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严报告》是一本伪装成科学的误导性文章，该文章错误地声称新型冠状病毒是在中国实验室生产的。伪装科学的一个例子，它是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期发布的。当科学家竞相寻找有关COVID-19的答案时，在开放科学资料库中共享未经审查的数据作为预印本已成为国际合作的基本方式。但是，科学界日益开放的态度是媒体操纵者可以利用的漏洞，尤其是在危机时期。2020年4月28日，香港大学（HKU）研究员严立民博士在史蒂夫·班农（Steve Bannon）和郭文贵的支持下逃往美国。他们利用Yan的故事-她是个告密者-利用有争议的楔子问题 未知来源的COVID-19。
这次媒体操纵活动涉及将误导性的证据植入科学文献中，使有关COVID-19的混乱不堪，并为冠状病毒是中国生物武器这一政治主张提供了科学合法性的表象。随后，通过右翼媒体网络放大了《严报告》，从而在Zenodo（一个开放获取的研究数据存储库）上获得了近一百万次对该报告的观看次数。在几所大学的科学家进行揭穿之后，社交媒体平台审核了有关《严报告》的信息它向公开的科学资料库上传了两个后续的《严报告》，这些报告甚至更加直截了当地推动了生物武器的叙述，同时也驳斥了对第一份报告的学术回应。将Yan的报告作为隐蔽的科学植入科学界，使那些在社交媒体上与之联系的人可以声称其合法性，同时也为进一步推动报告资助者的政治目标提供了经验基础。
阶段1：操纵战役的策划和起源
在新型冠状病毒从中国传播到世界其他地方的几周内，一种有害的叙述开始在网络上扎根：这表明SARS-CoV-2病毒是实验室创造的生物武器。1个
2020年1月中旬，香港大学（HKU）研究员严丽梦博士告诉她最喜欢的YouTuber-中国政府的声音评论家王定刚，并对此表示信任。流亡的中国亿万富翁郭文贵2的同伙-有关她听说过该病毒起源的传言。Wang重复了自己频道上的谈话，但没有说出她的名字，“因为官员可能使此人失踪。” 3
2020年1月25日，一个名为G News的超级党派新闻媒体发表了一篇文章，进一步推动了生物武器阴谋论的发展。标题为“最新消息：中国将承认冠状病毒来自其P4实验室。” 4 G News不是唯一推动报道的媒体，但它的参与意义重大，因为G News是与前Breitbart高管，特朗普总统盟友郭和史蒂夫·班农（Steve Bannon）相关的媒体。两者已结成游击队联盟，以通过其于2017年10月成立的法治基金会和法治协会推进其共同的反CCP议程。5法治由郭先生资助，由班农管理，旨在“保护和帮助在中国受害的人，特别是那些因大声疾呼而遭受不公正待遇的人。” 郭说，郭和班农之所以在一起是6，是因为他们俩都“自然地鄙视中国共产党（CCP） ” 7。他们俩都有媒体背景。班农以前是特朗普的首席战略家，在此之前，他经营着右翼新闻网站布赖特巴特。郭先生创立了G Media并为其提供资金8，该公司经常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尤其是在社交媒体平台Parler上发布反CCP故事。
在发布第一份Yan报告之前，Bannon说，王向YouTube展示了Yan的一集并已为他翻译。9由于对COVID-19起源的怀疑继续在右翼媒体网络中扩散，郭和Bannon与Yan保持联系。这是将这些片段放到适当位置，以进行Yan Report媒体操纵活动的地方。
在接受采访时，严一直在争辩说中国和世界卫生组织都比他们承认的更早知道这种新型冠状病毒。这不是唯一的主张。例如，类似的叙事也使用#chinaliedpeopledied的标签传播，该标签在2020年3月和2020年4月开始流行。10 Yan提出，她有证据表明该病毒从动物传播给人类的观念是要隐藏的“烟幕”。她声称其真正的来历是在武汉的一个实验室，它与中共关系密切。11这些主张是没有根据的，并且已经被揭穿。12
尽管其他人也提出了类似的主张，但严因她的科学背景而脱颖而出。她的简历说，她拥有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的医学学位和南方医科大学的博士学位。13在加入Bannon和Guo之前，Yan在香港大学（HKU）担任博士后研究金，在那里她是COVID研究论文的第一作者，该论文由《自然》（世界上最负盛名的生物学期刊之一）发表。14
郭焱飞向美国4月28日，2020年15在她最近的文章，她列出了法律基础的法治和法学会作为她正式隶属关系的规则。
