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wanonagare2019-03-29 08:4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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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传——战争与爱情

第十七章 初试云雨

第二天早上,燕青搂着金梅不想起床。两人卿卿我我,缠绵恩爱,直到最后燕青说,再不起来就耽误了日课,金梅还说真不想让你走。燕青匆忙洗漱,早饭也没吃就往王府跑。到了书房里也是心不在焉。斡离不见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些天来阴沉的脸色一扫而光,就像连日阴云密布的天空露出了太阳,阳光从云朵的缝隙之间照射出来,整个天空都显得灿烂明媚。中年男人看年轻男人,就像一个人看自己掌心的纹理,一清二楚。心下思量,小子是快活了,想掩饰又掩饰不住,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都是喜悦,尽管脸色发暗,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问他问题,也是魂不守舍,愣怔一下才有所反映,心里更加明白。于是斡离不皱了皱眉头:“我今天身体不太适意,日课就到这里吧”。此话正中燕青下怀,装模做样说了几句岳父保重身体,就告辞离开。走在路上,内心激动,今晚终于可以和刚刚破瓜的美人共度良宵了,要好好调教一番,让她体验到真正男欢女爱的妙处。想到此,男根勃起,摩擦内裤,走路不自在。强迫自己不去想,默记学过的诗文、策论,才勉强软缩下来。

回到家,看见金梅,觉得娇妻浑身散发着魔力,男根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金梅今天也比往日格外温柔,看见燕青就凑过来,偎依在他身上。燕青柔声问“想要了?”金梅娇声回答:“抱抱我呀。”说得燕青想入非非,抱在怀里,就要轻狂。金梅说大白天,让侍女看见了多难为情。燕青亲了她一口,小声在她耳边说:“一想起你,鸡巴就硬,就想上床,什么也干不了。”金梅撒娇:“那怎么办呀?”燕青接着胡言乱语:“小狐狸精,专门勾鸡巴,我得出门躲躲。”金梅撅起小嘴,轻轻捶打燕青的肩膀,燕青站起身,淫笑着说:“现在去校场练功,晚上再收拾你。”金梅埋怨:“扔下我不管了?”燕青哄她:“身体练壮了再伺候你,好不好?”

到了下午,燕青回来。金梅一看见就又凑过去,短暂的分别,如胶似漆。两人早早吃了晚饭,就进了浴室,鸳鸯戏水,你侬我侬。从浴室出来时,两人都穿着睡衣,燕青把金梅抱到床上。金梅坐下,等着燕青过来缠绵。只见燕青走到靠墙的一个大箱子边,打开,取出一条毯子,又拿出一条褥子,金梅娇声说:“都到夏天了,没那么冷”。燕青不回话,金梅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了,静静看着他接着干什么。燕青把毯子铺到床前地上,再盖上褥子,金梅轻声责怪:“干干净净的东西,扔到地上?”燕青回头一笑:“东西都是给人用的,”伸手就要抱金梅。金梅已经猜出几分,鼻息急促起来,却扭捏:“我不去,好好的床上不睡,睡地上?”燕青搂住美人:“更有情趣,不想试试吗?”金梅在燕青怀里扭腰撒娇,不肯下床,燕青不由分说,把她抱到地上。一坐到地上,金梅好像喝了迷魂汤,立刻变成了另一个人,双眼迷离,鼻息也开始响动起来。燕青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美人春潮泛起的粉面,心跳加快,仍然不忘揶揄道:“床上好还是地上好?”美人不说话,拿两只胳膊勾住燕青的头,朱唇往燕青脸上贴,在燕青耳边莺声细语:“不舒服”。燕青心花怒放:“现在就让你舒服”。说完坐在金梅身边,让美人枕在自己腿上,两手伸到美人睡衣下,上下其手。美人娇喘微微:“真淫荡呀,像两只,”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只是从鼻子里发出哼声,燕青觉得那是美妙的音乐,问道“像两只什么?”“有一次,我在院子里看见两只猫,公猫弄母猫,母猫叫得可惨了。”燕青嘻嘻笑了一声:“连猫儿都知道快活,你还扭捏什么?”“地上也能做吗?”见美人动心了,燕青趁机调教:“想快活,还管哪儿?花园里、树丛中、小河边,哪儿都可以风流快活。”美人两眼迷离看着燕青,似乎联想起户外交欢的美景。燕青看她动了情,内心激动又得意,恨不得马上动手,又想交欢的妙处在于前戏,于是装模做样说:“刚洗了澡,我再帮你按摩推拿,就适意了”。

