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八一建军节,一个属于热血男儿的节日。仅以本文,赠君下酒。导读:看到哀嚎奔逃的匈奴兵,汉军士气大振,百年来的屈辱和压抑,尽情发泄。笑谈渴饮匈奴血,壮士饥餐胡虏肉。杀杀杀~
1:强汉
汉朝,中国历史上铁骨铮铮的朝代。汉朝绝非后世酸腐小人所构陷的那样像个穷兵黩武的莽夫,而是更像一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在面对匈奴的无耻骚扰和不断侵犯之下,国力尚不充沛的汉朝选择了韬光养晦。默默地接受了匈奴不断向汉朝索要财产、粮食、布匹以及女人的要求。被送到匈奴去的那些女人是命运最悲惨的,历史上没有留下她们的名字,只留下一些模糊的身影。但细想一下,她们并非生而就是用来“和亲”的“财产”,她们也是人,是有爹生有娘养,有亲朋好友,有故乡有家族,会哭会笑,知冷知热,有爱恨情仇的人啊。她们是一个个鲜活的少女,生活在这片原本富饶的土地上,有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这一切都远离了她们,她们只能跟着那颠沛的马车队,前往传说中遥远的漠北。从小她们就听说过那里的恐怖。她们知道生活在那里的蛮族是怎样的可怕。蛮族入侵后,会砍下许多汉族人的人头堆成“京观”来观赏取乐,蛮族会掳走一切可以掳走的女人,然后用于淫乐。她们也知道,蛮族并不像汉族男人那样知书达理,而是只更愿意挥动拳头来解决问题。对她们而言,这蛮族生活的地方不亚于地狱。因此她们恐惧,不甘,悲伤,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什么。等待她们的是漫长的路途和天寒地冻,如果她们没有因为颠沛而死在半路的话,那么就可以活着到达地狱了。
不是死在去往地狱的路上,就是成功抵达地狱。试问,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
到了景帝年间,匈奴的胃口愈发大了,他们居然要求说今年送来的女人,不能是宫女民女,也不能是大臣或富商家的女儿,至少得要一名真正的汉朝公主尝尝鲜。面对这个无耻的要求,景帝震怒,拍案而起。他的愤怒不仅仅来自于一名帝王面对敌国时的无奈,更来自于一名父亲的本能。这一刻,景帝体验到了那些痛失爱女的彻肤之痛。但这又如何?匈奴骑兵十分狡猾,往往搞突然袭击,快速冲入汉地劫掠一番,然后就撤走。汉军追又追不上,只能原地守着,可你守在这边,匈奴就换个地方搞突然袭击,再劫掠一番。也就是说,除非汉军能有上百倍的兵力,沿途布防才可能守住,但这怎么可能呢?
面对这种比苍蝇还讨厌的敌人,汉朝只能选择隐忍。因为如果把不多的兵力投入到一望无际的漠北去的话,以文景时期的国家财力,恐怕后果就是耗尽国库粮秣而全军覆没。届时受难的将不仅仅是汉族的边民,而将会是整个汉朝的所有子民。一个伟大的人,可以为了实现最终的目的,而选择暂时的隐忍。最终,景帝低下了头,把自己的女儿南宫送去了匈奴。
景帝有多伤心我不知道,但他并不是最伤心的那个人。最伤心的那个男人,在南宫走时还很小,他的名字叫刘彘。尽管是一位小王子,但他却是最没有希望成为太子的人,所以在相当现实和冷酷的宫廷里,刘彘并不受重视,也没有多少人搭理他。南宫姐姐,是他为数不多的玩伴之一。因此,对这位在饱受冷落时陪伴过自己的这位姐姐在幼小的刘彘心目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正因为如此,当南宫要离开汉朝,送入蛮族帐内的时候,刘彘几乎伤心欲绝。
或许不仅仅是刘彘,还有整个汉朝那些姐妹女儿惨遭横祸和骨肉分离的人们,都在承受着这一切,然后他们积蓄着力量。不,是整个国家所有人都在积蓄着力量,准备在某一天彻底结束这种屈辱的历史。这个男孩后来改名叫刘彻,而他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号,叫做汉武大帝。
刘彻当上皇帝之后,他就开始布局要彻底消灭匈奴。因为他知道一味地的和亲,只能使得匈奴胃口越来越大;一味地忍让和送钱送物资送女人只能使匈奴愈发猖狂和强大;一味地低头换不来敌人的尊重,也换不来真正的和平,因为即便汉朝每次给匈奴的钱、物资和女人越来越多,但匈奴却从未真正全面停止过对汉朝边境的侵犯。再这样下去,更大的灾祸就在眼前。
