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wanonagare2019-03-25 08: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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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传——战争与爱情

第十三章 浪子大婚

第二天一早,彻夜未眠的赵佶就来到燕青的新居。兄弟二人穿着新衣,骑马去迎接新娘。到了王府,金梅已经穿好红色礼服等候,有两位伴娘,就是姐姐金枝和妹妹金莲。燕青看金枝脸上虽然带着喜气,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忧郁,不由得心生怜悯,这女子年轻守寡,连妹妹出嫁的大喜日子都难掩伤心。再看金莲十六七岁模样,虽然见过面,但不太相熟,今天打扮起来,越发显得花枝招展。看见燕青,甜甜地叫了声“大哥”,又慌忙改口“姐夫”,就低头不语。燕青给众人介绍伴郎,大家互相致意。陆陆续续有客人来,金国和辽国皇室的大多数人都前来贺喜,斡离不逐一向客人介绍新郎,燕青不停地鞠躬作揖。过了一阵,瞅了一个间隙,小声对赵佶说:“脖子都疼了。”赵佶轻轻一笑:“晚上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燕青也一笑,心里想,呆会回到家,我这边来贺喜的人一个也没有,不觉有些落寞。

到了公主出嫁的时辰,新郎、伴郎在一边,伴娘在另一边,浩浩荡荡出了王府。前文说过,斡离不决定按照宋朝公主出嫁的仪式举办婚礼,只见金梅公主乘坐镶金大轿子,长八尺,宽四尺,高五尺,可容纳六个人,由十二名轿夫抬着。轿子用朱红木料制成,上面盖着棕丝,装饰黄铜镀金的云朵、凤凰、花朵图案。轿子四周垂着丝绸帘子、珍珠链、各色鲜花,就连两边的木抬杆上也镶嵌着金花、木雕人物。轿子周围有数十名盛装的宫女簇拥,每人头上戴满珠宝首饰,手持红罗销金掌扇,好像一群天仙下凡。门前铺设红色毡毯,路面已经打扫干净,用镶金嵌银的水桶洒水,名曰“水路”。路两边设置木障,围观者只能在路障外观看。

一行队伍沿着上京的主街前行,公主经过之处,两边看热闹的人群跪倒欢迎。上京规模不大,几年前金太宗吴乞买继位后才修建,金太祖阿骨打时期金国没有固定的都城,阿骨打在行帐中处理国事。燕青觉得金国的京城最多相当于宋朝的州郡规模,还没有东京汴梁的十分之一大。走完了主街,来到燕青的新家,燕青眼前一亮,早上出门时还冷冷清清,现在挤满了喜客,都是宋朝过来的俘虏。原来,斡离不和赵佶悄悄安排好了,要给燕青一个惊喜。燕青高高兴兴进了门,和众人说笑。下一个项目是婚宴。

前文说过,金国灭亡北宋后,从汴梁掳掠大批能工巧匠,其中包括厨师。斡离不事先让汴梁名厨们做好准备,从菜肴到器皿,宴会完全仿照东京的风范。北宋末期的汴梁汇集了四大菜系:第一是北馔,即北方菜,以羊肉为特色,著名的菜式包括入炉羊、白肉、软羊、犒腰子等。第二类是川饭,也就是川菜,以面食为特色,包括插肉面、抹肉淘等。第三类是南食,即东南菜式,以鱼为特色,著名的菜肴有鱼兜子、煎鱼饭等。第四类叫素分茶,或叫斋菜,在寺院饭菜的基础上发展而成。婚宴上不仅看到了所有菜系的名菜,甚至连使用的碗碟也是从汴梁掳掠来的官瓷。北宋官瓷是徽宗时期东京官窑烧制的青瓷,专供皇室,是中国历史上一第个由朝廷转办的窑口。采用素烧和多次上釉等新工艺,特点是体薄色青,在青色的背景上烧制各种图案,色泽滋润丰厚,古朴典雅,代表中国青瓷艺术的最高成就,被认为是中国最优秀的陶瓷文化遗产,现代人还无法完全仿制。

