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锁眉山2020-12-21 00:06:51

第七回  木子宽红薯镇压金比甲 文欣老淫妇鏖战张小凡(三)

上次说到木子宽与一杆子金比甲当街叫骂,落荒逃去。街心看闲,瞧热闹的县乡人等也散了。

花泼皮勾着颈项,无言随着众人归了大棚。正欲抹墙角寻个去处,被天使员外扯住,嗔道:“你这厮好没達撒。方才红薯宽如此撒泼,汝当真恁吃了乌龟肉当王八哩,只顾缩头则个。”

花泼皮呵呵笑道:“大员外差了。方才弟只是观之入神,听之入味耳。那厮嘴松舌慢,哪里有大员外唇舌摇得紧急,骂得有理、有力、有节!晚辈真真入无我之境,受教不尽哩!威武,真个威武!”话罢,深深一躬。

大员外听了转嗔为喜道:“果真如此威武?”

不及花泼皮搭话,凯文小厮扑将在地抢白道:“主人公大威武也!此辩才真真 人前显贵!能侍奉此真主,我家祖德阴功也!”

 

天使大员外听罢,哈哈大笑道:“此乃读书破万卷,开口如有神之故耳。甚辩才。”话罢,踢了一脚,那小厮才起身,侍立于后。

花泼皮知大员外与提辖官有些宿账,便掩口道:“方才大保健提辖官,顶着那截紫皮甘蔗,可可得显了大大贵哩!”

大员外笑得打跌,舌头扶着牙,高声叫道:“那杀才!萨太医多看他几眼,就仗起势来。他那胯下孽具,成日里思想捣皮匠婆子妙物,不是我看的紧,这婆子也贞洁,怕是屄盖子都要被他捣瘪哩!”

花泼皮嘘口道:“小声方好。”继而又道:“还是天使员外【护屄使者】当的在职,受教,受教!”

员外道:“那是!都想和我汴梁五婆子快活,劳心得要不得。”

正话间,文思婆子岔着双大脚,到了根前,万福道:“这两劳什子物件,寄花哥哥处,烦转那老秃驴。”话罢,从毡包里取出 一副度牒,一串念珠,掷与花泼皮怀中。骂道:“呸!这会子,恁便宜那骚膫子和尚。”说完,也不及花泼皮搭话,一扭腰回奥里巴去了。

大员外道:“这是甚冤孽事,耶行婆子捧着佛家七宝怎么处 ?”

花泼皮便把广进老僧叠文思婆子炕上筛簸箕斋僧,文思质压此二物的事儿,细诉了一遍。

 

天使员外道:“这些耶行二毛子,成日弄虚头。天父、天娘的喊,该被我佛家弟子扯髠?日踏哩。秃驴膫子朔塌这淫妇的宫屋才是功德哩!”话罢,二人击掌而笑。

花泼皮脚下垛了两垛,地皮裂开,斯金纳探出脑壳儿来道:“花哥哥,有甚使唤?”

花泼皮俯身把那二物件递将过去,道:“此度牒念珠速速送盘古大庙广进和尚,  切不可误了明日龙母超度法会才好。那厮点头,地皮一合便去了。

天使大员外知那专供他受用的读书房有了,甚是得意。二人携着手儿,便欲去新房中吃茶。

路见文欣老淫妇在大棚内一僻静处孤坐,啸天大犬在她胯子骨内转着圈,噗呲噗呲的乱嗅、乱拱。那淫妇一张麻子脸上,腻了一层白粉,黑面皮衬白铅粉,显出一萃青面皮;把一张蟠桃大嘴,涂抹的像妇人行经般鲜红也似;拆着大腿根儿,任那大犬鼻嗅嘴拱的锦裙如雪地洒水一般,沁润好一片。

 

上回说浩然先生被萨太医封印禁言,确为此老淫妇所为。这妇人克防了第三夫后,再也无牙人上门说亲,日间再无肉棒之欢。且她胯下这张竖口,可谓 宽兮深兮。真是渡一日如过三秋,熬一更如是二尤。春来见蝴蝶连尾飞,秋日见狗儿打联。

每每抚牝户嗟叹,扣粪孔儿哀怨,

合着韵脚
唱到:
畜生皆有鱼水欢,
可怜奴家圆扁两肉芽洞儿,
无人怜。

 

她家临街有窗,成日里就头上插着大牡丹,挣着一张铅青怪脸,依窗靠门望闲。她家后门乃一片空地,来往路人、行商内急,便在后院莴尿。这淫妇遍在蔑墙后窥而视之。见那长长短短的阳物而不得,甚是通身起火,灌两壶凉酒亦下去不得屄火。思之,

古人云:坐等不如强寻。

后见哪个汉子路过门首,或在后院溺尿,便挺着萃青面皮,举着一大一小两张奶皮子,张牙舞爪杀将过去。拢着汉子阳物就往口里丢,阴门里塞。路人见此状皆以为恶鬼来索命,唬得那厥物生生缩进腔子里,提裤疯跑。

那日浩然先生所见那货郎便是被唬得腿软,被文欣淫妇抢步按倒,当街骑在身上,撩裙便使那肉套子,套那厮肉棒。被浩然先生呵退!

文欣淫妇这等心肠萨太医那里不知。只是这淫妇绝善逢迎,极会溜须,舔萨太医*****花子,舌头伸得比众人都长。

再者萨太医肉臼也久无肉杵出入,那瘪洞儿平日里也一唼一喋,阴精蓬勃。身边干子虽多,毕竟碍于尊卑,不得下顾耳。文欣淫妇之这般行状到能体恤一二。便暗当月老,后把小凡哥儿赐予她同做棚内当班值事。

那小凡哥儿本就是个世代帮闲出生,蔑片儿中的小官儿。平日里若有龙阳公子、官人要鉴赏,他便扶墙举臀,把那大肠头子,自抹唾精,举得高高任其把玩。获了钱钞便到赌局里快活。自己生的那话儿,到未曾试过新。

他家令尊饭间常道:“吾家男儿无一能放响屁者。”

从打与文欣淫妇合当大棚值事当日,便和那老淫妇有了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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