但是,时间有时候很温柔,可以抚平一切伤痛。时间有时候又很残忍,因为它会麻醉一切血性。有的人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刘彻的一翻整军备武遭到了来自旧势力的反对和抵制。在多年的送礼和亲政策下,很多人渐渐滋生了送礼和亲才是最低成本维持和平的思想。他们被眼前的虚假和平蒙蔽了双眼,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危险。他们认为打仗太费钱,打仗要死太多人,不如就送钱送礼送女人,这样反而代价最小,经济节节攀升,酒照喝舞照跳,傻子才会在马上叫。
汉武帝的第一次筹备以失败告终,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了暂时隐忍,并等待和寻找契机。他等得很辛苦,但也看到了希望所在。因为在这过程中,他有了卫青,后来还有了霍去病。是的,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是他一个人在承受痛苦和屈辱,从来就不是他一个人在渴望结束这一切灾祸。匈奴的残暴和无耻,是留在整整一代汉人胸中的抹不去的愤怒和阴影。这种阴影,需要有一场最彻底的光芒来涤荡干净。虽然那些锦衣玉食的侯爵贵族们已经淡忘了悲伤,虽然那些肥而大胖且精于算计,性情凉薄的贵族们已经不在乎什么骨肉分离,只要能不耽误自己享受繁华就好。但是,在高高的宫墙之外,还有许许多多,还有无数个和汉武大帝一样渴望着结束被匈奴欺压屈辱的人们,还有无数个不愿意看到这个民族的女人继续沦为蛮族帐内玩具的人们在等待着。
终于,他等到了机会。建元六年,窦太后去世了。随着窦太后的去世,汉武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些已经麻醉的势力和党羽全部清缴一空,然后大刀阔斧地启用的那些热血男儿。秋风猎猎,兵强马壮,无数早已忍无可忍的汉家男儿纷纷穿上戎装,手持利剑。身着红色的战甲的人们就像是一股从地下喷出的褐红岩浆一般涌了出来,直到铺得漫山遍野。对这支红色的汉家军,汉武帝只有一句期望:“务必使四方夷狄不敢小视中国;乱臣贼子不敢窥测神器!”漠南胡未空,汉将复临戎。飞狐出塞北,碣石指辽东。杀杀杀!
不再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事实证明,一个有血性的民族,一个知荣辱有人性的民族,无论沉默多久,都不会在沉默中灭亡。他们或许会暂时低头,他们或许会暂时隐忍,但是他们绝对不甘做敌人的顺奴!这一支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汉军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惊人的,它足以毁天灭地。
匈奴来无影去无踪,匈奴骑兵来得快去得更快。你打他就跑,你走他又来,这几乎是一种无解的死局。那么,卫青,霍去病怎么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敌人快,我比敌人更快。寇可往,我亦可往。誓要斩尽漠北匈奴的汉家军,采取了“千里奔袭”的战术,像一把利剑直刺杀匈奴的心脏。
是夜,马蹄滚滚如山崩,杀声震天如滚雷。在帐篷里呼呼大睡的匈奴,这一刻终于感受到了被突袭的恐惧。此前都是他们用这种方式恣意虐杀劫掠汉人,他们觉得这样很有趣,但他们从来没有体会过当自己沦为被杀一方时,是何等地恐惧。生死之间,有大恐怖。面对神威天降的汉军,平时杀人不眨眼的匈奴们慌了,他们哭喊,嚎叫,四散奔逃,跑得像个懦夫。事实证明,蛮族的凶悍只不过是持强凌弱而已,当面临真正的强者时,他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懦弱就会彻底地暴露出来。
看到哀嚎奔逃的匈奴兵,汉军士气大振,百年来的屈辱和压抑,尽情发泄。笑谈渴饮匈奴血,壮士饥餐胡虏肉。杀杀杀~
元朔元年(前128年)卫青率3万骑出雁门,斩首虏数千。
元朔二年(前127年)卫青率3万汉军骑出云中,斩杀敌军2300人,捕获敌人的侦察兵3017人,获牲畜百余万,收河南地,封长平侯。
元狩四年(前119年)卫青再率5万汉军骑出定襄,斩首虏19000人!
