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盗贼入庙行窃偷佛像,拔下佛头后突然毙命
河南省内黄县警方将3尊佛头交还给鹤壁市一寺庙
昨日(2013年12月19日),记者获悉,内黄警方破获了一起盗窃文物案,犯罪分子在盗窃佛像时,主犯马 某将3尊佛像的头拔下,正准备盗窃佛身时,这名盗贼突然倒地身亡。据警方介绍,文物贩子欲以一尊佛像20万的价格买走,因事发突然,偷盗分子害怕引祸上 身,没再偷窃佛身。12月16日,内黄县警方将3尊佛头交还给鹤壁市一寺庙。
据鹤壁市公安局民警介绍,9月9日鹤壁市矩桥镇枣林村一寺庙内,3尊佛像的佛头被盗,佛身被丢弃在寺庙院内。据介绍,该寺庙始建于康熙年间,“文革”时遭破坏,后重修,属国家三级文物。该寺曾三次被盗。第一次被盗时,犯罪嫌疑人在作案回去的路上遭遇车祸死亡。
民警对已抓获的三名犯罪嫌疑人分别进行讯问后得知,犯罪嫌疑人王某等7人,9月 8日晚,他们开着偷来的面包车,带上作案工具,来到鹤壁市矩桥镇枣林村该寺内,用气割将保护佛像的钢筋护栏割开。马某先将3尊佛像的佛头从项上拔下放在车 上,回头去抬佛身时,一头栽倒在佛身前再没动弹。其余盗贼顾不上佛身,将马某抬上面包车来到鹤壁市一家医院,医生说人已不行了。
那么被盗的3尊佛头哪去了?3名犯罪嫌疑人说法不一,但他们都认为那东西不吉利。迫于警方压力,犯罪嫌疑人王某供出了真相。原来王某偷偷地将佛头埋到自家院内,本想发笔小财,谁知财没发,他老婆的一条腿却摔伤了。
根据王某的供述,马上乡派出所民警在王某的家中起获3尊佛头,12月16日,派出所民警将起获的3尊佛头交还给当地寺庙。
看雪客附注:这毫无疑问是护法神干的。
(2)
惨烈车祸发生前的诡异事件,车祸往往是鬼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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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北方城市——天津,七九年技术学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在自动化仪表厂工作。当时国家政策规定应届毕业生参加工作满三年后允许参加全国统一高考。八三年我参加高考,高考后离开仪表厂。故事就发生在七九年——八三年之间。
我们单位当时有个小伙儿,叫张学熙,二十多岁,身材魁梧,长相帅气,说话幽默,为人热情,是单位的技术骨干,而且很有人缘。
在那一年,天津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有一辆大型铲车,在道路施工完工后收工掉头,司机没有照顾到铲车后面的过往车辆。有一辆坐满乘客的公共交通汽车正好从 铲车旁经过,铲车在掉头的一瞬间将铲车的大型铁铲插进了正在行驶的公交车内,惨祸刹那间发生了。横扫的铁铲将靠近铲车一侧而坐的乘客从肩部以上将头铲了下 来,其中有个姑娘留着长长的大辫子,连头带辫子挂在了铲车的铲尖上,惨状惊人。在这次惨烈事件中不幸遇难的就有我们单位小伙儿张学熙的表弟。
当时的信息不象现在如此发达,但是,此事在民众中议论很长时间。事发后单位的年轻人在一起吃午饭休息时再次提起此事,学熙对我们讲起了他与此事有关的神奇经历。
在事发前正好赶上新年放假,当时每个单位在公休与节假日期间干部要轮流值班,学熙是单身的小伙儿排班排在了阴历大年三十的晚上。他表弟家离我们单位不远,由于八几年时娱乐活动不多,三十晚上他表弟就来厂里找他玩。他们哥俩就在大车间里打乒乓球。打着打着,张学熙的脸色突变,扔下球拍,跑到传达室躺倒在值班床上。他表弟也跟了过来。在传达室值班的其他同事见到此景连忙问学熙: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学熙只是说:“没事,没事,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这事大家也没在意,也就过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学熙的表弟家捎来信儿,说他表弟出事故了,被铲车铲死了,叫他帮助料理后事去。
学熙料理完他表弟的后事,这才讲起那天三十晚上的事,那天晚上,他和他表弟打球正打在兴头上,他猛地一抬头发现对面和他打球的不是他表弟了,而是一个没有头的身子在那里晃动打球。由于又是夜里,学熙吓出一身冷汗,脸色苍白,双腿无力。事后他都不知自己如何来到传达室的。由于传达室人多,又灯火通明,慢慢的才缓过神来。此事肯定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和信息,又涉及到他表弟,所以他就跟谁都没有讲。直到惨祸发生,他才意识到这是他表弟灵识的一面知道自己将要发生的一切提前与他告别,而他表弟的肉身的意识却浑然不知。
从这个小故事不难看出,在我们人类肉身存在的物质空间外,还有其它的空间,其他空间的其中一个空间的时间快于我们肉身存在的物质空间,我们肉身存在的物质 空间的交通事故还没有发生时而在那个比我们这个肉身存在的物质空间时间要快的时空中这场交通事故已经发生了,在那层空间的身体和我们物质空间的身体是重叠 的,而张学熙看到的无头的身体就是快于我们这个物质时空的他表弟的身体。这也就是人类的一些先知信息的来源,实在没有什么可迷信的,也不是什么迷信。如果 都按照所谓的科学和什么无神论来解释那才是再愚昧不过的了。而我们的肉身对于世界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无知与无助,当然如果您是一位智者,从现今的自 然灾害的频繁与身边发生的一些国际大事上也不难看出一些现象,真不知这些自然灾害的景象会不会也是另外空间的一种折射哪!
