/佩雷兹正在佛罗里达过着退休生活,但他曾是“革命战士”,是格瓦拉著名的第八纵队的一名指挥官。对于格瓦拉,他的评价也毫不含糊。他说,当时无论职位高低,游击队员之间都存在深厚情谊,但格瓦拉在这方面的表现却令人费解。就此他讲述了一个令人大开眼界的故事:1958年 11月,切让埃多阿多等30人出去执行任务―――伏击巴蒂斯塔当局派出的一支特遣队,这支特遣队的目标是格瓦拉所藏身的Escambray高地。“精心准备之后,我们在下午两点发起了进攻。但是两个小时后,由于对方火力太强,我们守不住了。于是决定后撤一公里。当切知道我们后撤后,他竟然切断了补给!一天过去了,我们粒米未进。然后两天、三天……在被迫绝食72小时后,幸亏CamiloCienfuegos的部队从北方过来给格瓦拉送武器,经过这片防区,分给我们一些食物。知道我们的遭遇后,Camilo又给我们留下了一些粮食。后来切提及此事,还信誓旦旦地宣称:我们的战士可以被敌人杀死,但不能被饿死 ―――完全是一派谎言。”

81岁的奥古斯丁/阿莱斯。索伯隆说,虽然格瓦拉的伟大形象令古巴蒙上了一层迷人的面纱,但古巴人对这个全球偶像的魅力感受最不强烈。索伯隆当年是一名记者,现在正撰写战争回忆录。1958年3月,他在一名摄影师的陪同下,成为数月来首个采访格瓦拉和卡斯特罗的人。他的独家报道以连载方式登在当时古巴权威杂志《波希比亚》上,引起很大轰动。在报道中,切抱怨说人们把他当成一个共产主义者来同情完全是误解:“我是一个军人,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是。”

索伯隆说,一到达格瓦拉的营地,他就被那里的整洁有序震撼了。那里有面包炉、诊所,还有“反抗之声”秘密电台的发射设备。“所有的布置都比卡斯特罗那边好……我也很快注意到切对古巴人的性格完全不了解。古巴人爱开玩笑,爱吹牛,好交际,坦白地说,还有点邋遢。但格瓦拉很谨慎持重,心理复杂,性格严峻。你不能说他令人讨厌,但他显然自以为了不起,满脑子都是优越感。他甚至有些狂妄。一句话,他是个典型的阿根廷人。

1959年1月,古巴革命者迎来了胜利的日子。切·格瓦拉成了英雄。是他率部队攻下古巴中部的圣克拉拉,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为占领哈瓦那铺平了道路。到处一片欢腾,兴高采烈。对格瓦拉来说,新的生活开始了。卡斯特罗让他掌管卡瓦尼亚堡监狱。在这个昔日的殖民地堡垒的高墙后面,整个1959年,这位阿根廷游击队员将写下古巴革命中最黑暗的一章,也是他个人历史中最黑暗的一章。

众多格瓦拉传记对他在这段时期的所作所为讲得很少,但在古巴的集体记忆中它从未被抹去。在卡斯特罗用热情的演讲煽动民众时,格瓦拉则着手替他巩固政权。根据古巴档案馆研究院副院长阿芒多。拉戈的说法,从1959年1月3日到1959年11月26日格瓦拉离开为止,该监狱有164人被执行枪决。这一速度令他成为古巴革命史上最大的“杀人机器”之一(总计杀掉216人),比他更胜一筹的是劳尔。卡斯特罗,据说他直接或间接处决了551人。至于菲德尔。卡斯特罗本人,他比格瓦拉要精于计算,同时虑及后代,从不轻易让鲜血弄脏他的双手。