燕青坐在金梅对面,捧起美人玉足把玩,这双脚为我跑前跑后,吃了多少苦,想到此,情不自禁贴在脸上。金梅轻声低语:“喜欢我的脚吗?”燕青实实在在答道:“喜欢”。金梅又问:“听说汉人男子都喜欢女子缠足,美其名曰三寸金莲,还写诗撰文,评头品足,你怎么喜欢大脚?”“汉人也不是十全十美,有些做法我就不喜欢。比如缠足,强迫女子自幼裹脚,疼痛不堪,还容易造成伤害。成人后行走时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扭腰摆臀,看起来婀娜多姿,其实是为了满足某些龌龊男人的变态审美。我还是喜欢女真女子的天足,真实自然,方便活动,不管做什么事都容易”。金梅瞟了燕青一眼,嗲声嗲气问道:“做什么事容易呀?”燕青一笑,看着金梅的眼睛说“做好事”。燕青说完,又拍拍金梅的小腿:“现在给你推拿后背”。

汉族女性缠足的习俗起源何时,目前还没有定论,通行的观点认为是五代十国时期,宋朝时开始流行。 后来进一步讲究三寸金莲,也就是说,不仅小还要形成弓形,具体做法是:除拇趾之外,其余四趾强行向下折弯,再用布缠扎,使拇趾翘起。到了明清时期,有些富贵人家的女子一味追求小脚,有些女孩子从幼年起就被裹脚,有的造成骨折,有的化脓感染,当时又没有有效药物治疗,甚至发生生命危险。更糟糕的是,这种严重摧残女性的做法,不仅不被认为是丑恶的,反而被认为是美好的,天然的“大脚”反倒被耻笑。在“美”的外衣下,父母主动摧残年幼的女儿们,女性自身到了成年后也心甘情愿接受这种摧残,并且传递给下一代,一代一代流传下来,延续了上千年。其实,不单是缠足,中国文化中还有很多类似的糟粕,禁锢人自由思想和个性的发展,不仅不被批判,反而被中国人长期推崇,直到今天还能看到一定程度的残存。不幸的是,多数人对这些落后思想没有深刻的反省,只有少数在西方长期学习、工作的人,在学习西方文化的同时,开始比较、反思中西文化,逐渐认识到中国文化有其优点、也有其缺点。

金梅虽然还没有与男人真正交欢过,但是床第之欢的的美妙这些天已经体尝到了一些,猜到新郎又动念头了,就识趣地面朝下躺下说:“好吧”。燕青煞有介事隔着睡衣按摩了几下美人后背,就把手伸到睡衣里,抚摸美人的蜂腰,再顺手摩挲浑圆的臀部。金梅嗔骂:“就会占便宜。”燕青边摸边说“男人占便宜,女人才快活。”摸着摸着金梅忍不住发出哼声,燕青再抓住富有弹性的臀部揉搓,美人娇喘低吟。燕青兴致更高了:“现在给你按摩前面”,说着就帮美人翻身,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燕青左手伸到美人胸前,从衣襟进入,爱抚美人酥胸,右手轻轻搭在美人头上摩挲。低头看着美人的桃花粉面就在自己胯下,男根不可抑制地膨胀坚挺了。美人眼睁睁看到男人胯下的帐篷,轻轻一笑,扭头隔着燕青睡裤亲吻了一下,娇声问道:“忍不住了?”“我忍得住,小兄弟忍不住了”。金梅听了,翻身趴在燕青两腿之间,轻轻拉下燕青睡裤,把男根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后用纤纤玉手握住,摇晃了几下,再贴在脸上,念念有词:“小兄弟,小兄弟”。燕青看她憨态可掬,心想真不愧是个处女,只有处女才会这样天真。于是逗她说:“是小叔子,汉人把丈夫的兄弟叫小叔子”,金梅不说话,张嘴含住龟头。这些天燕青悉心调教,金梅人又聪明,口技进步很快,燕青觉得舒爽,忍不住哼哼起来。金梅一手把玩男根,一手托起睾丸摩挲,抬起头看着燕青,两只明澈的大眼睛散发出柔情蜜意。燕青难以自持,三下两下脱掉自己的睡裤:“心肝儿,忍不住了,让哥舒服舒服吧,”燕青皱眉咧嘴吸气,摆出一副饥渴难耐的可怜模样。他是“风月丛中第一名”,什么样的阵势没经历过,为什么刚刚前戏就不能自持?其实只不过是想鼓励金梅,用动作赞许她做得好。

