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寒冷的地方,有一群狼,天天琢磨着怎么能吃到easymeat;在这群饿狼中间,不幸掉进几只小猪。幸好现在法制社会了,不可以公开杀猪吃肉,小猪们得以幸存。可是正如狗改不了吃屎,让狼们抗拒嘴边美味的肉,是件完全不可能的事。
怎么办呢?只能想办法把小猪们骗到黑影里,才有希望。小猪们不管盖什么样的房子,总得出来找吃的。狼们只是在实在等不及的时候才去踹翻小猪们的房子好闻闻肉味过过瘾。所以现在小猪们唯一的愿望就是,住进一个有足够一生食物的砖房子。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巷,只要可以让贪狼们断了念想,只要可以永不再见贪狼,回也不改其乐。
去那些充满商业气息的地方旅游的时候,面对着恨不得把你身上每一滴油都榨出来的奸商们,总幻想着能找到那曾经的淳朴自然的心灵和山水。
当年马克菠萝写那本书把那群面向黄土蓝天淳朴憨厚讲究以礼相待的心灵暴露在互相钻营撕咬了百千年的生灵面前的时候,孽,已经种下。食物链上的遭遇。
这世间最有力量的,不是那能拉动机车的蒸汽机,也不是那能照亮吸血鬼乐园的黑暗之地的电力,而是那算尽心机去借每一分他人力它物力的贪婪之心。
在这每时每刻无处不在审时度势待价而沽的地方,面对着个个头上顶着显微镜的超度近视无良势利的人群,怀念当年的砖房子,长达一生的时间轴,大气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