元朔五年(前124年)卫青率10余万骑出朔方,高阙,
元朔六年(前123年)春卫青再率10余万汉军骑出定襄,,斩首虏数千,夏复出定襄,再斩虏万余,前后共斩首虏19000人。
元狩二年(前121年)春
元狩四年(前119年)霍去病再率5万汉军骑出代郡,此战,霍去病少年英发,率兵突入匈奴腹地2000余里,与匈奴左贤王遭遇。一场鏖战,霍去病斩匈奴七万余人,斩杀匈奴北车耆王,俘获单于章渠、屯头王、韩王等三人,斩俘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级匈奴官83人。而后霍去病仍不退兵,继续乘胜挥军北进,杀得匈奴屁股尿流,一路鬼哭狼嚎地奔逃,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此战,汉军一直追杀匈奴到大漠深处的狼居胥山。到此山下后,匈奴余孽终于得以四散遁去,放眼四顾,悲风扬沙。霍去病命人堆土增山,然后他登临山顶,南面中原设坛祭拜天地,并在山上立碑,以示将此地纳为汉家疆土。从此,中国人的成语里就多了一个词,叫“封狼居胥”。
封狼居胥后,霍去病依然没有退兵,而是在稍做休整之后继续率军深入追击匈奴,一直打到翰海(今俄罗斯贝加尔湖畔)方才回兵。从长安出发,长途奔袭至贝加尔湖,震古烁今!!很多人都想不通,汉军为什么在冷兵器时代就能在这种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取得如此之大的胜利,但如果他们懂得中国人的性格,如果他们体会过汉家男人百年来承受过的那份屈辱的话,他们就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没有谁比汉家男人更懂得能屈能伸,没有谁比汉家男儿更懂得守卫这种天职有多么重要。这就是大丈夫,这就是成熟但又不失血性的大丈夫。
2:弱宋
时光一转,千年已逝,很快就到了被软骨媚男夸上天了宋朝。但那却是个软塌塌的朝代,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腐烂的胭脂粉气息。有人说宋朝是文化发达的巅峰,但我看未必,虽然宋朝有很多花枝招展,粉黛惊艳的器物,但这些美艳的器物身上却始终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叫窝囊气。
坦白地说,宋和汉在某些地方是很相似的。但骨子里的不同在于:汉家男儿在多年的隐忍和韬光养晦之后,仍不失血性,仍没有忘记隐忍的目的是强大自身,然后一雪前耻。而有宋一代,大家面对强金时,也是韬光养晦,也是低调隐忍。但忍着忍着,就忍成了习惯,忍成了自然,甚至忍出了快感。几乎所有人都在诗词歌赋,几乎所有人都在江南烟雨中享受丝竹声声,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蹴鞠玩乐,似乎这真的就是一个盛世一般。网络上至今流传着《宋朝人是如何过周末》之类的文章,作者对宋朝时的这些醉生梦死生活态度,推崇至极,羡慕不已。但是,恐怕作者已经忘了,宋朝人的周末除了蹴鞠、诗词、饮茶品酒之外,还有被砍头、被剥皮、被屠杀,还有妻女被掳走被凌辱,被践踏的恐怖和悲惨。
终宋一朝,始终都没能站起来。一片繁荣高歌声中,是每年都向金族送钱、送粮、送布匹、送金银珠宝、送江南美女。这些民脂民膏被刮走的疼痛无人记录,这些中华女子被当做财物送给蛮族淫乐的屈辱没有人在意。士大夫们仍在斗着茶叶,比拼着用什么罐子煮什么水泡出来的茶,会更甜。甜吗?或许是甜,毕竟很多人都说,当鲜血涌上喉头时,也是甜丝丝的感觉。