在4月下旬和5月初，特朗普总统和国务卿迈克·庞培（Mike Pompeo）煽动了1月份传闻说在实验室制造COVID-19的火焰。16特朗普说自己已经看到证据，并且对在武汉创建并发布的证据具有“高度信心”，这与他自己的情报小组相矛盾。17
2020年7月10日，严将自己的故事从网上和超党派新闻媒体交易到福克斯新闻（Fox News）的采访中。18在接受采访时，她说她正在向中国政府隐瞒，自称是举报人，声称早在2019年 12月就从事人与人之间的COVID传播工作。19 Fox又称她为举报人。在有关采访的文章中。20这是最早的贴上她名字的文章。
访谈在网上引起了广泛关注，YouTube上的观看次数超过270万，Facebook上的观看次数超过1万8千。21根据Facebook拥有的“公众见解工具” CrowdTangle的数据，YouTube视频此后已被Facebook删除。22接受采访后的第二天，香港大学发布了一份新闻稿，驳斥了严恩来告诉福克斯新闻有关她的研究的内容。23
严继续增加媒体露面。9月9日，她再次向Raheem Kassam声称，Bannon受欢迎的播客和YouTube节目War Room：Pandemic的共同主持人，保守派新闻网站National Pulse的主编以及前Breitbart London的主编。24 9月11日，Yan告诉英国脱口秀节目《宽松女人》（Loose Women），她将发布证据。25采访可在YouTube上进行，观看次数超过140万。26然后，《纽约邮报》援引Yan对27岁的《宽松女人》的采访，以及《科技时报》的报道（8.8万名关注者Twitter的）， 28的每日邮报（2.6M的追随者）， 29和薄荷（1.9M的追随者）。30
郭和Bannon与Yan一起，通过传播关于其起源和对中共不信任的尖锐问题的主张，能够有效地利用冠状病毒的活跃危机。然而，记者仍然对她的主张持怀疑态度，而社交媒体一再要求提供证据发表评论。
《纽约邮报》的推文在Yan上载预印本的几天前公开了她的主张。 TaSC的屏幕截图。
《纽约邮报》的推文在Yan上载预印本的几天前公开了她的主张。TaSC的屏幕截图。
阶段2：跨社交平台和Web的播种活动
所有这些宣传活动使Yan的名字在美国广为流传，并为下一阶段的竞选活动（即发布预印本科学论文）吸引了公众的眼球。31该论文利用开放科学的脆弱性进一步弄乱了COVID-19起源的水域，并推动了反CCP的叙述。该论文是一个伪装科学的例子，这是科学上的错误信息的不连续部分，它使阴谋可信，表明COVID-19是一种生物武器，并且是中国制造的。
2020年9月14日，Yan和其他32个名字一起，在名为Zenodo的开放访问研究数据存储库中发布了预印本。该论文的标题使用了生物武器错误信息叙述中的核心科学关键词：“ SARS-CoV-2基因组的异常特征提示复杂的实验室修饰，而不是自然进化和其可能合成路线的描绘。” 33它的全部主张都在其标题中：COVID-19是在实验室中创建的。她加入了Twitter，并在推特上发布了Zenodo链接到她的预印本。34
一旦引起争议，大流行期间预印本的发行量就增加了，以便在危机期间快速共享数据。35但是，预印本出版物在信息生态系统中也可能是一个漏洞。由于预印本的审查方式与同行评审的期刊文章不同，并且可以由任何人上载，因此它们可能成为错误信息的载体。“预印本是科学的Facebook，”坐在生物学上最重要的预印本服务器bioRxiv咨询委员会成员的帕梅拉·西尔弗（Pamela Silver）博士说。36
Yan的选择是发表论文作为预印本，并使用Zenodo作为传播论文的地色，这具有战略意义。Zenodo由欧洲核研究组织（CERN）托管，并由OpenAIRE和欧洲委员会资助。上载到Zenodo的文件会自动分配一个DOI（文档对象指示符），这使它具有合法性的基线水平，并为其他科学家提供了一种引用途径。此外，与bioRxiv相比，Zenodo的设计目的是使拥有电子邮件地址的任何人都可以上载他们的想法。37
BioRxiv在作者上传和公众观看之间也有四到五天的延迟，而Zenodo可以立即提供论文。如果Yan已上载到bioRxiv，则她将不得不等待团队审查上载的预印本，以确定信息是否原始且科学合理。38此外，在bioRxiv上，作者需要隶属于具有ORCID（学术标识符）的机构，但Zenodo并没有相同的要求。Yan在Zenodo论文中将她的隶属关系列为Bannon和郭氏法治基金会和法治学会。
Yan将预印本上传到Zenodo后，便被 多个平台的其他人共享。拉希姆·卡萨姆（Raheem Kassam）将该书上传到了斯克里布（Scribd），作为“严报告”，强调了她的作者身份。使用相同的命名约定，它已作为音频上传到YouTube，并已添加到可公开查看的Google云端硬盘。推文和文章还将预印本称为“严报告”。