在1959年初,关着约900名犯人的卡瓦尼亚堡监狱每天都响起杀人的枪声,基本都是晚上进行。被处决者部分曾为前政权工作,经查确系有罪(显然这应是南都译者或编辑有意的误译或曲译。转贴者注)。但在这条长长的死亡走廊里,也夹杂着很多无辜者,26岁的哈法勒。加西亚就是其中之一。他被捕前是哈瓦那一名警察,被控1月26日参与谋杀一名革命者。3月13日,经过一场极其草率的审判,他被判处死刑,准备18日执行。他的家人想尽办法搜集了他清白的证据,并提出辩护,但法庭不予采纳。他的哥哥塞吉奥。加西亚找到了格瓦拉的办公室。“我对他说,请看看这些材料,里面有错误,请您自己看一看。格瓦拉带着嘲讽的神情看着我,漫不经心地说,也许你弟弟是清白的,但他穿过那身制服,就该死。然后就把我赶出来了。”如今48年过去了,在位于迈阿密小哈瓦那的住宅里,塞吉奥。加西亚坚持要念念他弟弟临终前写给妻子的信。他的声音很平淡,但双手抖动,眼里含着泪。“我的爱人,这是我此生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了。我们四个月的婚姻生活是世上最美好的日子。我为我的家庭感到骄傲。我疯狂地爱着你。唯一让我痛苦的事是我将含冤死去。我必须丢下你了,亲爱的,下一辈子见。哈法勒。”

这段时期的一个关键证人是雅维尔/阿祖加神父,他当时是监狱的牧师。近50年来他一直保守秘密,直到最近才打破沉默。去年他在波多黎各出版了《古巴 1959:死亡走廊》,书中收集了那些被处决的犯人临终忏悔,雅维尔曾伴随他们走过人生最后时刻。他证实,其中数十人是无辜的。他还强调说,切从未打算掩饰其残忍。恰恰相反,人们越是请求他的怜悯,他越是显得残酷。“他完全沉溺于自己的乌托邦幻想中。革命要求他杀人,他就杀人。革命要求他撒谎,他就撒谎。他喜欢当着哭泣的母亲的面在电话里命令处死她的儿子;当犯人亲属前来探监时,他会故意要求他们从行刑地点走过,那面墙上满是新鲜的血迹。”

美国裔古巴作家亨伯特·冯托瓦在《探寻真实的格瓦拉》一书中说,所有他访问过的人都表示,格瓦拉把屠杀作为生活的作料。他在二楼的办公室有一部分墙被打掉了,这样他能在办公室里观赏行刑。一些被处决的男孩还不到17岁,他们是穷孩子,为了军饷而当兵。其中一个一再求饶,说自己是独子,参加巴蒂斯塔的军队只是为了挣点钱寄给守寡的母亲,但最终还是未能逃过厄运。

冯托瓦认为,对格瓦拉来说,这种屠杀是功利性的,目的是为了巩固权力。但胡伯尔·马托斯认为,杀人让格瓦拉有快感。马托斯曾是格瓦拉的战友,古巴革命游击队指挥官,1959年末因为宣称革命正在走向独裁被判20年徒刑,关进黑牢。“最初,在梅斯特拉山脉的时候,鉴于类似的知识水平,我们形成了亲密的革命友谊,我和他一样都是大学毕业。但当我发现他在监狱的所作所为后,我就开始和他保持距离。所有人都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马托斯说。格瓦拉不在卡瓦尼亚堡监狱任职后,他所建立的审判系统仍照常运行,被处死者甚至包括一名身怀六甲的妇女和两名修女。

冯托瓦接受采访时说,人们所读到的关于格瓦拉的任何信息不但错误,而且彻底相反。“在人们心目中,格瓦拉代表自由精神,其实他个性冷酷。他说过,反叛精神属于反革命,世界所有问题的解决办法都在铁幕后面,个人主义必须被清除出古巴,他可不是一个嬉皮士。《时代》杂志把格瓦拉与特蕾莎修女相提并论,萨特把格瓦拉称为我们20世纪的完人。这完全都搞反了。”

“也许这些事情很难让你相信他是世界一直在说的那个格瓦拉,”雅维尔神父说:“但说到底,格瓦拉不是神,也不是一个圣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的心里也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