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这投稿…这俩天看了很多这里的文章,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大家也就当个乐看吧。
我父母都是无神论者,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永远不会相信所谓的鬼神。
哪怕听到别人说的吓到自己都不敢睡也不会信,其中就包括以前的我。
小时候家里不富裕但也不是很穷,那个时候我还是在上小学,爸妈在我们这边的一个小学旁边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开了一家幼儿园。
那个时候觉得当时的“家”很大,一共4层楼,每楼有9个房间。
一到3楼是住址,4楼是一个特别大的厅。
为啥用厅来形容,是因为那里像废弃的歌舞厅,又像会议厅,又像表演厅。
房子后面被围墙围起来了,空出来的地方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将近跟楼顶持平。
树底下全是各种杂草和垃圾,大概有150平那么大,但是我们从来不去,在那住了6年我都从来没去过。
偶尔听到大人聊天把幼儿园选择租在这是因为租金出奇的便宜。
夏天的时候走进去一口大厅你会觉得真的跟开了空调一样的,很多人都会有一个想法,是不是阴地都特别凉爽,我告诉你是真的。
小时候不懂还很奇怪这个事,有次下午还特意在门口一进一出的感受这个温差。
因为进门后右边是出去的地方,并不是封闭的,只有一楼有大厅,二楼是个大阳台,三四楼就没有了。
可能会说的有点乱,第一次投稿,只是想起了什么就写什么。
我们当时住在三楼,我一个人一个房间,我爸妈一个房间。
每次最痛苦的时候就是晚上上厕所。
因为楼层是一个凹字形,我们住左边里面,厕所在右侧里面,中间一排是3个废弃堆满杂物的小房间。
晚上路过那里,往房间里看里面特别阴森,后面路灯照着树的倒影打在房间顶上,总会把影子想象成各种妖魔鬼怪。
在这住了6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下面是我唯一一次真正亲眼见到的。
小时候睡觉都很早,晚上8点半左右就睡了。
有一次半夜被尿憋醒了,在床上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厕所,因为去厕所很远,还要经过那三个阴森森的房间。
晚上很安静,特别安静,我起来后迷迷糊糊走向厕所。
因为穷,小时候家里没装空调,用的还是吊顶的风扇。
小时候还总想会不会掉出来把我头削了。
走在走廊上风吹在身上感觉很凉爽,但是一路吹的走厕所就感觉很冷了。
上完厕所人还抖了一下,解决完尿意就准备回去,那个时候已经清醒了很多。
走在凹字形走廊就有些怕,走出厕所那条路右拐。
经过三个房间的时候,自己就有些怕,突然感觉有人重合着我的走路声音。跟我一摸一样的步伐,在我后面响着。
感觉是俩个脚步声重合在一起的声音,那个时候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不知道在网上看到还是别人跟我说的,晚上感觉后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千万不要回头,人有三把火,一回头火灭了就完了。
想到这里我其实是又紧张又害怕又兴奋,很难形容当时的感觉。
我就仔细去听我的脚步声,仔细一听,真的感觉后面有人踩着跟我一样的步伐在后面走。
我当时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头,但又很怕,于是我当时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想从裤裆底下往后看。
当时想这样应该没事吧,火在肩上和头上,我从裤裆看不算回头。
我刚低下头看自己脚,稍微往后看一点我就看到一双脚,真的一双特别特别白的脚,没穿鞋,在我脚后跟十厘米左右。
我当时脑子真的就嗡一下,耳朵瞬间耳鸣。
我清楚的感受到瞬间从脚发凉凉到头,鸡皮疙瘩从脚一路起到了头上。
我在那里整个人愣了2秒钟,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淹没,我拔腿就跑。
刚开始跑人差点摔倒,感觉脚都是僵的。
当时连哭都忘了,喉咙感觉被人掐着一样叫都叫不出来。
我跑到尽头,右拐又跑到尽头我爸妈的房间,整个人跟崩溃了一样,边拍门边尖叫。
我双眼一直盯着走廊尽头的拐角,好怕好怕那个鬼突然出现在那里。
我能听到我爸妈边起床过来开门,很着急的问“怎么了”的声音。