宴会除了正式的美味佳肴,还有各种东京小吃,最受客人们欢迎的是糖炒栗子。读者不要小看这种现代常见的食品,在宋代因为缺少糖,这种小吃是富贵人才吃得起的东西。在东京,最有名气的是“李和儿炒栗”,大小均熟,易于剥离。汴梁沦陷时,李和儿一家人被金人作为能工巧匠掳去,专门为达官贵人制作这种小吃,现在北京的糖炒栗子据说就是来源于此。

宴会结束,开始曲艺表演,表演者都是从汴梁掳掠来的优伶。斡离不事先命人仿照汴梁的瓦子搭建表演场所,要尽情娱乐三天。前文提过,瓦子是大型综合性娱乐场所,除了表演,还包括饮食、占卜、赌博、卖药、剪纸等活动。观众来去自由,来时汇集一起,犹如瓦合;去时四散,犹如瓦解,所以得名瓦子,可以容纳数千人。里面建有勾栏,就是用栏杆、幕帐等封闭的剧场,进行各种表演,有皮影戏、杂扮、诸宫调、说话等。皮影戏起源于汴梁,用羊皮制作人形、上彩,主要节目是三国故事,当时已经形成了一批皮影戏班子和戏迷。杂扮就是喜剧小品,主要有两类。一是宫廷优伶表演的带有政治色彩的讽刺性小品,二是民间艺人表演的都市人嘲笑乡村人的小品。诸宫调是说唱文学,由多种曲调组成一个完整的长曲。杂扮和诸宫调共同构成现代戏曲的源头。说话就是现代评书的鼻祖,起源很早,但是形成一门独立的艺术,并职业化、普及化,则是在北宋时期的汴梁。说话的底本叫做话本,逐渐演变成近代白话小说。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过:“宋人之说话的影响非常之大,后来的小说,十分之九是本于话本的”。例如,成书于北宋后期的《大唐三藏取经诗话》是《西游记》的雏形,《三国志平话》是《三国演义》的蓝本,《大宋宣和遗事》则是《水浒传》的底本。同一时期的金国艺术相当落后,比如音乐只有高低二声,所以大多数女真人对汉人的曲艺还不能完全欣赏,但是仍然兴致勃勃地看热闹,如同现代很多中国人对西方艺术并不能完全理解,却趋之若鹜。

以上文艺形式都在在汴梁起源或发展,这是因为当时作为国都的东京商业发达、文人荟萃,为大众文艺的发展提供了雄厚的经济、文化基础。更重要的是,汴梁人口众多,产生了一批市民阶层,他们是这些文艺表演的观众和听众,为大众文艺的发展提供了持续而广泛的财力、人力基础。在更广泛的视野下来看,文艺的发展是宋朝一系列社会变革的一部分,这些变革包括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多个领域。基于这些变化,日本汉学家内藤湖南在1914年首先提出了“唐宋变革”的观点,在国际汉学界引起争论。美国汉学研究的奠基人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支持内藤的观点,他甚至认为唐宋之际中国社会的发展存在着一个断裂。受他的影响,美国的一些中国研究者认为宋朝标志着中国近代社会的开端,从宋朝开始的一系列变化,在元明两代继续发展,到清代塑造了中国近代社会的基本特征。中国历史学家长期以来大多不赞成“唐宋变革”论,但是近年来一些年轻学者开始支持这种观点。我们的小说不参与学术争论,只涉及宋朝社会状况的有限的方面,如城市规划、艺术的发展、生活方式的变化,当然还有战争,试图向读者勾勒中国历史上辉煌而屈辱的一页。我们还试图细致地描画人物的活动和情感。也就是说,我们希望描写在大背景下生活的个人,试图探讨个人生活中的几个重要问题,我们将在小说的最后详细讨论。

天色暗下来,伴郎、伴娘和新人告别,燕青和金梅入洞房。金梅带来的侍女早已点燃花烛,洞房花烛夜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个夜晚。燕青虽然曾经和多位女子有情,娶妻还是第一次,浪子的心终于有了归宿,责任感和伴随着的不安、自豪让他情绪不能平静。灯下观美人,朦胧挑动着男人的欲望,燕青不禁春心荡漾,坐下来,把金梅揽在怀里,就要肆意妄为。金梅按住他的手: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燕青缓缓说道:“我真名燕青,祖居汴梁,家里是绸缎商人。我从小习武,长大后浪迹江湖,和梁山好汉结交,最后上了梁山。后来梁山派我招安,结识了徽宗,一见如故,结为兄弟。玉坠是他给我的结义信物。再到后来徽宗蒙难,我就试图营救,辗转来到金国。我担心说出真实身份,对徽宗不利,一直隐瞒”。金梅听到这里,心中积聚的疑团豁然开朗,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你瞒了我这么久,其实你早点说出来,也许我还能想办法帮助你结义哥哥,让他过得好一点。”