靖康元年十一月,金军东西两路大军会师开封城下,不久攻破汴京,朝廷选择投降,但汴京军民不愿作亡国奴,抗敌情绪极具高涨,要求参战的人达三十万之众。金军见汴京军民已做好展开巷战的准备,不敢贸然进占全城。于是故伎重施,提出议和要求,向宋王朝索银要物。然而至此危在旦夕之时,宋钦宗仍不能醒悟,他亲自进金营乞降,并秉承金人的意旨,下令各路勤王兵停止向开封进发,对自发组织起来准备抵抗的民众进行镇压。宋钦宗的投降政策,使汴京军民遭受无以复加的灾难,但更重的灾难却落在了女人身上。
人们普遍认为战争只是男人们的事,女人们可以远离战场,只在后方承受相思之苦以及可能有的功名和不幸。但实际上在战败之后她们会往往要承受比男人更凄惨的苦难。据《开封府状》记载,金兵围攻汴京前后,大肆烧杀掳惊,奸淫妇女,除索要金银财物之外,金人还特意索要“女童六百”。都城汴京被攻破后,金军把俘虏到的皇家后妃、大臣家属女眷三千余人、民间少女三千余人,及向钦宗索要来的六百童女,驱赶至斋宫青城和刘家寺。这六千多女人大多被关押在此,沦为娼妓。据《呻吟语》记载:“妃嫔王妃帝姬宗室妇女均露上体,披羊裘。这场“靖康之难”中,北宋后宫嫔妃、宗室妇女、民间少女全部被掳往北方为奴为娼的历史,成为了我们这个民族后来人难以启齿的羞辱。
而令人抑郁不已的是,在如此奇耻大辱之后,宋仍是不断选择退让,从未想过要反抗。甚至连那些想反抗的人,也一律被镇压,终身郁郁不得志,甚至身死族灭。岳飞抗金,却被十二道金符催命,最后被害于风波亭。
带领仅仅五十名骑兵就敢冲进了五万兵马的金营,并掳走叛将还顺手策反了一万多名金兵,一通冲出金营并成功地抵达临安,将叛徒斩首于市的一代猛将辛弃疾,却骂名满身,抹黑脏水一桶又一桶,什么贪财好色无知莽夫的传闻铺天盖地,最后逼得辛弃疾不得不归隐山林,满腔热血不得志,只能寄情于笔墨,最后被生生逼成了一个诗人。公元1207年,辛弃疾在困顿中病逝,临终前仍大呼:杀贼!杀贼!
多少人知,辛弃疾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一生都在望着汉时霍去病那威风凛凛大杀四方的身影。岳飞已死,弃疾已逝,南宋仍不断送钱送女人,乞求苟安,但已经日渐强大也野心爆棚的金兵怎会作罢?于是宋只能一路往南躲避,日渐孱弱。公元1279年,蒙古和南宋在广东江门附近崖山海域展开决战,蒙军仅用了一天就全歼南宋军队。丞相陆秀夫背着年仅7岁的小皇帝跳海,南宋灭亡,立国仅150余年。
到今天,无数涂脂抹粉的软骨魅男仍在写文章夸奖宋朝,说什么宋朝最后10万军民跳海殉国是大丈夫。但在周小平看来,这是什么大丈夫?10万之数,就是一群猪反过来咬一咬,也能拼死几个敌人吧。10万个人,有些还是手持兵器的士兵,结果只能哭哭啼啼地跳海自尽,这有什么值得夸耀的。要知道,那是冷兵器时代。并不像热兵器时代德国纳粹屠杀犹太人那样,几个德国人架上机枪后,几千犹太人都不敢动弹。在那种冷兵器时代,反正都是死,干嘛不拼一拼呢。
或许,当一群人的血性彻底丢光以后的想法,是我们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吧。
3:今日中华
时光如梭,转眼又是几百年的时间,中华民族迎来了命数中的“大劫”。这一次的劫数,和过去都不同。无论是蒙也好,还是清也好,都是来皈依中华文明的。他们入主中原后,行汉礼,说汉语,奉天地,信仰圣贤,穿汉服,学汉法。所以,中华文明得以继承和延续。但是,自1840年以来的这场劫数,却不是这样。英法联军也好,八国联军也好,十七国联军也好,他们都不是来皈依中华文明的,他们是来毁灭中华文明的。
毁灭你,与你何干。
他们要用枪炮逼迫我们放弃自己的礼法,放弃自己的信仰,放弃自己的语言,放弃自己的文字,放弃自己的服装,放弃自己的历史,然后就像印度或者中东那样,沦为西方人枪口下的贱民和顺奴。面对强敌和大劫,有人绝望,有人奋斗。有人投降,有人抗争。但幸好天不亡中华,我们终于挺过了最大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