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参加了学生特别行动委员会,抗议学校官僚主义作风,并发起全校师生罢课一次。下来灭火的书记,分管校长动不动就掀开衣襟亮出伤疤。这一套就是他们的资本,也是他们的武器与治校工具。虽然不久他们那批南下干部被纷纷换下,可是始终没有正式文件肯定过我们的诉求。
后来在毕业分配的时候“特委会”成员都没有好果子吃。见机不妙,选择留校了。当时每个班留校一名,由教师大会决定, 其他毕业生由分配小组决定,也算绝处逢生,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