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黄昏2022-09-05 06:06:03

       长江的儿子


             


长江是男人也是女人。

黄鹤楼的崔颢李白使这条江渊远流长,消失渔夫拖着渔网,礁石上烹饪晚餐,秋天,我诞生河边,鹦鹉洲汉阳树是小时候挖莲藕的茅屋。

长江的情人是大海,无论洪水泛滥,无论干涸枯萎,它每一秒钟义无反顾地扑向那里,思念泪水化作咸咸海水。

所有这一切封存在江汉关的钟声,夜晚,孤零零醉汉、踉踉跄跄车夫、沥青马路与灯光嬉戏的孩子被江水吞没。

长江,我走近你,离开你,我惧怕你,痴迷你。

迎着三鲜豆皮红菜苔芬芳,和汉正街跳一场贴面舞,街边食肆涂着红红眼圈儿,黑色白色鞋尖与孤叶长眠。从没见过沙洲不可名状的孤独,风和日丽的大桥通往朝夕向往毅然决然的摩登旋律。月亮如冰,半夜醒来,黎明吹彻河水,清晨,江豚顺流而下,河谷,武昌鱼慵懒地眺望生锈鱼食。风车垂落城市两侧,石板路庙会,长江上谦卑的人们燃起一只只熊熊火炬,匍匐于这片土地,黄鹤楼一如既往矗立着北方田野、南方田野,平原在荷花中颤动,我们生活的楚天辽阔的城市,屋顶风筝将幼童纯洁双眼送入天空,树枝撕碎婴儿玩偶一样的童年,赤着脚,梦幻将每一个人抚养长大,汉剧楚辞面对饥饿痛苦依然溶化于万年江面。

一万年,长江望不尽自己缩影,大雁啄食集市糯米糍粑,诗人手中麦穗在音乐电门上摇晃。

  

 

Redfernbus2022-09-05 07:15:23
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高峡出平湖。 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沙漠黄昏2022-09-05 07:56:21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