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倦澳洲的冬天.一直下雨.很长时间也看不到太阳.
我还是喜欢大片大片的阳光,洒在身上,整个人都感觉很透明,纯粹.有时候人的感受可以放得很低很低,很容易便象孩子那样子单纯去满足开心.在澳洲,我看澳洲当地的电视,也看国内的电视节目.有天看到则汽车广告,大概是说生活是场旅行.
最近,我很迷恋这个词语,旅行.
从十六岁到十九;十九岁到二十三;再之后,之后的之后.有些人向我微微地笑,有些人给了我温暖的拥抱,还有些人和我招招手,便转身离开了,留在了我很多次的梦境中;不停地梦见Yarra河,Swan河,还有西湖;Melbourne的火车站台,每靠一站永远有不一样的涂鸦.我们把脸靠着窗子,看着那些景象浅浅的微笑.
在那么多次的转身,再转身之后,我站在Western Australia的美术馆前,整一个下午,看一个老爷爷吹萨克斯风.池水清澈,很多孩子从我们身边成群成群地走过.
你说你迷恋旅行,年轻的时候喜欢过那几个欧洲的城市.所以,你在晚上的时候,站在墨大宿舍的楼上,关掉灯,在黑暗中看着那片静谧精致的墓地,给想象很多旅行的Feeling,而我呢,只是喜欢偶尔去西湖边观荷,或者去Swan河附近观落日.其实我是那么一个懒散简单的人,只观近景,便希望将本质了然于心.
周末,我去到各个车行,挑选着人生的第一辆车.妄想着叼着烟可以把它开到西澳洲的沙漠,晒着热辣辣的风.我的旅行经常是和梦境相连的.所以才会在梦中醒来,泪眼婆娑分不清哪是梦境,哪是现实.象十六岁的时候,看着"七月和安生";里面两个女孩子的影子是重叠的.安生爬到树上面一直一直看到铁路的远处,风把裙子吹得象花一样绽开,向树下的七月伸出手,快乐地喊,七月,上来吧.
很多年后,她们才知道,那个时候,便是旅程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