金梅娇媚地说:“大哥忍不住了,还是小叔子忍不住了?”燕青龇牙咧嘴:“哥俩都忍不住了。”金梅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小叔子那么大,会不会把我捅坏呀?”燕青心中涌起怜香惜玉的柔情和豪情,柔声说:“昨天不是试过了吗,插坏了吗?”“疼”,看金梅还是担心,燕青把她抱在怀里,一边爱抚一边说:“哥轻点儿,保证让你舒服。”“真的吗?”“哥什么时候骗过你?”金梅听了,好像突然变得很委屈,幽怨地说:“你骗我还少呀?我糊里糊涂就把自己卖给你了,都不知道卖给谁了。”说得燕青心里感动,愧疚,自豪。怀里的美人是一个好女子,贵为公主,为了我,什么都不顾惜。我和金枝的事,她虽然不高兴,却宽宏大量,我应该珍惜她。想到这里,轻轻笑着说:“哪儿有我这么骗女人的?人家都吹嘘自己怎么有地位、有金钱,我吹嘘自己是汉奴?”金梅依偎在燕青怀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她娇声说:“那你也是骗我,不说实话。”燕青动情地说:“看你是不是真心。”金梅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似乎不高兴了,又似乎是在撒娇,燕青猜想应该是后者,于是用讨好的腔调说:“哥赔你,好不好?”“怎么赔呀?”听到怀中美人娇媚的声音,燕青春心荡漾:“哥让你舒服”,说着就一手揽住美人,一手慢慢伸到美人睡衣里面,不急不火,使没有太多经验的娇妻可以猜到丈夫要做什么,增添一些安全感。然后手轻轻落在美人绵软的小腹上,开始摩挲,金梅默不作声,很快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燕青心想她动情了,把她平放在地上,翻身压在美人身上,张嘴轻轻咬住美人睡衣下摆,一点一点慢慢往上撩,进一步挑动处女的情欲。燕青这样想着,有些难以自持,感觉男根膨胀,呼吸沉重起来。

随着燕青一下一下咬扯,金梅提身扭腰,使睡衣更容易撩起。燕青看她识趣,兴致更高,把睡衣撩到胸前,乳房下部露出了,乳头还被遮挡着。燕青停下来,抬头看着金梅问道:“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美人有气无力地回答:“肉馒头”。“肉馒头什么时候最好吃?”“不知道呀。”燕青见美人脸上懵懵懂懂,又被情欲折磨得难过,得意地说:“刚揭开锅盖的肉馒头,白白嫩嫩,香喷喷,上面还盖着蒸布,肉馒头从下面露出来。”说着就用鼻子拱起遮挡着乳房的睡衣,舔咬丰腴的乳房。金梅抱住燕青的头,喘息着问“真馋,要吃几个呀?”燕青不回答,接着问:“知道我还喜欢吃什么吗?”金梅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又或者已经猜到,只等着燕青说出来,只听她轻声说“不知道。”燕青于是慢慢把右手挪到美人睡裤里面,把手掌压在阴户上面摩挲,淫笑着说“青口,这东西又鲜又美。”金梅哀怨地说:“你可真行,女人的身体都成了你的美味。”燕青一笑:“那我给你吃点好吃的。”“什么?”“想吃香肠吗?”燕青挑逗。有的读者可能会问,宋朝时期有香肠吗?中国人制作香肠的历史不晚于南北朝时期,北魏的《齐民要术》记载的“灌肠法”是现存最早的文字记载。

“不想,”金梅装作没好气地说。燕青又是一笑:“香喷喷,软绵绵,硬梆梆,越嚼越香,不想尝尝吗?”金梅还是说不想。燕青收起笑容,色迷迷看着金梅的眼睛:“上面的嘴说不想,下面的嘴流口水。”金梅脸上红潮泛起,娇羞一笑:“坏蛋”。燕青柔声问:“想要了?”金梅轻声回答:“轻点儿。”看美人不再拒绝,燕青得意起来,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包你满意”。金梅撒娇:“不满意呢?”燕青一笑:“再做,做到你满意为止。”金梅嗔骂:“真会占便宜。”燕青再一笑:“大便宜,大快活,小便宜,小快活,要哪个?”“都要,”金梅呢喃。燕青收起笑容,镇定地说“现在就给你。”