在此, 祝好人一生平安!
(3)
车祸往往是鬼在使坏
作者 福泽绵长
在定中,突然看到住在另外一个城市的雪的妹妹在某路段路边吓傻了站着,右手臂出很多血。联想到我最近去她家,看到她妹妹脸乌,估量她要出事,就电话告诉她们小心,放电话后出魂到那路段看,有个非人。38岁左右,看到我就非常恼火,说我坏了他事情,我问原因,他说他受指点到这里报仇,雪的妹妹前世开摩托车撞过他,他准备要投胎了,在这里推一把雪的妹妹就去投胎,我问为什么?他说雪的妹妹福报还在,他不能跟,但是要投胎了,投胎前判官问他,还有什么冤屈?他说他恨雪的妹妹,前世雪的妹妹是国军,开摩托车横冲直撞,把他的手撞断了。
我跟他说,投胎不好,做人很受苦,我们帮他做超度去极乐世界,他有点犹豫,似乎不相信我的话,我看他犹豫,也不跟他解释了,就在他旁边念六字大明咒,他说舒服,身子没那么痛了。
问雪,那路段是不是她妹妹常走的路,雪说是。
我叫雪的妹妹赶紧忏悔,念佛超度她的债主,雪曾请过他到她家听念佛,可是他只在那条街走动,那里也不去,不知道是他老实不敢乱动还是有规定他不能乱走,下 午有一段时间看不到他,晚上看到他了,还在那地方,问他那段时间去那了?他说去回去问管投胎的,官说有人愿意超度就不投胎,超不成就去投胎!
晚上叫雪带妹妹到那路段施食,她们去了,雪给我电话,说她们施食完了,我说知道了,我刚才看到那地方亮了,问雪那段地方是不是路灯照不到,刚才施食才亮的,雪说是。
非人看到雪的妹妹竟然有点奇怪,说她怎么变得这么好了,没有以前的嚣张气焰,现在这么谦逊,还变成个女的,我问他,你不知道她投胎成女的啊?他说,不知道,他只告诉官说恨那个弄断他的手的国军,官就叫他在这里等,等雪的妹妹过来他们会指挥他动手。
到了晚上两点,我念南无药师佛琉璃光如来,药师佛到了,我和非人跪下,他看到药师佛有点羞愧,偷偷跟我说他以前是医生,愧当医生的名号,他被药师佛接走后我才想起他那么恨雪的妹妹的原因,他的右手被雪的妹妹弄断了,号脉都成问题!