我感觉等我爸妈来开门的那么几秒钟和从走廊跑过来的那段期间,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感觉我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几秒过后,我爸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才感觉我回到了真正我的世界。
我爸一开门,我整个人瘫倒在门口。
我爸把我抱起来把我放在我妈的旁边,问我怎么了,我当时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也不说话。
我妈就说家里是不是进贼了,让我爸去看。
我爸从房间走出去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爸回不来了,我感觉我已经失去了我爸。
我爸出去后,在门口的厨房拿刀去外面检查了一圈,大概过了10分钟左右才回来。
当时我心里真的很愧疚,觉得我把我爸害死了。
我边哭边求我妈说外面有鬼,让爸爸快点回来。
我妈以为是家里进贼了把我吓到了,一直在安慰我说没事没事。
我一直哭到浑身无力,最后看到我爸回来了才停止了哭声。
我爸回来就跟我妈说没人,门也是好好的,我妈就说没事的让我今晚就跟他们一起睡。
我突然就觉得好困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跟我爸妈说这个事情的经过,我爸妈都边笑边说没事,估计是因为害怕产生的幻觉。
不过我心里也清楚,站在我身后的那双惨白的脚历历在目,而我爸妈那勉强强装出来的笑容让我觉得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提过这个事,我也再没有在晚上去过厕所,让我爸妈给我买了一个痰盂子,从那以后晚上都只在房间上厕所。
在我高中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小学时住的那栋楼曾经是个打仗时的医院,死过很多人,很多没人认领的尸体都是直接埋在房子后面那颗大树下。
老奶奶挖眼睛
这个是我亲身经历,绝对真实。
我是大连人,小时候我家住在智仁街,离火车站市中心也就3站路,大连那时的房屋建筑大都是日本房,建在山坡上,而且家家户户挨的都比较近,我家的位置属于山脚,靠近马路,窗户对面的一家比我家地势高,那时的大床放在窗户下,我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对面的家,妈妈说我在6岁前,隔三差五的就喊:“老奶奶挖眼睛。”而其实我家的窗帘到了晚上都是拉上的,根本看不到窗外。每当这时,妈妈就会搂着我,把手捂在我眼睛上,哄着我,一直到我睡着。
到我八岁的那年,家里用两套房子换了秀月街的一套大房子,换房的那户人家听说是儿子要结婚,媳妇坚决要和婆家分开住。而婚房就用了智仁街我曾住的这套。诡异的是四年后的一天,那换房的奶奶竟然来了我家找我妈妈,妈妈以为她是回来看看周围的老邻居也没当回事,等聊了一下午后送走了那个奶奶,我发现妈妈的脸都白了,抱着我只说老天保佑。
原来那家媳妇搬过去一年后就生了个胖小子,而从她儿子会说话的时候就隔三差五的在睡觉前喊:“老奶奶挖眼睛”,可家里一直没在意,可突然一天早上,孩子的一只眼睛变成玻璃花眼了,那家奶奶觉得怪异才来找的我妈妈,而我妈妈为了安慰她,没和她说过我小时候的事,只是让她抓紧时间到医院给孩子看眼睛。
我只能说我很幸运,这也是我身边发生的第一个诡异的事~~
中元塔楼
这是一件真实的事件,目击人数超过30人以上。
2007年,发生地为江西省崇仁县的技校。现在那所学校早已转出,不再是技校了。
07年的中元节,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鬼节、七月半。
但是这个节,是没有假的,所以大家都是正常学校作息,当时的学生宿舍,是老宿舍,男女混住,宿舍楼有6层,1-4为男生宿舍,5-6为女生宿舍。毕竟这所学校是老学校,教学设施和住宿比不上其他学校。
宿舍正对校外一座木质塔楼,应该原来是一个钟楼,但是没有那口钟。
当晚,也就是大概9点的样子,虽然是技校,但是当时他们还是象征性的有给学生安排晚自习时间,6点半到8点半。
晚自习后,学生正常回宿舍,一切都是正常的在进行着。
可是当晚,宿舍的铁门却是锁住的,导致学生回宿舍后进不了宿舍,正在楼下学生都吵吵嚷嚷的时候,那个木质塔楼,居然有一道白色的人形身影,飘出,往宿舍楼的方向缓缓前进,没错!在空中飘荡,穿过了宿舍楼的墙,然后进入了宿舍!
楼下的学生都吓的在尖叫,这个时候,宿管和老师都来了,以为学生在起哄,不就是宿管睡着了,忘记开门嘛!至于这样嘛!老师这样想着,并且叫学生安静,现在就来开门!