一番话说得燕青心中感动,金梅接着问:“你怎么结识徽宗的?”燕青说:“既然已经结为夫妻,我也不瞒你。我浪迹江湖,也经常出入花街柳巷,绰号浪子,通过名妓李师师认识了徽宗。”金梅在燕青背上一通轻捶,骂道:“弄了那么多女人,再来勾引我,我怎么那么倒霉呀。”燕青嬉皮笑脸抱住金梅:“学好了怎么弄女人,再来伺候公主。”金梅在燕青怀里挣扎,燕青看金梅虽然还是处女,经过近来的调教,也风情万种,感觉耕耘终于有了收获,今天可以享用了。于是动手脱金梅的衣服,金梅半推半就、半挑逗,顷刻间脱去外衣,只剩下内衣,显得楚楚动人。这时金梅开始撒娇: “你还没脱衣服呢”。燕青按耐不住,三下两下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就来扯金梅的内衣。金梅又是一番推脱挑逗,才脱了上衣,露出丰腴的乳房,燕青搂住金梅的腰,急切地说“哥受不了了,已经两年没弄女人了,都脱了吧。”金梅听了两颊泛起红潮,扭动腰肢:“平时弄我还不够呀?哪有让女人自己脱衣服的?”燕青于是托起金梅的臀部,金梅抬起配合,燕青三下两下扯下金梅的下衣,内裤,露出三角地带的草地。燕青又往下拉内裤,金梅抬起腿,修长丰满的玉体全裸了。

燕青反而镇静下来,美味应当慢慢享用。于是好象若无其事地托起金梅,走进浴室。金梅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共浴,想要看燕青,又低头不看,弄得燕青心中的一池春水既温暖又荡漾。进入水中,拿起毛巾给金梅擦拭,一本正经,不挑逗她。金梅暗送秋波,又伸手撩拨,燕青假装不明白,打定主意,要留到床上细嚼慢咽,好好受用。今天将是金梅真刀真枪的第一晚,要让她回味无穷。

沐浴后,燕青给金梅穿上浴衣,自己也穿上浴衣,似乎多此一举,其实不然。金梅抬起胳膊让燕青抱,燕青又托起她,美人手揽燕青的头,走出浴室。来到卧室,把美人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不慌不忙上了床。放下红色的床幔,形成一片温馨的小天地,美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翻身,背对着燕青。燕青看在眼里,心里涌起柔情蜜意,轻轻躺下,侧身拥美人入怀。心想,现在到了夜宵时间,可以慢慢品尝了。

燕青轻轻亲吻金梅的脸颊,似乎是要嗅一嗅夜宵的香味,然后把鼻子慢慢移到美人耳朵,顺着耳朵的外缘往下移到耳垂,轻轻地把柔软的耳垂含在两片嘴唇之间,再用舌尖轻轻地舔一舔。金梅一动不动,但是呼吸声开始急促起来,燕青看她比平时亲热时更加热切,知道她也一定感受到了洞房花烛夜的特殊氛围,于是心情放荡起来。把搭在金梅胸部的手轻轻按压,揉搓,金梅开始娇喘,还是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燕青慢慢把手伸进金梅的浴衣里,动作之慢,好像一只蜗牛在爬。手伸进去一半时,金梅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在燕青怀里轻轻扭动身体,燕青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于是突然把整个手掌扣在左乳上,金梅呻吟了一声,燕青觉得她在压抑自己,处女还是放不开,需要耐心调教。于是轻轻抓紧左乳,再慢慢松开,再慢慢抓紧,快速松开,如此这般做了几下,金梅自己提起浴衣的胸部,低头往里看,似乎想看清楚男人的手怎样爱抚乳房。燕青知道她开心了,于是慢慢把手移到右乳,这次动作变得有些粗暴,用些力气揉搓挤压,金梅娇声抗议:“轻点儿。”燕青于是摊开手掌,只用掌心接触乳头,慢慢旋转,金梅发出吸气声,好像咬着牙,气流从齿缝之间流过。燕青心中得意,把手放在乳房根部,用整个手掌从下往上缓缓推挤乳房。燕青此时还在亲吻金梅的耳垂和脖子,鼻子凑近金梅的肌肤时,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和金梅压抑的呻吟声琴瑟和鸣,渐入佳境。