开放科学的速度意味着Yan的预印本可以走得很远而且很快。39在发布之日，Twitter提到了Yan的报告，其中包括印度的《WION新闻》（29.25万关注者）40和News18（450万关注者）；41右翼占如ZeroHedge（842K追随者）; 42岁，退休的NBCUniversal高级主管迈克·辛顿（Mike Sington）（2.4万关注者）。43
贸易与制造政策办公室总裁兼总裁助理彼得·纳瓦罗（Peter Navarro，有92.5万名追随者）在推特上说：“如果不那么令人信服，那就太令人难以置信了。#CCPLiedPeopleDied。” 该推文包含指向ZeroHedge的文章的链接，该文章关于Yan加入Twitter并在推文中发布了其论文的链接。它收到了1.27万次转发和19.1万次赞。44《严报告》还引发了在线论坛（例如Reddit）上的对话。45
根据Internet Archive的记录，Yan的预印本在上传到Zenodo的当天即有156,769次浏览和104,708次下载，使其立即成为有关COVID-19的最受欢迎的论文之一。
哥伦比亚大学病毒学家Angela Rasumussen博士在接受《国家地理》采访时解释说，Yan的论文“看起来是合法的，因为它们使用了大量的技术术语。但实际上，他们所说的很多话并没有任何意义。” 46 Yan的论文包括图形，数据集和元胞模型，这使她看起来有证据支持其主张。
阶段3：行业，活动家，政客和记者的回应
9月15日，发表后的第二天，严就出现在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福克斯新闻》（Fox News）节目中。在细分市场上，她讨论了她的报告。这是当晚电视上收视率第四高的节目，估计有485万观众收看该节目。47 G新闻发布了有关Yan论文的声明，其中包括与该论文的直接链接。48
卡尔森（Carlson）将Yan的外表剪辑发布到了Facebook上，并在其上发布了推文。在Facebook上，它有7.3万反应，1.6万评论和7.8万股。49在Twitter上，该剪辑具有56K个点赞和27K个转推。50这次采访（也上传到YouTube）约有280万观看次数。51该链接是由卡尔森的同事促进的，例如塔米·布鲁斯（Tammy Bruce），他的那集的预览吸引了2.16万个Twitter喜欢。52
为了进行比较，当天其他福克斯的故事受到的关注要少得多。Facebook搜索的前两个结果分别显示参与度为1K和2.3K。53
在接受Carlson采访的那天，Yan将她的出版物上载到ResearchGate。54将预印本放在其他存储库上，会增加在线搜索的人找到纸张的可能性，并且如果将纸张从一个站点中移走，则冗余可以作为备份。根据Internet Archive，到9月16日，她在Zenodo论文上的观点已经达到404,163。
班农（Bannon）在严（Yan）结束两天后参加了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表演，在那里他讨论了严（Yan）及其论文。55他采访了严于作战室：流行7月28日和10月2日之间的11倍，2020年56班农和卡萨姆继续举办她和纳瓦罗，她的报告的主要助推器，定期。57 根据Pandemic：War Room网站上的展览记录，她在2020年总共出现22次。58
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一条推文，与他对Yan的采访中的一段剪辑有关。 TaSC的屏幕截图。
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一条推文，与他对Yan的采访中的一段剪辑有关。TaSC的屏幕截图。
塔米·布鲁斯（Tammy Bruce）的推文宣传了严（Yan）对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采访。 TaSC的屏幕截图。
塔米·布鲁斯（Tammy Bruce）的推文宣传了严（Yan）对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采访。TaSC的屏幕截图。
彼得·纳瓦罗（Peter Navarro）的一条推文与《严报告》相链接。 TaSC的屏幕截图。
彼得·纳瓦罗（Peter Navarro）的一条推文与《严报告》相链接。TaSC的屏幕截图。
