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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提问：」问题三，佛法里没主宰神的说法，一切都是因缘果报。那为什么经典里说有鬼神专门记载世人的善恶，还要向天庭和地府言人罪过？这些鬼神是否算犯了「扬人善，即是善。扬人恶，即是恶」的过失？既然一切祸福都是因果定律决定的，那为什么还要设立主命鬼王、主财鬼王、主祸鬼王、阎王、判官，这些职务职位？其意义何在？是否是多余的？现在世人都不相信他们的存在，他们为什么从不现身证明他们的存在？请老师慈悲解答。
「佟老师答：」因为鬼道有鬼道的规矩，人道有人道的规矩。鬼道一般它也不会来破坏人道，人道一般也不去破坏鬼道。但是有没有不守规矩的人和鬼呢？是有的。他们也可能是相互破坏，或者说发生一些事情，人鬼共同发生的，这也有可能。这里有的守规矩，有的不守规矩。在我们人世间有很多奇怪的事情，都是鬼做的，比如说鬼打墙，或者有人看到鬼，鬼跟人对话，鬼害人，人害鬼，这些好多都有。好多事实都是证明有鬼的存在，但不一定是鬼王出现。所以这个鬼道有鬼道的规矩，他不会轻易现身的。而且阴阳它也是相隔的。
至于有鬼神记载人的善恶，这跟扬人善也好，扬人恶也好，跟这个没有关系，这是他们的工作，这是自自然然的。就像我们世间一样，我们这世间它无非都是因果定律，都是因果的循环而已。但是我们这个世间，你看它也有主席，有部长、有省长，有县长、有镇长、乡长和村长，它也会有这些管理者。因果是因果，管理是管理。总而言之，这一切它都是业力的感召，都是离不开因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