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砖2009-05-17 11:22:26

电影地道战

 

 

地道战真相

北疃村,位于河北省定县县城东南约60里。
  当年任定南县县委书记的赵铁夫回忆说,5月27日日军要“扫荡”北疃,我们事先是知道的。他说:“七地委当时已预先得到情报,估计到了敌人的 ‘扫荡’。5月26日上午,地委大约是在赵庄召集了定南县委负责同志开会,研究部署打击敌人的任务。我参加了会议,会议由地委书记张达同志主持,分区副政委甘春雷同志也参加了会议。会议要求定南县委作好准备,给‘扫荡’之敌以歼灭性打击,并作了具体部署。决定由定南县大队一部配合少量民兵开展地道战,阻击敌人。同时,由分区派一部分部队支援县大队和民兵,在外围打击敌人。”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可以想见,有关的干部们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
  当天下午,赵铁夫同县委军事部长兼县大队副政委赵树光,到北疃村召开紧急会议,传达了地委的决定。赵铁夫回忆说,会上大家一致表示坚决执行地委决定,打好这一仗,并商定了具体的作战部署。决定县大队一、三两个中队(二中队由大队长范栋申带到别的地区去了),三个区小队和民兵在北疃村作战,由赵树光统一指挥。赵铁夫带一个区小队到北疃村北边的西城,与北疃村互为犄角。据赵树光回忆,位于北疃村的东北面的解庄子,九分区还派来一排正规军。商议完兵力部署,还讨论了具体打法。最后决定先打村落战,依靠村子及村子周围的工事阻击敌人;然后打制高点,即选择有通地道洞口的高房屋,居高临下地打击敌人,最后,在予敌一定杀伤后,再钻地道,放敌人进村,进行地道战。
  当天晚上,由县委书记赵铁夫主持,所有参战人员参加,开了个动员会。县大队、区小队的战士们一听说要在家门口打仗,觉得又有地道作依托,又有分区部队支援,很有信心,士气高涨。会后,赵铁夫带着一个不到30人的区小队去了西城村,留在北疃村的300多战士、民兵,在赵树光的指挥下,修工事、备担架,设障碍物,埋设地雷。赵树光回忆说,“部队、民兵和群众整整忙活了一夜。”
  部队、干部们一忙活,村里的百姓也都知道要在这村打仗了。老人们还有些担心,拉住战士、干部,关切地问:“你们行吗?”战士、干部大都笑着回答说:“大爷(大娘),这回县大队、区小队全来了,咱分区部队也要来支援,您就瞧好吧,非叫鬼子在咱村碰个大钉子。”老人们听了这话,疑虑也去了一多半。于是也忙着指挥家里人“备战”,砌死院门,把家中粮食等财产先下地道坚壁起来,只剩光身子,一有情况,就下地道。村里的孩子们见到这么多八路军出出进进,更是高兴得像过节一样,从村东跑到村西,又从村西跑到村东,并不断交换着各自的见闻。年青人更是忙进忙出,都想着这回弄好了,能把手中的土枪换杆三八大盖使使。
  傍晚,家家户户照例冒出了缕缕乳白色的炊烟,当娘的也照例扯着嗓子叫孩子们回家吃饭。
  北疃村的村民们不知道,明天,这缕缕炊烟就要变成滚滚狼烟。
  夜晚,兴奋了一天的孩子们一想起明天要打仗,一想起说不定能拾到个什么东洋玩意,听着外头时时有人“咚咚”地走过来、走过去,都睡不着觉,在家中大人的吆喝声中,才不情愿地上炕合上眼。睡梦中甚至还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北疃村的孩子们不知道,这一夜,是他们在人世上的最后一个夜晚。
  老人们说,北疃这一仗打得怪,按常理,既然已经知道日本人明天要来“扫荡”这村,那还不早跑光了,给鬼子留一个空村子?这回可好,不但本村的人没跑,周围一些村子的百姓,怕日本人顺道到村里去报复,也都奔着北疃的地道来了。有老人说,事实上,到了5月下旬,定南县只剩下北疃等8个村子局势尚好,别的村站不住脚的抗日骨干,都跑到这一块来了。一位老人说,直至下半夜,街上还有不少人,有背着枪的战士,有刚忙完一项工作,又想起另一项工作急匆匆走过的干部,也有外村来的百姓,正摸黑挨门找自个要投奔的人家。
  “跟赶集似地,”老人说。
  5月27日,天刚蒙蒙亮,几乎一夜未睡的赵树光,就指挥县大队、区小队及民兵进入阵地。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通过围墙上的射击孔,盯着前方。前方--北疃村以外的地方,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蒸发着白汪汪大水般的气流,什么也没发现。这会村外都有些什么情况呢?北疃村北边西城村。还不到6点,西城村几个村干部就跑去报告昨晚带着一个区小队来到这村的县委书记赵铁夫,沙河北边村里百姓跑来了,说鬼子来了,大概正在渡河。赵铁夫一听,连忙披上衣服,一面交待区小队整装待命,一面叫上警卫员小张、通讯员老郭,让村干部领着,到前头去看看敌情。到了沙河堤上,往河北岸一看,只见尘土四起,敌人正朝西城村方向开进,很快就要到了。赵铁夫等人连忙回到村里,准备先进地道。
  不料进村后却找不到区小队了。赵铁夫回忆说:“我当时生气地大声呼唤(小队长的名字已忘),”却连区小队的人影都未见到。几个人正议论是不是区小队先下地道了,却碰上个人说区小队去北疃村去了。赵铁夫一听气得火星子直冒。说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这仗怎么打?又想要是敌人进攻北疃,我们的人都在村里,外头就缺少支援的力量了。可想也没用,只得先下地道。日军、伪军几百人进了村,大皮靴踩得地皮直颤,但未停留,直奔北疃村去了。
  约7时许,他们听到从北疃村那边传来密集的枪声。
  北疃村南边不远的南疃村,在天将亮时也开来一支百十人的队伍,他们是县大队的第二中队,前几天由大队长范栋申带着去别的地区活动,这天刚赶回来,还未来得及与北疃村的部队联系上,就赶上了战斗。
  再回过头来,这时的北疃村又是什么情形呢?当年握着枪守在阵地上的战士们,都看到些什么情景呢?他们首先看到的,大概是远处的一片烟尘,接着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则是拚命往北疃跑来的百姓、干部,以及刺刀、钢盔的反光。
  当年披着件小褂,和战士们一起守着阵地向前观察的赵树光回忆说: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敌人就兵分两路,耀武扬威地从东北方向朝我压来。我举起望远镜,只见明晃晃的刺刀和钢盔一闪一亮,队伍像一条巨大的毒蛇在麦浪里滚动着,只见头不见尾。我预料到,一场恶战就在眼前,立即下令:“各中队和民兵准备打!”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敌距我越来越近,大约一华里左右时,敌人把兵力铺开,成扇子面形包围过来,端着三八大盖,枪上上着刺刀的鬼子兵“嗷嗷”乱叫,小钢炮、掷弹筒、迫击炮弹也一起落到阵地周围,阵地上硝烟滚滚,不少战士的衣服着了火。
  我通知各中队不到百米不准射击,不准放空枪耗费子弹,要一粒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要准备打一天。战士们很听话,他们一个个怒视着越来越近的凶恶敌人,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直至敌人靠近了前沿阵地,我们的排子枪、手榴弹才一起吼叫起来,敌人像煮饺子般倒在血泊中。
  向敌人射击日本人冲了三次,均被打退。这下可把日本人给惹火了。1942年,日本人的狂妄劲还没下去。这次他们出动一个大队,原以为“扫荡”