但是在场的学生,都有几个女生吓的哇哇大哭,还有人晕倒,老师才晓得不止是没开门的事。
不过还是安抚好学生,让他们回宿舍,按照白色人影飘过的位置,为5楼,也就是女生宿舍,之情的学生都不敢回去休息,不知情的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学生都在讨论昨天晚上鬼节集体见鬼的事,不过还是有那么几个不拍死的学生,毕竟不在场,没看到他们口传的东西,于是集结起来,一起去塔楼,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好奇害死猫。
这几个学生上了塔楼,发现塔楼里面放了一具空棺材,开盖的,顶盖也不知去向,里面都是灰尘。这几个人居然还在开玩笑,打打闹闹,可是不小心,把其中一个人撞到棺材边,一只脚踏了进去,当时这几个学生就吓的马上下楼,回学校了。
之后,这个几个进塔楼的学生都生病了,脚踏进棺材的最严重。高烧不退,据说后面学校也找人来做法了,最后到底如何,就没有人知道了·········
心魔
假期时段,收到了朋友陈澜的邀请,最终我们钉在了南宁万象城碰面。
陈澜和c是同姓不过俩个人很不相同。陈澜比较温和,c可能是因为练武的,整个人看上去比较刚,我曾亲眼看到c轻而易举制服了比他高半个头的壮汉,身手了得一点都不吹嘘。
我曾好奇的研究过,平常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还不如健身房里出来的男人强壮,胳膊上的肉也是软软的,一发力就会青筋暴出,硬邦邦的捏不动,为此我抱着他的胳膊玩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陈澜只是单纯的人高体壮,到是个非常阳光的朋友,只是很少有时间聚在一起,而且他过了饭点坚决不吃任何东西,最多吃些甜点和水果,按他说的是不爱吃甜食,我们连电影都没一起看过。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上了去南宁南的动车,经过几次转线,到了万象城门口,远远就看到陈澜站在门口,T恤长裤挂个腰包等在哪里了。
我笑他如果再捧个花的话今天我就是女主角了,可惜他给我的回答是,花是送女友的。
我们边走边聊大致问候了这段时间生活如何,明年是否会回上海之类的话题,我带着陈澜去了CHANEL,我让他在外面等我,我进去挑选一个礼物送人。
挑来挑去选了一只粉色唇釉,结完账出来,陈澜问我为什么只买一只,我说花不起,送人可以。
陈澜又把我拉了回去告诉我:“你也给自己挑一只喜欢的颜色,我付。”
我诧异道:“你不是花都不舍得送吗?怎的这一刻这么大方了。”他又回我说这意义不一样,这个可以送。为了让我们俩个不纠结了,我让陈澜请我喝茶。
广西这么热的天他点了一杯咖啡,看的我啧啧称奇,还是杯热的。
我索性和他开启了玩笑模式,你大姨夫来了,这么热的天喝热咖啡。
陈澜一本正经的说是习惯,帮我点了一杯去冰的柠檬茶,又换成了热水泡的花茶。我们在休息吧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还上了一盘水果拼盘。
陈澜和c还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就是陈澜不管你是问他还是他回答你都是很认真仔细,开玩笑几乎不存在,我取笑他:“你这么正经,怎么能有女朋友能,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吗?”
