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胡奏出的《梁祝》
“比样板戏先吧?”老婆听而问随。答,在后。一九七几年。边听边笑道:你听,多象《白毛女》。
悲悲的开头,中间插段小兴奋,再来段小麻烦,争斗的绞着,又入悲戚韵逃去,最终《梁祝》化蝶,《白毛女》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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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google,创作于1959。
《白毛女》的原调当自民间。写作《梁祝》的一定听过。写了进去。江青再弄《白毛女》,拿过《梁祝》就用。
《红色娘子军》成样校戏的路数,也这样的。
有啥呢?
江青,挺利害。知道好东西在哪儿。还特会山寨。
可恨的是她女人凶,就许自己一人美。
回头看,凶是凶,可美也是美。
样板戏,集体创作是挺“他妈的”,可不下三滥。
看完白毛女娘子军,会“二百五”,但不会“二”。过了,就“二百五”;cuo 了,才“二”。
山寨“化蝶”至“太阳出来了”,灵魂向浅处浮,可没丢;但,延伸成一种“光明的结尾”的定式于文艺,不听,就拉黑人的名甚至让人丢命,是“世上最毒女人心”。
真的听不大出来《梁祝》和《白毛女》的先后。听完,感受差不多:挺民歌,可又觉得太文气。
放羊老汉吼出的《信天游》上了台,对着话筒唱成现在听到的样,也无不可,但,可能的话,还是听原声。
《梁祝》,听听,就觉得越来越象听故事。惨时,蛮悲催,可滑得过去;乐时,小情调,绝对不会跟着嗨;搅着,气愤,能使摔手中卷,几上杯,但不致象宝玉撂了,出走;望盼和望盼“实现”时,相拥而泣,“打倒四人帮,人心齐欢畅”。
很中国。
这听,象好中国歺那一口。在中国上完初中,一辈子离不开这一口。不能不称其厉害。
开张视听至西洋乐曲,那“一口”就仅是“一口”了。
《梁祝》《白毛女》,高于京剧,相声和眼下的的通俗这那。凭着它们,去听贝多芬,肖邦,柴可夫斯基,舒伯特,够得上。
几如“文革”,,说什么不是都是,可它“不俗”。样板戏,横,但不掉份;几如江青,坏,坏透透,但是真坏,不假,砸得再碎,尚余渣渣。
抖抖周恩来,周扬这类,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