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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我国学界是不学无术混乱不堪,不仅官商勾结,学商勾结也很普遍而严重。对于熊胆问题,我们应当从无效有害,不值得应用,有损健康浪费金钱,更造成医疗保障有限资源的浪费,挖医保的墙角着手,这样说不会得罪中医,其实中医的药方中除猎奇者外,几乎不用熊胆入药,用的都是成药,开后门进入药房的,通过激励机制中西医都可能用。现在的医保对医院进药控制,可能对熊胆制剂不利。我觉得我们做得很不够,或者说不得要领。我举下面我在国内澄清狂犬病的一些问题,(可能不少同志已经知道)是希望大家对我所说的熊胆问题有信心。我这样说并非是我关注动物,强词夺理,而是完全符合病人利益和科学的道理的。如果看过我2009年出版的《思想的果实——医疗文化反思录》,或许就知道了。我对专业问题有严格的科学态度和标准,是受到我这代人的同行所信任的。
我的专业是流行病学和传染病学,我对国内学术界狂犬病曾经提出的批评和建议被接受的,包括:
中国的狂犬病几乎都发生在农村,说中国狂犬病增加是由于城市宠物热引起的,是不对的,其结果是造成大众的恐慌;
国际经验证明,大规模打狗不能阻止狂犬病的传播,普遍给狗接种疫苗才是预防狂犬病的有效措施;建议应当由政府去做,特别是农村;
说健康狗带毒是错误的,可能是检测技术错误造成的;
养狗不会传染弓形虫病,孕妇接触狗不会引起胎儿畸形;
吃污染的或不熟的狗肉才可以传播弓形虫病;
卫生部发言人经常说狂犬病是中国传染病的第一位死亡原因是错误的,这是由于死因报告错误和偏性造成的,其实结核病和乙型肝炎的死亡数远远比狂犬病高得多;
对中国城市滥用狂犬病疫苗的批评:“农村人发病,城里人打针”;
疾控中心对狗咬伤的处理有许多错误,一方面把非暴露不需要注射疫苗的滥用,另一方面,如果真正的暴露单单注射疫苗是远远不够的;
国内专业人士拒绝被猫狗咬伤后的观察10天,来估计是否真正的暴露,是没有道理的;
狂犬病人的潜伏期可以长达十多年甚至五六十年,是缺乏根据的;
一本专业学术杂志《中国人兽共患病杂志》报告狂犬病人有被他们治愈的,病程几个月;
揭露庸医骗子治愈几千例狂犬病人,其实是神经症,包括疑病症、焦虑症等。
这些错误的说法在几年前在网上占据主要位置,十分流行,我10年前就写文章呼吁,后来在网上发文,当时所起的作用似乎不大,有些人包括兽医研究人士还有抵触。2006年《新京报》在周末2天连载我批评国内流行的“健康狗带狂犬病病毒”的文章后,卫生部疾病防控局副局长挂号复函,国家疾控中心首席科学家电子邮件,都表示重视和参考我的意见,此后先是有关医学专业人士自上而下,逐步发生改变。第二年即2007年,北京的我国主要3位专门研究狂犬病的专家(其中有一位院士)共同在《中华预防医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篇狂犬病文章中,也提出了“健康狗不带狂犬病毒”。
这说明讲科学讲道理的重要性。当前我国学界是不学无术混乱不堪,不仅官商勾结,学商勾结也很普遍而严重。对于熊胆问题,我们应当从无效有害,不值得应用,有损健康浪费金钱,更造成医疗保障有限资源的浪费,是挖医保的墙角,这样说不会得罪中医。我觉得我们做得很不够,或者说不得要领。我举上面我在国内澄清狂犬病的一些问题,是希望大家对我所说的熊胆问题有信心。我这样说并非是我关注动物,强词夺理,而是完全符合科学的道理的。如果看过我2009年出版的《思想的果实——医疗文化反思录》,或许就知道了。我对专业问题有严格的科学态度和标准,是受到我这代人的同行所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