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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传——战争与爱情
第二十三章 离别前夜
赵佶放下弓箭，长吁了一口气说，“练得腰酸背疼。”燕青鼓励他，“所有要领都掌握了，剩下的就是多练，日久天长，自然有长进”。赵佶听到日久天长几个字，想起和兄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神色黯然。轻声说，“你教了半天，也累了。附近有一处温泉，去泡泡解乏吧。”兄弟二人收拾了弓箭，赵佶取来两套干净的衣物，一套给兄弟，一套给自己，两人向温泉走去。
温泉位于僻静之处，三面环山，一面开阔，树木茂盛。二人穿过树林，来到温泉。不远处溪水潺潺，不时有归巢的鸟儿鸣叫几声，更显得幽静。温泉不大，赵佶站在温泉的一边，燕青走到另一边，两人开始脱衣。赵佶眼睛的余光看到燕青脱去了上衣，两年前在东京皇宫和兄弟共浴的情景浮上心头，与现在何其相似，又如云泥之差，往事不堪回首。明天就要和兄弟离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心头涌出无尽的伤感。这是最后看到兄弟的身体，真想好好看一看，却不能，只能偷偷看一眼，还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心中酸楚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赵佶脱了衣服进入温泉，坐下来。这时燕青也已经全裸，正要走进来。赵佶抬头看了一眼，兄弟正面的裸体映入眼帘，印入脑海。头一低，装作不看兄弟的样子，两只眼睛却像猎犬一样密切注视着前方的一切。燕青正抬腿入水，两腿上浓密的黑毛卷曲，覆盖着白皙的皮肤，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兄弟已经站在水里，似乎温暖的水让他感到适意，轻轻吁出一声。紧接着，垂吊着的硕大的睾丸和男根轻轻摇晃着贴近水面，没入水中，浓密的阴毛入水的一刹那，散开漂浮在水面上。赵佶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腹中升起，上升到胸口、头脑，感到有些眩晕，伴随着难舍难分的忧伤，和兄弟相处只剩一晚了。想说一句惜别的话，却说不出来，连普通朋友可以做到的事都做不到，只能把头扭向一边，装作是要欣赏周围的景致。
赵佶再次回头看时，兄弟已经坐在水中，胸部露在外面，脖子上挂着玉坠。赵佶看着结义信物，昔日情景再现心头，百感交集。鼓足勇气，却好像不经意似地问，“玉坠还戴着？”燕青轻声回答，“自从哥哥给了以后，从来都没有摘下过。”赵佶听了，感到兄弟的真情，不是说说而已。过去两年同生死、共患难的经历，一幕幕飞快闪现在脑海里，眼泪流了出来。赶快撩起水，捧到脸上，做出要洗脸的样子。就在这一刻，再清楚不过地意识到自己对兄弟的情感有多深，默默地对自己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敞开胸臆，让兄弟明了，也让自己释然。
燕青惬意地问，“这温泉太舒服了，怎么发现的？”赵佶回答，“刚搬进来第二天，内侍就提起，当天试了以后感觉很好”。燕青接着又闲谈了几句，赵佶应答。这时一队暮归的鸟儿飞过天空，啼叫着掠过头顶。燕青若有所思，抬头环顾四周，轻轻说，“明天就要走了”，说着站起来，眺望远处。赵佶感知兄弟对故国的留恋，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无语。
赵佶抬头再看时，落日的余晖透过树林，斑驳的阳光洒在兄弟正面的身体上，光与影的反差凸显出男性肌肉的起伏和线条，仿佛一座汉白玉雕像。燕青又转身，看后山上层层叠叠的树木竹林，他的背影展现在赵佶面前。现在可以稍微放心大胆地欣赏兄弟的裸体了。椭圆的头，修长的脖子，宽阔的双肩，肩头的肌肉隆起。平滑的后背，脊柱微微下陷，从上到下呈现男性迷人的曲线，脊柱两侧是一条条肌肉。从肩背到腰部逐渐收紧，显出健壮男子背面的线条，象倒立的三角形。三角形的下方，是结实的臀部，近乎两个正方形，不过上下略长一些，两侧微微凹进，凸显出两块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两腿浸泡在水里，只露出大腿上部浸湿的黑毛，紧贴在臀部下面白皙的皮肤上，黑白对比勾起人对肉体的欲望。难怪那么多女人对他如痴如醉，让我也心驰神往，既羡慕，又嫉妒，还有几分自豪，欲罢不能。以前多次见过，今天是最后一次欣赏兄弟裸体，下次不知是何时，也不知有没有下次。
