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的时候,很喜欢听右派老师讲的课,于是就跨学科听了不少。毕业之后被留校任教,条件就更好了,想听哪个系的课就去听哪个系的课,想听谁的课就听谁的课。我们学校有一个资深右派和我特别聊得来,(资深右派的意思就是小资加深沉还是右派),我最常去听他的课,上完课和他聊天,去他家里喝茶听他访古道今,后来成了忘年交。
知道我出国那年,资深右派请我到他家里说了两件事情:1)出去了,就别回来了。2)送你一把旧吉他,伴随着你,思乡的时候,弹个我爱北京天安门,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什么的,也扮个文艺青年装个酷。
这把藏在琴盒里的旧吉他,没有随我到美国,但是,一直藏在我的心里,说实在的,到了美国之后,没有怎么思乡。
最近回国,看到这把吉他,想起了已经作古的忘年交资深右派老师,感慨万千。
吉他是从西洋传来的,但是,西洋的吉他是从伊朗的鲁特琴演变过来的。
鲁特琴,有点儿像我们新疆的冬不拉,和中华民族的历史差不多长了。鲁特琴有吉他的音色,但是可以表达更细腻的感情,虽然吉他继承了鲁特琴,但是,吉他并没有完全取代了鲁特琴的特质。
早期的鲁特琴琴谱。
现在,很多人都让孩子弹比吉他小的 Ukelele,认为 Ukelele 是小一号的吉他,弹会了 Ukelele 就弹会了吉他。其实不然,虽然有想象的地方,但是,吉他和 Ukelele 的关系就像大提琴和小提琴的关系差不多,不是会拉了小提琴就能拉好大提琴。
Ukelele
一把老吉他
几张乐谱,我也假装小资一下。
叮叮咚咚的,挺好听的。
《版权吉他所有,翻印乱弹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