保守派新闻网站覆盖的燕报告不加批判地，例如国家评论，59以及上燕报道了她Zenodo上传前相同媒体：福克斯，60 纽约邮报，61和技术时代。62它还通过澳大利亚的New.Com.Au，63西班牙的AS English，64和印度的WION的报道获得了国际媒体的关注。65岁
有影响力的保守派声音继续放大了社交媒体上的《严报告》。采访片段，评论和链接作为Facebook的文章，Twitter，以及转推参议员玛莎布莱克本，第葛福，特朗普先生，分享了66标志着某种程度的政治收养，至少由总统的政党的一些成员。67 Yan报告通过论证COVID-19是在中国实验室设计的，确认了特朗普一再声称“这是中国的错”。68
TaSC的分析发现，与预印本的链接已被发布过并转发了15731次。只有三则推文（Yan的两则，Navarro的一则）收到了三分之二的转发。69
该图（如下所示）显示了Yan预印本的病毒性。Yan的预印本在其上载至下一份报告的日期（即10月8日）之间共收到了约850,000次浏览。该图基于Internet存档捕获的数据。为了充分体现《 Yan Report》的病毒性，需要注意的是，这段时间上传的其他论文只有几百种观点。
截至2021年2月10日，Yan报告的观看次数为1,043,337，下载次数为735,879。70
从其发布之日（2020年9月14日）到本案例研究发布（2021年2月10日）之间，第一份Yan报告的每日总观看量（蓝线）和下载量（红线）。 数据来自托管Yan报告的Zenodo页面的Internet存档捕获，该报告每天刷新一次页面浏览量并下载一次。
从其发布之日（2020年9月14日）到本案例研究发布（2021年2月10日）之间，第一份Yan报告的每日总观看量（蓝线）和下载量（红线）。数据来自托管Yan报告的Zenodo页面的Internet存档捕获，该报告每天刷新一次页面浏览量并下载一次。这些数字在9月19日，20日和21日相同，因为Zenodo在那几天发生了小故障。请注意以下日期没有可用数据：9月28日，29日，10月26日，11月14日，22日，24日，28日，30日，12月7日，10日，14日，22日，27日和1月3日，13日，14日，15日，18，21，25。TaSC的图表。
阶段4：缓解措施
Yan报告受到媒体的关注，导致学术界科学家对预印本发表了驳斥，然后批评媒体对此进行了报道。科学界和新闻界一致认为，严的预印本的内容不能令人信服，而且还包括医学上的错误信息。71
预印本上载到Zenodo一周后，就由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健康安全中心进行了事实核对，该中心说该论文“提供了不支持其论点的矛盾且不准确的信息。” 72该论文的另一个问题是，它引用“参考文献中有多处不足或不足之处的论文”。73
在接受CNN采访时，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的南希·康奈尔（Nancy D. Connell）解释了为何她的团队决定参与该论文的原因：“社交媒体上很明显，该论文越来越受到关注。我们进行了认真的交谈，并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是否愿意这样做。” 74
麻省理工学院的科学家在9月24日得出结论：“该手稿没有显示足够的科学证据来支持其主张。声明有时是毫无根据的，所使用的数据和方法不支持声明。决策者应考虑作者在这项研究中的主张具有误导性。” 75《严报告》还经过哥伦比亚大学，卡内基梅隆大学76和华盛顿大学的科学家的事实核对。77
除了严厉的新闻报道和揭穿外，Twitter还建立了Yan的Twitter帐户，以共享预印本，但在该帐户创建的两天后就暂停了该帐户，尽管Twitter并未公开声明暂停原因。78 Twitter还为她的预印本对该链接的长版版本进行了索引编制 ，因此在Twitter上搜索该链接时不会显示任何结果。但是，链接的较短版本仍会导致有关预印本的推文。
Facebook和Instagram在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的帖子中添加了有关他对严的采访的警告。来自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福克斯新闻（ Fox News）和《宽松女人》（ Loose Women）的YouTube视频在底部都有一个小横幅，可以查看CDC信息。79