  一个村庄,围剿几个土八路,算得上什么事?据说冈村宁次曾夸口说,日军的战斗力,一个大队是可以对付国民党军一个师的。如今,整整一个大队的 “皇军”,却连几个“土八路”防守的村子都攻不下,成何体统?日军大队长大江芳若把他的部下召集到村东北两里的一片坟地,大骂了一顿,并重作部署,开始新的进攻,他挥动着指挥刀,吼叫着:“土司麦,司麦(前进)!”日本兵脱去上衣,穿着白褂子,戴着鳖子帽,端着明晃晃的上了刺刀的三八枪,哇哇叫着又凶猛地冲了上来。炮火也更猛烈,枪炮声震耳欲聋。打到下午一点多钟(一说“太阳平西”),日军首先从民兵把守的西南角也即北疃村与南疃村接合部的朱根德家突破,一进村就上房,架起机枪就扫。在敌人火力占优势的情况下,原来计划先利用村边工事打,再利用高房工事打,最后打地道战的作法行不通了,只好下地道,准备利用地道再收拾鬼子。于是,成群的日本兵冲进村子,房上、街上到处都是鬼子。北疃村表面被日军占领。
  民兵在地道内作战
  如果能像我们在电影《地道战》里所看到的那样,利用地道神出鬼没地打击敌人,那么鬼子再占着村子,来的人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可当年在北疃,赵树光他们一下地道,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约五尺高、三尺宽的地道里,挤满了人。不仅仅是人,还堆满了东西。
  老乡们把家里的家当几乎全搬进来了。不要说打仗了,走都走不动。一抬左脚,听见“咯咯咯”的叫声,一看差点踩着不知谁家的鸡;再一迈右脚,一根木棍险些打中了头,一看原来不知是谁放的锄头。地道里,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再加上猪、鸡、农具、炕柜、纺车……真是水泄不通,寸步难行。“你就想想上下班时公共汽车里是个什么情况吧。”有的老人如是说。
  队伍窝在地道里动弹不得,地上的敌人未受到打击,可闹得欢了。日本兵在一些的引导下,四处寻找地道口,并强迫抓来的民夫在当街、院内乱挖。北疃村靠近沙河,又是平原,地下水位高,地道不可能太深。挖着挖着还真挖到地道了。日本兵一边冲着地道乱叫,一边从身上拿出毒气筒,扔了进来。毒气在地道里四处蔓延,又从别的地道口、出气孔冒了出来,于是又有许多洞口被敌人发现。
  据幸存者回忆,地道一挖开,人们觉得眼前一亮,忙往地道深处挤。接着听见上头日本人在哇啦哇啦叫,然后只见“嗤”地一声,掉下个冒烟的筒筒。地道里的人,包括战士,大多是头一回见这玩艺,谁也不知道这是毒气筒,还以为是块烧着的木头什么的。接着就闻见一股辣椒味、火药味,还带着甜味。然后就觉得喘不过气,胸口憋得像压着块大石头。眼睛直流泪,直流清鼻涕,这才悟过来是小鬼子要用新花招杀人了。顿时,洞内混乱起来,人们东走西撞,争着往洞口挤。但地道内空气不通畅,人又太多。
  毒气很快就发生了效用。很快洞内咒骂声、呻吟声、呼喊声,搅成一团。有的大骂日本鬼子,有的呼爹叫娘。这会人们中毒已深,全身发烧,都觉得透不过气,一个个紧靠着洞壁,倚在泥土上。时间不大,咒骂声、呼喊声渐渐沉寂。只见中了毒的人一个个双手在胸口抓来抓去,有的在地上打滚,然后一批批窒息而死。
  幸存者说,在洞里被熏死的,以老人、妇女、孩子居多,一来是因为这些人抵抗力更弱;二来是因为他们下地道早,自然也就待在空气更不流通的地道深处。幸存者讲,当时洞里躺满了被熏死的人,有的地方二三具尸体倒在一起,把地道都堵住了。有的是一家子死在一块,像北疃村的王牛儿,带着分别为十岁、八岁的两个儿子,死在一块。据幸存者回忆,当时两个孩子还直叫娘,王牛儿说:“别叫你娘了,她还不知死在哪儿了,咱爷们死在一块吧。”北疃村的李菊,怀里抱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孩子还正吃着奶,就这么死在洞里。后来去掩埋尸首的人说,还瞧见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仰着倒在洞里,两臂一边挽着个10岁左右的女孩,都死了。日本兵把毒气筒扔下去后,都停止了叫喊和打枪、一个个很有兴趣地听着地道里的动静。
  因为日本兵也不知道毒气筒的威力,更不知道能不能在地道里起作用。据说,大江芳若大队出发前,曾要求士兵要寻找机会实验毒气筒在对付地道中的使用方法,并在作战完毕后上报使用的经验。
  一些离洞口比较近的人,中毒较轻的人,挣扎着爬出地道。鬼子怕地道里毒气不散,不敢下去,但强迫抓来的民夫下去,把昏迷不醒的人拖上来。地道口外头到处是鬼子,一见人爬出来了,有的顺手就是一刺刀,侥幸未死的,又被鬼子大皮靴一踢,“开路的,”押到房里看守起来。
  这些在洞里没给毒气熏死,爬出洞口时未让堆在洞口的柴火烧死,出来后又未被刺死的人,可谓幸运儿了。然后,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就谈不上还有什么幸运了。下面,让我们来看看几位幸存者的回忆吧。村民王文雪的回忆:那天下午,我满身泥土,满脸眼泪鼻涕,一歪一斜地被鬼子给押到朱根德家的南屋里。屋里已有三四十人,也都是一脸眼泪鼻涕、满身土,个个张着嘴,呼吸短促地瘫在地上哼哼着。我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和我一样,也是中毒后从洞里爬出来的。
  我进来后,鬼子还不断往里押人,有的不光中了毒,头上还流着血,大概是叫鬼子给打的。到天黑时,屋里一共押来七八十人。人挨着人,屋外有鬼子站着岗。
  中了毒气的人,浑身发烧、口渴难忍。鬼子却偏不让喝水。这一夜,陆陆续续死了16个。活着的人,默视着那16具尸体,都在想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死。
  第二天(5月28日)鬼子吃过早饭,就把屋里还活着的人全赶了出来,就站在朱根德家的院子里。四周是鬼子。一个翻译官过来说:“谁换上军装就能活命,不换就死了死了的。”
  我当时心想,这小鬼子让咱这百姓换军装干嘛?换上军装,也许说我是八路,要杀了我!翻译官问了几遍,见大伙也不说换也不说不换。就又叫道:“ 愿穿军装的留在西院,不愿换军装的到东院去。”然后鬼子挨个把人拉过去,翻译官问:“换不换?”有的回答:“不换!”就让鬼子一把推到东院去了,有的迟疑了一会儿,说“换。”就留在这院不动,回答说换的人多。
  回答说不换的只有16个人,我是其中的一个。这些人便都给押到东院来了。
  一进东院,就瞅见山药井边上倒着两个人,走近一瞧,是本村的许根柱、许福山。都已经死了。大伙心里正难受,又瞧见有个一脸杀气的鬼子提着一桶水进了院,把洋刀在水里蘸了蘸,顺手把刘玉章给拉过去,强迫他跪下,接着一刀就把头给砍了,那血从腔子里喷出来,一米多高。鬼子一脚把尸首踢下井里,又拉过四个人,“卡”“卡”,又砍了两个。我一看这鬼子是真杀,不能等死,扭头一瞧,墙上正好有个缺口,墙那边就是西院,就在鬼子正砍人的时候,抽冷子一下从缺口处窜到东院。过墙的时候才发现,那院有个鬼子正站在缺口边上。
  院里好几十人正乱着换军衣,也没人注意。我赶快拿起套军装换上。
  原来,鬼子让百姓换军装,是拿我们充被日本人俘虏的八路军。好跟他们上司请赏,也是给老百姓看的。下午,鬼子押送着我们这些“八路”回定县,路上又拿刺刀挑死了14个走不动的。这以后,又拿汽车把我们从定县运到石家庄。又运到关外,到抚顺下了煤窑。半年多后我才逃回来。
  村里人告诉我,在朱家东院山药井里发现了15具尸体,有13个是没头的,2个是枪毙的。
  我知道,这15个人是怎么死的。不愿穿军装的那16个人,就剩下我一个,算是死里逃生。