燕青看了一阵，转身回头，赵佶把目光移开。两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只有潺潺的溪水声，偶尔间杂一声鸟鸣，鸟鸣山更幽。远离尘世喧嚣，像一片净土，只属于我和兄弟。赵佶想找话说，说什么呢？抬起头看了兄弟一眼，兄弟也在看自己，两人移开交错的视线，默默无语，静静泡在水里。任何言语都是没有意义的，多余的，两颗心已经感知彼此的心意。兄弟见证了我高高在上，一国之君，也见证了我沦为阶下囚，受尽凌辱。我万人之尊时，他不逢迎，我亡命异国时，他也不曾弃我而去，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话需要说呢？人生难得一知己，足矣！不知兄弟是不是也这样想。坐了一阵，两人不约而同擦干身体，穿上宽松的竹布夏衣，结伴走回家。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餐，两人坐下。赵佶端起一只汤碗，拿起汤勺，边盛边柔声说，“来，渴了吧，先喝点儿汤，宋嫂鱼羹。宋五嫂原本是汴梁人，是大户人家的佣人，南渡后专门在西湖上做鱼羹卖，味道不错”，然后递给燕青。燕青拿起汤匙喝了一口，赞不绝口，赵佶应声说，“待会儿再来一碗”。燕青喝了汤，再看桌上的食物，有羊肉李七儿，奶房王家，贺四酪面等。其中贺四酪面两年前在皇宫里吃过，当时自己说喜欢吃，没想到哥哥竟然一直记着，今天又让人准备了。哥哥平时不多说什么，其实心里对自己很关心，一时之间感动，想说感谢的话，又觉得没有必要了。兄弟二人谈论书法、箭法，谁也不提离别之事，似乎不会发生。
饭后两人闲聊了几句，赵佶提醒，“东西都收拾好了吗？”燕青回话，“收拾好了，明天一早去馆驿，叫上两名扈从就走”。一听到走字，赵佶心中难过，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热泪盈眶，赶紧低下头，拿起茶杯喝茶，努力抑制住泪水。心里默默鼓励自己，今晚一定要表露心声，否则闷在心里会后悔终生。喝了一口茶，稍微平静了心情，轻轻说，“我再帮你看看。”于是两人走出餐厅。
一出门，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进到燕青住的西厢房，点上灯烛，走到里间，床边的椅子上散放着燕青的几件衣服，地上放着鹿皮行囊。赵佶默默拿起一件衣服，叠好，递给兄弟。燕青打开行囊，放进去。赵佶再拿起一件，叠好，递给兄弟，两人无声地配合，谁也不说话。赵佶突然想起在金国时，冬天凛冽寒风中二人配合劈柴的情景，何曾相似。当时虽然寒冷，心里却温暖，因为有兄弟在。但是今天却是最后一次与兄弟一起做事，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凄凉。手变得僵硬，心觉得麻木，虽然是夏天，却觉得冷。两人放好了衣物，赵佶坐在椅子上，燕青坐到床上，两人都低着头，不出声。沉闷的气氛让人感到几分压抑，几分局促不安，更多的则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亲密。说什么呢？有什么话好说呢？什么话能表达心情呢？任何语言都太轻飘了，没有意义。赵佶坐着，觉得一滴眼泪流了出来，想忍也忍不住，瞬间涕泪交加，只是强忍着不哭出声来。这样坚持了片刻，最终不能自已，忍不住抽泣起来。燕青轻声说，“哥，别哭，我还会回来的。”赵佶不说话，泪水仍然止不住往下流。默默站起来，走了出去。
燕青见哥哥流泪，心里也难过，有心去劝他，知道劝也没用。呆呆坐了一会儿，脱去夏衣，只穿着内裤。水边的晚上有些凉意，盖上薄被，静静躺着，一动不动。在江湖行走，结义兄弟不少，有谁曾经在离别时这样为我哭过？梁山兄弟众多，招安后大都贪图荣华富贵，只有自己选择重新浪迹江湖，分手时谁为我痛哭流涕？回想起和哥哥交往的两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几个月，时间虽然不是很长，却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奇妙的缘分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第一次见面就相见恨晚，结为兄弟，第二次再见哥哥就把最珍视的护身符送给我。平时言谈举止总是透露出关心，流露出深挚而细腻的情感，自己何尝没有体会到？所以才甘愿出生入死，跋涉千里去营救。在金国的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也曾后悔过，也曾怨恨过，最后还是选择生死与共，因为心底存在着的那割舍不断的情。明天一走，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烛光摇曳，燕青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那是哥哥，燕青默默起身去开门。门开了，月光下，哥哥看上去似乎平静了下来。燕青轻声问，“还没睡？”哥哥回答，“睡不着，想说说话。”