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在Facebook帖子上的截图，分享了他对严的采访。 信用：TaSC。
塔克·卡尔森（Tucker Carlson）在Facebook帖子上的截图，分享了他对严的采访。信用：TaSC。
然而，社交媒体的适度并没有消除对本文的兴趣。在平台试图减少报告的传播之后，Infowars发表了一篇文章，称Facebook已经“审查”了塔克·卡尔森的采访。福克斯评论员80萨拉·卡特（Sara Carter）也引起了对内容审核的关注，并敦促其追随者观看采访片段。81 《纽约时报》还报道了社交媒体的回应。82
燕声称，审查保持她的作品在预印本阶段，83 虽然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表明，燕和她的名字命名的合着者在任何科学期刊出版追捧，作为习惯用这样的预印本。取而代之的是，这些对审查制度的主张呼应了媒体操纵策略，这些策略提出了毫无根据的关于偏见的主张，以制造非法信息的光环。84
在接受Zenodo策展人和OpenAire代表的采访时，该团队告诉TaSC，他们权衡了从存储库中删除预印本的可能性。他们之所以反对，是因为它与平台的精神和服务条款背道而驰。他们声明上传不是背书。相反，他们认为Zenodo是可以进行科学对话的平台。他们说，要让“严报告”保持在线状态，意味着可以对其进行讨论和揭穿。当科学家对它进行事实检查时，他们有一篇论文可供参考，并引用了DOI。但是，该站点当前不提供讨论论坛或标签来标识何时对其站点上的内容存在重大反驳。85
阶段5：广告系列运营商进行的调整
Yan于10月8日发表了第二篇论文，但在战术上做了一些调整，特别是在论文标题和内容的语言方面。第二篇论文的标题更加直接，科学性也不强：“ SARS-CoV-2是一种不受限制的生物武器：通过发现大规模，有组织的科学欺诈而揭示的真相。” 该标题涵盖了有关生物武器的虚假信息的热门关键词搜索词，该词在今年以来分享最多的故事中排名最高。每纽约时报“媒体智能平台” Zignal实验室发现有关生物武器的内容在2020年占了误传传播的24.2％86
第二篇论文已上载到Zenodo，但与第一篇不同，该站点的冠状病毒疾病研究社区-COVID-19没有被接受。第二份Yan报告也已上传到ResearchGate，它是该网站的冠状病毒社区的一部分。87
作为战术调整的一部分，Yan创建了第二个Twitter帐户，以便发布第二条预印本。在观察期内，它收到了16.3万个赞，14.1万个转发和报价转发。88右翼Twitter帐户（如ZeroHedge）立即共享了该帐户，该帐户发布了链接，并提到了Yan的上一篇论文之后，帐户的删除速度有多快。
Yan预计平台会做得更多，因此还发布了一个指向其Gab帐户的链接（应删除她的第二个Twitter帐户），该链接表示需要进一步调整。Gab是白人至上主义者，阴谋家和其他寻求不受限制的在线讨论论坛的人经常光顾的次要平台。截至2021年2月10日，Yan的最新Twitter帐户仍处于活动状态，并拥有近76K粉丝。89她的第二篇论文在Zenodo上的浏览量为229,918，已被下载117,651次。90
值得注意的是，对于第二份Yan报告，CNN指控Yan将匿名博客作者的文章复制到她的预印本中。91这导致了第三份工作文件，这是对CNN的直接回应。该文章还上传到Zenodo，标题为“ CNN使用撒谎和错误信息在SARS-CoV-2的起源上混入水”。92该论文试图反驳CNN的窃言论，并认为CNN利用其媒体力量抹黑了严的作品和声誉。该论文于2020年11月21日上传，仅获得30,080次观看和9,403次下载。与先前的报告中包含令人误解的科学不同，此上载似乎是新闻稿，其中Zenodo充当Yan的公开回复的分发基础结构的一部分。
结论
班农和郭在健康危机期间利用开放科学93来推进其政治目标，从而利用了阎思成作为逃离香港的研究科学家的身份来维持公众对“ COVID-19作为一种生物武器”的叙述的关注。尽管数据存储库和预印服务器已像其他在线平台一样为COVID-19上的国际合作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基础架构，但由于它们关联赋予的合法性，它们也可以用于虚假信息宣传活动中。当普通民众和一些记者观看这些网站时，他们可能会无意中认为这些内容已经过官方审查或评估，因此是合理的科学。当顶级科学家，大学和研究所的研究包围着隐蔽的科学时，它尤其具有欺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