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最初的离别是火车那一声长长的沉闷的鸣笛, 那声音在冬季空旷的站台上凄凉地绵延弥漫,还夹裹着凉飕飕的风。车身慢慢启动了,看着姆妈絮絮叨叨叮嘱着还不停地挥着手, 跟着小跑几步,然后与我隔窗交错而过,渐行渐远,,,距离象岁月一样拉远了,融化成一片空茫,恍如隔世。
曾迷恋于席慕容的诗, 一遍又一遍读过,常常地耳边似乎传来提琴的低吟和排箫的泣诉:“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知道思念从此生根,浮云白日, 山川庄严温柔,,” 好几天心情惆怅,莫名其妙地沉湎于浮想联翩的离愁别绪中。
再后来, 磕磕碰碰地走过了那么一个不成熟的一段时光,象所有的成年人一样, 眼泪似乎被岁月蒸发的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天看到这首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