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肺炎在全球肆虐,已被世卫组织定性为“大流行”。图为武汉新冠病毒(COVID-19)显微图。(Creative Commons/Wikimedia)
由于中共隐瞒疫情,去年12月初爆发武汉肺炎(新冠病毒)后,疫情向世界扩散,全球确诊与死亡病例飙升。到目前此病毒还没有有效的治疗药物,也没有预防的疫苗。而围绕该病毒的多个现象,也让科学家难以解释。
病毒同时结合传染性和致命性
3月初,流行病防范创新联盟CEO理查德(Richard Hatchett)在海外电视节目中表示,新冠病毒的传染力是季节性流感的3倍,死亡率是后者的10倍。自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以来,人类从未见识过有哪个病毒像这样,同时结合了传染性和致命性这两种特性。
他表示,新冠病毒的潜力在中国、意大利、伊朗等国家已经得到展示,这可能对全球50%至70%的人口造成威胁。
截至发稿前,这次欧洲武汉肺炎重灾区意大利,累计确诊病例达到17,660人,死亡人数超过1,200人。
在武汉肺炎大爆发后,网络上传出多部影片,可以看到一些疑似染病者有的突然倒地死亡,有人突然四肢无力倒下,有的倒卧在医院或是街头上,场面触目惊心。
陆媒报导,从北京调往湖北省的支援医生梁腾霄,也遇见过这样的案例。有一个病人,早上查房时感觉还好好的,但查房一结束,病人就停止了呼吸。“你没有想像到病人的情况会这么严重,但是病情却发展很快。”
一名参与尸检的医生透露,死者尸检解剖结果出来后发现,重症病人的肺功能损伤得很厉害,免疫系统也几乎全被摧毁。
“SARS只攻击肺,不会伤害免疫系统;爱滋病只伤害免疫系统,新冠肺炎对危重症病人的损害,像SARS加爱滋病。”上述医生说道。
感染者高复阳率、高潜伏期、无症状及找不出感染原因
这次武汉肺炎具备的一些特征,都让医学专家大跌眼镜。如患者的高复阳率、高潜伏期、感染后无症状及找不出感染原因等等。
此前,成都、武汉与广东等多地出现了出院患者复检呈阳性的情况,其中广东14%的出院患者都存在复检阳性现象。
2月下旬,武汉医生张旃曾对44名两次阴性结果的患者、医护人员患者进行了多次病毒核酸检测,有大约26人第三次核酸结果为阳性,比例高达50%以上。
此前,多间收治武汉肺炎患者的武汉方舱医院,一度紧急叫停办理病人出院手续,原因是康复出院者中复发情况较多,需要重新入院治疗,甚至有人因此死亡。
3月4日,澎湃新闻报导,武汉一确诊患者36岁李亮,2月26日从方舱医院出院,到指定的酒店康复点隔离,3月2日突然在康复点发病,送医后不治。
由武汉市卫健委开具的死亡医学证明书显示,其直接死亡原因仍是武汉肺炎,属呼吸道阻塞猝死、呼吸循环衰竭。
而有的武汉肺炎患者潜伏期长得惊人。湖北荆门市赵女士于3月1日接受新型冠状病毒核酸检测呈阳性,但发现她是1月被传染的。一名山西65岁女性于2019年12月25日自武汉返回山西,于今年2月5日确诊。
此外,武汉肺炎患者也出现无症状传染。2月28日,中共专家钟南山团队的论文承认,近半数就诊患者无发热症状。
更有一些武汉肺炎患者,连感染原因都找不到。3月10日晚,武汉市民张毅告诉美国之音,“像我们前面就有一个人正好就是拿了一个化验单出来,他是阳性,……医生就让他去隔离医院。然后我就问了一下,每天都有这种新增的病人,而且是确诊的病人,他们都是在家里,根本没出过门,但是无任何症状,既不发烧,也没有任何症状的病毒携带者,是来看其它的病才发现。”
亲共国家普遍疫情较重
除中国大陆外,目前意大利、伊朗、法国、德国、韩国等都是疫情重灾区,而这些国家与中共关系都较近。
截至3月13日,伊朗确诊人数达11,364例、514例死亡。
这次新冠病毒在伊朗似乎“长了眼睛”,直指伊朗政要,上到两名副总统、下到地方长官。该国目前至少有7名高级政要、24名议员确诊,多名现任和前任国会议员死亡,其高级官员因武汉肺炎死亡率居全球之首。