  村民李洛田的回忆:我爬出地道后,被鬼子押到李洛敏家那两间小屋,几十口子人,全都挤在那两间小屋里,有的发烧把自己衣服脱了,有的一口一口喘粗气,就这么躺着、靠着、立着。有个人推开门跑到当院里大声喊:“渴死人了,给点水喝吧。”刚说完,在房顶上站岗的鬼子“叭”地一枪就把他给打死了。这么一来谁也不敢再出去要水喝了,一夜,死了12个。
  第二天太阳平西的时候,听见街上鬼子整队要走。这才把没死的都赶出屋,只见一个上身没穿军服,只穿件褂子,下身挽着裤腿的鬼子,手里拿着把亮光光的刀,嘴里哇啦哇啦叫着,指挥着鬼子兵把人都拖到粪堆上,执行枪决。这屋里关的百姓,不是老的,就是小的。
  一个个全给枪毙了,连九十多岁的老头李洛敏,也让鬼子给杀在家门口了。刘兵站,还只是个13岁的孩子,也给杀了。我是最后一个。也没什么怕的,心一横,望望天,再看看地,来吧。
  只见“叭”地一声,只觉肩膀、下巴上一热,身子不由自主地倒下了。但没死,我心里还明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眼角瞅着鬼子。不一会,鬼子走了,我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托着下巴。去外村找大夫。大夫说,算我命大,这一枪,从肩膀上穿过,又从下唇处穿出,也不知是怎么打的。
  有极少数人,逃出了北疃村。像县大队副政委赵树光,在洞里熏昏后,被日本人抓来的民夫从地道里拖了上来。当时是拿一根竹竿,前头绑上绳子,就像套马杆差不多。由民夫套在人身上,上头一拉,给拖出来。赵树光回忆说,日本人把这些身上带着枪(大都拿着枪就昏过去了)的战士、民兵,都押到村西一户人家关押起来。大伙口渴难忍,就十几个人一齐喊:“要喝水。”日本人可能是想留下活口,怕都死了,就让民夫送来一桶水,水一下肚,都一阵难受,一个个忍不住吐起来,吐完了,反觉得轻松了。不知怎么,日本人防守得不严,虽说房顶上有哨兵,但房门没锁,人也没绑。于是赵树光他们乘着黑夜,敌人的哨兵也正打盹,一个个蹑手蹑脚出了房屋,又贴着墙往村外撤,后头不知谁不小心踢了水桶,“当啷”一声惊醒了敌人,“叭叭”地乱打枪,但赵树光等人已逃到村外大麦地里了。一些百姓,也设法逃了出去。27日中午,听着北疃村的枪声稀疏下来,又见村里房顶上站满了鬼子,周围村里的人就知道不妙。接着听见村里传出阵阵妇女的哭叫声,零星枪声,鬼子的嚎叫声,就知道北疃村这回遭了难了。都说咱的干部呢,咱的队伍呢,怎么不来搭救一把?其实,在北疃村外头的干部,何尝不想支援北疃。
  县委书记赵铁夫回忆说,在5月27日上午,北疃村的枪声、炮声正响成一片时,他就派人去东西赵庄送信,请据说是驻在那儿的分区独立营赶快来支援。结果没有回音。北疃那边枪声一停,凭经验他就知道情况不好,急得坐立不安,正说摸过去看看,在西城村外遇见从北疃村跑出来的县大队一中队队长马宗波和四五个战士。马一见赵铁夫,就说赵书记,大队和老乡们全给捂在地道里了,我们是顺着地道走,用刺刀把地道掏透,出来一看是块麦地,才算逃出来了。赵铁夫一听又痛又急,一边安慰他们,一边又写了封信,让他们坚持一下,先去找驻赵庄的分区部队,请他们火速支援北疃,但仍无消息。
  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分区部队也没有来。周围村庄的百姓见日本人从北疃村都撤了。一些干部、民兵,才急急赶到北疃。一进村,就见到处是死人。死在当街的有300多,死在村东北井台上的有90多,死在鬼子在村里的大队部所在处--李洛敏家的,有29人。朱根德家院里,一个青年被辘辘将头砸得稀烂,红的血、白的脑浆流了一地。青年妇女李朱儿,赤身露体,坐于墙角,两腿分开,头耷拉着死去……
  一些当年去北疃村掩埋过尸体的老人,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但一听问及当年的那些事情,脸上立刻显出痛苦的神情。话很少,问一句,说一句。有些事情,问了也不说。似乎很不愿回忆当年那悲惨的情景。
  问:当年鬼子走后,您去了北疃吗?答:去了。
  问:您都看到些什么呢?答:……
  问:除了街上、房里、院里、井里有尸体,地道里还有尸体吗?答:有。
  问:您当年下地道去拖尸体了吗?答:去了。
  问:地道里,又是个什么情形?答:(沉默片刻)吓人。拿着油灯下去,一照,半明半暗地,一溜死人。一个人我是不敢下去。
  问:尸首不是一二天就都埋了吗?怎么材料上说都臭了?答:那两天天热,还没进村,就嗅见臭味了。
  老人说的完全是事实。在5月28日夜,冀中军区骑兵团一部途经北疃村时,也嗅到了尸体的臭味。李健回忆说:“5月28日夜,我们从七级村西内堡附近向西北出发,仍想找到七分区领导,向他们当面传达,不意夜间途经定县北疃村时,忽然一股难闻焦臭之气扑鼻而来,很觉奇异,低头一看,满街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惨不忍睹。有些临街房下、路口,也被挖掘开了。这时我心里忽然明白,这一定是日寇放毒,放火,大批残杀我利用地道抵抗的抗日军民。”
  多少年以后,还有人埋怨说,当年分区部队咋就没来呢?老人们讲,那干部们一直说,分区部队会来支援,大伙听了,觉得心里有底,才守着村子没跑。要是说就是县大队这些个人,那就又不一样了。对此,当年任定南县委书记的赵铁夫在回忆北疃战斗时,也专门谈到这个问题,他说:“从这次对敌战斗的情况看,按原定的战斗方案,战前的准备工作是充分的,游击队和民兵的战斗是非常英勇顽强的,负责这次战斗的赵树光同志的指挥也是坚强有力的。遗憾痛心的是七地委、七军分区未能按原定作战方案去做,在关键时刻没有给予必要的支援,这是造成这次战斗失利的重要原因。”
  赵铁夫说,北疃战斗后,县委曾几次向地委提出,查一查分区部队为什么没有按原定作战计划来支援,并作认真处理。但均无结果。
  赵说,“我于此事,于1944年秋,中共北方分局在阜平召开高干会议上,曾提出过批评意见。似也没能得到一个答覆。事实上,直至今天,也没谁能说清,当年分区部队没能按计划支援北疃,是由于有什么客观原因,还是有别的什么因素?”
  当年在北疃指挥战斗的赵树光,倒没提分区部队为什么没来这档子事。但他提到,那天午后,敌人暂停进攻--也即大江芳若开会时,他曾想在敌人完成新的部署前突围,但当时在村里的两位抗三团的干部都不同意,认为还是应打到天黑再撤,他们一个是长征干部,一个是参加过19路军上海抗战的。游击战经验也有,阵地战经验也有。赵树光觉得也有道理,就没突围。
  如果当时坚持突围,损失会不会小一点呢?不知道,历史,是不承认“如果”的。
  日本《华北治安战》一书记载:
  当时步兵第163联队第一大队(大队长大江芳若少佐)于5月28日在安国西南地区,急袭包围了约1000敌军,并在地道中予以歼灭。
  这里5月28日当为5月27日之误,安国当为定县之误。
  大江芳若的长篇回忆:关于大江大队的歼灭战,据大队长的回忆如下:警备地区南部的沙河流域一带历来治安情况很坏,民众不与日军接近。大队在此虽反覆进行了讨伐,但未能与敌军交战。5月27日获得情报说,有一营共军正在召村东南方北坦村附近修筑地道。
  大队于当夜秘密从各警备队驻地出发,采取离开道路机动前进的方法,在拂晓以前包围了北坦村。天亮时开始了战斗,敌军虽猛烈射击,但我方逐渐压缩包围圈,攻入村内。此时一直坚持战斗的敌兵突然消失不见踪影。有时敌兵从房顶上抛来手榴弹,有数处地雷爆炸。
  于是立即搜索村外的地道和村内地道口,切断了通向邻村的地道。村内地道及地下室内充满了敌兵,进行顽强抵抗,因而费了很大力气,全部予以歼灭,缴获颇多。我方军官以下战死三人,伤五人

