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在美国的吕完成发出了一条震惊世界的推特：“希望中国当局公正处理我哥哥，这里透露一下，中国隐藏在美国的间谍代号为ZXB 99, 还有BTS0006. 我们再聊…..”
中国国安部大为震惊，向席主席汇报说，我们派往美国的最重要的特务的内部代号正是ZXB 99，这是极其机密的情报。中办向席总汇报道，BTSxxxx是中办保存的等级最高的机密情报的代码号。综合分析，吕完成不是虚张声势，可能他真的拥有很重要的情报。由于吕跃进担任中办主任12年，之前也在中办工作多年，以后又担任政法委书记一年余，是有机会接触最高等级情报的。不排除吕跃进私藏了重要情报，传给弟弟，以为保命的砝码。
新成立的国家安全小组为此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讨如何应付这一突发情形。因为18大上，政治局常委的主要人员还是江派的，席小平上任后，成立了很多工作小组，将政治局常委会边缘化了。国安小组成了应对国家安全方面事务的最高决策机构。
会议经过讨论，提出这么几个意见：一，要立刻了解吕跃进泄密的具体内容，在谁手中，及其谈判条件。二，美国的涉入有多深，了解到多少。三，对已经泄密，可能对我国安全造成巨大损害的部分进行修改，调整。会议决议，由新任国安部部长马建设负责处理这一事件。
马建设接手后，第一件事就是提审吕跃进。岂知吕跃进装疯卖傻，一会儿哭爹喊娘，一会儿疯狂大笑，还发生了吃自己屎的事儿。但经过精神病学家的鉴别，吕跃进是装疯。
“为什么说他是装疯？”，马建设问精神病专家。
“每个疾病，都有非常有规律的症状，比如说癫痫，发作的时候，手足的抽动是刻板的，老是那么几个动作；如果有个人，抽动的动作五花八门，一会像太极拳，一会儿像无踪拳，那肯定是装的。精神病也是这样，要骗过医学专家，得自己是个专家！”，精神病专家回答道。
马建设听后，有数了，就亲自参加了提审，“吕书记，不要再装了，吃屎挺不好吃的！你的弟弟已经开价，你也得配合一下，让我们看看，你值多少钱？” 吕跃进听马部长这么说，不再装疯了。
经过审讯，马部长向国安会提交了一份报告，报告中说：据吕犯交代，他在担任中办主任期间，私自复印，拍摄和拷贝了2770份机密文件，涉及：第一，中南海地形、保卫编制、程序、暗哨和密码通讯等。第二，中办和中央书记处、中央军委办、国务院办在突发事件发生、在非正常时期的关系。第三，中共中央、中央军委所掌握的启动非常规武器战争程序操作包括核武器程序等等。第四，很多主要领导人的个人隐私。第五，我国在一些国家重要间谍的信息。
吕犯在被羁押前，将这些材料拷贝到一个USB卡上，交给了情妇，由情妇转交到国外联系人。吕犯否认将材料直接交给弟弟，也认为其情妇不可能直接联系上吕弟。吕犯拒绝透露国外联系人姓名地址，但吕认为那人不会将这些文件直接交给美国，那样就没有交易价值了。
吕犯的要求是，以交还这些材料为条件，换取对他本人从轻发落，释放其家人，亲属包括情人和私生子，归还个人合法财产。
席总看了报告，问道，“这些材料如果全部泄露，危害有多大？”“他泄露情报的第一到第三方面，我们可以修改，但麻烦还是很大的，敌人可以从中找到规律推测我们的更新措施，我们的耗资也会很巨大，还有如北京地下工程，核反击铁道线都很难重新建设。第四项会给领导同志造成很坏的国内国外影响，吕说其中甚至有您的情人名录”，马部长抬着眼皮看了一下席总。
“这是造谣”，席总很生气地说，当然心里明白这些都是真的，现在自己情人总数可以编一个团了。并不是自己主动要找情人，人家实在太热情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他马上把话题转到下一个问题上，“那海外间谍，他中办的怎么会知道？”
“中办的权力很广泛，如果中办主任来问我，我们在美国的间谍是谁，总书记想知道，我怎么回答？”，马部长反问道。
“嗯，以后碰到这样的情况，就直接问我，有我的书面指示才可以提供”，席总作了个对前任很不屑的表情，“那按你的意见，这件事，能交易还是交易啰？”
“对，最好是达成交易，这样对我们的损失最小，利益最大”
“好，你去进一步了解清楚，吕跃进的这个海外联系人是谁，在哪里，能不能解决掉？还有，美国掌握了多少？如果美国已经全拿到手了，还做什么交易？我们只能去修改补救了，损失再大也得做，当然，如果是那样，要将吕跃进五马分尸，诛杀九族，杀一儆百！敢和党作交易，他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席总恶狠狠地说。
“真的诛九族？”“这当然是个比喻，反正严惩不殆！”