(4)
天边传来一种声音后,美女记者突然有了神通
1988年底,时任新华社驻厦门记者的我,到北京参加新华社国内部一个会议。《了望》海外版一个女记者找到我,约我写文章。她叫王佩玉,20多岁,长着一 双深邃的眼。大家都说她有一种忧郁感。初次见面,她突然问我:是不是头昏?我点点头,反问:你怎么知道?她说:她看到我头上有一团雾。我感到好奇,说:你 能看到?那你看我有什么毛病?她闭目默想了一会儿,睁开眼,指着我的脖子说:你这里气不畅。我吓了一跳:我从小患有支气管哮喘,每到秋冬天气变化就会复 发,到北京开会时,虽然没有发作,但我总感觉到憋气。
自此,我见识到了王佩玉这种特异功能。几年前,我有缘学佛修行,才懂得:这就是佛教认为的“他心通”(看雪客注:这个不是“他心通”,而属于“肉眼”或“天眼”中的某种层次的神通),能够“看到”他人身体内的状况。随后几年,她的名声渐渐在新华社传开了,大家都知道她能给人“看病”,指导治病,把她叫作“王半仙”。我曾经问她:我的病能好吗?她答:说能好也不能好,说不能好也能好。我想,这么玄秘的回答,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吧?呵呵。
有一次,我与“王半仙”正在新华社大院站着聊天时,端木来娣(她是国内部港澳台编辑室主任,副主任是现在国台办新闻发言人范丽青)走过来,说她老打嗝,胃 口泛酸,请“王半仙”给“看看”。“王半仙”蹲下身,掐了掐端木来娣的小腿说,等一会儿就好了,平时多掐掐,那是个穴位足三里。不到几分钟,端木来娣打嗝 真消失了!
几个月以后,“王半仙”第一次来厦门采访有关台商投资的议题。我陪她采访了市台办、灿坤实业、厦门中旅等单位。市台办宣传处负责人李流泉在食堂请我们吃饭 的时候,我说明“王半仙”有神通,李流泉半信半疑,请她“看看”哪里有什么毛病。只见“王半仙”默想了几秒,然后伸出两根指头,朝李流泉背后尾椎骨部位戳 了一下说:这里很虚。李流泉大叫一声“哎哟”,当场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第二天,在灿坤采访完一起餐叙时,台籍总经理蔡渊松听了我的介绍,也笑着请“王半仙”露一手。这次,“王半仙”仍是低头默想,然后抬起头说:你肺部有个黑影。蔡渊松很惊讶,说:是,我肺部不太好。而在座的灿坤同僚也瞪大了双眼,因为他们对老板的健康状况竟不知情!
“王半仙”这几次“看诊”之准,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是没人信的。
我曾经问“王半仙”: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功能呀?她说,原来并没有,当记者后,有一次到广州森林公园散步,突然听到遥远的天边传来一种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对她说话,细听又不是。瞬间,她潜意识里朦胧感受到那声音正呼唤她拯救人类,内心涌起一阵悲悯,泪水夺眶而出。从此,她就能“看到”别人身体内的毛病了。
“王半仙”是上海人,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在京与任《金融时报》广告部经理的老乡结婚,生有一个儿子。后来,听她的同事说她厌世,辞职了。我打电话到北京问她,她告诉我:她离了婚,准备带着儿子回娘家住。此后,就再没有她的音讯……
本文所记都用真人真名,所述也都是真实的事。我只想说:世上有 神通,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5)
绝对稀奇:老太太死后又投胎到了孙女腹中!
老太太死后,又投胎到了孙女腹中
原文标题为《死后再生,母子情深》
作者 慈诚罗珠堪布
死亡与转世再来是所有生命都必须面对的,死往何处去,自己无法选择;神识暂时的落脚点,他人亦无从知道。一切生命都将次第离去,这是一个不争且令人无可奈何的事实。无明笼罩下的黑暗大海,充斥其中的除了恐怖还是恐怖!
然而,有些众生却因了业力、愿力和不可思议之缘起力的缘故,以致能死而复返,返而再聚,聚后又认出前世之亲朋好友且因之而悲欣交集。诸如此类的情景,古今 皆有、中外皆闻。聚散无常、生死恍如梦境,这就是轮回的轨则。如同穿梭于魔女的齿尖,众生就这样随着业力与烦恼,在无明的苦海中永无止息地轮转个不停。
公元2002年5月,听说旭日乡江古村有个小女孩能够非常清楚地忆念前世,打听到这一消息后,将信将疑,我立即就近询问了一些与她同村的人,结果众人都异 口同声地回答我说:“确有其事!”不仅与她一个村子的人,甚至邻近村落的人也知道这件事。为此,我于6月10日专程前往江古村,走访了当时亲眼目睹过小女 孩回忆前世景象的一些目击证人。