燕青不慌不忙压在美人身上,轻轻把男根压在阴部,把龟头顶在阴户口,一手抱着美人光滑的后背,一手搂着蜂腰,两条毛茸茸的长腿勾着美人玉腿,一切准备停当,开始动作起来。先亲吻着美人朱唇,然后开始扭腰摆臀,腹部浓密的阴毛摩擦着美人光滑绵软的肚皮,男根压在美人阴部,柔嫩光滑的龟头在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滑动。美人娇喘连连,燕青也觉得浑身舒爽,动情地问:“喜欢这样吗?”美人娇滴滴的声音:“真没想到我会和男人这样。”燕青听了心动,明知故问:“怎么样?”“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金梅说不下去了,鼻子里发出哼声,似乎很难受。燕青接着问:“和男人这样,舒服吗?”美人一边娇喘,一边支支吾吾说舒服。燕青继续挑逗:“让你更舒服,要不要?”美人含糊不清地问怎么样更舒服,燕青给出指令:“把腿分开,抬起来,夹着我的腰”。美人照做,怎奈初次不到位,燕青于是鼓励:“你腿夹着我屁股了,再高点儿,夹着腰,我才能动”。美人识趣,抬高两腿,好像铁条紧箍着健壮男人的细腰,燕青觉得这下恰到好处,一切准备就绪,就像一顿丰盛的美餐摆在面前,只等男人下筷。以往与多少妓女、少妇交欢,现在想想都是别人吃剩的残汤冷饭,今天这道菜是给我特制的,终于尝到原汁原味了。燕青这样想着,心中不由涌起从未有过的快意和责任感,感到今天终于第一次做男子汉的欣慰、做丈夫的责任,从此要对妻子的一生负责,再也不是以前的浪荡公子了。

燕青想到这里,打定主意要让新婚的妻子体尝到男欢女爱的妙处,而不仅仅是自己寻欢作乐。于是左臂撑在床上,微微抬起上身,把右臂伸到胯下,不慌不忙用右手握住男根,再把龟头轻轻顶在两瓣阴唇之间。然后抬起手,上身压在娇妻身上,两臂紧紧抱住妻子,亲吻着她粉嫩的脸颊、柔润的朱唇,听着妻子急促的呼吸声,那是无言的鼓励,燕青于是缓缓前进,进入了。娇妻发出一声低吟,不知是爽快还是疼痛,燕青不敢造次,停下来柔声问:“怎么样?停下来吗?”女人被宠爱的时候也是最娇媚的时候,金梅低声呢喃:“不要”,声音微弱,却如天籁之音。燕青又见她双眉微锁,朱唇半启,两颊春潮泛起,淫态和媚态相得益彰,心里涌起做丈夫的男人的情怀,高兴又自豪,开始慢慢蠕动起来,进半部、退半步,小心翼翼,动作从未这样轻柔舒缓。娇妻的隐秘之处还从来没有男人来访,燕青怜惜她。自己也是第一次造访处女地,内心激动、感激、自豪,真是百感交集,在原地小步徘徊,流连忘返。怀抱美人,亲吻粉面,动情地说:“心肝儿,真美,喜欢你”。美人呢喃:“喜欢我哪儿啊?”“脸”。“还有哪儿?”“奶”。“还有呢?”燕青不说话,小幅快速抽动了几下,温柔地说“这儿”。金梅喘息着,虚弱地说:“真受不了你”。