燕青把手从乳房上顺势慢慢滑到金梅身体外侧,此时金梅仍然侧身躺在燕青怀里,燕青的手滑过她的细腰,再滑到胯上,手心在腰和胯之间反复移动,似乎要感受女性身体的曲线。当手再一次滑过金梅隆起的胯部时,顺势往下移到金梅的右臀,用手掌挤压揉搓,感受丰满而有弹性的肉感。然后跳过两瓣臀部之间的峡谷,落在对面的山峰上,因为一半贴在床上,燕青不能爱抚全部,就顺着臀部上缘回到腰际,徘徊片刻,再向前下滑到腹部,绵软温暖,用掌心在肚脐周围摩挲。金梅的喘息声更加急促,燕青于是缓缓滑向草地,在草地上停留片刻,金梅颤声呢喃:“我受不了了,要叫了。”与此同时,翻身平躺在燕青怀里,分开了两腿。燕青知道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柔声鼓励她:“叫吧,叫了就舒服了。”金梅说“那多难为情”,燕青心想需要再给她一些鼓励,于是手突然跃起,跳到草地下面,整个手掌压在柔软的山丘上,金梅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燕青觉得已经湿润了,掌心上下慢慢滑动,感受柔嫩的阴唇。金梅平躺着,右手正好放在燕青的男根旁边,抓住坚硬的男根,揉搓。燕青抚弄着美人阴部,男根又被美人玩弄,情欲高涨。翻身压在美人身上,亲吻乳房,吮吸乳头,美人发出淫声,燕青听得妙不可言。头往下移动,到达美人肚脐,用嘴唇亲吻,再用舌头舔,美人伸手抱住燕青的头,抚摸他的脸,娇喘着夸赞:“真会弄女人呀,魂都被你弄没了。”

燕青听得热血沸腾,把头埋在美人两腿中间,盯着处女的阴部,痴迷地欣赏,两瓣阴唇象是海贝的嫩肉,等待着食客品尝。燕青一动不动盯着看,金梅颤声骂道:“坏蛋,什么都被你看了。”与此同时,用两条大腿夹住燕青的头,燕青被紧紧夹住,不能动弹,尝到了被围困的滋味,绝地反击,只能使用绝技。燕青伸出舌头,轻轻用舌尖舔左边的贝肉,感觉金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再舔另一半,金梅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让燕青觉得灵魂出窍,把舌头贴在两片贝肉上,从下往上慢慢扫过。金梅发出哀鸣: “不要了: “起身抱住燕青的头,燕青顺势压在美人身上,美人热切地亲吻燕青的脸,嘴唇,咬他的下巴。燕青欲火中烧,把坚硬的男根压在美人阴部,在美人身上扭动身体,上下起伏,带动男根摩擦贝肉,龟头在两半柔嫩湿润的贝肉之间滑过时,燕青感到爽快,有些把持不住。金梅两眼迷离看着燕青: “真舒服呀,你那东西是什么做的?”燕青喘息着说:“宝贝,插进去你就更舒服了。”金梅娇声说:“不要,我还没想好”。燕青急不可耐地问: “想什么?插进去,你舒服,我也舒服。”“我还不想要。”燕青有些恼火,抱怨:“秀色可餐,我只能浅尝则止。”金梅轻声一笑:“馋猫,明天喂饱你。”燕青心想,金梅可能还是害羞,自己也忙了一天,有些疲劳,就是射也不会太快活,不如养精蓄锐,等到明天再痛痛快快来一场吧。于是说: “说话算数。”翻身下来,抱着金梅,美人偎依在他怀里,握着男根,渐渐进入梦乡。

夜深了,整个上京城沉沉睡去。只有一个人的房间里还亮着灯,赵佶在灯下翻书,思绪却不能平静下来,兄弟现在成了家,今后恐怕再也不会和我在一起了。平时最喜欢的书籍,此时变得索然无味,放下来,向卧室走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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