 

 

 

电影地雷战

 

地雷战真相——一个鬼子也没炸死的地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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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抗日老根据地,所以还有机会听到许多革命教科书上所没有提到的非革命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地雷战。话题是由电影"地雷战"引出来的。我们村是公社所在地,每年县电影队会来放几回电影。届时乡亲们总是扶老携幼扛着凳子夹着褥子等前往观看。因为那年月里多数电影都成了"毒草",所以电影队放来放去就那么几部片,国产片大体就是"老三战":地雷战,地道战,和南征北战。看得次数多了,大人孩子都会背电影里的台词。有些台词还成了全民性的常用语。我上大学时听美国广播,竟听到那美国佬周幼康也会说"反正各村有自己的高招"。可见"老三战"影响力已经越出了国界。 
老三战的情节也是哙炙人口的。"地雷战"里的许多情景至今仍然栩栩如生。历史教科书也不时提到抗日军民在党的领导下展开地道战,地雷战的英勇事迹,以此证明党是积极抗日的,而且还是抗日的"中流砥柱"。 
然而,在抗日战争时亲手玩过地雷的老乡们说起来,则完全是另一回事。"谁也不待见那个物件",这是提起"地雷战"话头后的第一句评论。"不待见"在这里是讨厌的意思。从没有听到村里任何一个老乡对地雷战表示过好感。有人还表现出"深恶痛绝"的感情。为什么?只因为"地雷净害老百姓"。 
获得1997年诺贝尔和平奖的国际禁雷运动组织曾用数字向世人证明:地雷杀死的平民远远多于军人。其实太行山的农民们早在半个多世纪前就知道这个事实了,只是他们没有机会向国际社会表达而已。 
老乡们很懂地雷的:地雷总要埋在人走的道上吧,那条道咱们男女老少骡马牛羊天天要走好几趟,鬼子们十天半月也不定来一回,你说它炸谁?埋雷的干部也非常难,白天是不能埋的,只好头晚上埋,天亮前起出来。每天傍黑后,干部就得挨家挨户问,看看还有谁出了村还没回来。直到弄清都回来或者出去的人今晚不回来了,才敢出去把雷埋下。回来后也不敢睡死。因为勤劳的中国农民五更天甚至四更天就想起来出去干活,所以你得起的更早才能赶在乡亲们之前把雷起出来。有位长辈记得他有一天睡误了,醒来一看天已亮,吓得连鞋也没穿就往村外猛跑,脚被扎得满是血。幸亏那天下雨,没有早起出村的人,才没有出事。而其他村就发生过把早起的农民炸死,把夜里外出请医生的人炸伤的事。
埋雷得罪乡亲,没人愿意干。但八路军就要你干,党员干部就只好执行。八路让埋雷,并不是为了保护乡亲,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地雷响等于报警,八路就可以及时转移。而鬼子是凶狠的。要是炸了他们的人,他们就把周围几个村子都给点火烧了。每到这个时候八路又总是躲的无影无踪。老乡们怎能不埋怨?他们又气又怕,有时就把火发在本村的党员身上。有一次八路把邻村的维持会长毙了。鬼子出来报复,路过我们村时把临街的一排房子也给点了。鬼子过去后老乡们出来救火,却故意不帮干部的家,只有几个党员们互相帮着救,结果损失非常惨。 
摆弄地雷者自己的命也时常悬在半空。那时的地雷很杂,不少来自美国苏联等国。八路里能看懂洋文的人极少,而村里的干部甚至连汉字也识不了几个。没有经过认真训练,凭个大概就开始摆弄。那些地雷需要经常埋下又起出来,一不当心就出事。尤其是有的雷半夜里被野兽趟过一脚却没有炸,雷弦已经拉出一多半,你去起雷时稍碰一碰就可能炸。外村就有人这样不明不白地送了命。 
整个抗战期间,那一带地区没听说哪个鬼子被地雷消灭,倒是老乡和民兵被伤了不少。
自古以来有大量历史和文学作品记录战祸给普通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杜甫的三吏三别就是一个典型。凡有人类良知的作家都不可能漠视平民百姓在战火蹂躏下的悲惨生活。 
凡稍有人性的政府也懂得尽量不要扰民伤民。过去的文艺作品中,决不能消极地去反映人民为本党所付出的代价。而必须突出革命的英雄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必须把人民教育得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价值,只懂得当好革命的螺丝钉所以,"地雷战"那种电影里的"群众"不愁吃穿,不思种地打柴,不用起早摸黑赶集跑买卖,没有伤病急症需要半夜请医抓药等等。总之他们全没了个人的疾苦,全免了自家的烦恼.

