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2020-12-03 05:10:59

想写得新”“哪有一样的字”,wuliwa 说。读,想到

 

蝌蚪文,甲骨文,金石上字迹,童童的,稚稚的。研究家说,这是后人的趣识,审美。在当时,起码是当下支票签字的大人行径。

 

如若,还是得赞一个那时的字趣味,写意识。

 

细想想,美丑善恶真假的衡量的精准程度,在每个大活人自身识别判断赏鉴的水平高低里藏着。即如,不是历史是真实的,是因为你真实,历史才真实的。

 

一叶知秋,是上帝留下的活扣,解开了,就会看到,古今是我们划分的,审美是一个完成了的不断开发,开发了的不断完成过程。

 

快成黑格尔的“有”“无”了。打住。

 

甲骨文等在。好看,能看成篆粉,钟鼎文粉。大片大片的甲骨文里展现的不拘束,书刻者的玩得嗨前,感动了。联想到下农村的最初,农民的眼睛,土土的,懵懵的。多少年后,印象仍在。那是自己审察的新见识,从熟稔里掉进陌生,眼亮亮地看到未被套路规矩包裹的美丽。

 

隶书的派头,阵仗气势,为后来的楷行草比不了。龙门石窟的碑刻前,二王之后的书法,鸿毛样的。

 

二王后的“书法”,就是比心灵手巧的玩艺儿了。很像女孩?指甲,画眉毛。在苏州呆,特别容易弄懂二王之后的书法。其俗俗的流暢,踩上湿湿的石板巷径,一个劲地向上窜;其小适宜,小惬意,嗑上很小的奶油香瓜子,用舌尖从中挑出仁那会儿,体会得透透的。

 

张旭颠,怀素狂,东坡“猪”,徽宗筋,wuliwa 秀,都小旌小帜地用苏州话喊“要民主”。

 

于书写的便捷,二王有功。弄成书法,是唐太宗的装有文化,附和的人则假戏真做之果。

 

自兹,书法的操作和评议,就是个闹着玩了。

 

二王书法骨头上就秀气,流暢这点肉,能啃出什么个名堂经。

 

当然了,啃了两千年,也留下点辨识。譬如说这范曾的字。佛掌之中要翻新式样的跟头,倒是翻了,可姿态却比不翻的还丑。但翻了,勇气可嘉,“有人翻过”,是其成就。

 

黄永玉的字,没“翻”,但知道摆好看的姿态。在画上到处地写,字写成了画。细看其态,民国人的趣味。范曾的字,就没有这味,倒是有大字报味。

 

还有,Wuliwa 的楷,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写出了林妹妹闺阁里的秀逸之气的。鬼机灵。

 

还有什么其他的好说呢?

 

于我,看书展,不及去当下树林里仰天欣赏枝杈交错的浪漫,灌木纠缠的复杂,这重天然的书法,哪是尺幅间的事儿。常看得要倒提身边尖点的山包包,以天大地大为纸,蘸安大略湖水为墨,做起“三皇五帝让开道,我来了”的没得数的“二”行草来。

 

看到wuliwa 的评论,想到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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