另一方面，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也对此消息也进行了评估。吕完成在推特中提到了中国隐藏在美国的间谍，这非常敏感。鉴于吕完成是最近被清洗的原中办主任的弟弟，拥有这个情报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美国FBI询问了吕完成。吕完成供述，他只是收到了一个Email， 这个邮件上次也发给他一个哥哥以前和他约定的密码，吕完成因此揭发了蒋泰山的贪腐行为。这次吕完成只是按邮件上说的内容，发了一个推特。这个邮件并没提到任何其它情况，吕完成不清楚哥哥是否私藏过什么敏感信息，也不知道这个发邮件的人是谁。
美国在中国的高级间谍证实，吕跃进似乎确实私藏有一份含2770个文件的USB卡，已经偷运到国外联系人那儿，目前正在和中国官方谈判，进行交易。
“吕跃进的USB卡可是一个情报宝库，我命令，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它”，美国总统下了命令。
“您说的不惜一切代价（at all cost）,指的是钱，还是人命？”，负责这一行动的中央情报局长（CIA）问道。
“你自己理解吧！我想更多的是指钱吧！尽快找到那个吕的海外联系人，和他谈判。我们要的是他的情报，不是他的命，最好能把他抓到手，其次则是收买他。你是专家，你知道怎么做。如果成功了，我们将处于很有利的态势，而你也将成为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情报战役的指挥者！”，总统做了一个cross finger 的动作，“祝你好运！”
。。。
张诚和王晨通过网上交流，作出了如何处理这份情报的方案。“这份情报，中美双方都想得到，我们却不能给它们任何一方，至少不能全给。我们要利用它，救回我们的人，拿回我们被没收的财产，说不定还能再赚一笔钱，当然，还要保住吕跃进的命，保住他家人的自由和财产！”，王晨总结了这场情报战役的目的。
经过两人商定，张诚将这个卡上的信息分成2770份单独的文件，编上自己能理解其内容的文件名，加密后，存储在网上不同的地址上。文件分布地图保存了多份，必须有密钥，否则这张图并无法看懂，而完整的密钥，就在张诚的脑中。在备份完毕后，原卡被销毁了。为了防止万一张诚意外不在了的情况，王晨和姚莉各被告知了密钥的一半，在那种情况下，两人一起也可以解钥。
然后，张诚用自己原来的邮件地址，给吕完成发了一份邮件，说为了把他哥哥救出来，请他在社交媒体上发一段话。发完邮件，张诚就不再使用那个邮件，以后与王晨等通讯时，开始使用新注册的黑莓手机通讯，据说黑莓连线使用了端对端技术，理论上无法被截获。中东颜色革命时，造反者都使用黑莓手机，中国因此禁止了该手机在中国的使用。
张诚意外地发现，自己在中国的贩毒网并没被查禁，还可以正常工作，甚至原来那个国安部番号还是有效的。原来，最后追杀张诚出逃那次，是蒋泰山私下指挥实施的，用的是公安部的人员。蒋泰山不久倒台，那些经手的人怕惹上是非，急忙销毁了证据。因此，菲菲和琪琪留下的国安部信息都未被进一步调查，也没人去调查张诚是通过什么方法逃出去的。如此，不但中国方面没盯上张诚，甚至张诚原来设置的贩毒网，物流途径都依然有效，那儿的人员也可以继续工作。
有了贩毒网，和瓦邦的关系就更好处了。瓦邦可以通过这条途径继续获利，保护张诚一行的积极性就提高了。瓦邦给张诚的保护网非常严密，而且狡兔三窟，有多处庇护所。庇护所外围是瓦邦的军队，有足足一个团的兵力，内部有姚莉领导的特工队。
菲菲死后，姚莉的地位提高了，成了张诚最重要的助手，负责直接领导贩毒网和张诚的保卫工作。她的身心发育迟滞，性欲不强也对性不感兴趣。父母已经通过姚敏的美国身份，依亲移民美国，张诚也已经公开声明过会给她以妻子的待遇，姚莉很满足了，还感到很幸运有杨氏母女去满足张诚的性欲，她自己则可以集中精力指挥运作自己负责的事务，手下有30个人归她指挥，感觉挺好的。
开始搜寻一个月，无论中美都还没把吕跃进外线定位到张诚身上。张诚也不急，他知道自从吕完成发了那个消息后，中美都知道这事是真的，中国也不敢马上处决吕跃进及其家人了。那就慢慢来吧，瓦邦不是中美任何一家的地盘，大摇大摆派部队来进剿是不可能的。要得到这些东西，唯一的办法是把张诚活着抓回去，几个特工想越过重兵保护做到这一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这不是演电影，因此，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张诚谈判，那时再待价而沽吧！
张诚过了一段难得的清闲的日子，整天和杨氏母子厮混，也有机会体会她母女俩的那所谓四大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