 

平型关大捷真相

對於「平型關大捷」真相的探尋
◎網易/魯迅論壇
      一提起「平型關大捷」,凡是在中國大陸上過中學的人都知道,這是八路軍抗*日打的最大的一個勝仗,是「抗戰以來中國軍隊第一次勝利」,這一仗也成為八路軍是「抗*日主力」的主要證據。
      說起這「平型關大捷」,細心一點的朋友就會發現,大陸方面關於它的記述是前後不一的。比如七十年代末出版的《辭海》上說:平型關大捷是八路軍115師在平型關伏擊日軍坂垣師團第二十一旅團的戰鬥,消滅日軍3000多人,繳獲汽車一百多輛,各類武器不計其數。
      到了八十年代以後,比如在中學大學的教科書上,消滅日軍的數字大大縮小了,變成了1000多人,也不提繳獲一百多輛汽車了,只是籠統地說繳獲大量物資,而所攻擊的對象也變成了日軍坂垣師團二十一旅團後尾聯隊。前後一比較,兩者區別極大。
      這樣一來,所謂「平型關大捷」就不免引起人們的興趣,要探尋一下它的真實面目,好在如今各類資料很豐富,從這些資料裡,我們大致可以整理平型關戰役的全貌。
了十個軍、共計十多萬人的兵力,八路軍只是這十個軍中的一個。
      這次戰役,實際上也是整個山西戰役的一個組成部分,它與忻口戰役、太原保衛戰一起,構成了1937年秋天,與淞滬抗戰遙相呼應的中國兩大戰場之一。
      1937年9月,日軍坂垣師團向山西發起進攻。閻錫山開始判斷日軍將進攻大同,但不料日軍虛晃一槍,直撲平型關而來。閻錫山急忙調集兵力在平型關與敵會戰。就在此時,9月3日,國民政府發佈命令,將八路軍劃歸第二戰區統轄。閻錫山得知此消息,便發電朱德、彭德懷,要求八路軍火速開往平型關前線。
      此時,平型關前線,各路人馬雲集,一支支中國軍隊奔赴沙場。這裡面有中央軍的衛立煌14集團軍、劉茂恩15軍;晉系部隊如傅作義35軍、王靖國19軍、趙承綬騎一軍、楊愛源34軍等,大陸的戰史說此時國民黨軍紛紛潰退,只有八路軍獨自向前,這是與事實完全不符的。
      平型關戰役的實際指揮者是閻錫山的心腹愛將、第六集團軍副總司令孫楚。整個戰役企圖是:在沙河以西至繁峙一線憑借預設陣地阻滯殺傷敵軍,待敵軍陷入苦戰、進退不得時,出動預備部隊,兩面夾擊,力爭全殲日軍坂垣師團。
      9月20日,八路軍115師接到命令:從五台山出擊,潛行至平型關東南,對敵後進行攻擊。
      說到這裡,就不能不提一下毛澤東在整個平型關戰役中的表現。整個戰役中,他實際上是在竭力阻止八路軍參戰,發出了一封又一封的電報要求八路軍避免與日軍交火,其所作所為,與當年宋高宗的十二道金牌有過之而無不及。
      9月3日,八路軍被正式劃歸第二戰區的命令下達後,毛澤東就急電原本打算去南京的周恩來火速前往太原,向閻錫山去要糧餉、要武器,同時要周恩來向閻錫山要一塊地盤,以便八路軍在那裡「打游擊」。
      周恩來趕到太原後,與閻錫山交談,以其過人的才華令閻折服,連聲稱讚是難得的人才。周恩來並沒有按照毛澤東的要求去做,相反,他積極參與謀劃與日軍的大規模決戰,實際上成為了閻錫山的一位高參。
      9月12日,毛澤東致電周恩來,責怪他沒有向閻錫山充分闡述八路軍必須從事自主游擊戰的原則立場,命令周恩來與彭德懷去南京一趟,向國民政府闡述「堅持依傍山地與不打硬仗的原則」。9月13日,周恩來回電毛澤東,表示八路軍兩個師已集中至淶源、靈丘、阜平一帶,將依傍太行山開展運動游擊戰。
      9月17日,毛澤東電告周恩來、朱德:「紅軍此時是支隊性質,不起決戰的決定作用。」
      9月18日,毛澤東致電已奔赴前線的朱德、任弼時:「我林(彪)師已當敵之正面,處於完全被動之地位,賀(龍)師不能再用此方法,應速向晉西北轉進……可向閻錫山提出賀師以五寨、神池、平魯為根據地,向綏遠遊擊,鉗制敵軍南下。」
      此時,日軍是從東北方向來,晉西北地區根本沒有日軍,賀龍的120師到那裡打什麼游擊?就這樣,八路軍三個師,129師借口要「剿匪」,根本就沒上平型關前線,賀龍的120師又臨陣止步,參戰的就只剩下個115師了。
      這還不算完,9月21日,毛澤東得知林彪已率115師開始進入陣地,又給彭德懷發來急電:我軍「以創造根據地發展群眾為主,而不是以集中兵力打仗為主」,「集中兵力打仗在目前是毫無結果可言的。」從此,毛澤東一連幾天給朱德、彭德懷、任弼時發電報,要求打游擊,不要打硬仗。
      但是,此時八路軍已不能後退,這個節骨眼上後退就屬於臨陣脫逃性質,那將是軍人的奇恥大辱,所以朱德、彭德懷、任弼時、林彪等人沒有理會,而是全力備戰,有進無退。

      9月25日,林彪的部隊已經與日軍交上火了。就在這一天,毛澤東連發三電。第一電發給周恩來:「要告訴全黨,今後沒有別的任務,唯一的就是開展游擊戰。」第二電發給朱德、彭德懷、任弼時:「現擬請你們將晉東北全部我軍暫時按兵不動,隱蔽目標,不去驚動敵人,以便待敵之主力深入至代州保定附近時向北突擊,恢復恆山山脈於我手中。」第三電發給周、朱、彭、任:「目前紅軍不宜過早暴露,尤其不宜派遣戰術支隊,待敵主力脫離蔚縣、淶源、靈丘、廣源四縣深入到代州保定附近後方空虛時,使用我林師主力全部向北突擊。」
      以上便是平型關戰役期間,毛澤東發給前線將領的主要電文。
      回過頭再說平型關戰役。9月10日開始,日軍坂垣第五師團開始攻擊靈丘,山西戰役正式打響。經過激戰,日軍擊敗晉軍73師,步步逼近平型關。由於73師傷亡慘重,閻錫山派孟憲吉率獨立八旅火速趕往平型關堅守,同時,包括八路軍115師在內的多支中國部隊向平型關集中,向進攻平型關的日軍第二十一混成旅團發起攻擊。
      以後的戰況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站在不同立場上的人對這場戰役進行了截然相反的描述。
      從這些記述中,我們還是能夠得出一些站得住腳的結論的。
      首先,對日軍第二十一混成旅團的攻擊絕不是115師獨自完成的,而是有很多其他中國部隊。
      其次,日軍第二十一混成旅團在這次戰鬥中並沒有被殲滅,也沒有遭受非常嚴重的損失。相反,從整體上來說,失利的是中國軍隊,平型關防線被突破,中國軍隊被迫後退,在衛立煌率領的中央軍主力到達後,繼而組織了更大規模的忻口會戰。
      那麼,115師在這次戰鬥到底取得了多大的戰果呢?大陸方面的記述我們已經很熟悉了,我們可以看看其他方面怎麼說的。
      參加了對日軍第二十一旅團攻擊的國民黨15軍軍長劉茂恩在回憶錄中說,八路軍在蔡家峪一帶伏擊了日軍「半徒手的輜重部隊」。日*本自衛隊的戰史中也說第五師團的非戰鬥補給部隊遭到八路軍的襲擊,損失慘重。
      到底戰果有多大呢?我們可以從彭德懷的一次講話中看出來。1942年12月18日,彭德懷在太行軍分區營以上幹部會議上談到平型關戰役時說:「……平型關是個伏擊戰,敵人事先完全沒想到,但我們沒抓到一個俘虜,只繳獲了不到一百支步槍。」
      再一個例證是林彪說的,在1959年廬山會議上,批判彭德懷時,據李銳的記載,林彪說:「平型關吃了虧,是聽了弼時的話。」按理說平型關戰役更重要的推動者是周恩來和朱德,但林彪說此話時,周、朱就坐在林彪面前,他不好意思說他們,所以把責任全推到已經去世的任弼時身上了。
      從這些材料中,我們大體上可以推論出八路軍的戰果。八路軍殲滅日軍的數字不會很多,從彭德懷「繳獲了不到一百支步槍」來推斷,估計很可能只有一二百人。而八路軍的損失卻是很大的,據楊得志回憶,115師損失900多人,所以,林彪才會說「平型關吃了虧」。
      綜上所述,「平型關大捷」的真相與我們以前所知道的是完全不同的,它似乎更應該叫「蔡家峪伏擊戰」,它應該是個勝仗,但卻是個慘勝,遠遠稱不上是「大捷」。
      有人可能會問,既然如此為什麼蔣介石會通電祝賀?平型關戰鬥後,毛澤東得知獲勝,立即向南京報捷,聲稱殲敵三千,繳獲無數,同時又向新聞媒體大肆宣傳。而此時整個戰鬥還沒結束,況且從整體上來說是失利的局面,所以閻錫山也沒有報什麼捷。
      那麼蔣介石為什麼還要通電嘉獎呢?這是因為,此時戰局嚴重,形勢急迫,任何勝利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是虛是實,都很寶貴,都可以鼓舞全國人民的士氣,提高人們的必勝信念。蔣介石是從這個角度出發發出的嘉獎令。
      當時,中國軍隊普遍虛報戰果,蔣介石為維護士氣,對此睜一眼閉一眼,對於八路軍上報的殲敵數字並沒有深究,其他部隊也是照此辦理。這樣一來,有很多虛假的數字就流傳了下來,甚至進了正史。