声音很低，也很平淡，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燕青心想，哥哥想开了，就好。于是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好啊，我也睡不着，正想聊聊。”说着转身走回里间，坐到床上，拉上被子，躺下。赵佶也跟着来到床边，坐在兄弟身边，背靠着床头。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路上半个多月，小心。”燕青嗯了一声，父母这样嘱咐过。只听哥哥又说，“回到金国，一个人，凡事能忍则忍，不要争强好胜，明哲保身。”燕青又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放心吧。”赵佶接着说，“知道你是聪明人，”说完就停住了。
燕青听哥哥只说了半句话，心想他是什么意思，正思考着怎样回答，赵佶突然扭过身来，对着燕青清楚地说，“我喜欢你。”这几个字燕青听得真切，像平地春雷，震撼人心，不知说什么好。说出这几个字，赵佶感到如释重负，同时不知从哪里获得无穷的勇气，把手伸进燕青的被子下。还没有等燕青反应过来，赵佶的手已经放在燕青的内裤里，抓住男根，无所顾忌地爱抚。燕青微弱的声音说，“哥，不要这样。”赵佶觉得兄弟虚弱的拒绝声更像鼓励，继续抚弄男根。转眼之间，就感到兄弟的小弟弟在自己的手心里诚实地勃起了。
说出了心里话的赵佶，变成一位无所畏惧的勇士，一把掀开燕青的被子，抓住燕青白色的丝绸内裤。燕青头脑里清楚地知道哥哥要做什么，和一个男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但是内心却无法拒绝哥哥。与其说有拒绝的念头，不如说希望哥哥继续。燕青半拒半迎，轻轻抬起臀部，瞬间就赤裸了。赵佶趴在燕青的两腿之间，握着坚挺的男根，静静地端详。饱满圆润的龟头肌肤平滑圆润，在烛光下闪着光，下面的男根粗且长，油黑发亮，青筋暴起，透露出阳刚之美。赵佶此时好像一位艺术家在专著地鉴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前文说过，赵佶是一位多方面的艺术家，通晓音乐、书法、诗词，在位时还采取多种措施，对中国画的发展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但是我们并没有说明他个人在绘画方面的造诣，现在是时候了。赵佶是工笔画的创始人，笔法工整细致，最擅长画花鸟，对后世有很大影响。首先，他的构图往往匠心独运，在有限的画面上通过对物象的巧妙安排，暗示出超越时空的理想化的艺术世界。其次，他的写实手法独特，不仅描绘无微不至，并且善于通过运用独创的技法和材料以达到神似。最后，他提倡在一幅画上诗、书、画、印四者相结合，并且身体力行，对后世文人画的发展起到了开创性的作用。前文提到了他的诗词、花押、书法，这里只简单介绍他的印章。他喜欢使用造型独特的葫芦印，或是带有他年号的小玺，透露出细致精巧的审美情趣。
从中国画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赵佶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国画有三个流派：院体、文人画、民间绘画。院体指宫廷画师的绘画风格，起源于唐朝，特点是笔法细致，着色富丽。徽宗赵佶统治时期采取措施鼓励，并且亲自指导，使院体的发展达到高峰。文人画指士大夫阶层的绘画，追求意境，讲究诗书画印四者结合。起源于北宋末年，赵佶和苏东坡等人是发端者。对于他的艺术成就，不仅中国艺术史研究者，西方研究者也给与充分评价。劳伦斯 · 希克曼（Laurence Sickman）是美国最早研究中国绘画和建筑史的学者，二战期间受美国政府派遣在日本参与保护艺术品的工作，还长期担任美国最早收藏东亚艺术品的尼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的馆长。他在1951年出版的《中国的艺术与建筑》（The Art and Architecture of China）一书中赞誉赵佶的绘画具有“魔幻般的诱惑力。”并且指出，帝位给徽宗的艺术创作提供了条件，但是他的作品并不是因为帝位而流传于世，而是因为这些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中国历代帝王中精于书画的不少，比如乾隆，但是公认能称得上书法家和画家的却只有一位。赵佶在位期间过度沉迷艺术，在政治上有失误，导致北宋灭亡。这不仅是一个朝代的灭亡，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中国历史发展的方向，我们在后文将深入讨论。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位亡国之君对中国文化的发展又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小说多处做了如实的描写。我们该怎样评价他在历史上的地位呢？更重要的，我们该怎样评价历史人物呢？