这个女孩前世也身为女人,并育有三男二女,其中有些至今仍健在,不过大多均已年高体迈。儿子中的年长者,20岁时即离家前往果洛,母子自此再也没有见面。 长子离家后,母亲极度地思念他,于是便经常发愿、祈祷三宝,渴求三宝能加持他们母子再度相见。然而终究缘悭一面,以致晚年双目失明时母子仍未能如愿聚首。 约莫二十年后,也即公元1988年,前往果洛的长子的幼女产下一名女婴,母亲在怀她时,就曾做过一些奇妙的梦;出生后,到了刚会说话时,她即能说出很多有 关她前世的细节,而这些事情从未有人告诉过她。1990年,小女孩3岁时,爷爷、奶奶和父母带着她回江古村探亲。在江古村里,小女孩非常清楚地辨认出了前 世的村子、房子、家属、邻居以及前世熟悉的一些物件,据此,她的亲属们都认定她就是老母亲的转世。
这次到江古村,我首先访问了次子的儿子。他追忆道:“小女孩3岁时到我们家,他们才到山脚下,她就认出了我们的村子。”接着他又说道:“奶奶原来在世时, 我们家住在江古村的最下方;奶奶去世后,才搬到江古村的上方。小女孩领着她的爷爷、奶奶和父母一直走到旧房子处,当时小女孩说:‘原来我们的房子就在这 里,但现在房子却不见了。’接着她就见到了我的父亲(次子)和叔叔(三子),在未经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下,她立刻就认出了他们,并且跑上前去抱着他们哭,我 父亲和叔叔也跟着哭。后来,她还对叔叔做出喂奶的样子。刚一见面,她就非常疼爱我的父亲和叔叔,因此家里的老一辈一致觉得,这个小女孩就是他们母亲的转 世。”
小女孩前世的一个女儿及次媳就住在离我不远处,我也就近做了采访。她们说:“我们母亲非常想念离家的长子,她念珠中较珍贵的珠宝,通常都会取下来供养僧众诵经,以祈求能与长子再次相见。然而由于当时的交通极其不便,故始终也未能见上一面。”她俩其余的话则基本同前所述。
接着,我又去采访她的第三个儿子。他是一个出家人,与我在同一个佛学院。他说:“亲人们回来的那一天,当时我们正在村子附近举行法会,家人们已先行回家, 因为我要领众诵经,故较晚才回到家中。到家时,小女孩和她母亲正好站在阳台上,一见我她就对她母亲说:‘这是我最小的儿子。’正吃晚饭时,小女孩提出要和 我一起睡觉,她母亲就对她说:‘不许这样说,快让叔爷爷吃饭。’但她就是不听,仍坚持要和我睡在一起。当晚我们就在一起睡,她还做出喂奶的样子,非常疼爱 我,往后的五六天里也一直如此。”
为了彻底了解实际情况,6月24日我又专程前往青海果洛采访小女孩以及养育她的爷爷、奶奶和她的父母。
我先访问她的奶奶。奶奶现年84岁。她回忆道:“在小女孩刚会说话时,有天早上,她爷爷还未起床,她就对我说:‘这是我儿子。’当时我并未在意,只是开玩 笑地对她说:‘你的儿子好小哦!’有一天,她又对我说:‘我非常想念我的儿子,于是就骑在一条白龙背上来找我的儿子。以前,我每天都到房顶上看看儿子回来 了没有,每当日落时,我就会想:今天儿子又没有回来。那时我就会感到既伤心又失望。’有一次,她爷爷和叔爷爷从果洛去旭日,那天正巧下着大雨,她从窗户看 到外面在下大雨,于是就说道:‘上师三宝保佑我的儿子,愿我的儿子心想事成。这个雨要是不下该多好啊!’”奶奶接着又说:“每当我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这些 话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正说着,她的眼泪又无法抑止地滴落下来。她一边拿纸拭泪,一边接着叙述。看到这种景象,我的内心也不觉泛起一丝感伤。 她继续说:“后来,我们带孩子去旭日探亲,她认出了她的村子、儿女还有村里的人及很多东西。记得我们刚到江古村边时她就说:‘这条路我以前赶牛时走过很多 次。’有一天,我们又去智古村,回来的路上她对大家说:‘就在这里,以前我的儿子脚受伤流了很多血,也许现在还留有伤疤。’说着说着,她就要她爷爷脱下鞋 来看看,尽管没有看到伤疤,但我们还是愈来愈感觉她就是他们母亲的转世。”
接着,我又去访问爷爷。爷爷现年82岁,他说:“一开始,有天我睡在床上还没起身时,小女孩就对我太太说:‘这是我儿子。’当时我想:小孩子的话不可信, 所以也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有时,小孩子调皮不听话,我就骂她,那时她就会说:‘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还骂我呢?如果你再骂我,我还有很多子女,我可以 回去跟他们一起生活。’有时,她又会说:‘你竟然敢骂你的妈妈!’还说:‘在我非常想见到儿子的时候,一条白色的龙就飞过来了。龙告诉我:我把你送到你儿 子那里去。’她虽然说了这些话,但我依然没有在意。一直到她3岁时,我们回老家探亲,那天在山脚下车,大家先在河边的草坝上休息了一会儿。