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爆发转眼间已一年有余,我们在禁足防疫中迎来了第二个春天。虽然,在心理上,比之一年前人们的承受能力增强许多,但是完全放开,满世界游走的那一刻远没有到来。
以往每年春暖花开之际,我们都会造访位于纽瓦克的小溪公园(Branch Brook Park),看小溪两岸满谷遍野恣意盛开的樱花(参见《赏樱胜地纽瓦克》)。曾跟我的一位日本同事推荐了这处新泽西著名的樱花栽培繁育欣赏之地,他周五那天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当晚还发来邮件说是感谢我的推荐,让他这位久居新州却浑然不知有如此绝佳的赏樱胜境的东瀛后人在那里欣喜地呼吸到浸透着故国花香的空气。可是,我们想到疫情期间仍需小心谨慎,小溪公园里一定聚集了太多的游人,便退而求其次,在上面这个周末就近来到普林斯顿小镇踏春访胜。
过去几乎在所有的季节里,我们都曾经到过这座典雅的大学城,尽情享受这里四时八节不一样的景色。(参见《秋日陪友人逛普林斯顿》)不过,以前春季来这里时,要么太早或太迟,要么没有走到各色鲜花密集盛开的所在,感觉不像这次来得正当其时,迎春花,玉兰花,樱花,还有郁金香花同时达到鼎盛的花期,争奇斗艳,竞相绽放。校园里,小镇上,处处花团锦簇,满眼芳菲。春风吹拂,送来阵阵花草的香气,使本已幽静雅致的校园,更增添了一种妩媚,艳丽的韵味。
不同于一年前,刚刚施行禁足令时校园里寂静无声,了无生息。今天,因为校园已重开,学生三五成群,在草坪上席地而坐,享受着春日温暖的阳光,恢复了往日勃勃生机。
一幢幢古色古香的教学楼都被一树树艳丽的鲜花所簇拥。
校园里不时可见这种保持社交距离的提示牌,警示人们务必保持“一只老虎的距离”。为什么呢,因为普林斯顿大学的所有运动队,包括篮球队,棒球队,冰球队,橄榄球队等等,都是以老虎队命名的。
沿街而立的一座教堂,淡粉色的花与教堂洁白的外观很搭。
被鲜花环绕的普林斯顿最具特色的建筑之一亚历山大堂(Alexander Hall),里面有一座可容900观众的音乐厅,这里是普林斯顿交响乐团和普林斯顿大学乐团所在地。有一年的圣诞新年期间,曾经带着女儿在里面听过一场他们的新年音乐会,那也是普林斯顿当地颇有代表性的文化盛事。
华人实业家胡应湘1958年毕业于普林斯顿的土木工程系,由他捐建的胡应湘堂是一座学生餐厅。
罗伯森堂(Robertson Hall),是普林斯顿公共和国际事务学院所在地。
普林斯顿大教堂。
普林斯顿的麦卡特剧院(McCarter Theater)则被黄澄澄的迎春花所簇拥,生机盎然。
晚霞里的菲茨·兰道夫门(FitzRandolph Gate)正对着热闹非凡的拿骚大街(Nassau Street),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正式入口,建于1905年。从1970年起,这座锻铁结构的大门一直保持开放,作为大学向当地和全球社区开放的象征(“in a symbol of the university's openness to local and worldwide community”)。
普林斯顿战役纪念碑周围有一大片樱花树林,游人也相对较多。普林斯顿战役是独立战争期间最重要的战役之一(见《漫步在普林斯顿古战场》)。
普林斯顿战役纪念碑伫立于鲜花丛中,供来此参观的人们凭吊。
以前说过,每次来到普林斯顿,总会看到不一样的景致,总会有新的收获。这次也不例外,徜徉过纪念碑周围的花海,再朝前多走几步,便看到一处巨大的院落,里面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宅邸。原来,这里就是美国18世纪著名的律师和法学家,乔治·华盛顿长期的朋友,独立宣言最早的签署人之一里查德·斯托克顿(Richard Stockton)的故居莫文(Morven)所在地。
斯托克顿曾经长期居住在普林斯顿,他的家族捐赠了大片土地以资助当时位于纽瓦克的新泽西学院迁址普林斯顿,普林斯顿大学即由此而来。
莫文,是建于18世纪的乔治时期风格的古建筑,在20世纪的近40年里一直是新泽西州长官邸所在地,如今正式名称是莫文博物馆和花园(Morven Museum & Garden),是入列美国国家历史遗迹和美国国家历史地标名录的古迹。
斯托克顿故居后面,有一座英国式花园。他的妻子安妮·布迪诺·斯托克顿(Annis Boudinot Stockton)是美国最早出版诗歌的女诗人之一。斯托克顿1781年去世后,安妮成为华盛顿和夫人玛莎最亲密的朋友,他们曾是莫文的常客。
在博物馆院落里的鲜花丛中,有一处读者随意取阅的迷你图书馆。
普林斯顿小镇的夜晚别有一番韵味,店铺林立,透着柔和的灯光,一派温馨浪漫的情调。
这家冰激淋店外还排起了长队。
餐馆,酒吧外都有很多顾客在等候,左侧角落里有几位歌手在尽情地演唱,同时又不忘跟顾客和行人保持足够的社交距离。
帕默广场(Palmer Square),这处普林斯顿小镇中心最繁华热闹的街区,总是这样充满着欢快热烈的气氛。疫情也阻挡不了人们结伴外出,尽情享受春天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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