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到华尔街的哪家公司上班,公司秘书来问,我喜欢什么咖啡?我说:雀巢速溶咖啡。大嫂很惊讶:你喜欢instant coffee?我说:是。
不到24小时,整个交易部门,乃至欧洲分布都流传一个笑话,有个家伙居然喜欢雀巢速溶咖啡!开会的时候,老板拿起咖啡杯喝一口,冲我挤挤眼:Instant goofy。 大家哈哈大笑。笑比哭好。
我据诶都能够放下架子,深入群众中,调查研究基层干部群众们和什么咖啡。大部分和的是星巴克,就是街头那唯一的一家新巴克。那也不怎么样嘛!除了比速溶的贵一点,吻起来香一点,也就是咖啡。但是那些有单独办公室的人们和的有点不一样,都是秘书按照要求去买的。有的自己在办公室里做,可以放牛奶吹泡沫。
我要那个大嫂为我按照老板的东西一模一样给我一套。下午送来一个法国机器。为了掩盖我的没有讲过失眠的表面现象,我关上门,研究,在网上查了一下,居然一台在法国要卖1200欧元,那咖啡不贵,就是星巴克的咖啡,10多快,半磅。牛奶很新鲜,我馋了一口,不错,在来一口,恩,有点甜味。等到咖啡好了的时候,发现没有牛奶吹泡沫。大嫂想办法:吧冰箱里的香草冰激凌拿来放在咖啡里,在微波炉热了一下,白色泡沫在滚烫的褐色咖啡表面翻滚,像一个牛氓一样寻欢作乐。
轻轻的,沿着边上喝了一点点。
WOW~~
原来咖啡可以不是酸味的。
再来,
WOW~
原来咖啡可以打动心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