当时只见山腰上 有上、下两个村落,那时她父亲就问我:‘我们的村子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还来不及回答,她就已经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并抢先说道:‘不在上面,在 下面。’那时我感到很奇怪,因为在我们几个人中,除了我以外,谁也没到过这儿,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下面的村子就是我生活过的地方。我20岁就到外面流浪,在 这之前,家里所有的活儿都我一个人做,我就如同母亲的左右手,所以在母亲的五个子女中,她特别疼爱我。”
然后我又去采访了她的父亲。他告诉我:“我们到山下河边时才发现村里的人都去参加法会了,因此看不到一个人。她爷爷因离家太久,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于是 他们就说等到有人出来时,问了路再走。那时她就说:‘我找得到路,我会走,你们跟我走就行了。’接着她就一直走在我们前面带路。快接近村边时,我对她说: ‘不要跑到前面去,村子里也许有狗。’她就说:‘我们村子里没有狗,我们家原本就没有狗,现在也不会有狗。’然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了旧房子那里。房子已搬 了,她看到后就疑惑地说:‘我们的房子原来就在这儿,现在不在了,谁知道搬到哪儿去了?’后来,我们到拉则寺去朝拜,回来的路上下起雨来,大家就到策得村 的巴雍家避雨。他的房子很老旧,里面没有钢炉,也没有烟囱。火生起来之后,一屋子都是烟,她就说:‘我的眼睛很痛,我的眼睛又瞎了。’说完就哭了起来。”
接下来,我又去采访她母亲。她说:“在怀她时,我做过一个梦,梦中来了一条白色的龙,口中放光照射到我的身上,而她的生肖正好属龙;她在很小的时候也说 过,她是骑着白龙来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反正这三者是一致的。我们到旭日去探亲的第一天,我叔叔从法会上回来的比较晚,小女孩一见到他就对我说:‘这 是我最小的儿子。’晚上就跟他一起睡。有一天来了一个人,她看到后就说:‘沃洛来了。’这个人叫沃洛,和她爷爷同年。当时我就问叔叔:‘他是不是叫沃 洛?’叔叔说:‘就是,你怎么知道的?’后来又来了一个女人,她叫更仲,小女孩一见就说:‘这个是更仲,小时候她脸上的黑痣小小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 大?’又有一天,我们去亲戚才让东珠家,他们家有一个牛皮包的转经筒,小女孩看到后就说:‘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还有一个牛皮包的盛水器,她看到后 也说:‘在我们那个年代,这是很珍贵的东西,怎么现在都丢在这儿了?’回来的时候她则说道:‘原来这里没有路的,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公路。’五、六岁 时,她很不听话,我们骂她,她就说:‘你们骂我嘛!我是你们的奶奶。’”
最后,我去访问她本人。她现年14岁,是一个五根俱全、极其聪颖的女孩。她说:“现在,我已不记得前世的任何事情,我们到旭日去的很多事情,现在也已经忘 记了。去旭日的时候,我只记得有爷爷,其他还有什么人就记不得了。我记得爷爷的脚好像受了伤流过血,但是这个记忆现在也很模糊。另外,我也分不清有些情境 到底是梦境,还是回忆。记得小时候做梦骑着一条白龙过来,但我分不清这是在母亲告诉我‘你曾说过你是骑着白龙来的’之后做的梦,还是在这之前做的梦。有时 突然看到一些前世的东西,马上就会产生一些特殊的感觉,知道这是属于我前世的东西。有时看到一些新东西时,又感觉很像前世的东西,再仔细看看,好像真的在 前世见过似的。前世的事情虽说我已记得不很清楚了,但我感觉自己就是爷爷母亲的转世!现在,在全家人里,我最爱的也是爷爷。”
另外,她的家人说:“小孩3岁时能把前生往事记得非常清楚,要是在那个时候采访她,问什么问题她都答得出来。六、七岁之后,前世记忆就逐渐衰退,她本人也不大提前世的事了。”
后来,我又去问了江古村其他当日曾亲眼目睹过此事的很多出家人以及在家众,最后发现每个人所说的话都是一致的。
在整个采访的过程中,自始至终我都在再三观察,看看其中有没有欺骗的可能性。最后则发现,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其中没有掺杂丝毫的谎言与妄语。
文中所提到的能回忆前世的女孩
女孩前世家乡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