欣赏了一会儿，赵佶赞叹道，“真帅，真壮，”仿佛一位鉴赏家给出了结论。说完慢慢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龟头，沿着膨大的边缘缓缓移动，似乎是一位美食家正在仔细品尝一种美味，不想一口吃掉。燕青想推开哥哥，却感到浑身无力。哥哥专注的神情透露出无限的深情，传递出两个男子不分彼此、亲密无间的温情，这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感情，自己已经被这种情感击垮，既有感官的无限愉悦，也有心灵的交融，灵与肉的结合带来无上的享受，而这只是开始，已经让人无法抵抗，只能虚弱地重复，“不要这样。”赵佶听了，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兄弟并不是真正拒绝，兄弟的表情和声音暴露了他的内心，他喜欢这样。赵佶张开嘴，含住龟头，用嘴唇箍住，然后再松开，深情地说，“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说完用舌面轻轻扫过龟头的正面，温柔和力量兼而有之，恰到好处。燕青被一个男人如此精心呵护，并且衷心赞美，身心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鼻子里轻轻发出哼声。然后似乎明知故问，“你有那么多女人，不喜欢吗？”赵佶毫不含糊地回答，“看见你，就不想女人了。”说完张开嘴，轻轻含住龟头，用两片嘴唇挤压龟头，燕青发出轻声的呻吟。赵佶问，“舒服吗？”燕青不回答，赵佶替他说，“男人最明白男人想要什么，”哥哥说完，又一次认真地舔舐龟头，再一次，再一次，不知疲倦，燕青看着他脸上专注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被闪电一次一次击倒，想爬起来，站起来，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赵佶爬到燕青身上，温柔地亲吻兄弟的脸颊，皮肤白皙、细嫩，带着光泽，是男人中少有的精致。把双唇轻轻贴在兄弟的耳朵上，沿着耳轮下滑到耳垂，他呼出的热气进入燕青的耳朵里，让燕青真切地感受到哥哥的深情。赵佶修剪整齐的短须轻轻拂拭燕青的皮肤，让他真切感到是一个男子在亲吻自己，让人觉得羞耻，也让人觉得亲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又带来无可名状的愉悦。赵佶再缓缓亲吻兄弟耳朵下面的皮肤，沿着脸颊的下缘向前到达兄弟的下巴，棱角分明又不失圆润，上面的胡茬浓密而坚硬，让人感到男人的气质。赵佶与其说是在亲吻兄弟的脸，不如说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在亲吻一件最心爱的艺术品。健壮的燕青在文弱的哥哥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听凭他为所欲为。哥哥像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焚烧了兄弟的身体，兄弟的心，兄弟内心残存的一丝抵抗。那团火还点燃了兄弟内心长久压抑的热情，那热情开始燃烧起来，要把自己吞噬，烧为灰烬。燕青不由自主扭动身体，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赵佶沿着兄弟嘴唇的外缘，缓缓地、温柔地亲吻，好象亲吻一个熟睡的婴儿，生怕惊醒他。兄弟红润肉感的嘴唇形状像一朵花，长久以来就想品味欣赏，今天终于有机会了。赵佶移动双唇，想压在花朵上，就在即将接触的瞬间，兄弟扭头躲开了。赵佶心里掠过一丝凄凉，兄弟到如今还不愿意完全接受我。
赵佶并不恼怒，也不气馁，开始亲吻兄弟挺直的鼻子，再用舌头舔他的下巴，把双唇轻轻压在喉节上，感受健壮男人的阳刚。然后缓缓向下移动唇舌，再亲吻兄弟的胸膛，两块发达的胸肌从上往下、从里往外逐渐变宽变厚，中间夹着玉坠。这小东西见证了和兄弟的交往，赵佶心中涌起温情，也涌起一丝凄凉，明天就要天各一方了。两只乳头位于胸肌的最下缘，也是肌肉最厚实的地方。男人的乳头虽然小，放在发达的肌肉上却给人美感。赵佶是一位多方面的艺术家，最能欣赏这种美。他把双唇嘬圆，把乳头轻轻含在双唇之间，深情亲吻，仿佛千言万语都可以借此诉说。男人的乳头虽然小，却很敏感，燕青觉得好像被一个人抱在温暖的怀里。哥哥再伸出舌头缓缓舔乳头，他的轻柔让燕青体会到男人的温柔和深情，那是无法抗拒的深情。燕青所能做的，就是皱着眉头，微微张开嘴，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赵佶把舌头整个贴在乳头和乳晕上，轻轻扫过，感觉到兄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看到兄弟沉醉的样子，赵佶心中感到欣慰而自豪，在这一刻，和兄弟亲密无间了。