燕青轻轻抽弄了一会儿,觉得里面越来越湿润柔滑,与此同时,随着男根抽动传来有节奏低声的水响,在幽静的夜晚听得真切,心想娇妻真的动情了,心中得意又有快意,于是挑逗问:“什么声音?”金梅听了呼吸更加急促沉重起来,羞涩地笑了一下:“你笑我?”燕青动情地说:“爱都爱不够,笑什么?”金梅颤声问“舒服吗?”那声音似乎流露出娇羞,又带着关切,让燕青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母亲宠爱的男孩,无法自持,色心大发,随即加大抽动的幅度和频率,呼吸随之急促起来。金梅随着燕青的动作,鼻息响动,发出“嗯”“唔”短促的声音。燕青知道她是爽快了,但还是害羞,不敢放肆呻吟。处女的羞涩弄得燕青魂不守舍,又想让她胆子大起来。于是一边抽动,一边问:“心肝儿,喜欢这样吗?”金梅喘息着说:“我受不了了,想叫了”。燕青鼓励道:“叫吧,叫了就舒服了。”“太淫荡了,做这种事,还叫”。燕青听了心中得意万分:“女人都叫,叫了,男人才高兴”。金梅听了长长呼出一口气,似乎打消了顾虑,但还是说:“你不嫌我淫荡?”“哥就喜欢,淫荡的,女人”,燕青上气不接下气地怂恿。金梅还是不出声,脸扭向一边,鼻息像拉风箱一样呼呼响,听得燕青心里发痒,喘着粗气催促:“叫呀,哥想听,好妹妹,叫”。“啊,”金梅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燕青觉得就像仙乐飘飘:“好,再叫,浪点儿”。女人又叫了一声,男人夸奖:“好,喜欢你浪叫,接着叫。”女人一声接一声叫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节奏越来越快,诉说着心中的欢乐。燕青觉得那叫声虽然笨拙,不如以前交往的妓女荡妇那么有技巧,却透露出纯真和自然,比有技巧的叫床声更加勾人魂魄,让人心醉,也让人怜爱。

燕青继续动作着,心中再一次提醒自己,今夜自己的快活倒是其次,这第一次无论如何要把娇妻伺候好,给她第一次做女人的美妙体验,如果她喜欢床第之欢,以后自己就事半功倍了。这样想着,两臂抱紧金梅,一边抽插一边热切地亲吻娇妻的粉嫩的脸蛋,修长的脖子,丰满的乳房。这样做着,浑身舒爽,由衷地赞美:“奶大,漂亮,喜欢吃,”说着就含住乳头,深情吮吸,心中惬意。与此同时,感觉到男根被慢慢夹紧,龟头所到之处柔滑如水,又似乎有一团嫩肉紧抱龟头,进出受阻,同时又似乎空空如也,如入无人之境,明白金梅要到了。身下的娇妻两眼紧闭,咬紧牙关,鼻息如风,燕青想让她来得更快活些,就气喘吁吁赞美:“夹得真紧,鸡巴舒服,爱死你了。”金梅像一只被吹得鼓胀绷紧的气球,突然被人用针戳了一下,,张嘴发出一声悠长凄厉的哀鸣。燕青明白她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心中涌出大功告成的得意,放慢抽动,逐渐停止下来。

此时燕青觉得汗流浃背,呼吸不匀,从美人身上翻下,美人顺势偎依到他怀里,娇声说道:“真舒服呀,你怎么能让我这么舒服呀。”燕青听着美人由衷的赞美,心中的自豪与快乐难以表述,柔声问“没听说过吗?一回疼,两回爽,三回不要爹和娘。”金梅轻轻一笑:“那要谁呀?”燕青得意地回答“小叔子,”金梅又是一笑:“不要小叔子。”“要谁?”金梅这时笑眯眯地说:“要小丈夫,我的小丈夫,”说得燕青心花怒放又得意洋洋,就想提枪上马,再战一场。这时金梅柔声说“在你怀里睡觉可真舒服呀”。燕青听得舒坦,一手揽着美人,一手爱抚她的后背,美人很快就进入梦乡,燕青也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燕青醒来,感觉美人小手正在抚弄男根,睁眼一看,美人的脸就在眼前,带着笑意,在明亮的花烛映照下熠熠生辉。燕青一笑:“又想要了?”美人翻身压在燕青身上:“真会弄女人,你说,弄过多少女人?”燕青心里一紧,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金梅从来没问过这个,还以为她不计较,现在照实说,她肯定不高兴。于是含糊其词:“没多少”。金梅追问:“没多少,是多少?”燕青心想她是兴师问罪了,又一想妻子不是小心眼的人,看她撒娇的样子,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就把球踢给对方:“你猜”。