 

百团大战真相

 

日本历史学界承认的“百团大战”真相
文章提交者:魔军总司令 加贴在 中国历史 铁血论坛 http://bbs.tiexue.net/bbs_73.html

抗战八年,中共对日军作战规模较大,且引以爲荣的有二:一、平型关战役;二、「百团大战」。

平型关战役是共军第一一五师林彪配合国军阵地反攻作战一个标准的伏击战,打得颇爲漂亮。它听命於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暨前敌指挥官傅作义指挥作战。其作战经过载於国防部史政局所纂修之《抗日战史》(正史、官书)——<太原会战>内,亦见於国军各战史,且其时运历半世纪不衰,至今仍爲中共统军人员所乐道,有关其战绩实情,笔者已有专文讨论,此处不再赘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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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百团大战」,是中共部份军人——朱德、彭德怀、左权的个人行动,无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或第二战区的作战命令,故不载於《抗日战史》内。朱、彭等虽呈报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但未经批准,即开始行动[2],因对日伪军伤害不大,共军损失不小,且引起日军的多次大力「扫荡」,使中共二、三年来艰苦建立的所谓「抗战根据地」几被扫平,在中共党内早已毁誉参半。但中共当时又不得不藉它向外号召宣传。不过好景不长,当民国五十六年二月「文化大革命」爆发时,毛泽东即据此「战」向朱、彭开刀,指彼等「违反党的组织纪律,擅自搞百团大战」,是「执行投降主义路线的一大罪恶」[3]。自此中共军中党内,很少再有人敢提「百团大战」的功绩,多数异口同声指摘它的过错。至四人帮垮台,经中共第十一届三中全会给彭德怀「平反昭雪」後,又有一些人大作文章,谈「百团大战」,以「拨乱反正」的笔法予以「肯定与赞美」。此点除证明在中共统治下,无正确的史实(眞史)与客观的解释(合理的说明)外,更可知他们的一切说法,皆因人、时、地的需要而随意发挥,绝不顾及学术的尊严与历史的眞相。

笔者根据中共正反两面资料,参阅日军档案记载,以军事学的知识,战场的经验,及历史学的方法,作一深入研究,追出史实眞相,给它客观与应有的评价。

二、「百团大战」的背景

1. 国内外的重大转变

「百团大战」是中共部队——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总司令朱德、副总司令彭德怀、副参谋长左权,於民国二十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山西武乡县王家峪第十八集团军野战总部[4]所作的决定,并电报中共中央军委会请示[5]。当时国内外的形势正处在重大的转变中。

⑴ 欧洲战场:民国二十九年四月德军采取北面迂回战略,是月九日上午五时十五分,先威迫丹麦不抵抗,同时在挪威登陆,经过一天战闘而控制挪威全境,五月十日,德军进攻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荷兰王室逃到英国,比利时国王投降,德军转攻法国北部。五月二十六日,英军三十万人自敦克尔克退出欧洲大陆。六月十日意大利参战。十四日德军进入巴黎,二十二日,法国贝当政府向希特勒签订投降协定。英国面临德军直接进攻的紧急状态,美国著手整顿军备,实行大规模的造舰计画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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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 日本国内:因受欧战刺激,六月中旬,日本各政党对内阎提出:A.清算追随英美外交路线的方针;B.对援助中华民国的国家采取断然措施; C.确立高度国防国家体制;D.由亚洲人掌握亚洲的全部资料等强硬要求。七月十六日陆相畑俊六大将辞职,因而米内内阁倒阁,七月十七日,代表少壮军人的近衞文麿再度组阁,二十六日决定「基本国策纲要」与「适应世界形势处理时局纲要」。在外交方面,将德意的关系加强,并於九月二十七日签订日德意三国军事同盟,自称「轴心国」,以排除英美的阻挠,建设包括印度以东,澳洲、纽西兰以北地区所谓「大东亚共荣圈」,爲了避免两面作战,调整日苏关系,至翌年四月十三日,终於签订日苏中立条约[7]。

⑶ 中国方面:汪兆铭僞「国民政府」於三月二十九日在南京成立,影响抗战士气民心甚钜。当时抗战物资,需经香港及越南的滇越路和缅甸的滇缅路输入中国大後方。日本近衞内阁上台,乘英、法二国在欧洲战败之际,向英国及法属越南殖民当局,要求封镇滇越路、香港与滇缅路。法国向德国投降之同时,越南答应日本要求,七月二日,日本在河内设监视员监督此事。七月十八日,英国与日本达成「关於停止香港及缅甸对中国运输协定」,规定禁止军火、弹药、汽油、载重汽车、铁路器材等物资由香港及缅甸运往中国。且自七月开始陆续撤离英国在上海、天津,及北平等地约二千五百名军队[8]。

日军在中国战区发动主攻,华北有第二次晋东南作战(民国二十九年四月十六日至六月三十日),捕捉国军,威胁西安;华中有枣宜会战(民国二十九年五月一日至七月四日),西侵宜昌,进迫川东;华南有粤北良口作战(民国二十九五月十三日至六月十二日),配合各地进攻。同时对重庆疯狂轰炸,自五月十八日至八月十四日,日机使用三千三百多架次,投弹二千五百多吨,死伤军民五千五百三十人[9]。是中国抗战最艰困的时刻。

2.华北战场的形势

⑴ 中共的军事实力:中共经近三年的抗命发展,除原有第一一五师、第一二○师、第一二九师扩充发展外,并先後建立四大「抗日根据地」。

A.晋察冀军区,由聂荣臻负责,驻冀北阜平,辖:(一)冀西(北岳)军区——聂荣臻(兼),冀北阜平;(二)冀东军区——李运昌,冀东迁安;(三)冀中军区——吕正操,冀中深县;平西(冀热辽)军区——萧克,热察边区赤城、延庆。每一军区辖若干个军分区。其中除冀东军区已被日军摧毁外,其他多保有实力在各地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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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晋冀鲁豫军区,由刘伯承负责,驻晋南榆社,辖:(一)太行军区——刘伯承(兼),晋南榆社;(二)太岳军区——薄一波(由阎锡山牺牲同盟会十二个团兵力叛变後投共所组成),晋西(太原西,汾阳北)文水;(三)冀南军区——陈再道,冀南武安;(四)冀鲁豫军区——杨得志,冀南濮阳。此一地区,已将国军正规军及游击队击败,并控制游击区[10]。

