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四大元老之一张静江有腿疾，行动不便。孙中山对他非常关心，在1923年推荐据说是西方流行的“电疗”，张治疗后有一定效果，但到1924年，又出现了半身不遂症状，行动更为不便。这时有位从德国获得“内外科医学博士”的李其芳回国，对孙说，德国有一种最新的“药物注射”新法，他在德国曾看到一位患者12年不能活动，采用这种新法仅仅一个月就“痊愈”了。
孙中山大喜，就立刻给张写信，信中说孙自己认为（孙也是学西医出身）这种新疗法甚有道理，让张接受李神医的治疗，希望他也能在一两个月内痊愈，民国政府负担所有费用。
这封信我是在一本书上读到的，有原文的影印件。但后续只能在网上查，据说李给张注射的是“牛奶精”，这是什么东西？还说张的半身不遂大有起色，但腿疾的时间太久，无法逆转。
当时德国真有牛奶精注射治疗法？或者李海归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