虻甲2019-03-26 02:15:21

北京的冬天

 

来自台湾的Dr. Wong问:为什么吃过午饭人会容易困呢?

七嘴八舌答:血液循环向胃部倾斜云云。我提醒大家不要急着答,有坑儿。

于是Dr. Wong说: 因为你们都是老人家了。

 

难得在北京有一些闲暇,早中饭后跟度娘聊了会。车窗外缓缓滑过的风景,怎么一点儿新鲜感都没有呢?

 

 

北京的冬天并不冷,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每年的10月份到来年的2月份,是北京最好的季节。”----这是十几年前第一次来北京时的感受: 气候凉爽宜人,没有沙尘……彼时初出茅庐,倒也乐于去发现自己定义的美。对于未来,没有任何期待。一个背囊里就是所有的家当,没有单反甚至没有傻瓜机,手机是可以立在桌子上的那种,也就乐于眼里所见所得如冰糖葫芦般的快乐。十几年的光阴倏然而过,当下却没有了彼时的样子,背囊上的铃铛呢?

 

穿过整条烟袋斜街,并没有我要找的目的地。说是街,其实就是一条窄窄浅浅的巷子而已,且几乎雷同了所有的老街模样,只是挤挤挨挨的,到处都是不同肤色、毛发、口音的人。

 

三石斋。终于在Nokia Navigator 的带领下出现在面前。

“Nokia!?你还要用Nokia!?你真的是老人家么?”课堂上 Dr. Wong用标准的台湾腔说。

 

 

话说拜登先生花了七十多块钱吃了顿炸酱面和炒肝,其结果就是彻底吃火了鼓楼边上的小吃店。于是在这个闲适的下午,彻底的尝试了谣传中的姚记炒肝。

其实,谣传就是谣传。

 

伤感的情绪是会蔓延的。

 

没来过中国的外国人对中国人的印象还停留在《红高粱》里的老棉裤老棉袄。爷就是那个样子。手里牵着个缩小版的老棉裤老棉袄去小卖店打酱油,农村的小卖店都是开在家里,简单到只有些针头线脑酱油大粒盐之类的。炒土豆丝吃的很香很香,可是,那酱油缸里分明有一个虫子。蹦蹦跳跳的小尕儿,抄手的白胡子老先生,活脱脱的一副民国画面,很是契合外国人的传统印象。

 

很多时候,我们都可以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却仅仅是理论上而已。其实内心里一直一直在期待某种奇迹的发生,或者下一个转角,或者某一刻沉思过后的不经意闯入视线……其实,他们从未走远,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当我们开心时,他们默默微笑;当我们低落时,他们默默祝福……一直都给我们力量。

 

一个关于什么鸟儿的问题,衍生出一连串的话题。比职业分裂。我对某些工种的评价是劳斯莱斯车头上的天使。

 

美是所有外围的人对天使的感受,比方说天南海北见多识广。这是别人,即其他工种的感受。他们一定会不同程度的羡慕嫉妒恨的。可是,在天使本身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问题来了,坐在车里面的人呢?他们所见的角度跟外在的正好是反的,屁股对着他们的天使裙裾飞扬衣袂飘飘,只有一小块遮羞布欲拒还迎。他们可以随时指着天使的屁股说三道四。

 

《无间道》里面有个桥段:梁朝伟饰演的角色好像叫陈永仁的,在酒吧里用烟灰缸暴揍对面的有力人士。

 

活着,没有哪一条路是绝对无痛的。无论是至爱亲人亦或是赛虎老猫,其实只是去了哪里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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