C.山东区,此时中共尚无山东军区之设置,仅以第一一五师(陈光代)抗命进入山东活动,由徐向前指挥,建立:(一)冀鲁(鲁北)军区——邢仁甫,鲁北乐陵;(二)鲁南(鲁中)军区——东进支队陈光,鲁南临沂;(三)淮海(滨海)军区——覃亻廷,海州以北,苏鲁滨海边区;(四)胶东军区——高锦纯,莱阳以北,登州、黄县以南地区[11]。此一地区,国共闘争激烈,国军占上风。

D.晋绥区,由贺龙负责,分(一)晋西北区,贺龙(兼),晋西北岢岚;(二)大青山区,李井泉,晋绥边区[12]。与第二战区正规军或游击队争夺游击区。

另外陕甘宁军区,是中共以延安爲中心的老根据地,由原有的十五县已扩充爲二十七县一市。所指挥部队,原有陕北警备旅,萧劲光,已增至警备第一~七团,骑兵团、炮兵团;保安司令高岗,辖各分区保安队及各县独立营。另新增二五九旅(王震,陕北、绥德)与一二九师三五八旅(王维舟,甘肃、庆阳) [13]。

此时爲中共最盛时期,其部队据日本情报显示:正规军约十二万人,游击队约十六万人,共二十八万人 [14]。据军令部调查统计局向军事委员会报告爲:二○四、四九九人,枪八二、七七三枝,计步兵五十四个团,骑炮兵各一团,另二十四个支队[15]。「百团大战」後,第十八集团军致治部宣传部长萧向荣承认共军爲二十二万人,占全国军队8%[16]。

(2)国军的部署:在此一地区,国军有冀察、鲁苏、第一、二、八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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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冀察战区,衞立煌(兼):(一)第二十四集团军庞炳勳,指挥第四十军庞炳勳(兼)(辖第三十九、一○六师、第十四骑兵旅);新五军孙魁元(辖暂编第三、四师);(二)第三十九集团军石友三,辖第六十九军石友三(兼)(第一八一师石友三(兼),新编第六师高树勋,新编第四、十三旅);游击指挥官孙良诚,辖游击第一、二、三、四纵队;(三)河北保安司令庞炳勳(兼),河北保安第二、三、四旅;(四)游击部队:游击第七纵队,及独立游击第四、五、七、八、九、十、十一、十二支队。但庞军在晋豫冀边区,石军已被共军刘伯承部击溃自冀南退鲁西菏泽。高树勋军乃在盐城附近,其他多无实力[17]。

B.鲁苏战区:(一)战区总司令于学忠指挥:第五十一军牟中珩(第一一三师、第一一四师)在鲁中活动;第五十七军缪徵流(第一一一师、第一一二师)在鲁南苏北活动;(二)战区副总司令韩德勤指挥:第一游击区韩德动(兼),第八十九军李守维(第三十二师、第一一七师、独立第六旅);第二游击区李明扬,在苏北活动。(三)山东省主席兼游击总司令沈鸿烈指挥:新编第四师吴化文、暂编第十二师、陆战队等,在鲁中活动[18]。此一地区国共闘争中,此时国军占优势。

C.第一战区,衞立煌,河南未沦陷地区:(一)第三集团军孙桐萱及游击纵队魏凤楼等在新黄河西岸;(二)第三十四集团军胡宗南在潼关以北黄河西岸,与潼关以东黄河南岸;(三)第七十一军宋希濂(後陈瑞河)在黄河南岸孟津西南地区;(四)第三十六集团军李家钰在豫西;(五)豫北、豫南、豫皖等游击区[19]。此一地区共军活动微弱。

D.第二战区,闾锡山,山西未沦陷地区:(一)第四集团军孙蔚如在晋南安邑东南地区;(二)第五集团军曾万锺在晋南夏县、垣西地区;(三)第六集团军陈长捷在晋西阳县西北地区;(四)第七集团军赵承绶在晋西宁乡以西地区;(五)第八集团军孙楚在晋西南大宁以南地区;(六)第十三集团军王靖国在晋西汾阳以西地区;(七)第十四集团军刘茂恩在晋南阳城以南地区;(八)第九军郭寄峤(後裴昌会)在豫北沁阳以东,第二十七军范汉杰在晋东南陵川地区 [20]。山西在抗战初期爲共军最早控制的根据地,与国军交错混杂,明争暗闘。

E.第八战区,朱绍良,绥宁青:(一)第十七集团军马鸿逵部在包头西南地区;(二)傅作义所指挥部队(第三十五军、暂三军、骑四军)在五原以西地区;(三)马占山东北挺进军在山西河曲以北,绥远善岱以南,晋绥边区;(四)高双成第二十二军,在绥南及陕西揄林以北地区[21]。此一地区在共军陕甘宁边区与晋绥边区内,共军发展亦强。

华北地区国军实力,据日本情报估计爲正规军约二十五万人,游击队三万六千人,总计三十万六千人[22]。因部队调动颇繁,国军无正式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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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华北日军战备实况:北支那方面军司令官多田骏中将(民国二十六年九月十二日接任),驻北平。

A.直辖部队:

(一)第二十七师团(本间雅晴),驻天津,防守北宁、津浦两路——山海关、天津,至桑园以北地区,负责此一广大地区扫荡清剿工作,中共冀东军区已被扫平,并加紧清剿冀中共军。

(二)第百十师团(饭沼守),驻石家庄,防守平汉线定兴、保定、石家庄、 顺德地区。与国军冀察、第一、二战区接触,并扫荡共军冀南、冀中、冀西(北岳)等军区。

(三)第三十五师团(原田熊吉),驻开封、新乡,骑兵第四旅团驻归德,与国军第一战区作战。

(四)独立混成第十五旅团(长谷川美代次),随北支那方面军驻北平,防守北平周围十三县。并负责清扫此一地区共军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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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独立混成第八旅团(水原重义),驻石家庄,警备石家庄以西地区,爲「百团大战」遭受攻击部队。

(六)独立混成第一旅团(谷口春治),驻邯郸,警备冀南地区,对国军冀察战区与第一战区,及共军冀南军区作战。

以上直辖部队总兵力一四五、六六八人。

B.第一军(筱塚义男),驻太原,指挥山西部队:

(一)第三十六师团(井关仞,民国二十九年八月一日任),驻晋东南璐安,与国军第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第二十七军、第九十二军,冀察战区——新五军、中共十八集团军总司令部、第一二九师及太行军区对峙作战。

(二)第三十七师团(安达二十三,民国二十九年八月一日任),驻晋南运城,与第二战区第三、四、八集团军对峙作战,在黄河南、西对岸爲第一战区第三十四集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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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四十一师团(田边盛武),驻晋西南临汾,与第二战区第六、七、十三集团军,及中共太岳军区对峙作战。

(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毛利末广),驻晋北崞县,清剿共军晋西北军区,负责此一地治安。亦爲「百团大战」作战旅团。