日前,伊朗女副总统马苏梅?埃布特卡(Masoumeh Ebtekar)及伊朗第一副总统埃沙克?贾汉吉里(Eshaq Jahangiri)先后证实确诊。
此外,卫生部副部长伊拉吉?哈里奇(Iraj Harirchi)、外交政策委员会主席莫哈塔巴?佐尔诺(Mojataba Zolnour)和工业、矿业和贸易部长雷扎?拉哈玛尼(Reza Rahmani)等人也确诊。
至少有6名伊朗高官死于武汉肺炎:伊朗前国会议员穆罕默德?雷扎?拉查玛尼(Mohammad Reza Rahchamani),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IRGC)前政治局官员法扎德?塔扎里(Farzad Tazari),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顾问委员会成员、前国会议员穆罕默德?米尔穆罕默德(Mohammad Mirmohammadi),刚获连任的女议员法特梅?拉赫巴尔(Fatemeh Rahbar)等。
*****的特稿指出,中共是伊朗的后台,也是其“亲密战友”。在中共“一带一路”计划中,伊朗是中共渗透欧亚非的战略枢纽。过去10年中,中共一直是伊朗最大的贸易伙伴,在伊朗投资规模巨大。
此外,欧洲国家意大利也成为武汉肺炎重灾区。3月9日,意大利总理宣布全国封锁。14日,意大利累计确诊病例达到17,660人,死亡人数超过1,200人。
在欧洲国家中,意大利最早对中国实施旅行禁令,如今却成为中国以外确诊病例数最多的国家。
同样,意大利与中共的关系“亲密”,该国与中共已结成74对友好城市。其中包括疫情最严重的伦巴第大区及米兰、威尼斯、贝加莫等城市。
作为最发达民主国家G7集团成员之一的意大利,近年经济衰退,幻想中共的“一带一路”会带来好处,不顾西方盟友的反对,于2019年3月与中共结盟、“加强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成为G7首个签署中共“一带一路”协议的国家。
意大利此次疫情大爆发,对该国经济和人命的损失无法估计。
让科学家困惑的非洲低发病率
截至3月14日,非洲有16国发现武汉肺炎确诊病例。埃及为确诊人数最多的国家,有80例。
在武汉肺炎疫情全球肆虐之际,为何非洲大陆发病率较低?
对此,法国热带传染病专家Pr. Pierre-Marie GIRARD对法广表示,人们目前还没搞懂为何非洲没有更多的病例。目前仅有的几个通报病例,出现的时间也要比整个疫情的爆发迟很多。许多假设被提了出来。
他认为,第一种假设是只有很少的感染者前往非洲。但这种假设似乎不太可能,要知道有一百万中国人在非洲生活,而且,中国与非洲大陆的往来十分频繁,还有二月初时中国黄历新年所带来的人口流动。
第二种假设是建立在气候角度。热带高温不利用病毒毒性的传播。但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在活体外,病毒在高温下繁殖很快。
第三种假设,想法是从基因上更具抵抗力去解释生活在非洲的人对这种病毒不太敏感。但那也让人们看不太懂原因。
中共科学家们至今确认不了“零号病人”的身份
围绕着武汉肺炎,中共科学家们试图寻找“零号病人”(即中国第一个感染武汉肺炎者)到底是谁,以及病毒的来源,但至今没有定论。
对于这次武汉肺炎病毒的来源,中共官方最初将毒源指向武汉华南海鲜批发市场。
之后,武汉市金银潭医院副院长黄朝林等人刊发在权威医疗期刊《柳叶刀》文章显示,第一例患者发病时间为2019年12月1日。该院重症监护室主任吴文娟表示,这是一位年过七旬的男子,他没有去过武汉华南海鲜市场的记录。有学者说,考虑到潜伏期因素,该患者应在2019年11月被病毒感染。
香港《南华早报》3月13日报导披露,一份没有公开的中共政府文件显示,早在2019年11月17日就已出现武汉肺炎患者,是一名55岁的湖北居民,但不确定该人就是“零号病人”,也不排除还有更早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