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bampfa.org/program/repentant-monk-illusion-and-disillusion-art-chen-hongshou
伯克莱加大校园边上的BAMPFA博物馆竟然正有陈老莲真迹展，刚看过，很好，包括不少代表作。
这是十分稀罕的事。陈洪绶是明代最杰出的画家，竟然可以在北美这么方便就见到真迹！
住得近的不要错过。