陈澜看了我一眼,喝了口咖啡,用叉子叉了一块火龙果:“有了,就不会正经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承认我有点雷,我右手张开摸着鼻梁以下部位,这个动作说明我在思考,这还是陈澜告诉我的是属于我自己的习惯动作。
我突然觉得我对陈澜的认识存在着一定的误解,或者是我以前的认知不够,这绝对是个老司机。
之后我们聊了一些关于在上海时的情况,我告诉陈澜,他离开后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c,关系不错经常一起聊天,他和你都是广东人。
陈澜表示他经常看到我发朋友圈和c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难怪我胖了,随后便责备了我,即便是和朋友出去,也不应该喝酒。
我就想到有一次c晚上请我去吃东西,我们俩分别点了俩个不同口味的三明治,还点了红酒,我手残发了个朋友圈,半夜里陈澜给我发了条私信,问我在外面喝酒了?为此事陈澜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认真的回答过我的话。
我说到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俩口,我是不舍的扔了49元一杯,剩下的全倒进c的杯子里去了,最帮我喝完的,好在没浪费。
逃过这个尴尬的话题后,我告诉陈澜c很不错,我和他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过,公司里有个女的比我大个四五岁这样,有次我们出去办事,下了些小雨,她在群里发信息让c去打伞接她一下,当时c就坐在我旁边一起吃早饭,。
那天我有点发烧,我问c你去接吗?c说:“我和她很熟吗?天天穿的露背漏腰的,自然有人抢着去接。”
果真,有其他人去接了,还是一直刚刚在打游戏叫都叫不动的人。
随后那女的来的还特地瞪了我一眼。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挽着c的胳膊,她就跟吃了醋果子似得,话里话外都带刺,我就先上了回去的地铁,随后c就过来了,告诉我,我走了以后那女的就往他身上凑,还拉他胳膊。
我问c之前没见她这样,怎么转眼就变了,c回我,是因为上次一起吃饭不小心露富了,当天晚上就追着加他微信。我笑着问:“给我看看都聊了什么。”
c说:“小孩子看什么,我都不愿意理她。”
听完后陈澜给我加了一句:“小孩子不应该掺和大人之间的事。”一万暴击点,他绝不会吐槽你说的任何一件事情。
聊了一些七零八碎的事情后,陈澜问我最近精神状态怎么样,又叫服务员点了一份水果盘,焦糖布丁和一些饼干换了一杯新的的花茶。
陈澜和c都是我的好友,虽然都是相处时间不长,但都是正经朋友,而陈澜是我知心好友,我遇到陈澜的时候心情还不是很稳定,他对我的过去大致很了解了,而c也仅仅只知道我曾经多次自杀过,受过家暴这也许就是他们对我比对其他朋友要好些的原因吧。
听到陈澜问我,我从坐他对面换到坐他旁边,我怕待会我说话声音大了会打扰到其他人。我坐在他旁边挽着他的胳膊。
“最近蛮好的,就是经常出现幻听,听到一些人在叫我,有时候像我妈妈的声音有时候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喊我什么也听不清,很嘈杂。”
“那幻觉呢?有没有再出现过?”
“很久没有再出现过了,只是我拿掉眼镜的时候会恍惚间看到黑影?”
“恶梦呢?”
“还是有,经常梦到死尸,僵尸,还有会飞的头,皱巴巴的老太婆还有带着头套的自己拿着一把水果刀一直追自己之类的。”
陈澜让我把以前的事从新再和他说一遍,按他的观念,我之所以有这么幻听幻觉噩梦,是因为小时候生活环境造成的心魔,而诉说就是缓解心病很好的办法,因为我拒绝吃药,而陈澜是个无神论者。
从我记事的地方开始讲,要讲很长时间了。得从第一次割腕开始讲。
“我已经记不得到底是几岁了大约10岁左右吧小学5年级,第一次割腕是在爸爸妈妈吵架的时候,那天是爸爸在外面有女人被妈妈撞见随后回家,我妈妈坐在大门口哭,我爸爸站在马路对面坑着头不说话,我记得很清楚周边被围了一群人,最记得的是他们脸上的笑。
我爸爸给那个女人打了一个电话,那个女的随后带着另一个女的进了我的家,我问她进来干嘛,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摔了我家的锅碗瓢盆然后走了,我哭的脸上只剩下眼泪了,我颤颤巍巍的走回大门前,看到妈妈坐在地上大哭,我当时很害怕,我就回到厨房,回到厨房后我看到了菜刀,我就去够菜刀,
那时候还没桌子高,我就垫着脚尖去拿,拿到菜刀后,我就对着自己的左手腕割,我看见过电视里人割腕,可是当时我整个人因为哭泣哭的全身疲软,拿起菜刀已经很费力了,我就把手腕放在凳子上,拿着菜刀在手腕上磨,一遍磨不开就俩遍,一直磨,我也不觉得疼,直到血流成深红色我才停下来,我右手端着左手的手腕,血流过了我的左手渗透进了右手从指缝滴到了地上,就这样我一路捧着手腕,走出厨房,过了三道门,来到了大门口,地上留下了我的血液,我举着割开的手腕来到了妈妈面前,我伸出手腕给她看,
妈妈立马就不哭了,愣愣的看着我的手腕停了一会,一把抱着我哭了起来,随后带我去了医院。医院里的大夫是我的大伯,他问我妈为什么我会这么做,我妈妈淡淡的回了他一句,问孩子爸去。那段时间一直是妈妈在照护我,我不知道我爸爸去那了,我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在那件事里。那段时间我带着这个伤疤备受他人眼观,我的老师曾经笑嘻嘻的问我,我的手腕是怎么了。”