金梅说:“五个?”燕青模棱两可说:“差不多”。金梅接着问:“十个?”燕青顺势说对。金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骗我,你帅、壮、大、色、懂,骗过不少女人吧。”燕青笑着说:“我玩女人有两条宗旨,一不骗,二不奸,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金梅又是一笑:“玩女人还冠冕堂皇,钓了多少条鱼?”燕青一手抱着身上的美人,一手抚摸她的细腰肥臀,反问道:“你说的帅、壮、大、色、懂,是什么?”“你长得帅,貌似宋玉、潘安。身体强壮,那东西那么大,人色,一个眼神看过去,女人魂就被你勾走了。还懂女人的心,多少女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燕青笑着问:“怎么从来没听你夸过我,今天心里高兴了,小嘴也抹了蜂蜜了?”金梅在燕青怀里扭动身体,嘴里撒娇哼哼着:“告诉我,你骗过多少女人?”燕青还是不肯吐口:“都是以前的事了,到金国这一年多,一个也没玩过。女人也不是傻子,谁看得上一个汉奴?”“就我傻,还有哪个女人像我这么傻?”

听到娇妻这样讲,燕青动情地说:“你也不傻。一般女人想要的是金钱地位,这些你都不缺,想要的就是一个好男人”。金梅觉得这话说到了自己心里,脸上笑意消失了:“公主们看起来风光,其实高处不胜寒。普通的女真女子平时还有机会出门结识男子,公主们为了皇家的颜面,不能和男子交往,要么被赏赐给大臣笼络人心,要么被嫁给契丹、西夏的王子公孙联姻,婚前没有感情,丈夫们大都纳妾,婚后不幸。我身边的例子太多了,所以我宁肯不嫁人,也要自己找意中人。”燕青听她说得实在,紧紧抱住她。金梅接着说:“你知道吗,女真人虽然嘴上贬低汉人,其实心里很自卑,觉得汉人文明开化,女真人落后愚昧。所以王公贵族子弟大都学汉文、读汉书,我们姐妹也一样,所以一直想嫁给汉人男子”。一番话说得燕青大为感动,觉得心和妻子的心贴在了一起。书中暗表,不仅当时的女真人自卑又自大,心口不一,这种对异国、异文化的矛盾心理其实普遍存在,反映出落后国家国民的两面性。

燕青幽幽地开了口:“我交往过的女子有两三百人,大多是逢场作戏,我玩人家,人家也玩我。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帅、壮、大、色、懂,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明白,哪个男人内心对自己不看重呢?哪个男人又是傻瓜呢?只是有一个人让我放心不下。”金梅轻声问:“师师?”燕青听了,觉得金梅太懂自己了,叹了一口气:“她助我招安,事成之后我无以为报,内心愧疚。后来国破家亡,她下落不明。去年我来金国路过东京,听到各种传说。有人说她被金兵蹂躏而死,有人说被掳到金国,还有人说她流落江南,不知道现在何处。我之所以千里迢迢来到金国,一是想搭救徽宗,二是想打探她的下落。”燕青说到这里,心中一阵酸楚,凄然问:“你听说过这么一个女子吗?”金梅低声回答:“金国掳掠汉人女子成千上万,逼良为娼,或是给金兵做妻妾。就算在金国,去哪儿找呀?”金梅停顿了一下,又问“她长得什么样?”燕青描述了一下,金梅说今后留心,接着轻声问:“想她了?”

燕青听了,抱紧金梅,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东京的繁华热闹,自家宅院的舒适惬意,瓦舍妓馆的良宵美景,皇宫中梦幻般的一日,东京沦陷后的满目疮痍,亡国的悲痛,在金国的艰辛,哥哥要投水自尽的屈辱,为救自己而负伤,太多太多的人和事,心里难过,说不出话。金梅感受出丈夫的异样,知道他心里难受,这是个有情有意的男人,伸出手轻轻抚摸丈夫的脸。妻子的柔情让燕青的情感瞬间失控,一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迅速紧闭嘴唇,抑制情感,默默伸出手擦了一下眼睛。金梅不做声,把头轻轻枕在丈夫胸前,好像要倾听他的心跳,他的心里话。这就够了,燕青心想,有一个人愿意默默陪着你,就足够了,人生难得一知己,有一个红颜知己,我还要什么?想到此,燕青心中涌出一股暖意,也涌出万般柔情,轻轻抚摸金梅的脸,柔声说:“想要你了。”不等金梅答话,翻身而起,让自己、也让娇妻快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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