赵佶的唇舌继续向下移动，停留在兄弟的肚脐上。兄弟的小腹平坦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肚脐点缀其上，下面是浓密油亮的阴毛，无声地散发出男子的美。舌尖沿着肚脐外缘转圈，然后轻吻肚脐的核心，勃起的男根粗且长，在小腹上挺直着，龟头遮挡着肚脐，赵佶亲吻肚脐时，唇舌自然地轻轻碰到龟头，听到兄弟发出沉重的呼吸声。赵佶接着向下，不慌不忙把男根整个含在嘴里，像是要吞下一样美味，再缓缓吐出，用唇舌夹住龟头，然后开始上下移动。燕青觉得速度和力量恰如其分，既让人感到似水柔情，又让人感到热情如火，超出任何女性的爱抚，体会到哥哥说的话，男人最懂得男人。
赵佶吮吸了一阵，抬起头轻声问，“舒服吗？”燕青不说话，只能无助地望着哥哥，体内有滚热的血在流动，像炙热的岩浆奔涌，随时可能爆发。赵佶默默向下，张口含住睾丸，男人身体最软弱、最紧要的部分受制于人，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更多的则是亲密和热情。赵佶把舌面贴在睾丸上，燕青觉得好像与哥哥紧贴在一起，又好像泡在温泉里，温暖舒适。赵佶轻轻吐出睾丸，然后缓缓下移，轻柔地亲吻兄弟的大腿，柔声说，“你腿上的毛真多。”听到这细致的观察和赞美，燕青心中涌起温暖。哥哥最后吻到燕青的脚上，温柔地亲吻兄弟的左脚，又轻声说，“大脚趾上也有毛。”“不喜欢？”“喜欢，什么都喜欢，”哥哥说着话，燕青感到哥哥温柔的嘴唇轻抚着自己的脚趾，然后慢慢张开，温热的气流温暖着脚趾，知道哥哥要干什么，心中涌出温暖和感动，有气无力地说了一个字，“脏”。赵佶好象没有听到，慢慢张开嘴把大脚趾含在嘴里，让口腔四壁柔软的嫩肉包含着脚趾。被另一个男人如此温存地呵护，燕青体会到哥哥的柔情。此种感觉与女子的温柔不同，让燕青觉得格外温暖，自己似乎是一个软弱无助的婴儿，被大人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宠爱。又觉得格外自豪，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被天下第一才子、曾经的天子顶礼膜拜，强与弱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被开启、被完全释放出来。这是男人们平时掩藏在内心深处、从来不肯示人的矛盾心理，此刻燕青真切地体会着，奇妙的感觉让他不禁飘飘欲仙。赵佶松开大脚趾，用舌头轻轻舔脚趾缝，燕青体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头脑眩晕，没有任何抵抗的念头。
赵佶又爬上来，再次含住燕青依然坚挺的男根，上下移动头部，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让燕青感动，感到体内的火山就要爆发，心里同时又有一种罪恶感，怎么能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呢？快感和罪恶感交织在一起，燕青躺着一动不动，既不拒绝，也不配合，听凭哥哥为所欲为。赵佶含弄了一阵，柔声说，“射吧，射了就舒服了。”燕青不回应，赵佶继续。又吸弄了一阵，赵佶低声央求，“射吧，给哥射一把。”燕青看哥哥忙碌了半天，心里过意不去，就说，“明天一早就走，射了就起不来了。”赵佶不理会，接着亲吻。燕青轻声问，“脖子酸吗？”赵佶不回答，又吮吸了一阵，停下来，幽幽地说，“你不是浪子吗？给哥浪一把”，语气近乎哀求，燕青有气无力地说，“浪也得有分寸”。赵佶不说话，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于是停下来，缓缓地说，“你不想射”。说得燕青觉得愧疚，“哥，你生气了？”赵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生谁的气，也不生兄弟的气。”说完默默起身，走了出去。
燕青独自躺在床上，心里又喜悦又难过。喜的是哥哥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自认天下第一才子，美男子，还曾经是一国之君，对自己有如此深情。又愧疚自己辜负了哥哥的情意，刚才任凭哥哥怎样爱抚，自己都无动于衷，最后也没有做哥哥想要的事，伤了哥哥的心。他虽然嘴上说不生气，心里是难过的。默默思量，如果哥哥回来，我就再也无所顾忌，回报他的心意。等了一阵，哥哥没有来。再等一阵，还是没有来。这一夜，赵佶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