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了一个人,以前的关系是好朋友,经过这一年,我们升华成难兄难妹。疫苗政策前,我们是荣誉市民,苗暴政后,我们都沦为二等公民,他比我还硬壳,连口罩令都不鸟,他是个心理医生,in person面诊全停了,只在线上看诊。
虽然半年左右没见了,靠邮件,简讯和电话联系,我们相互扶持鼓励,我抓狂的时候,他帮我平静,他的弟弟被疫苗打出心肌炎的时候,他很气愤,我也安慰他,这期间,他帮我了几个忙,本来想约他吃个饭,因为限制,今天只能约在星巴克了。
十几年前,我们还傻白甜天真相信岁月静好的时候,他就研究了世界的黑暗力量,也明白邪恶的操作路子,做了不少准备。
比如,他活成了仙,快不食人间烟火,除了去whole food买当地有机蔬果和坚果,其他的全不吃,我问他会不会营养不良,他总是笑笑,你看我像病恹恹的吗?每年都去体检,啥也不缺。他坚持锻炼,接近大自然,有机会就往山里钻。
他妈妈在山间有个木屋留给他,这期间他把那里弄成living condition,存放了各种生活物品,他说万一政府疯了,要把无喵的抓去集中营,他就去山上住。
我跪求他收留我,万一有那个万一,我没有一点野外求生的能力,为了躲避被抓捕,往山里跑,只能喂了熊瞎子,他欣然答应了,不过我要跟着他学习打猎,采集榛果野菜野果野蘑菇:)
知道我爹会收留我,只要他有一个窝窝头,也会分一半给我,不会让我挨饿,可远水不解近渴,何况现在我被画地为牢插翅难飞,万一他又给我添个后妈,人家不愿意多个累赘,我也不能给添麻烦。
好在今天这事说妥了,我底气更足了,政府还有什么昏招,都放马过来吧。
我就出去两个小时,回到家看到有人送来的各种礼物,好人缘不是吹出来的,下面是凡而赛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