(五)独立混成第四旅团(片山省太郎),驻晋东正太路阳泉,警备此一地区,亦爲「百团大战」遭受攻击部队。

(六)独立混成第九旅团(池上贤吉),驻太原,警备太原围边地,「百团大战」时派兵增援正太铁路作战。

(七)独立混成第十六旅团(若松平治),驻晋西汾阳,与第二战区第十三集团军对峙,并警备此一地区。

以上日之第一军,除独立混成第十六旅团(调整中)外,爲一三二、八一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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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第十二军(饭田贞固),驻济南,指挥山东及苏北部队:

(一)第三十二师团(木村兵太郎),驻鲁南兖州(磁阳),对国军苏鲁战区,及中共鲁中南军区警戒作战。

(二)第三十一师团(土桥一次),驻徐州,对国军第一战区及鲁苏战区作战。

(三)独立混成第五、六、七、十旅团(内田银之助,盘井虎次郎,林芳太郎,河田槌太郎),分驻青岛、张店、武定、济南。分别负责清剿共军鲁东(胶东)、鲁北(冀鲁)、鲁中(鲁南),及冀鲁豫等四军区,并对国军鲁苏战区作战。

以上日第十二军部队爲四八、三八○人。

D.驻蒙军(冈部直三郎,民国二十九年九月十二日,改山协正隆),驻张家口,指挥晋北、察南、绥东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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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二十六师团(黑田重德),驻晋北大同,对中共晋察冀军区之冀西(北岳)军区,与晋绥区扫荡。并与绥东国军对峙。

(二)骑兵集团(内藤正一,辖两骑兵旅团),驻包头,与国军傅作义(第三十五军)、马鸿宾(第八十一军)及马占山东北挺进军对峙作巩。

(三)独立混成第二旅团(人见与一),驻张家口,所属各大队警备察南,扫荡共军平西(冀热辽),及热察等军区。

以上日驻蒙军兵力爲二七、二九四人。

在华北日军总计爲三五四、一六○人[23]。且对中共各军区,以交通网爲重点,加紧扫荡清剿,造成包围封锁形势。

3.发动的动机与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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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期的动机与目的:

中共发动「百团大战」是民国二十九(一九四○)年春天在晋东南,经彭德怀、左权、刘伯承、邓小平、聂荣臻开会酝酿确定的。当时有人提出,想把正太路搞掉,使晋冀鲁豫和晋察冀两个中共根据地连成一片,但因执行上有困难,且正太路爲山西日本所有驻军补给命脉,绝不善罢干休,经聂荣臻提议改爲对正太路进行破坏袭击[24]。

同年,七月二十二日由朱德、彭德怀、左权签名发给第一二九师刘伯承、第一二○师贺龙、晋察冀军区聂荣臻(不包括山东区共军)命令说:「由於国际形势的变动,我西南国际交通被截断,国内困难增加,敌有于八月进攻西安,截断西北交通之消息」,「因此,我军应积极行动,在华北战场上开展较大胜利的战闘,破坏敌人进攻西北计画,创立显著的战绩。」「敌寇依据各交通要道,引点成线、集线成面,不断向我内地扩大占领地区,增多据点碉堡,封锁与隔绝各抗日根据地联系(特别是对于晋南区),以实现其『囚笼政策』。」「缩小共军活动范围,消灭其游击战争。」「爲打击敌之『囚笼政策』……决定乘目前青纱帐 [25]和雨季时节,利於隐蔽及不利日军机械化作战,争取晋察冀、晋西北,及晋东南扫荡较爲缓和,正太路较爲空虚的有利时机,大举破袭正太路。」

在此命令中并说出:「战役的目的,以澈底破坏正太路若干要隘,消灭部分敌人,恢复若干重要名胜关隘据点,较长时期的截断交通,并乘胜扩大,拔除该线南北地区若干据点,开展该路两侧工作,基本是截断该线交通爲目的」[26]。故知其最初目的是调动第一二九师、第一二○师与晋察冀军区部队破坏正太铁路,截断交通线,打破日军的有力封锁。

彭德怀後来的回忆:「从一九四○年(民国二十九年)三月前後至七月,华北抗日根据地大片土地迅速变爲游击区,大破袭战(按指「百团大战」)之前,只剩下两个县城,即太行山的平顺和晋西北的偏关」。也正如彭所断言:「百团大战是在敌後根据地退缩到最後不能再退的形势下进行的。打破敌人的『囚笼政策』及其对根据地的封锁已成爲华北我军势在必行的紧迫任务之一」[27]。

(2)定名「百团大战」与编并地方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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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中共准备参战的部队爲第一二九师八个团,第一二○师四个团,晋察冀军区十个团,总计爲二十二个团 [28]。八月二十日晚中共发动攻击时,也只有这二十二个团,据聂荣臻回忆:「我们接到总部的命令後,按照要求,抽调了八个步兵团,一个骑团又两个骑兵营、三个炮兵连、一个工兵连和五个游击支队,分别组成三个纵队:即熊伯涛指挥的左纵队,杨成武指挥的中央纵队,郭天民和刘道生指挥的右纵队,还有一支箝制部队和一个总预备队,担负这次作战任务」[29]。聂在井陉附近一个小山村——洪河漕指挥。证明晋察冀军区确爲十个团参战。爲什么後来改称「百团大战」呢?这是中共一种宣传手法,并牵连一项扩军的阴谋活动。

八月二十六日,战事进行六天後,第十八集团军总司令部给中共中央电报称:「正太战役我使用兵力约百团,于二十日晚已开始战闘,序战胜利已经取得,这次战役定名爲百团大战。这是华北抗战以来积极主动大规模向敌进攻之空前战役,应加紧扩大宣传」[30]。

此一「加紧扩大宣传」,据聂荣臻回忆说:「首先是在宣传上出了毛病,这次战役本来是对正太路和其他主要交通线的破袭战,後来头脑热了,调动的部队越来越多,作战的规模越来越大,作战时间也过於集中,对外宣传就成了「百团大战」[31]。

由二十二个团进攻作战,定名爲百团大战,除加紧扩大宣传外,另一阴谋活动是什么呢?据笔者访问方哲然乡长[32]相告:当时冀省国军主力已被中共个个击破,退往豫北、鲁西,许多地方游击队各自爲政,中共藉口发动百团大战,公开调动属於或非属於中共的地方(原本不愿远离家乡)游击队,到平汉线以西地区参战或备战。乘参战或备战时机改编并派入中共干部辅助或领导。最後由中共控制并消化这些游击部队。

至八月三十一日,第十八集团军总部再向各指挥员贺龙、关向应、聂荣臻、刘伯承、邓小平等人提出:「彻底毁灭正太线和彻底毁灭同蒲路之忻县至朔县段,如能达到目的,使三个基本根据地(晋西北、晋察冀、和晋东南)联成一片」[33]。

(3)日军的观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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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北支那方面军参谋本部的观察报告中指中共发动「百团大战」的动机和目的有四:⑴与中共扩军有不可分的关系;⑵在华北牵制日军的进攻;⑶中共军爲了夸示其实力的示威行动;⑷中共军在战略上的变化。

日本的另一说法,「百团大战」的动机是促使游击队正规化,及确立军政统一指挥,在军事上跨跃其实力,并随扩军发展而走上正规战的里程,是以牵制日军、破坏交通、占领解放区近边的据点爲目的的游击战的战略?

ozstar2009-05-17 11:26:46
你信么? 那共军怎么越打越多
修身养性万年劫2009-05-17 11:37:17
刁民打成老兵
ozstar2009-05-17 11:40:38
打死还怎么变老
0012009-05-17 11:48:46
咱有幸去刘文彩的庄园看过
修身养性万年劫2009-05-17 12:03:12
杀得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