“我爸爸是个家暴者,他经常殴打我妈妈,我而是最大的噩梦就是放学回家看到家里到处都是破碎的碗盘,已经翻到的桌子,爸爸不知所踪,妈妈躺在床上发出疼苦的声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这是我的噩梦,是每一个夜里我都害怕听到声音,那殴打我妈妈的的声音和东西碎裂的声音,我怕,我真的很害怕,哪怕我割腕,我爸爸也不会有丝毫手软。他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渐渐的我开始自残,只要他们吵架。冬天里的一天夜里我脱掉外套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坐在镜子前,用小刀割开自己的手腕,一道俩道,一共割开了13道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我割开的很轻只是流出细血,伴随这疼痛,还有无尽的寒冷,我就趴在桌子上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第二天结了疤,我会穿上袄子,我的袄子是紧袖口,我每动一下手腕处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疤痕会从新裂开。后来变得不可自制,日复一日。数不清的伤疤代替这我心里的创伤浮现在世人眼前,其实换来的只有嘲笑。”
“数不清的家暴,最终将我的心彻底扭曲了,那年我爸爸离开家大约几个月吧,突然回来了,他晚上进了我妈妈的房间,夜里房间里都没开灯,我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持着一把剪刀黑灯瞎火的站在我妈妈的房间门口,我敲了敲门,我爸爸开的门,我移动不动的盯着他,最后还是妈妈把我抱回了房间,第二天我爸爸问我是不是想杀他,我没否认,也没回答他。那是我的本能。”
“小学6年级,有天夜里我在家睡觉,半夜我妈妈跑到我的房间,她披头散发的做倒在地,我吓醒了,随后我爸爸进来了,一拳打在我妈妈的背上,我吓的动弹不得,我妈妈被他抓着头发拖回了后屋,等我听到妈妈的惨叫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光着脚跑到后屋,看见我妈妈被打倒在地,我跪在我爸爸的面前,求他不要再打了,我爸爸一脚把我踢开了,我吓的往楼下跑,哪里都好,快点离开这里,我刚下到楼梯,就听见砰砰砰的声音,妈妈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我呆了,一个反身跑回了楼上后屋,我眼里看见的是我妈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口吐白沫。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那一夜我妈妈差点被打死,就在我的眼前。”
“初中的时候我爸爸不住家里了,但他常常会回来,每次回来我就感觉我自己是一根快要崩断的弦,我买了很多的刀具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此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都活着的像个行尸走肉,”
他的罪行太多了,多到我已经不想再打下去了。
我说了很久,直到我听到陈澜在叫我,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被陈澜抱住了,因为我浑身都在抖,陈澜要用他的手臂压住我的胳膊,如果他不压住我的胳膊我就会用指甲抓破自己胳膊的皮,陈澜一只手压着我的胳膊,一只手拿纸巾给我擦眼泪,我会自残,在我情绪失控的时候,但是很奇怪,我不会叫喊,发不出任何的叫声,可能是我儿时无论怎么样哭喊 都不会减轻施暴者的施暴行为吧,所以我不会喊叫,自知没用。
陈澜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跟我小声道歉的像哄小孩一样,每次都是,而然每次我都回避这个事情,他都会无意有意从新把我引回这个问题,直到我失控。陈澜告诉我,我在叙述的时候声音会发生变化,最后听到的就像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听上去特别的无助惶恐和胆怯。
而每次哄人都是差不多的话,“没事了,别怕,你爸爸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身边,你现在很安全,你已经离开了你的家乡,你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有了新的开始,过去已经消失了,忘了过去,忘了那些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每次等我如梦初醒时第一听到的就是他的话,这更像是一个心理的暗示,帮我压住我心里的心魔。之前到现在,每次在我情绪快失控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的话,每次想自残的时候,我就无形之中感觉到有人压着我的手臂。
之后陈澜让我吃了些饼干和布丁,吃不完他会解决剩下的。等我情绪稳定后已经是下午了,我们聊了一些开心事情,陈澜也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并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我回绝了,我定好了回程的车票,延误不得,陈澜表示自己要在南宁住一夜,今晚还有其他事情是走不了了,不然肯定会送我回去。最后陈澜打了计程车,送我去了车站,路上叮嘱我尽量不要在外面喝酒,因为我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想喝酒可以在家里喝。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夜里了,我给陈澜发了平安到达,陈澜回了我消息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